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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王三國》第67章鴻運當頭啊洪承象
  “扯。。”

  洪承象端著一碗酒正要往口裡倒,隨口就罵了一句“扯淡”,不過蛋倒是沒扯出來,因為他想起了上回的那個少年,這家夥當時也是這副欠揍模樣,不過上回說的是少年能打他五個。

  “要不先去校場試試?”

  這話說的洪承象自己都有點心虛了。

  “真金不怕火煉,走唄。”

  兩人走出洪承象的帳篷,叫上站在門外等候著的南宮,一起往校場行去。

  “這位兄弟如何稱呼啊?”

  洪承象心中暗讚子良這位家仆長相雄奇,光看這副皮囊,倒真是一員悍卒。

  “南宮鴆虎。”

  張子良搶先說了一個名字,旋即不動聲色的撇了一眼南宮長萬。

  南宮長萬表情微變,不過隨即隱沒,拱手行了一禮,不知是對著洪承象,還是衝著張子良。

  “這名字。。。哈哈,有氣勢有氣勢。”

  鴆虎鴆虎,這兩個字湊在一起可不是什麽好話。

  鴆是一種傳說中的毒鳥。形象為黑身赤目,身披紫綠色羽毛,喜以蛇為食。它的羽毛有劇毒,放入酒中能置人於死地。

  虎自不必多說,那麽鴆虎,便是毒虎之意,用作人名,非是褒意,想當年,呃不是,後來那天下第一的三姓呂布,不就給人起了這麽個稱謂麽。

  洪承象暗自思索這名字裡的含義,快要走到靶場時才猛然醒悟,停下腳步問了一句。

  “鴆虎平時開得幾石之弓。”

  他上回吃了張存孝一個悶虧,還是先問明白了為好,有句俗話怎麽說來著,“吃一虧長一智嘛”。

  “平日練習時都是用一張九石銅弓,作戰時擅用七石弓。”

  洪承象嘴角抽搐,無語的撇了撇張子良,暗歎這小子從哪裡招來這麽些個怪胎?前有打審撼熊如打三歲稚童的張存孝,這會兒又來了個開九石弓的南宮鴆虎,雖說九石是練習時用弓,就是七石也非一般人能用的了的。

  “軍中最強的一張也才五石,既然鴆虎平日多有習練,那咱們就不射箭了,馬術可會?”

  “尚可。”

  “那好,咱們去馬廄。”

  走了幾步,洪承象突然又問,“鴆虎平日所用兵器是什麽?”

  “銅戈,戟也成。”

  “戈?還銅的?營中大戟倒是有幾種,這銅戈。。。有點生僻了。”

  洪承象直接無語了,春秋戰國時期的銅戈?老子上哪弄去?早就淘汰很多年了好吧,哦對了,或許那家世族門閥家裡指不定還存著幾把當古物。

  “非重戟不能用。”

  洪承象腦門上汗都出來了,得嘞,光聽這位這口氣,不比張存孝差,鴻運當頭啊洪承象,你又賺了!

  乾脆,洪承象也不去試他騎術了,左右看看想要找個重物讓他給自己開開眼,看到校場上堆放的一堆石鎖,心中便有了主意。

  “想來鴆虎也不是普通人,這樣,你試著提起那些個石鎖,能提多重提多重,老洪我開開眼。”

  張子良笑道,“南宮,別藏拙,咱們這兒強者才有肉吃。”

  南宮長萬,哦不,現在應該叫做南宮鴆虎,他看了眼那些石鎖,最重的也只是兩塊三百斤的,挽起袖子走了過去。

  左手右手各提一塊,往前跨出一步之後順勢將石鎖往前一蕩。

  砰!

  兩塊各重三百斤的石鎖在南宮鴆虎胸前轟然撞在一起,化作碎石落了一地。

  洪承象怪叫道:“好力氣!”

  南宮鴆虎面色不變,

往左面走去,走到一根大腿粗木樁面前,兩腳站定雙手握住木樁,用一個掐人脖子的姿勢往上一舉,腳下地面土石翻湧,木樁給他生生扯著提出了地面!  洪承象都看傻了。

  南宮鴆虎丟下木樁,走到相隔不到三米的地方,雙手一掐一拔,又是一根。

  三根,四根,五根,一口氣連拔十根!

  “行了行了!別拔了,再拔,這馬術校場就算毀完了!”

  洪承象此時已經震驚的無以複加,這些木樁,可是他兩年前帶人親手埋下的,本是用作馬術練習,每根木樁都深埋地下半米還深,就這麽給他舉小孩似的提起來了?

