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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氣逼人》6章 開‘金藏’
  張初九久久不語,閉目內視。

  半響過後才咬緊牙關,聲音發顫的說道:“胃與肺髒已經貫通,‘金藏’開了。

  無數日子的綢繆終於成功,張顯剛驚喜的閉上眼睛,久久無語,幾分鍾後才鎮靜住了心神道:“既如此,回去之後你就不能再繼續和狐朋狗友瞎混了。

  需的潛修一段時間,壘實了基礎才好。”

  “我知道了。”張初九聞言從地上一躍而起,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眉宇間透出一股躍躍欲試的味道。

  張顯剛一眼便看穿了孫子內心的想法,沉聲說道:“做事要貫徹始終,怎麽那麽沉不住氣。

  以為‘衍煞大法’剛剛入門,自己便能一下抓住訣竅嗎,還不先將屍體裝裹了,回家我自會教你如何施展金煞之力。

  讓你體味個夠。”

  “嗯。”張初九聞言按捺下心中的躁動,和祖父一起老老實實的清理起屍體來。

  魂魄散去,凶煞之氣也隨之消失,許賀年屍首猙獰的表情溫和了許多,清洗完身上的血漬後,用吸水的乾布擦乾,在臉上擦了層淡黃色的粉底,嘴唇上抹點口紅,頓時變得如同睡去一般。

  又等了一會,宋果爾幾人把西裝送了來,外國的高檔牌子貨,裝裹在許賀年身上後筆挺、英俊,令人絲毫都挑不出毛病。

  相熟者看到這樣的遺體,一個個悲從中來,默然垂淚,張顯剛、張初九祖孫倆則大功告成,悄然離開了太平間。

  與此同時,在距離荊南縣千裡之遙的華國江南水鄉,浙省‘七夷山’主峰‘無量嶺’上,漫峰四季常青的勁松正被夜風吹拂,發出陣陣悅耳的海濤之聲。

  此山自古以來便是天師之祖‘張天靈’的道場。

  自漢以降,都為張天師的後裔執掌,而且被歷朝歷代的華國朝廷所承認,並不時有天子聖詔加封,富貴、榮華千年不絕,簡直可以和華國北地‘至聖先師’孔子開創的孔家,相提並論。

  是以在華國民間,提起世家門第,雖每隔百年必有變化,但‘北孔南張’的說法卻歷久彌新,從中古時代一直流傳至今。

  而如此顯赫的‘南張’祖祠,便坐落在遍山綠翠,白雲出岫,霧海化雨,晝可觀鶴舞,夜能聽松濤,一片人間仙境盛景的無量嶺‘天師殿’。

  這天師殿柱高粱寬,金粉紅漆受時光侵襲大都脫落,反倒更顯出一種蒼涼、威嚴的感覺。

  大殿正堂,‘法天師地’四個筆鋒遒然暗含著某種大道至理,讓人不敢多觀的巨大篆字下,這一代的張天師,張玄法端坐在梨木大椅上,目光爍爍的掃過張家主脈六堂的當家,暗暗歎了口氣。

  中古時代,初代天師張天靈與道侶殷素機總共誕下七子,除了長子繼承天師之位外,其余六子又各自創下,仰日、聽松、觀雪、餐風、依雲、磨石六堂,佔了七夷山脈其余六座峰頭,與主峰‘無量嶺’天師一脈一起,合稱張家主脈,千年不變。

  所以在張家,雖然繼承‘天師’尊號者最貴,但卻無法大權獨攬,言斷乾坤,每遇大事都要和其余六堂之主商議。

  若是意見統一還罷了,要是遇到各有意見,天師的想法往往也不能如願,比如今天談的合七峰之力,擴建‘天師道院’擴大招收外姓弟子的規模一事,就是如此。

  就算張玄法幾次提意,也無法布置下去。

  而主要的阻礙便是坐在當代張天師右手下首的一位雖然上了年紀,卻仍然目若朗星,

鼻如懸膽,英氣勃發的老人。  只見他面沉似水的沉吟片刻,端起手邊的茶盞道:“家主起意極正,但現在人心敗壞,眼紅咱們張家神通、富貴者不知幾許,凡事還需謹慎些才好…”

