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活棺
四周到處都是紛飛的紙錢,還有遠處傳來的那淒厲的風聲。
吱嘎一聲,城池的大門漸漸的打開了,一個個瘋狂的年輕人從門內瘋狂的跑了出來。
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興奮,瘋狂的向著外邊衝了出去。我們則是向內走了過去,我再一次嘗試想要離開,可是還是失敗了。
無奈的我只能跟著這麽一群狂熱的人群踏進了門內。
就在我剛剛踏入門內,回首間,那個面攤的老人詭異的出現在了我剛剛的位置。
他眼中閃爍著我看不懂的詭異光彩,依稀間聽他嘴裡喃喃道:“真的沒有算錯嗎?希望可以盡快完成任務吧。”
說完之後也不在停留,面攤老板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我則被一群冤魂厲鬼帶進了城內。
我搖了搖頭,摸了摸在我懷裡的寒塵,心裡放下了害怕,只要它還在就好。
就在這時突然我的手機鈴聲急促的響了起來。
我接通了電話之後,漸漸地我的的面色開始凝重了起來。
過了好大一會之後,我才對著電話另一頭說道:“知道了,我馬上到。”
很快說完了,我就掛斷了電話,剛才居然是雙兒他們打來的。
他們居然也和我一樣,闖進了門內,現在正在想辦法離開。
我必須盡快找到他們,否則的話恐怕真的就出不去了。
現在心情十分的差,我漸漸的打量起了四周。
入眼間,四周到處都是灰蒙蒙的感覺,我慢慢的向前靠近。
走了一會之後停下了腳步,我看到面前有一棟巨大的大樓,就仿佛是公司那樣的大樓一樣。
我呆呆的看著大樓上的金色牌匾,上邊寫著大大的陰陽司三個字。
我心裡頓時十分的尷尬,好半天之後我才憋出來兩個字:真土。
靠啊,這是哪個家夥起的名字?
但是我不得不進入大樓內,因為雙兒他們剛剛說了只有通過這裡我才有可能離開,否則我恐怕要一輩子待在這裡了。
而且雙兒告訴我,居然還讓我救下剛剛面攤那個老頭,否則即使是我出來,也會丟失三魂七魄的。
真的是太麻煩了,早知道我就不應該來這裡。
不知不覺我的心裡十分的後悔,但是我卻沒有什麽好辦法渡過眼前的這個難關。
嗯?我看到門口居然站著兩個孤魂野鬼,仿佛正在聊天一般。
而整個大樓內不時出現三三兩兩的孤魂野鬼進進出出。
糟糕,我急忙得快步衝進了樓內,馬上飛快的藏了起來。
剛剛進入大樓內我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一眼看過去,走廊大廳內到處都是散發著陰氣的鬼。
有老人有小孩,形形*的站在那裡。
最屌的居然是這個陰陽司內居然也有電梯,這真的是高科技啊。
不行,我必須馬上上去,咬了咬牙衝進了電梯內。
電梯緩緩的上升,但是不時的有一些小鬼在干擾。
我乾脆直接拿出了寒塵放在了手上,寒塵一出現,一眾小鬼仿佛遇到了克星一般,飛快的逃跑了。
可是我手中的寒塵哪裡會讓這些小鬼這樣離開呢?紅色光芒大放。
那一隻隻小鬼便被寒塵吸進了內部,不大一會之後我們周圍的所有小鬼都被吸的一乾二淨了。
寒塵輕輕的顫抖著,似乎有一些意猶未盡的感覺啊。
接著就化作一團紅色的光芒指引我的前方,我跟著寒塵的指引來到了一個辦公室的門口。
砰,我一腳狠狠地踹開了大門,只看見裡邊一片狼藉。
面攤那個老頭面色蒼白的縮在了牆角,整個人異常的狼狽。
我急忙上前,冷冷的打量起了四周,發現並沒有什麽異常。
這是我看到了牆壁上的一幅畫,有些苦笑。
原來是一副名家所畫啊,頓時我便興趣缺失的樣子。
面攤老頭看了我一眼,恢似乎複了一些神智。
有些回復神智的面攤老頭渾身顫抖著對著我說道:“小家夥,你快走。”
我搖了搖頭苦笑的說道:“沒事,既然我來到這了,就沒想自己一個人離開。”
就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面攤老板再也壓抑不住渾身的虛弱感了。
悶哼的一聲便昏死了過去,我則是立刻扶住了他。
心裡苦笑了起來,我也想有啊,可是我如何才能離開呢?
經過我好一頓急救之後,面攤老頭方才慢慢的蘇醒了過來。
我急忙對著他說道:“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情況。”
老人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小家夥,你小心點。”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便走了出去。
剛剛走出去就感覺到一陣陰氣襲來,我急忙閃身躲開。
一個惡鬼老頭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一副凶殘猙獰的模樣。
嘴裡怪叫著說道:“居然有生人來到這裡?正好給我老人家飽餐一頓。”
說完之後怪叫著向著我衝了過來,我冷笑了一聲。
緊接著寒塵便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惡狠狠的向著鬼老頭撞了過去,將他吸入了體內。
我無奈的看著似乎有些不滿意的寒塵,將它重新的放入了我的懷裡。
我慢慢的向前繼續的走著,順便觀察了起來。
我這一路上也遇到了好幾個冤魂厲鬼,可惜他們都成了寒塵的養料了,輕輕松松就被吞掉了。
突然我的耳邊傳來了一個陰冷的聲音, 仿佛是有人在爭辯一樣。
我悄悄地向著聲音走了過去,通過門縫悄悄的向著裡邊看了過去。
房間裡面,一個黑袍人正在和另外一個男人辯論著什麽,我看到那個黑袍人有些驚愕了起來。
這個就是和我一起去古城區的那個男人。
男人冷冷的說道:“我們必須盡快完成任務,否則你和我都要死。”
“哼,你只是輔助我的,沒有資格命令我。”
我有些好奇的向下看去,隨後男人徑直的轉過了身。
我也看到了男人那張隱藏在黑袍下的臉。
我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轉身瘋狂的逃了,哪裡還敢再停留半分鍾,就連偷聽的膽量快揮霍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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