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白學側身一邁,靈活的走位避開了主任的拳頭,隨後,他一腳橫飛踹去,竟是一擊踹中了主任的小腹。
“砰!”
一聲巨響,主任直接如斷線的風箏,踉踉蹌蹌的摔在了後面的檔案櫃上,打了個趔趄。
“媽的!”主任感到渾身一痛,不知道是白學的腳踢到了他的要害,還是白學的話,刺到了他的痛處。
是的,他確實是通過花錢找人進的濱城市一中,由於什麽都不會,才被分配到政教處,沒過兩年恰逢原來的政教處主任退休,他便冠冕堂皇的當上了政教處的主任。
這些年來,從未有同學敢像白學這樣對待他,這樣瘋狂的行為,甚至有些讓這主任懷疑人生了。
這家夥,憑什麽敢打老師?
這家夥,有什麽資本打老師?
憑的是那掉了毛的年級倒數第二名?
“老子不把你開除了,老子就跟你一個姓!”那主任罵罵咧咧的想要站起,卻又被白學踹了一腳。
白學一臉惡心的看著他。
“老子是你叫的?你本來不就跟我一個姓嗎?傻鳥!”白學冷笑一聲,看主任的目光,就像看傻子一樣。
確實,這主任也姓白,名叫白展堂,本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名字,卻活是一個陰險的家夥。
那主任氣的全身直哆嗦,血壓急劇升高,臉色已經是到了紫的發綠的程度了。
傻鳥?
即使是濱城市一中的校長在這裡,也不敢當面這麽侮辱學校的政教處主任!
然而,白學偏偏就這麽叫了,還叫的理所當然,理應如此。
白學認為自己從來不是什麽善人,雖然懂得尊師重道尊敬師長的道理,但卻隻對他認可的師長尊敬。
理論上,這政教處主任也是他的師長,但在他的眼裡,就是社會上的渣滓,天天跟學生過不去,仗著自己那麽點權利,無法無天為所欲為。
“你有本事你就把我開了,我如果怕你開除,還會這般對你?”白學把他的鞋底,放在了政教處主任的臉蛋上狠狠摩擦著。
這政教處主任常年坐在辦公室中,身體早已經被某咳咳咳給掏空了,體內發虛的他,又如何在龍精虎猛的白學的胯下掙扎?
政教處主任的臉被蹂躪到高高腫起,腫的跟猴屁股一樣。
“別以為你披上了主任的外衣別人就不知道你乾的那些肮髒齷齪的事兒,你那點破事,早在學生裡傳來了。”白學一腳狠踏,那主任的鼻子上,鮮血橫流!
“哼!”白學冷笑一聲,推開政教處大門,揚長而去。
獨留主任躺在地上,靜靜的發呆。
白學臨走的那一席話觸動了他的神經。
破事?
主任的心中一緊,在憤怒之余,反倒是有些心慌。
他心中清楚,這麽多年自己搞大的學生肚子不勝其數,雖然每次事後都被自己壓了下來,可難免不會傳出什麽流言蜚語。有潔身自好的自然不敢大聲張揚,但也不免會有一些破罐子破摔的。
“不可能啊……每次我都給封口費了。”主任摸了把鼻子的鮮血,從地上爬了起來。
至於白學剛剛說的不怕被他開除,他倒是沒放在心上。在他心中,是個學生就怕被從學校裡開除,學習差的怕,學習好的更怕!如果被這個學校開除了,將會有開除校籍的證明裝入檔案,其他學校也同樣不會錄取。如果是成績好的同學不走高考這條路的話,這一輩子,怕是就要毀了。
他相信,沒有人敢用自己後半輩子的前途開玩笑。成績好的同學不可能,至於白學,更不可能!
“媽的,明天校長來了我就上報把你給開了!”那主任罵罵咧咧,洗乾淨了身上的鞋印和血跡,又洗了把臉,弄乾淨了身上充滿了唾液氣息的茶水,怒氣衝衝的離開了學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