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愛民聽了,壓低聲音道:“秦宇正在給我們開會,有什麽事情?” 趙愛民的妻子聽了,道:“那待會兒再說吧。”趙愛民的妻子並不擔心自己家裡面會被搜查出什麽動物來,倒是怕家裡的保險箱被搜查出來,趙愛民當副市長這麽多年,手腳並不乾淨,雖然不算大貪,但是也不是小貪,算是個中貪吧,
不過就算是中貪,貪了這麽多年,加起來也足夠叛上一個無期徒刑了,她擔心什麽就來什麽,沒有多長時間,洗手間的那個地下室就被找到了,不過入眼的並不是保險箱,而是近百隻的丹頂鶴。
金絲猴以及有著半百數量的四爪陸龜,而此時,聞訊而來的記者已經到了,朱凱旋故意的讓人員都去搜查還有捕捉這些丹頂鶴金絲猴,所以沒有人手去阻止這些記者,
當這些記者們看到市長的家裡面竟然被搜查出了這麽多的國家一級保護動物的時候,一個個跟吃了春藥一樣,使勁的拍攝著,甚至幾個保險櫃也被拍攝到了裡面,好在朱凱旋帶的人夠多,
二十幾分鍾之後,他的人馬才將那些丹頂鶴和金絲猴以及四爪陸龜安置了起來,而此時趙愛民的妻子已經嚇傻了,那些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她還是知道的,野生的金絲猴和丹頂鶴不用說了,全世界也不過兩三千隻,
自己家裡面竟然有將近一百隻,而野生四爪陸龜更是全世界加起來不過兩百隻,自己家裡面竟然有全世界四分之一的四爪陸龜,這怎麽可能呢?可是事實偏偏就發生在了眼前,此時朱凱旋努力裝出一份嚴肅的樣子,心中卻快要笑開花了,
肖少的這個禮物果然夠大呀,自己破獲的這件國家保護動物捕捉、販賣、走私甚至虐殺案件,可以說是自建國以來最大的動物走私案件了,甚至稱之為全世界最大的動物走私案件也不為過,自己這個警察局局長想不出名都難啊。
當天下午,Z市各大媒體和報紙都開始報道這件事情了,加起來一共將近三百隻的國家一級保護動物被在一位副市長的家裡面找了出來,這件事情可以說是驚天動地了,
當視頻裡面露出了那三百隻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亂飛的情景,以及趙凌宇等人將一隻金絲猴用鐵籠子鎖住,準備生吃猴腦的情景,不少有同情之心的人都是出離的憤怒了,
同樣的,趙凌宇那仗著自己父親是副市長而猖狂至極,甚至要警察局局長給他舔腳趾的樣子更是讓人們深深的記住了這個官二代,同時,不少媒體隱晦的提到,一個官二代權利再大,也不肯能有這麽大的能力走私這麽多的動物,
這件事情必然和趙愛民脫不了乾系,如果是其他時間,媒體們自然不敢去得罪趙副市長了,但是如今明眼人都知道,趙愛民絕對完了,
不提那些金絲猴,光是三個厚重的保險箱,趙愛民便完蛋了,有些事情不被報道出來還好,一旦被報道了出來,見了光,那便不是想遮掩就能遮掩的住了,
所以趙愛民既然已經前途無亮,Z市媒體們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呢?而這件事情被Z市媒體報道之後,第二天,這件事情便通過互聯網、電視、報紙等等各種途徑轟動了全國甚至全世界,
畢竟如此多的一級保護動物被走私,然後被發現甚至解救,這是全世界都沒有過的事情,第二天晚上,各大地方新聞以及CCTV各個頻道,都是在報道著這件事情,而朱凱旋這個Z市的警察局局長也通過這件事情,走入了全國人民的眼中,
同時也走進了國家高層的眼中,一個嶄新的政治新星升起了。 此時,肖嶽軒和王峰以及朱凱旋、秦宇等人正在金虎酒吧一個包間裡面,肖嶽軒坐在秦墨的身側,秦墨的身側則是秦宇,肖嶽軒的另一側是王峰,而朱凱旋則坐在王峰和秦宇之間,
只聽秦宇道:“朱局長,這一次你可是為我z市除了一個大害呀,來,我敬你一杯。”
如今的朱凱旋光論身份地位,據對值得秦宇去敬一杯了,秦宇雖然是市長,但是朱凱旋如今在全國甚至世界范圍之內都是名聲大噪,前途一片光明,
如今朱凱旋四十歲,可以肯定的說,朱凱旋在兩年內之內絕對能進省公安廳,如果再立上那麽一兩件大功勞, 五年之內進入國家警界核心也不是不可能,那時候的朱凱旋,便是和如今的秦家一個級別的人物了,
所以秦宇一開始,便敬朱凱旋,朱凱旋自然知道秦宇的想法,不過他心中更加的明白,自己是肖少之人,而這個市長,乃是秦宇的嶽父,讓對方敬自己,那不是找死嗎?
雖然現在他官途順暢,但是他明白,這一切,都是肖嶽軒給他的,肖嶽軒既然能夠給他這些,自然的藥拿走也非常容易,所以朱凱旋心中根本沒有自立門戶或者投奔其他家族的想法,自然的,不能讓秦羽敬自己這杯酒了,
但見朱凱旋急忙站了起來,道:“使不得使不得。”
秦宇見了,臉色微微一變,難道這位局長不想和自己秦家交好?如果是這樣,就算冒天下之大不韙,也得給這位的政治路途上弄出點麻煩了,
朱凱旋見了,知道秦宇誤會了,沒有多說,而是拿起了一杯酒,走到了肖嶽軒的面前,道:“肖少,這次的事情,多虧你了,我先敬您一杯吧。”
肖嶽軒聽了,笑道:“朱局長不必這麽客氣。”說著,肖嶽軒端起一杯酒,象征性的喝了一些,而朱凱旋則是一飲而盡,隨即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接著又倒滿一杯酒,道:“秦市長,您是肖少的嶽父,朱某怎麽能夠讓您敬我?我敬您一杯吧。”說著,再次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喝完之後,朱凱旋的臉都有些紅了,其實朱凱旋和肖嶽軒差不多,不太喜歡喝酒,但是今天這個場面,他卻不得不喝,而且他希望這種場面能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