  回頭,洪承象對笑魘如花的張子良說了句。

  “子良呐,你家還有這種家仆沒?有就多招些來。”

  張子良哈哈大笑,摟住洪承象肩頭就往回走。

  “那得看洪頭你提拔我的速度快不快了,我這麽個小小什長,招來那麽多人幹啥?嗓子怎地突然就發乾,饞酒了。”

  洪承象咧嘴大笑,“帳中好酒管夠,走著!”

  南宮鴆虎隨後跟上,被洪黑子回頭瞪了一眼。

  “幹啥?給老子把木樁都埋回去。”

  南宮鴆虎回了一句。

  “屬下也饞酒。”

  “啥時候埋完了,到我帳中隨便喝。”

  南宮撿起腳邊一根木樁,往地上原本那個坑洞裡一杵。

  嗵!

  木樁入地幾近一米,複又用大腳丫子在周圍踩了幾腳,搞定。

  洪承象嘴角一抽抽,反手摟住張子良。

  “子良,跟你商量個事唄。”

  “恁說。”

  “這南宮鴆虎讓給我做個親兵成不?”

  “洪頭,這還沒喝呢,就醉了?恁這酒品不怎地呀。”

  “胡扯!我說真的。”

  “你殺了我得了。”

  “那我可舍不得。”

  兩人打屁扯淡漸漸走遠,獨剩南宮鴆虎一人在校場上轟隆隆勿自砸著木樁。

  ~~~~

  北地的春日總比中原冷一些,不說江南,便是大漢都城洛陽,如今也應該已是滿街薄紗,而涿縣,穿著厚實點的冬衣,還不覺得暖。

  逢春酒肆今日熱鬧非凡,只因今天不止是涿縣十日一趟的集市,還是縣中軍卒的休沐假期。

  隻一層卻佔地頗大的逢春酒肆,坐的幾乎空無一席,店裡的小二忙得腳後跟打屁股辦。

  “小哥,還有沒有位子?三個人!”

  一道豪邁聲音在酒肆門口傳來,忙得有點暈菜的酒肆跑堂春芽,也顧不得看上一眼,滿嘴應道。

  “有有,正好還有一桌。”

  右手裡端著酒菜正在給客人桌子上擺菜的春芽騰不出空,隨手給客人指了指位置。

  三人正要過去,不妨從身後擠進一人,腳下生風,嗖的先一步搶了過去。

  “小二,上酒,上好酒!爺們四個人,先來幾個小菜墊墊肚子。”

  之前先進來那三人就不樂意了,當中一人張口就罵。

  “你他媽那來的。。咦?是你這家夥!”

  似乎發現自己認識,那人走到桌子旁拍了拍桌子。

  “是叫王異來著對吧?給我趕緊的麻溜滾蛋,沒看到咱們張什長先來的嗎?”

  那叫王異的卻是一名“熟人”,同屬甲字營一伍審撼熊的手下。

  “哎吆!原來是馬。。馬什麽來著?哎忘了名了,我這腦子!張什長好!恁今兒也出來散心呐。”

  原以為王異認清了自己一行人的身份會乖乖讓開,沒成想這小子只是起身打了個哈哈,對張子良問了聲好,又一屁股坐了個穩當。

  “馬兄弟,咱一碼歸一碼,做事都有個先來後到,這位子周圍的人可都看見了,可是我王異先來的,當然了,要是什長大人非得坐,那我也只能讓開,什長大人,恁要坐嗎?。”

  這話說的,直接把張子良給駕到牆上去了,要吧,等於是以大欺小仗勢欺人,不要,那這臉皮可就丟了。

  馬韜氣的臉皮漲紅,一巴掌拍在桌幾上。

  “你特娘怎麽說話呢!小二,你過來說說,到底是誰先來的。”

  春芽給他唬的一個機靈,哆嗦著回頭去看掌櫃。

  “有話好說,兩位軍爺”

  掌櫃的是個四十來歲的發福胖子,見狀心中腹誹著今兒個怎地就倒霉催的遇見這麽攤子事,兩邊都是軍爺都是爺,老子能怎辦?推開櫃台小門擠出肚子就要上前勸和。

  “是哪個孫子在這大呼小叫的嚇唬我兄弟?”

  門外,一道甕聲甕氣的粗豪聲音傳來,一道身高超過兩米的漢子,低頭讓開不算矮的門梁走了進來。

  “張什長?真是巧了。”

  審撼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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