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數學系，也不用說啥了，白學的實力大家可是有目共睹，那數學水平可是連教授都難不住，但要是論起綜合素質水平，還得接下來繼續看。

　王文清倒沒怎麽安慰他們，淡淡的說:“你們還有機會，海選進入也一樣，到最後競爭起來，誰被淘汰也說不準。”

　白學聽的有些迷糊，但也沒多問。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論文的上面。他的論文已經進入到了最後的修正階段，要不得馬虎。

　只是，他留心到了王文清的話，就在前幾天，張定南教授給他發了個關於綜合素質大賽的大賽內容，他還沒有來得及看。

　張定南大概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讓白學了解了解這個綜合素質大賽，然後數學系把他提名為水木大學裡內部推薦的參賽人員，到十月末的時候，會有個內部選拔性質的比賽。

　白學倒也沒在意，現在才九月初呢，離十月末還有將近兩個月的距離，考慮那麽多幹啥！

　更何況，這綜合素質大賽，又不像是什麽考試，還需要複習一下啥的，到時候去了，帶個腦子就行了，你要是帶別的，可能監考人員還不讓呢！

　現在，對白學最重要的，還是論文。論文有兩方面，一是正在進行定稿的“黑白磁”理論，二是還沒啥頭緒的哥德巴赫猜想。雖然說哥德巴赫猜想的含金量相當的高，但白學的重視程度，還是傾向於這個量子力的論文的。

　這量子力學的論文，是白學現在唯一能夠勾的到的東西，正所謂活在當下，白學可得把這個機會牢牢地把握在手中。

　轉眼，來到了九月中旬。

　大一軍訓生活，已經過去了一半。今年的秋天，那秋老虎的牙齒是相當的鋒利。現在的大一新生們，光是用姨媽巾防禦腳不被迫害已經不夠了，臉蛋同樣成了很多人要防禦的對象。

　站在陽光下，要是沒事先在臉蛋上擦上厚達一毫米的防曬霜，用不了一上午，臉蛋上的皮膚就能碳化，變成焦黑的顏色。

　這可不是鬧著玩，隨便說說嚇人的。水木大學的醫務室中，每天來的多半都是紫外線過敏，皮膚紅腫的，像是站到虛脫的情況，自從姨媽巾在校園中普及之後，反倒是少了很多。

　更有甚者，穿著衣服是黑色大猩猩，把衣服套在頭上只露出個身體就變成了美白養顏的代言人。

　吳斌他們這幾天出去上課，路過操場的時候，都以為自己進到黑森林裡了。

　操場是綠的，而人是黑的……

　宅了小半個月的白學，皮膚到是越來越白了。葉青寒想趁著開學初，跟白學吃個飯討論討論“學術”知識，被白學婉拒，劉偉也找白學去做大保健，白學以太貴的理由拒絕。

　網絡上，白學這位“院長”直播間，也蕭條了很多。從大一離開了直播後，白學的粉絲數是一掉再掉，訂閱量也從五位數變成了四位數。

　白學倒也不可惜，高三那一年，憑著直播賺了個盆滿缽滿，也不打算在這個行業漸行漸遠了。錢嘛，對於學者來說，夠用就好，白學也沒打算以後拳踢淘寶貝，腳踩鯨東。

　九月十四號，一個很普通的一天，普通到天上的雲彩都是白色的，地上栽的樹都是綠的。而白學，終於是走出了寢室的大門。

　“終於發出去了！”白學現在渾身上下是神清氣爽，感覺喝了一桶清涼油。

　歷經十天的時間，從寫中文稿，到逐字翻譯，再到定稿，白學感覺都要虛脫了一般。他從未感覺到，寫一篇類似於作文的東西，竟然是需要以天為單位來計時的。他更沒有想到，由自己獨立撰寫的論文，工程竟然如此的浩瀚艱難。

　“怪不得當初葉陽老頭把我寫的那個冰雹猜想的理論是證了又證，都一年半載了才有結果。”白學不免感慨。想必當時，葉陽也是花費了相當長的時間，來潤色論文的詞句了。

　他難以想象，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是怎麽把中英文做到同步翻譯的。一個個單詞查字典，逐詞逐句?

　要是說葉陽會英語，那他是萬萬不相信的。一個改革初期的學者，又沒有到國外留學，哪兒來的英文功底?

　“阿嚏……”

　奉天市，葉陽不禁打了個噴嚏。

　“誰在念叨我……”葉陽揉了揉鼻子。

　突然，他瞪大了眼睛:

　“哦！我的英語書！”

　……

　論文發表，發表的還是世界三大著名期刊中的《賽恩斯》，接下來，白學就只能夠等待了。

　一般來說，投稿之後，一周之內便可以進入審稿狀態，1-3個月會有初審結果。但這也並非絕對。普通的論點或者技術會是如此，但如果設計到理論依據方面的知識，拖到半年，也是有這樣的情況的。

　如果白學證明哥德巴赫猜想的話，那沒有個半年一年的，也是很難有個審核結果的。審核的，也是人，而不是機器。只不過，都是一些該領域的大牛。這些大牛會沿用著發表論文的思路，將其推導與反證，總之，證明出來的結論，是比較嚴謹的。 尤其是國外頂級期刊，在學術理論上，更是格外嚴謹。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給答覆。”白學想了想，倒是有些小期待。

　“等我通過了之後，看看那吳斌是什麽樣的表情。”白學從未想過的是，如果這個論文真的通過了，會對整個電磁學理論造成什麽樣的影響;也沒有想過，他的論文會給他帶來什麽樣的榮譽;更沒有想，他的論文是否會讓他進入到世界頂尖學術圈的舞台。

　他唯一想的事:小樣！吳斌，看我論文通過了之後，你服不服！

　……

　沒了電磁論文的枷鎖後，白學又回歸了平常的數學生活。泡泡圖書館，看看期刊，溫習一下以前看過的高端證明方法。

　九月最後一天的晚上，

　這天劉偉請白學吃飯，準確的說，是讓白學來參加高中的燕京聚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