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麽作主要是防禦馳騁的快速反撲。
要不形成雙方輪番轟炸場面,快攻猛打將會失去意義。
嘭!
一聲暴響傳來,黑馬10號在罰球區外遠射,結果被馳騁後衛賀坤攔截踢出。
沒有固定目標,賀坤只是攔球外踢,足球飛起後落向後腰線位,黑馬5號距離最近,飛速衝向足球。
對面,周高瑞與黑馬2號迎頭狂奔,衛兵側在黑馬5號身後。
這一刻,共有四人衝向足球,如無意外,必被黑馬5號所得,因為他距離最近。
可衛兵奔跑速度快,就在黑馬5號起腳踢球時,後邊的衛兵突兀躺身衝出,詭異的伸出一腳繞過黑馬5號雙腿,把足球捅向對面的周高瑞。
衛兵這不是鏟球,而是太極足球腳法中的磐腳,與水繞磐石般把足球搶走,對黑馬5號沒有一點傷害,也沒碰著他。
“這是什麽腳法,他是怎麽繞過去的?”
黑馬教練騰一下站起,怎麽感覺馳騁像是妖魔鬼怪組合,一個比一個詭異。
“旭輝,衛兵這招在太極武學中稱為磐,意指任你堅毅如山,我自如風似水。”
吳王輕笑解釋一句,衛旭輝站起身走動兩步,說道:“這小子,他還真把太極武學與足球融合到一起了。”
綠茵場上,黑馬5號側有些懵,低頭呆呆看著自己身體,怎麽懷疑馳騁5號是從自己身體內踢出的一腳。
另一邊,黑馬2號大吼道:“你還愣著幹什麽,快回援盯著馳騁5號啊!”
黑馬5號驚醒,這時才發現馳騁5號已經跑到中線位,足球也被馳騁球員帶過了中線,正向黑馬半場快攻。
“裁判,馳騁5號犯規!”
黑馬5號舉手似意,他反應到是不慢,借用裁判的力量干擾馳騁進攻。
可裁判沒有鳴哨,只是看他一眼,伸手以動作解說馳騁5號沒犯規。
計劃落空,黑馬5號沒敢再與裁判爭講,低頭向衛兵快速追去,緊咬著牙,面色不甘。
因為黑馬事先有了防備,馳騁反撲到前腰線就上不去了,只能拉回足球穩扎穩打。
這樣一來,雙方又打起了長力戰,與上半場情況相同,衛兵發揮他的三角傳球策略,明擺著是想把拖字決玩到全場結束。
對於這種情況,黑馬球員即苦腦又無法,他們要是組織力量中場斷球,衛兵會立馬帶三角傳球往上衝,真要被馳騁再進一球,4:1的大差距,估計神仙來了也救不活黑馬。
距離下半場結束還有十七分鍾,黑馬教練已經急的腦門冒汗,站在場邊大吼道:“進攻!進攻!”
他瘋了,依舊采取魚死網破打法,希望有奇跡出現。
黑馬球員全線出擊,衛兵立馬指揮三角傳球回撤,同時暗示三前鋒跑慢些準備反撲。
站在場邊的黑馬教練看見了衛兵的暗示動作,可他沒提醒場上球員,這場比賽已經沒有贏的希望了,與其畏首畏尾,到不如讓球員們風狂一次。
即便輸,也不能輸掉黑馬的威風。
現在,黑馬教練不得不承認現實,馳騁的實力比黑馬強大,要不是馳騁被罰走兩員大將,他們會輸的更慘。
真想不到哇,剛成立不到一年的雜牌軍,成長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就在黑馬教練感歎時,丙泰山已在後場開大腳把足球傳出。
馳騁三前鋒在中場接球展開快速反撲。
“徹底敗了!”
黑馬教練長歎一聲走回座位坐下,
神色沮喪,他就想不明白馳騁的三角傳球怎會如此詭異,黑馬十名球員全線出擊都沒能把球斷下。 最終,這場比賽已5:2結束。
帶著勝利喜悅,馳騁球員離開黑馬俱樂部。
當然,最喜悅的還是衛兵,他的那腳太極腳法搶球,被列為驚世一球,得到一分。
現在,他鐵腕箍上的分數依舊是3分。
回歸馳騁後,所有球員都聚集在訓練場中,當醜牛與穆雲風聽說馳騁打了個5:2大勝利,別提多高興了,真特麽解氣。
衛旭輝在眾球員面前背手站立,目光從醜牛與穆雲風兩人身上掃過,最後定在莊奇鵬身上。
“莊奇鵬,跟大家介紹介紹自己。”
莊奇鵬走出隊伍,轉身與眾球員面對面站立,靜默片刻說道:“我是周莊的中鋒,譚腿的傳人,我來馳騁前立下了一個規矩,如果馳騁能在這屆全國青少杯打入前八強,我就繼續留在馳騁踢球。”
“那打不進前八強呢?”醜牛喝問, 嗓門挺大。
“按照約定,馳騁打不進前八強我會離開。”
“你今天突然爆發,是不是看馳騁有打進前八強希望?”衛兵出聲相問。
“我以前在周莊少年隊打過全國青少杯,對各俱樂部實力有點認像,馳騁有希望打進前八強。”
“你打中鋒怎樣?”衛旭輝轉身看向莊奇鵬。
“讓醜牛打中鋒,他比我猛,中鋒球門區搶位需要猛將。”莊奇鵬話落看向衛兵,“你為什麽不打前鋒?”
“我喜歡打中場。”
衛兵回應一句低頭,像是躲避什麽,衛旭輝打援場道:“衛兵長處是調控全場,他留在中場更適合。”
話落,衛旭輝掃眼眾球員道:“現在,我把隊形重新調整一下,醜牛依舊打中鋒,莊奇鵬與楊登雲打邊鋒,中場四位不動,嚴星城繼續擔任中衛,成奔與賀坤擔任邊衛。”
衛旭輝話落離去,眾球員各自看看相互散開。
下午,衛兵依舊在足球場中練習太極足球腳法,醜牛鬼鬼祟祟跑來,看著衛兵嘿嘿傻笑。
“有話快說。”
衛兵擺醜牛一眼,繼續低頭練球。
“我想求你件事。”
“什麽事?”
“我姐來了。”
“你姐來了關我什麽事?”衛兵驚詫停住練球,看著醜牛道:“怎麽,想讓我給你當姐夫?”
“我姐比你大好幾歲!”
醜牛高叫一句,複又嘿嘿笑道:“我姐來海市打工,開春就來了,到現在也沒找到工作,我想讓你問問吳王,咱這俱樂部缺不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