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顧恆和包圖一起來到了陸欣然的房間。
陸欣然已經吃過早飯,老老實實的待在房間,等他們了。
“昨天睡得怎麽樣?”顧恆在陸欣然開門之後,立刻就問道,不過,看著女孩的臉色,他覺得已經知道答案了。
“非常好,”陸欣然說道,一臉的欣喜,“我沒有再做噩夢,而且,學長也沒有到我的夢裡來……”
忽然,她仿佛意識到什麽,深深地低下了頭,在低頭之前,顧恆發現她的臉紅的像個蘋果。
包圖進來以後,巡視了整個房間,然後用手按了按裝著鬼牌的小盒子,笑了一下,說道:“小鬼頭掙扎的挺厲害啊,不過白費力氣罷了。”
陸欣然聽的包圖說小鬼掙扎的厲害,不由得臉色白了一白,又聽包圖說是白費力氣,這才松了一口氣,她好久沒有睡的這麽舒服了,一點都不想再變成以前的樣子。
“坐吧,”包圖首先坐在了沙發上,顧恆個坐在了旁邊,將手中包圖的背包放在了地上,“先說說你最近遇到了什麽事情吧。”
陸欣然有些猶豫的坐在了包圖對面的沙發上,張了張嘴,最後還是說了起來。
上次在火車上遇到顧恆,是她請假回家休息了幾天以後,回學校的路上。請假回家雖然不完全是睡眠不好的原因,但是不可否認她也有回家以後,去醫院檢查一下的想法,只是醫院給出的結果是,毫無異常,沒有精神問題,也沒有神經問題,除了身體有些處於亞健康狀態,別的什麽都沒查出來。
陸欣然的父母以為女兒是單純不想上學,於是開導了一番之後,將她送上了回學校的火車。
火車上遇到顧恆的時候,陸欣然剛剛從噩夢中驚醒,仍舊處在被驚嚇的狀態下,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當然,後來她就後悔了,因為顧恆震懾了小鬼以後她那一覺,是那一段時間睡得最舒服的。
到了學校之後,仍舊是按部就班的上課下課,吃飯睡覺,只是愈發的沒有精神了,噩夢也是接二連三的做,並且越來越多,越來越長。不過,除此之外,沒有其它的狀況,直到一天,和愛慕的學長有了一次接觸。
那是回校一周之後,班裡為了增加同學之間的情誼,舉行了一次聚會,作為去年本班迎新工作的負責人,學長也被請了過來,只是,這次他的身邊沒有學姐。
例行的聚餐之後,班裡幾個好事者提議去跳舞,原本沒有什麽興趣的陸欣然,看到學長附議了,鬼使神差的跟了過去。
“可以當我的舞伴嗎?”高大帥氣的學長在舞廳昏暗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極其迷人,陸欣然不由自主的就把手放了上去,被學長帶動,在舞池中央跳起舞來。
陸欣然並不會跳舞,不過學長的舞技很是高明,而且還會教人,陸欣然就在學長的帶動下,漸漸的放松下來,隨著學長的動作,她覺得自己也能跟上學長的動作,學會跳舞了。
回到宿舍的陸欣然,忽然想起在火車上,顧恆沒有回答她關於小鬼是否能幫人實現願望的問題,現在看來,不管是古曼童還是小鬼,都有幫人實現願望的能力。
掏出胸口的牌子,陸欣然看了一眼之後就放在手心,雙手合十,默默的感謝。感謝完畢,要將牌子帶回脖子上的時候,她忽然湧起一陣衝動,親了手中的牌子一下。她沒發現,剛才在被窩中偷偷的高興,為了不讓自己笑出聲,她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甚至於將嘴唇咬出了一道細小的傷口,
滲出了些許的鮮血,而這些鮮血,在她親吻牌子的時候,沾染在了牌子上。 將牌子掛回脖子的陸欣然也沒有發現,牌子上的血跡不見了蹤影,而牌子內的雕塑,似乎變得生動了一些。
“這是?”陸欣然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看布局和裝飾,似乎是賓館的房間,她連忙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衣物,還好,除了鞋子不在腳上,身上其他地方一絲不亂。
忽然,廁所傳了了一陣馬桶衝水的聲音,讓陸欣然大驚失色,她雖然談過男朋友,但也僅限於親吻,根本沒有進一步的接觸,現在自己和一個不知道是什麽樣的人待在了賓館的房間,這讓她完全不能接受。
在床邊的椅子上找到了自己的包,陸欣然起身就要穿鞋離開。
這時,廁所的人走了出來。
“欣然,怎麽了?”一個高大帥氣的身影出現在了陸欣然的眼前,在賓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顯得十分迷人, 正是自己暗戀已久的學長。
學長剛洗完澡,浴巾僅僅纏在胯骨的位置,赤裸的上半身一塊塊線條分明的肌肉暴露在陸欣然的眼前,顯得十分,精壯?
陸欣然感覺有些奇怪,自己怎麽會想起精壯這個詞,可是不等她細想,學長就拉住她的手,帶她回到了窗邊。
“你要回去嗎?”學長的聲音比其他任何時候都好聽,讓陸欣然心裡癢癢的。
“沒,沒有,我只是……”陸欣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有心離開,但是雙腳就向不是自己的一樣,一動不動。
學長笑了起來,伸手摟住了陸欣然,慢慢的靠近了她的臉頰,口鼻中的熱氣直接吹在陸欣然的臉上,讓她覺得自己下一刻就要爆炸了。
“我,我……”話沒說出口,陸欣然的嘴就被學長堵上了,並且還有一個濕潤的條狀物,在亂突亂動,讓陸欣然一下子失去了全身的力氣。
阻止了陸欣然說話的同時,學長的手也沒有閑著,摸索著尋找到陸欣然衣服上的扣子和系帶,一個一個的解開了,讓陸欣然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啊!”學長那濕潤滑膩的舌頭忽然變得乾燥粗糙,環抱著自己的手也變得乾硬,尤其是關鍵的部位,就像是突然縮水風幹了一般,卻仍舊沒有停下運動,巨大的反差,讓陸欣然從夢中猛地驚醒。
看看仍舊熟睡的舍友,陸欣然這才放下心來,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咦?”汗水不像是平時那樣滑膩,反而有些粘手,陸欣然伸手一摸下身,臉色一變,像是要哭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