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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女人已經將那個男人當成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變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融進血液、骨髓裡面,間接變成了第二個自己。
也只有這樣,她才會在自己男人受委屈的時候,勇敢的站出來。
當然,這只是一般女人而已,大智若愚的女人肯定不會這樣沉不住氣。
像楚落雁這種日理萬機,自己著手處理一個大公司的女強人,怎麽可能沉不住氣?怎麽可能被別人三言兩語潑弄,就忍不住像個潑婦跳了出來了呢?
她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那只能說明兩個問題。
第一,蕭三少實在是太過分了,過分得連這種不善言語的女冰山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第二,楚落雁知道陸軒一定會忍受不了的,因為已經過分到一定程度了,他一定不會選擇沉默的打破平靜。
陸軒是什麽性格楚落雁知道,他可以忍但不會一直選擇隱忍,到了一定程度真的可以什麽都不顧。
她知道,自己想做的事情,也恰好是陸軒想做的。
可能自己不跳出來喝斥的話,可能到陸軒的時候效果比這還有可怕多了。
陸軒選擇沉默不回應,不是因為他懦弱,只是他需要考慮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他考慮的不是自己,而是處於風暴中的兄弟還有家族。
當初在大漠的時候,白如空頂著巨大的壓力,以及拿著家族的未來做了賭注目的只有保住陸軒一個。
現在,陸軒怎麽可能會為了自己的私欲、私利,而不顧兄弟的死活,拿蕭三少開刀呢?
蕭三少剛才說的一句話還不錯,他雖然是個混吃等死的廢物,但終究還是蕭家的人,還是最純正的血脈,而不是下人以及認的乾兒子乾女兒等。
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有錢人家的一條狗都比普通人要尊貴得多,被弄死了都要大發雷霆的追究,更別說身上流著純正家族血脈的人了。
“什麽”
罵得真歡樂的蕭三少被楚落雁這麽一厲喝,頓時愣了一下,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樣子,一時間都有些發懵了。
過了大約半秒種的功夫以後他才反應過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被一個女人教訓了一般,傻呆呆地開口疑問道:“你罵我?你他媽一個臭婊/子竟然敢罵我?”
可是在看到楚落雁的相貌以後,他一下子就驚呆了,靈魂像瞬息之間被抽走了一樣,傻呆呆的站在像具沒了知覺的木偶一般,呆愣呆愣地盯著楚落雁看著。
美!
實在是太美了!
蕭三少快三十歲了,從十五歲上中學的時候就偷偷和班花偷吃了禁/果,加上家裡有錢有勢就算不用泡躺在床上,想要與他發生點事情的女人大把多,要是可以預約排隊,估計那些為了錢什麽都可以做的女人們,都從這裡排到魔都。
十幾年的時間,他睡過各種辦法、系花、校花多不勝數,禦姐、蘿莉、職場l、甚至是人婦也多如牛毛,甚至有些女人的相貌都記不清了,隻記得大多數都虛偽的在床上叫著同樣一句話:“三少你好棒哦,三少你好猛哦!”
十幾年的時間,連泡帶嫖蕭三少不敢說睡了有一萬個,但一千個總歸是有的,那些見過又遺憾或者沒法發生點什麽事情的美女,前前後後加起來起碼有上萬人之多。
可是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一個美得不像話的女人,簡直就像天仙下凡一樣,美得讓人隻想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哪怕是以死為代價,只要能和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說上那麽一句話,得到她一個微笑或者眨眨眼睛,這都足夠了。
之前蕭三少在開車速度過快視線很難仔細分辨出人的長相,加上有遠光燈照耀使得人的模樣被虛化看得更加不清楚,楚落雁受到強光印象本能捂住眼睛遮擋臉蛋,因此根本沒有看見她究竟長得什麽樣。
車子停下來以後蕭三少首先看到的是不受燈光影響的陸軒,加上兩個人之間的恩恩怨怨,看到他的刹那整個人幾乎被怒火給侵佔,別說還有心思去打量其他東西了。
後來陸軒一直都是帶著楚落雁走只能看到背影,而後又弄得蕭三少火氣更加大幾乎到了想殺死人的地步,又更加沒有心思打量旁邊的佳人了。
蕭三少的視線焦點都放在陸軒的身上,以為旁邊的女人只是個普通姿色的女人罷了。在他們這個層次的人眼中,睡過的女人比一般男人交的朋友數量還要多,校花級別在他們眼中也不過是普通姿色罷了,根本沒什麽興趣去多看幾眼。
可是現在楚落雁出聲怒罵他的時候,蕭三少終於得認真正視這個女人的美貌了,一時間就像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一樣驚呆了。
“三少,我的女人用不著你來批評吧?”
聽到蕭三少罵楚落雁臭婊/子,陸軒眸子中一道殺機湧現,但還是很快消失不見了,冰冷冷地開口說了一句。
這時候蕭三少終於從楚落雁的美貌中回過神來,不過仍顯得意猶未盡的模樣眯眯眼打量著眼前的佳人,表情可以說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了。
“漬漬。”他像品嘗到什麽美食一樣舔了舔嘴唇,很是享受的樣子打量著楚落雁開口道:“多漂亮的一個女人啊,可惜竟然跟著陸軒那麽一條狗,真是瞎了眼了。要不你過來給我吧?我可比那個姓陸的窩囊廢強多了,我是蕭家的三少爺,要權利又權利,要金錢有金錢,跟了我包你吃香喝辣的,在盛京城絕對沒有人敢對你怎麽樣,你看怎麽樣?”
“他再強再厲害又能怎麽樣?還不是我們蕭家的一條狗而已,我們蕭家需要他的時候就是條好的看門狗,不需要他的時候,就是一條四處覓食的喪家之犬罷了。恐怕比喪家之犬還可憐,到處被人追殺著!”
