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嶽軒才發現,自己製造出來的寵物在距離肖嶽軒一定范圍之內,不管什麽消耗,血池之中的能量都會自動為其補充,但是距離超過了千米,就和普通的動物一樣需要吃喝拉撒,會老化會死亡了,所以肖嶽軒留在旗縣的寵物們,卻是需要自己去捕食進餐了,肖嶽軒給這些寵物下達了正常情況不得傷人的命令,便不去理會了。 隨即肖嶽軒便到了廢棄工廠,而在他的手上,則提著好幾斤的生牛肉,這些東西自然不是他自己吃了,而是給那隻小東南亞虎,小老虎這些日子身體長大了一些,已經比普通的大貓還要大上一些了,同時,在肖嶽軒能夠強化寵物的時候,對小老虎也強化了一次,頓時,小老虎對肖嶽軒一下子依賴了不少,也聽話了很多,
等到肖嶽軒進了地下室以後,小老虎直接便跑到了肖嶽軒的身前,虎爪抓著肖嶽軒的褲腿子,如同小孩子討要糖果一樣,肖嶽軒見了,笑了笑,將小老虎抱了起來,摸著它的額頭,肖嶽軒道:“小家夥,餓了吧,先吃點東西。”
說著,肖嶽軒將自己帶來的生牛肉取了出來,放到了盤子裡面,小老虎見了,咆哮一聲,撲了上去,撕咬了起來,不過短短幾分鍾,幾斤牛肉便下肚了,隨即肖嶽軒便道:“不死訣提升了一重,便再給你強化一次吧!”
說著,肖嶽軒伸手放在了小老虎的額頭上面,隨即肖嶽軒意念一動,然後但見肖嶽軒的手上出現了淡淡的紫色華光,將小老虎的身體籠罩了起來,而小老虎口中也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咆哮聲,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進化的快感,過了幾分鍾,紫光消失了,而小老虎的身體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這隻東南亞幼虎原本毛色是黃白黑相間,和家貓有著好幾份相似,不過因為四肢粗大加上腦袋上面的那個王字,所以,只要仔細一看,便知道這是一隻老虎了,但是經過了這次強化,東南亞幼虎身上的斑紋緊密了很多,毛色更加的光華,身體則是變得四肢變細了一些,卻更加有力了,
身體的話還是肥嘟嘟的,額頭上面的那個王字,則因為皮毛斑紋的變化再也看不出來了,現在的小老虎從外形上看,已經非常像一隻貓咪了,不過其破壞力,卻是貓不能比的,別說貓了,便是來幾隻中型犬,也不一定是它的對手,
小老虎強化完成後,很明顯十分的開心,但見它後退微曲,隨即輕輕一跳,直接便跳到了肖嶽軒的肩膀上面,伸出了舌頭,舔著肖嶽軒的臉頰,肖嶽軒感覺臉上癢癢的,伸手,將小老虎抱在了懷裡,道:“你現在和家貓沒什麽區別了,今天我便帶你離開這裡吧,你本來就是一隻老虎,我就叫你小虎吧。”
說著,肖嶽軒便抱著小虎離開了廢棄工廠,同時,肖嶽軒也將自己的寵物全部收進了識海空間裡面,這個工廠,現在自己已經不需要了,現在自己第一不需要大量的進食來修行,第二不必躲避來自地獄組的追殺,第三小虎已經像是一隻很可愛很威風的大貓了,所以這個廢棄工廠,完全不需要了,
一腳踢開了廢棄工廠的大門,肖嶽軒看著天空之中的太陽,心中升起一股豪氣,大步走向了Z大,而小虎同樣器宇軒昂的走在肖嶽軒的身後,到了學校門口,肖嶽軒直接便給王峰打了過去,道:“瘋子,這兩天有事情發生嗎?”王峰聽了,道:“軒子,你現在就過來一趟吧,我現在在金虎酒吧。”
肖嶽軒聽了,掛了電話,抱起了小虎,便打車向著金虎酒吧出發了。
金虎酒吧是Z市最有名的酒吧了,一直以來都是金虎幫罩著,Z市不管三教九流,只要口袋裡有錢的,都是在金虎酒吧匯聚,在金虎酒吧,只要你不是故意來砸場子的,做什麽事情,都不會有人管你的,Z市警察也會光臨金虎酒吧, 不過來的,全都是領導級別的人物,而且來了以後,不是掏手中的那把槍,而是兩腿之間的那杆槍,即便金虎幫這段時間有些混亂,但是金虎酒吧的營業卻沒有受到一點的影響,金虎酒吧的能力可見一斑了,肖嶽軒一進門,一個小弟便跑到了肖嶽軒的身前,道:“您是肖老大吧。”肖嶽軒聽了,愣了一下,才道:“對,我姓肖。”
肖嶽軒還不知道, 王峰已經將他的身份定位為金虎幫下任幫主的鐵哥們兒,金虎幫小弟見了,都要叫上一聲肖老大,那個小弟聽了,點了點頭,道:“肖老大請,少幫主已經在等您了。”
肖嶽軒聽了,點了點頭,隨即便跟了上去,片刻之後,肖嶽軒便跟著那個小弟來到了金虎酒吧的深處,接著那個小弟又打開了一道暗門,隨即一個更加豪華的大廳出現在了肖嶽軒的眼前,整個大廳光亮無比,在大廳中間,還有一個高出地面一米多的擂台,而在周圍,則坐滿了一桌桌的人,一個個衣著暴露的女子來來去去的,
在那些桌子上,都是非富即貴,有的打麻將,有的在玩撲克,而他們最大的共同點,就是他們身前都堆了一大堆金色的籌碼,有的甚至還有好幾個紅色的籌碼,肖嶽軒曾經體內王峰說過,在金虎酒吧的籌碼,金色的一枚代表一萬,而紅色的籌碼,一枚代表一百萬,這是一個恐怖的數字,Z市富豪賭博基本上都是來金虎酒吧,甚至別的城市的富豪,也都來金虎酒吧,
肖嶽軒和那個小弟一直穿過了大廳,然後又穿過了一個走廊,隨即上了二樓,終於來到了一個門前,小弟道:“肖老大您進去吧。”肖嶽軒點了點頭,隨即便推門而入了,肖嶽軒剛剛進門,一個刺耳的聲音便道:“那個混蛋這麽不懂規矩?”
肖嶽軒看向了聲音的來源,那是一個二十七八歲滿臉橫肉的年輕人,他正一臉不滿的坐在那裡,腳放在身前的茶幾上面,肖嶽軒沒有理會對方,而是道:“瘋子,有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