  正說著,那老人心中突然一震,氣機混亂之下勁力透出,衝在手中的茶盞上,‘嚓’的一聲碎響,好好一件價值億萬的宋汝窯瓷盞,裂成了幾瓣。

  “獨峰堂兄是老了麽,怎麽連個小小的杯盞都拿不住了,”坐在老人對面的一個雲黛如煙,身材窈窕,讓人瞧不出年紀的眉毛女子見狀,噗呲一笑,惡意滿滿的說道:“我剛剛煉了幾丸‘龜鶴延元丹’。

  你若是要用,盡管說一聲就是。”

  聽到這揶揄的話,張獨峰心中大怒,皮笑肉不笑的應道:“就不勞思玄妹妹費心了。

  你堂內入贅的那口子癆病日久,想來那‘龜鶴延元丹’定是給他煉的,我就不多佔光了。”

  之後不理張思玄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目光,張獨峰扭頭望著身旁一個身形乾瘦的中年男人,“六侄,你‘梅花異數’幾近大成。

  煩勞幫我算算剛才氣機突亂是什麽由頭?”

  修行到了張思玄這樣的境界,對於氣機的掌握早已爐火純青,若非冥冥中生出‘秋風未到蟬先知’的警覺,根本不可能發生氣機紊亂之事。

  而就像身體越健康,平常不易得病的人,得病越是大病一樣,早已幾十年未發生氣機紊亂征兆的張獨峰冥冥中預感到,這碎杯征兆雖小,但預示的卻可能是場不測之禍,必須謹慎對待才行。

  聽到他的懇求,雖然血緣與張獨峰早已相隔了不知幾十代,但族譜上卻同是張家主脈,至親叔侄的張觀玖微微一笑,口中答道:“既是獨峰堂叔之請,觀玖敢不從命。”,手掐法訣,掐算起來,神色間隱隱透出股倨傲與自信。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張觀玖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難堪,自傲早已不見了蹤影,手指掐動間生出玄奧光線,卻一閃即散,最終汗珠都滴了下來,臉孔漲的血紅,仍然一無所獲。

  乾巴巴的一笑,他停手抹了把額頭上的大汗,朝張獨峰輕聲說道:“堂叔見諒,小侄‘算法’不精,難探玄機。

  許您剛才氣機紊亂隻是偶有失誤;或者就是有卜算之道的修為遠勝我十倍、百倍的宗師級人物,曾施展絕頂手段遮住了某些人的天機。

  而您氣機紊亂預示的征兆涉及到了這些人,所以無法推算。”

  聽到這話,張獨峰“嘶…’的一聲眉頭緊鎖,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半響過後,不知哪來的靈感,突然雙目圓睜,失態的驚聲說道:“張平安,難道張平安這賊子沒死!”

  這話傳進張玄法的耳朵,登時令這位當代天師也是面色微變,沉聲斥責道:“獨峰休要胡說,張平安判出家門已經百年之久,怎麽可能還活著。”

  “咱們都活著,他為什麽不能活,”張獨峰聞言竟衝動到連張玄法的面子都不給,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的說道:“這賊子竊我張家七朝氣運,還盜去了祖天師遺下的一件神秘至寶。

  累我被關在‘銷骨洞’中整整五十四年,五十四年啊!

  白白浪費了卓絕天賦,累的今日血氣衰竭,再無突破的可能,隻能慢慢等死!

  不,不,不,要不是兄長不幸亡故,未留子嗣,隻能由我續任仰日堂主,恐怕我早已變成白骨一堆,連等死都談不上了!

  東官阿哥,東官阿哥,就算我們當日做的差了,但他張平安身為宗族一員,受了委屈,向長輩們申訴也就是了,如何能行那種斷絕宗族氣運的大逆之事!

  話說我被他連累的這麽慘,你便好受嗎,那三刀六洞…”,越講神情越是瘋狂,身上再無一絲仙風道骨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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