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活棺
“你們調查我?”我一點也不寄回這些問題。
“沒錯。”舞祀似乎也沒想要隱瞞什麽。
“你們找我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我忍不住問道。
舞祀搖頭道:“當然不止是。”
“那就直說吧。”我說。
舞祀笑了笑,說道:“我們知道你是誰,夜鬼門的人救走了周大壯,這足夠說明的問題我想你也應該清楚。”
“我應該清楚什麽?”我問。
舞祀很驚訝的看著我,似乎有些不太理解我的態度。
“你現在是並不想和我們好好談談的態度。”
我說道:“因為我一點都不了解你們。”
舞祀看了眼旁邊的陳齊,眼中流露出半分忌憚之色。
“這就是鬼王陳齊?”她看著我道。
陳齊笑笑點頭,算是給了答案。
“你想了解我們什麽?”舞祀又問。
我想了想,說道:“起碼,這事不應該由你來和我說,你不覺得身份上不合適嗎?”
舞祀笑了,笑得有些莫名,帶著些許的諷刺。
我皺了皺眉道,“很好笑嗎?”
舞祀還在笑著,她說:“不,並不好笑。”
“那你覺得我的提議怎麽樣?”我又問。
舞祀摸了摸下巴,說道:“提議不錯,但現在你的身份似乎也不合適。”
我說得有道理,舞祀說得也有道理。
自在宗王家少爺的身份,確實不小,但自在宗存在於過去。
獵屍聯盟的頭領,地位很高,但也應該給上自在宗一些面子,可那也是若在過去。
“那好,你們要我做什麽?”我想了想,問道。
舞祀說道:“我們要你接一單懸賞,這單懸賞很特殊。”
“什麽樣的懸賞?需要你們親自把我叫到這裡來?”
舞祀想了想,沒有直接說出口,而是先問了一句:“你答應不答應?”
“可是我連任務是什麽都不知道。”我直言道。
“有關於鬼城。”舞祀提了個醒。
她很聰明,雖然沒有直接說內容,但只是簡單的這句話已經完全完全勾起了我的興趣。
他們應該已經了解了我所有的經歷,知道了我很多事,否則也不會這麽信誓旦旦的跑來找我。
這個組織很強大,光是這簡單的接觸下來過後,我有了這樣一個很基本的了解。
“好,我答應,但是我有個條件。”
舞祀問道:“什麽條件。”
“這個懸賞,不是我一個人接下來,我有我的團隊。”我說。
舞祀黛眉一挑,似乎有些讚許的意思。
“哦?那你是要我幫你注冊一個獵屍團隊的意思嗎?然後以這個團隊的名義去接取懸賞?”
我點頭。
舞祀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說道:“這沒什麽問題,但是你得保證你的人可靠,因為這個懸賞屬於機密,你知道夜鬼門的人不好對付。”
我再次點頭。
舞祀站了起來,如此重負般舒了口氣,說道:“回去以後,把你團隊人員信息發給我,到時候我會把任務以通話的方式告知你。當然,提醒你一句,也許你會遇上一個老朋友。”
老朋友,開始的時候我沒反應過來,但陳齊咳嗽了一下。
這聲咳嗽莫名的提醒了我,在離開那裡之前,我曾經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他叫王林。
回去的方式和來的時候一模一樣,獵屍聯盟的人似乎並不希望暴露自己的位置,即便是有很重要的任務需要像我這樣的人,似乎他們也並不是很願意這麽去做。
他們把我丟回到林朽家門口之後便走了,一聲招呼也沒打。
我一進門,林朽就開始追問我到底什麽事。
我沒說,畢竟事先就已經答應過別人,這點基本的誠心起碼還是得有的。至少在他們確定可以告知之前,我暫時還是得保密。
我只是把成立團隊的事情告訴了他們,並且也告訴了張寧和寧少商。
兩天之後,屬於我自己的獵屍團隊成立了,團長就是我自己,本來我還以為以寧少商的性格或許會爭著當團長,沒想到他這一次居然這麽的謙讓。
不過這樣也好,本來我就不喜歡聽人使喚。
團隊成立之後,獵屍聯盟那邊來了消息,還是和之前一樣的方式,匿名短信。
但是不同的事,這一次的任務,沒有委托人,也沒有具體的任務信息,有的只是簡單的指令。
短信的內容很簡單:“前往鬼城,到達後會接收到第二條指令。”
這乍一看之下,我們幾個人好像變成了他們的棋子似的。
我把短信的內容分享給了張寧他們幾個,這不是什麽秘密,而且既然我已經提出了要求,這個團隊也就是任務的主力軍,所以也完全沒有必要隱瞞。
即便是知道了任務內容,我也會完全分享出去,哪怕聯盟那邊不同意。
或許也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才用了這樣的方式。
約好了時間,越好了地點。
隻隔了一天,我們便開始往那個我呆了四年的地方而去。
張寧信不過我的駕駛技術,所以要求當司機。
陳齊和小希也不知道怎麽想的,一出門就一頭扎進了寧少商的車裡,結果便是我的車上只有三個人。
一個是我,一個是雙兒,還有一個是充當著駕駛員的張寧。
這種感覺很奇怪,氣氛很尷尬。
張寧一句話不說,雙兒則時不時的衝我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麽。
自駕並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呆在車裡幾個小時動作都不能變一下,真的很難受。
不過看著沿途的風景,心情也會好上許多。
我不知道該怎麽去理解自己的心情,很糾結,也很期待。
那個地方,我呆了四年,生活了四年。
很熟悉但是卻也很陌生。
我不知道那裡現在已經變成了什麽樣子,但至少可以肯定,那些熟悉的地方必然已經改變了模樣。
“再回去是什麽感覺?”張寧突然開口了。
我知道他在問我,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去回答。
所以想了會兒之後我搖了搖頭。
“也許都不一樣了,那裡早就不一樣了,現在的你也不一樣了。”她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