不過眼角的喜悅和甜蜜卻是遮不住的流露了出來,看著秦墨臉上的笑容,肖嶽軒感覺放松之極,心中也十分的高興,過了半個小時,車子到了秦家別墅門前, 入眼,便是秦家那已經被砸飛的鐵門,現在正躺在院子裡面,而且中間有一個深深的凹進去的地方,正是被鐵樹獄主的狼牙棒給打出來的,隨即兩人便下了車子,走進了別墅之中,
秦墨的父母在房間裡看到有車子過來的時候,已經忍不住心中的著急,從房間裡面跑了出來,當夫妻二人看到秦墨安然無恙時,都是大喜,秦墨的母親更是擦了擦眼淚,秦墨的父親同樣背過了身子,微微抹了一下眼角,臉上才再次出現了笑容,
看到秦墨沒事,夫妻兩人便放心了,隨即便看向了肖嶽軒,兩人對於肖嶽軒是越來越滿意了,這一次女兒被抓,生死未卜,夫妻二人都快要瘋了,
沒想到就在兩人幾乎崩潰的時候,肖嶽軒給兩人打過了電話,而且告訴兩人秦墨現在沒事情了,這讓二人當時便喜極而泣了,同時兩人對於肖嶽軒也更加的感激了,
只是兩人有一點卻有些發愁,那就是肖嶽軒和秦墨的大伯秦奮有些不對路,初次見面的時候,兩人便因為為國捐軀的事情,幾乎吵了起來,最後秦墨的大伯先讓了一步,讓後肖嶽軒也退了一步,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了,
而這一次,兩人因為秦墨的事情再次吵了起來,肖嶽軒更是在電話裡面將秦奮大罵了一頓,接著還掛了電話,肖嶽軒掛斷電話之後,秦奮直接便將自己的手機給摔了,
由此可見,秦奮有多麽的生氣了,夫妻二人自然是站在肖嶽軒這邊了,畢竟肖嶽軒也是為了自己的女兒才生氣的,不過秦奮身為秦家長子,如今秦剛老邁,沒有了進取之心,所以秦奮在秦家的話語權是最大的了,
假如秦奮徹底的恨上了肖嶽軒,甚至阻止秦墨和肖嶽軒的來往,那麽秦家便可能要四分五裂了,夫妻二人自然不希望秦墨和肖嶽軒這對分開了,同樣也不希望秦家四分五裂,
所以兩人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秦宇笑道:“小軒,這次真的多虧你了,小墨的大伯就是那樣,別說小墨了,便是因為他的親生兒子生死不知,他也不會為此耽誤上面的任務的。”
肖嶽軒聽了,點了點頭,這個時候,秦墨的母親道:“好了,進去談吧,大家都是一家人,小軒,小墨她大伯是秦家的頂梁柱,你待會兒忍著他一點,盡量別和他頂撞,伯母不希望你和小墨因為這件事情受到她大伯的阻撓,雖然他的阻撓不一定有用,但是秦家卻要分裂了。”
肖嶽軒聽了,道:“伯母,我自有分寸,絕對不會因為這件事情造成秦家的分裂。”
秦墨的母親聽了,松了一口氣,道:“委屈你了。”她以為肖嶽軒會聽了她的話,去忍受秦奮呢,秦墨見了,拉住了肖嶽軒的手,輕聲道:“別委屈自己。”肖嶽軒給了秦墨一個“我心中有數”的表情,兩人便一起走進了大廳裡面,
大廳之中,秦剛並不在,秦奮一臉陰沉的坐在那裡,秦筆、秦紙、秦硯站在秦奮的身後,一句話都不說,隨即秦宇四人走了進來,秦奮看了一眼秦墨,淡淡道:“沒事就好,肖嶽軒,你還敢來我秦家?”
秦墨聽了,沒等肖嶽軒說話,便道:“這別墅是我父親給爺爺買的,什麽時候成了你的了!”
她原本就對這個大伯十分的失望,原本她是不想去頂撞的,
但是見到秦奮一進門便如此針對自己的男人,終於還是第一次露出了自己叛逆的一面,秦奮聽了,臉色一變,隨即直接便站了起來,道:“好,這是你的秦家,我現在就走!” 秦宇聽了,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兒,道:“小墨,你亂說什麽?大哥快坐下,別和小輩一般見識。”
秦奮聽了,看了一眼秦宇,道:“我原本不想和這些小輩見識的,可是我不和他們見識一下,他們就要爬到我頭上拉屎撒尿了,肖嶽軒,你並非我秦家之人,現在我要你出去!”
秦墨聽了想說什麽,卻被父母眼神製止了,而肖嶽軒同樣眼神示意她不要說話,秦墨想起了肖嶽軒那個“我心中有數的表情”,終於沒有再頂撞秦奮,站在了肖嶽軒的身側,想聽聽肖嶽軒說些什麽,只聽到肖嶽軒不卑不吭聲音沉穩道:“秦奮,你確定要我離開?”秦奮聽了,直接道:“確定!”
肖嶽軒聽了,對身邊的秦墨道:“小墨,我離開刀山地獄的時候,還帶著一份名單來著,原本想著,這份名單挺值錢的,能和秦奮秦大將軍換點功勞的,既然秦大將軍不想要,那就算了吧。”
說完,肖嶽軒轉身就走,而秦奮則是臉色一變,一下子便站了起來,道:“你說什麽?你拿到了那份名單?”
肖嶽軒聽了,搖了搖頭,道:“那份名單我沒拿到,現在還在刀山地獄獄主的手中,只不過,那份名單裡面有些什麽東西,我看過了,而且記得一字不差,秦將軍,信不信由你。”
秦奮聽了,猶豫了一下,道:“我信,快將名單給我寫出來。”
肖嶽軒聽了,回過了頭,道:“秦將軍,我一不是你秦家之人,第二和你也沒有什麽私交,平白無故就把這份珍貴的名單寫出來,憑什麽啊?對了,好像徐天澤徐市長也有這個任務,我將名單交給他,必定能得到一份不菲的獎勵吧!”
秦奮聽了,怒道:“肖嶽軒,你這是在威脅我?你是小魔道餓男朋友,將這份名單交給我,理所當然。”
肖嶽軒聽了,道:“我確實是小墨的男朋友,不過公歸公,私歸私,秦大將軍你面對公事,自己的兒女、侄女的生死都不管了,我又何必去考慮我和秦將軍你那關系,何況這層關系還是間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