“和我比,他算什麽基巴玩意兒?特麽的連提鞋的資格都不夠,也不知道給我堂哥灌了什麽迷魂藥,獲得如此崇高的地位。”
“我他媽要是個女的,也會嫁給自己,而不是選擇陸軒這麽一個瞎幾把玩意兒!”
蕭三少真是色膽包天,或者根本沒有把陸軒當成一回事,竟然當著他的面挖牆腳,真是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貨才好了。
真是人優越慣了,膽子無形中也跟著俞變俞大,到最後都以為連老天爺都是自己的!
“無恥!”楚落雁一聽蕭三少如此說,傾國傾城的俏臉再次浮現一抹厭惡的溫怒,冰冷冷地開口訓斥道。
“哈哈哈……無恥,你特麽竟然說我無恥,可本少爺就無恥又怎麽了?你不服可以來親我啊!”
被楚落雁罵了,蕭三少相反沒有一點點生氣的感覺,猶如一般和女人調/情一樣,一臉猥瑣地開口說:“老子他媽無恥,也比你跪在那條狗的胯/下含著他的豆芽的下賤姿態強多了。別以為你長得漂漂亮亮如天仙下凡,最終還不是像雞一樣被男人娶樂,甚至比雞還下賤多了!”
“雞他媽至少被玩了還會收錢,而你他媽連雞都不如,還不如跟本少爺,給你一百萬一炮,一年賺個幾億輕輕松松的,可比真那條狗白上了強多了!”
砰
沒有解釋什麽,也沒有過多的警告或者其他即將受到攻擊的征兆。
蕭三少沉寂在自我yy中的時候,隻覺得胸膛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緊接“啊”的一聲,人就脫離了原地像個下油鍋弓起身子的蝦子一樣,“刷刷刷”的電射般朝後面飛了過去。
“砰”
蕭三少的身體重重砸落在地面上,一股粉塵跟著彌漫了起來飄散在半空中。
“啊”身體接觸地板的刹那,蕭三少隻覺得骨頭好似散架了一般,疼得他不由皺起了眉頭,很是痛苦地低/吟了起來。
不給蕭三少更多的反應或者再叫一聲,他那張由於身體被掏空而格外蒼白的臉蛋就被一隻堅/硬的皮靴狠狠的壓在了地板上,甚至嘴巴都快壓扁了一般。
“是不是以為你是蕭家三少爺就可以肆無忌憚?是不是以為我有求於你們蕭家,就必須膝蓋能彎多少就彎多少?甚至連半點兒尊嚴和底線都可以不要?”陸軒踩著蕭三少的臉蛋,眯著眼語氣冰冷冷地開口詢問道。
蕭三少被陸軒踩住了臉蛋,想說什麽也說不出來,只能“嗚嗚嗚”的從嘴逢裡發出了某種奇異聲調。
“是,沒錯,如果是我陸軒個人的事,再大的委屈和羞辱只要能達成我想做的事情,只要我能救我的戰友和兄弟,我都可以去做。我是一個能抗下所有委屈的強者,連生命都可以隨時給戰友,這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麽?”
陸軒冷笑了一聲,輕輕旋轉了一下鞋子讓腳下的蕭三少臉蛋一陣生疼,而後語氣加重了幾分,一字一句地冰冷冷開口說:“不過……我的女人,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侮辱,哪怕四周布滿槍口炸彈生命垂危,我就是死也不會看著自己的女人受到侮辱。”
“不得不說蕭三少,你不止嘴巴臭而已,全身上下都非常臭,看來要好好的給你洗一洗了!”
陸軒搖了搖頭,話音一落就把地上的蕭三少提起來,像老鷹抓小雞一樣。
“陸先生,您這是做什麽?”
“陸先生,趕緊把三少爺放下來……這出了什麽事,後果可不堪設想啊!”
看到蕭三少被陸軒放倒,然後又尊嚴盡失的被踩著腦袋,保鏢們終於反應了過來,幾乎在蕭三少這廢物被提起來的時候,快速趕到了陸軒的身邊,既害怕又不知所措的樣子開口說道,有個家夥連說話的時候都顯得有些結巴了。
因為陸軒曾經被蕭傑特別交代過,要好好對待、特殊對待,那就證明陸軒在大少心中的分量很不一般。
可是三少可是貨真價實的蕭家人,真要被陸軒弄出什麽意外來,他們這群保鏢肯定也有推卸不了的責任,到時候別說蕭家怎麽處理陸軒,首先死的就是他們這幾個看門的保鏢。
“怎麽?你們也想試一試我的底線和身手嗎?”陸軒眯了眯眼睛,望著那幾個呈包圍之勢的黑衣保鏢們,淡淡地出聲詢問了一句道。
“不敢不敢!”
一聽陸軒如此說, 幾個保鏢連忙揮了揮手,但因為職業、身份,又不能不敵對和包圍。
開玩笑,陸軒可是京衛戍最頂尖的幾個特種兵之一,這些給有錢人當保鏢的大多都是京衛戍退役下來不接受工作分配、身體機能退化的特種兵,怎麽敢叫囂他們種類中又處於巔峰的頂級王者呢?
“不敢的話就趕緊去通知蕭大少過來吧,要是晚了我真不敢保證自己會弄出什麽事情來。”陸軒冷笑了一聲淡淡吩咐那些保鏢道,接著看了眼嚇啥了的蕭三少,道:“我記得院子裡面有個水池是吧?既然你這麽臭,我就好人做到底,丟你下去洗洗澡好了。”
“唰”
“唰”
聞言,蕭三少還沒有什麽反應,那幾個保鏢缺快速轉身跑去找蕭大少,並用無線對講機在同時呼叫著。
因為裡面那個池塘,可是鱷魚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