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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萬歲爺》第九章 要臉不
  趙易卻還是跟沒事的人一樣,絲毫沒有被萬眾矚目的覺悟。

  反正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就說著讚揚荷花的詩詞,瞬間就有幾首在他的腦袋裡出現了。

  都是傳世名篇,自然是能夠打敗在座的所有才子佳人了。

  首先想到的,就是古人楊萬裡的兩篇傳世名作。

  《小池》和《曉出淨慈寺送林子方》都可以說是他讀書的時候,就銘記在心的好詩。

  李思思嫣然一笑,輕聲說道:“還剩下三位公子,還未曾作詩,不知道三位誰先來?”

  張席朗聲笑道:“就讓張某先來吧。”

  當下他一隻手背負在身後,一隻手微微端起,揚聲道:“青蓮濯濯映天光,不與繁花爭芬芳。雨珠疾疾落玉盤,持杯斜倚小軒窗。”

  “好詩啊!”瞬間就有人讚歎不已,張席不愧是陽興縣的第一才子,這寥寥幾句文字,就已經將一個瀟灑不羈的飲酒客,看雨中荷花的樣子,充分形象的表現出來了。

  同時還將荷花的清廉高潔的氣質,描寫的非常生動形象,不與繁花爭芬芳,這才是真正的高雅之士,應該有的。

  就是趙易不怎麽懂得詩詞,現在聽了之後,也忍不住感慨,這絕對是一首好詩。

  陳文昌拱手笑道:“張兄寫詩詞的時候也不忘喝一杯,實在是夠灑脫。如此好詩,倒是讓陳某人心裡沒有底了。”

  張席擺了擺手:“陳兄就不要客氣了,我也隻是性子懶散慣了。這荷花的詩詞,也隻是隨口說了一首。哪裡比的上陳兄,現在就先請陳兄作一首,讓我等,見識一番,如何?”

  “好!那陳某就卻之不恭了。”陳文昌現在倒是沒有客氣,李思思舉辦的這一場詩會,其實主要焦點,就是他和張席。

  而他所看重的人,也隻有張席一人而已。

  對方既然已經將詩詞作出,他又怎麽能夠落後於人,至於趙易的出現,對陳文昌來說,僅僅隻是一個插曲,可有可無。

  吟詩誦詞完全就沒有將趙易考慮進去,一個叫花子而已,能夠寫出什麽好作品?

  趙易又何曾不知道陳文昌的想法,隻是他並沒有在意,作為一個穿越過來的人,也等於是兩世為人了,心性自然是比別人高許多。

  “蕩舟芙蓉中,揮手折蓮蓬。淺笑荷塘裡,鄰裡有相逢。”陳文昌張口就說,顯然也是思索了一番。

  張席所描述的是一個人喝酒觀看雨中荷花,而他寫的,則是女子采蓮,又與鄰居相遇的情景。

  這種畫面感,很強烈,也讓人對那種采荷女會出現一種向往。

  感慨聲,掌聲瞬間就如同雷鳴一般,還有很多才子搖頭懊惱,自歎不如。

  “不愧是金科狀元,這詩詞手段,倒是鮮有人能比。要是今天,我不在這的話,還真的沒有人能夠壓他一籌了。”趙易心裡忍不住想道,他倒是忘記了,準備拿古人的詩詞,來打敗陳文昌,反而臉皮很厚,就認為是自己寫的。

  張席拱手道:“陳兄佳作,張某自愧不如啊。”

  眾人一番吹捧,就連張席這個陽興縣第一才子,都認輸了,更讓陳文昌已經飄飄然了。

  在趙易看來,陳文昌就好像是勝利的公雞一樣,趾高氣揚,似乎所有人,還真沒把他當回事啊。

  “我說,我還沒寫呢,你就把你當第一了,要臉不?”就在所有人都熱鬧討論的時候,趙易的聲音,就像是一根尖刺,狠狠的扎進了所有人的耳朵裡。

  在場的所有才子佳人,瞬間就安靜了,一下。

  這叫花子,還真的是夠囂張狂傲啊,到這個時候,竟然還不認輸。

  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眼前的叫花子簡直就是此道的典型模范。

  “叫花子,裝腔作勢,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能和陳公子相提並論麽?”立刻就有人看趙易不順眼,開口譏諷。

  “叫花子,我要是你的話,早就跪地求饒了,或許陳公子會看在你身份卑賤的份上,來的和你計較。”這一番話,從另一個書生的口中說出,當即就引起來哄笑聲。

  直到趙易開口,這個時候陳文昌才轉過身來,淡漠的看著趙易,因為他是站著的,那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更是明顯。

  這個叫花子不知死活,到現在還嘴硬,實在是讓他非常厭惡。

  “這位兄台,你既然這麽說的話,不防就做一首詩詞。也好讓我等開開眼界,看看什麽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陳文昌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想要看看趙易是不是裝腔作勢,可奈何卻沒有任何的發現。

  “憑什麽你說讓我作詩詞,我就得聽你的?”趙易拿著一個桃子,咬了一口,悠然自得。

  “你說什麽?”在場的人,都聽道了趙易的話,不由得一愣,隨即就暴怒起來。

  敢情這麽長時間,這叫花子根本就不會吟詩頌對。現在拒絕的這麽乾脆,分明就是尋大家開心的。

  王文德巴不得趙易什麽都不會,現在正好,所有人都厭惡趙易,他就有機會直接對付了。

  “叫花子,本公子早就說了,你要是擾亂詩會的話,絕對不會放過你。你既然寫不出來詩詞,我這就差人送你滾!”王文德說著就對自己身旁的隨從一招手,要對付趙易。

  趙易冷笑道:“王文德,你還真會找存在感。沒把你當回事,你卻總是如狗一樣,不停的在犬吠。”

  “你!”王文德瞬間就暴怒了,這叫花子,竟然敢把自己和狗相提並論。

  當著眾目睽睽之下,實在是恥辱。

  陳文昌黑著臉,沉聲道:“你若是不寫的話,陳某也無法保證,待會會發生什麽。”

  這句話出口,已經是等於威脅了,以他的身份地位,隻要開口說要弄死一個叫花子的話,會有很多人出手。

  趙易似乎沒聽進去,懶洋洋的說道:“寫詩,有什麽好處嗎?”

  “沒有……”一般來這裡寫詩詞的人,都隻是為了揚名立萬,為了結交朋友,哪裡會想什麽其他好處。

  “沒有的話,你讓我寫,你當我傻麽?”趙易本來看到那個告示,就是想進來混吃混喝,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麽獎品福利。

  可卻沒有想到,對方說沒有。

  “你若是寫的話,贏了我,我給你二百兩白銀。”陳文昌氣不打一處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好好整一頓面前的乞丐。

  趙易咬下最後一塊果肉,隨手將扔了果殼,竟然有兩百兩銀子,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物價,但是想來也夠用一段時間。

  他棱角分明的雙眼,閃爍出了凌厲的光芒,淡漠道:“我要是輸了的話,又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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