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邋遢道士說完,衛兵才理解出其中含義,思索片刻問道:“師傅,要這麽說,我修煉爆炸之火是有限度的?”
“沒有限度。”
邋遢道士笑道:“任何一個擁有特殊力量的修行者,肌體強度都會得到特殊力量反哺,兩者相哺相生,就比如你的爆炸之火,如非有它在,你的肌體強度不會提升如此之快。”
“師傅,那我先把爆炸之火修煉強大,然後肌體等著反哺不就可外了嗎?”
“你還是把100馬力機器裝自行車上吧,跑個十萬八萬裡,100馬力機器會把自己車反哺成超級大車。”
邋遢道士氣哼一聲離去,自己這個徒弟那都好,就是強,認準的道理八張嘴都扭不過來。
嗷!嗷!
邋遢道士剛走,黑老大、黑老二領著兩隻小熊就進來了,見衛兵蘇醒,它們也很高興,憨態可掬的陪伴衛兵玩耍,直到天黑才離去。
吳王於兩天后回歸,對下山的事情隻字未提,衛兵問過兩次也不說,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處理的射箭之人。
身體虛弱,衛兵晚了一個星期回歸海市,脫去道袍,又變回了少年球員身份。
再回三中上學,他已是初三學生,並且認識了一些新同學。
讓衛兵雷動的是,這天地間太狹小了,本是機緣巧合的兩個人,竟然再次見面了。
他在盤山道上救的白衣少女,竟然是他的同班同學,並且是集學霸、嫻雅於一體的美少女。名:周雅靜,初三四班班長。
衛兵從黑老二囗中救下周雅靜時,可沒想到她會是自己的班長。
當時分離匆忙,衛兵也沒細打量,隻記得周雅靜大概模樣。
“是她嗎?她不會認出我吧?”衛兵暗自嘀咕,有些幻得幻失。
有時,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第二節課下課時,周雅靜走到衛兵身前,“你好衛兵同學,你晚到學校一星期,老師讓我把課程給你講一下。”
“嗯!”
衛兵囫圇答應一聲,也沒敢抬頭。
“聽說你是馳騁球員,下午放學我去馳騁找你。”
“嗯!”
衛兵又囫圇一聲,周雅靜看看離去。
“她沒認出我,還是她不是那個女孩...”
衛兵繼續幻得幻失,攪得心不在焉,中午放學回歸馳騁俱樂部後,才放下周雅靜的思想負擔。
一下午的緊張練球結束,周雅靜如約而來,給衛兵系統講解了落下課程。
隻用一個小時,周雅靜就講解完畢,完全是為任務而工作樣子,聽的衛兵滿腦子天馬行空,能記住的,只有周雅靜那平靜而淡漠的眼神。
什麽情況,她怎會對我這麽冷淡。
看著周雅靜離去背影,衛兵滿腦子的不明覺厲。
原來,周雅靜認出了衛兵,知道他就是救自己生命的少年道士,但她對衛兵產生了很大誤會。
網上有謠言傳出,兩隻小熊是上極院道士貪圖利益賣給人家的,事後反侮追回兩隻小熊。
而那兩隻大黑熊,根本就是上極院道士飼養的,看管不當才會在盤山道上攻擊周雅靜一家。
為討回公道,解開事實真像,周雅靜父親已向司法申請調查。
對於這些事情,衛兵自然全不知道,把周雅靜送到宿舍樓下與之分開。
“美女走了傷心嗎?”
醜牛悄悄走來,趴在衛兵耳邊調侃。
“你找到足球空中折向的方法了嗎?”
衛兵轉頭笑看醜牛,
對周雅靜漠不關心。 “沒找到。”
醜牛鬱悶搖頭,看看周雅靜遠去背影,又看看衛兵道:“衛兵,我看見了網上視頻,知道你去上極院拜邋遢道士為師,以後我不能再與你探討太極足球了。”
“為什麽,就因為我拜邋遢道士為師?”
衛兵驚詫相問,不明白自己拜邋遢道士為師對醜牛有什麽影響。
“我也拜師了。”醜牛說道:“道山有兩個太極腳法流派,除了邋遢道士的太極腳法外,還有一個形意太極腳法,走的是剛猛路線。”
“你學的是形意太極腳法?”
“嗯。”
醜牛點頭,“我師傅說邋遢道士的太極腳法過於柔弱,表演還行,不適合實際戰鬥,告誡我不要與你互傳太極腳法,這樣會影響到我們對太極腳法的理解。”
“你師傅知道我拜邋遢道士為師?”
“知道,我師傅也看了你帶熊奔跑的視頻,後來師傅派人去上極院調查,知道你拜邋遢道士為師。”
“你師傅說的很對,我們是不應該互傳太極腳法。”
衛兵咬咬牙,心中何嘗不明白醜牛的師傅看不上邋遢道士的太極腳法。
“就知道你會生氣。”
醜牛用拳頭擂一下衛兵,“我師傅也沒說邋遢道士的太極腳法不好,只是告誡我兩種太極腳法不能混練。”
“表演還行,不適合實際戰鬥,這不是你師傅說的?”衛兵瞪眼相問。
“是我師傅說的,可師傅說的是實話,還有很多師叔師伯說,邋遢道士的太極腳法就是太柔弱了。”
“我回臥室了。”
衛兵氣哼一聲扭頭離去,不再與醜牛辯解。
“衛兵,晚上練球你不參加嗎。”
“不參加。”
“真是個怪人,天天不參加晚上練球,教練也不管他。”
醜牛嘀咕兩句向訓練場走去。
回到臥室後,衛兵坐在沙發上平靜思想兩分鍾,然後伸手按下鐵腕箍上的5字,光束畫面出現,衛兵直接翻到星際足球聯賽第二場比賽。
這是一場幻空人與伽藍人的比賽,同樣是四位高唐美女裁判坐在懸浮飛椅上,與第一場比賽相同,上半場禁止使用宇宙力量。
比賽雙方都是以控球腳法見強,尤其是幻空人,各種控球腳法比伽藍人更可怕,就像是長了三隻腳,足球在他們腳下花樣百出,似精靈般跳動。
衛兵看的直驚魂,感歎幻空人已把足球玩出了靈魂,
但幻空人沒有伽藍人跑的快,肌體強度也不如伽藍人,憑借花樣控球腳法,幻空人彌補了速度與肌體的不足,與伽藍人爭的不相上下。
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較量,不似第一場比賽那樣,伽藍人被千戈人壓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