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這種受到限制的自由發揮是最讓人頭疼的,而且要說捉鬼?我壓根就沒什麽概念,從來沒玩過的我這不是明擺著要吃虧嗎?
“還有什麽問題嗎?”李牧問道。
我說道:“這麽玩,我可是從來沒玩過。你們兩個是不是應該讓著我?”
李牧笑道:“那得看你本事了。”
說完,他拿起篩盅搖了搖之後優雅的一扣,開開來時候一個6一個4剛好是10點。
“該你了。”李牧把篩盅推給張寧。
張寧拿起篩盅很隨意的搖了搖,開出來剛好是兩個1點。
她搓了搓手,壞笑著把酒瓶拿起來考慮都不帶考慮的把兩個杯子都加滿了,說道:“留一個空的多一條後路。”完事她又搖了一把骰子,12點過。
篩盅被推到我面前,張寧指了指前面那兩杯滿著的酒杯說道:“加油。”
張寧這很明顯的是要整我的意思,這姑娘倒也是狠心。
我沒猶豫拿起篩盅就一通搖,心想著搖個10點以上就萬事大吉,其他的交給別人就算了。可偏偏運氣這種東西沒能和我沾邊,我愣是搖出了一個3點。這樣的話我也就沒辦法了,隻好往杯子裡加酒。
空杯子只剩下一個,加滿肯定不靠譜,要是接下來立馬又搖個3、6、9呢?所以我只是往裡面加了一小點。
“這可不行,照你這麽加遊戲就沒啥意思了,至少半杯。”李牧看我要停下來,立刻補了一句。
我一愣,這兩人怎麽看著有點聯合著整我一個人的意思呢?
“要是喝不了,可以認輸。我們都可以幫你。”李牧說道。
我明知道李牧這是在激我,但我非要被激,果斷的往杯子裡加了酒,而且乾脆加滿。不就是三杯酒嗎?有什麽大不了的。
加完了酒,我繼續搖骰子,雖然三杯酒並不算什麽事,但玩著骰子那就不一樣了,中或者不中存在著懸念,一旦有懸念,那結果就會牽動人心。
我緊張的把篩盅打開,當看到上面兩個5的時候像如釋重負般。
“該你了。”我把篩盅推給李牧,後面還有兩個人,兩個人都搖不到自己,那就真的是我時運不濟了。
李牧隨意的動了動篩盅後直接打開,刺眼的兩個三擺在我眼前。
“你這不是在出千吧?”我懷疑道。
李牧不屑的看著我,說道:“這沒什麽必要吧?出了千點了你的名你完成了任務喝酒的不還得是我?”
這道理是沒錯,但結果卻是一人佔了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但對於我這種新手來說,恐怕我這邊的概率是沒有百分之五十的吧。
李牧點了根煙,想了會兒然後在酒吧裡看了一圈,說道:“你是新手,正常玩法對你卻是不太公平。這樣,張寧出題,我們兩一起做,誰對誰贏。”
對此我沒覺得好到哪裡去,只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歸根究底吃虧的還是我。
既然都是一樣的,那怎麽玩我倒也無所謂了,說道:“可以。”
張寧想了想,指著不遠處的一桌人,說道:“那個女的,穿白裙的那個,你們誰能讓她承認自己是色鬼,誰就是贏家。”
我順著張寧的收望去,只見那一桌坐著的全是女人,一個個濃妝豔抹真的有點女鬼的味。
“你不是吧?我們兩個大男人,去女人堆裡讓別人承認自己是色鬼?我看人家沒把我們當色鬼就不錯了。”我說著給自己點了根煙,生疏的抽了起來。
李牧說道:“你要是沒那個膽不敢去,那我可就去了,這酒呢就留給你了。”
我一謊,連忙把他叫住,說道:“我是新手,你得讓著我。”
李牧聳了聳肩又回到位置上坐下。
我沒有立刻起身,醞釀著情緒順便讓自己平靜一些。
雖然王林曾經也不少帶我來這,但真的要去勾搭別人,我心還是虛的,畢竟沒有經驗,更何況現在的情況可比勾搭難受多了,這明顯的是在調戲。
“去不去?”張寧拍了兩下桌子催促道。
我遲疑了下,深吸一口氣站起來朝白裙那人那桌走去,到跟前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張寧和李牧,他們坐在那裡盯著我笑,笑得我隻覺得自己就是個小醜。
我鼓起勇氣往前走了一步,融入到這夥女人之中,但看著一雙雙疑惑的眼神望向我的時候直接就傻了,本來在心裡面想好的台詞到了這裡一句都想不起來了。
結果還是那個白裙女人先一步開口解除了這種尷尬。
“請問有事嗎?”她問道。
我苦笑道:“有,有。”
她疑惑的看著我,等著我說事,可該從哪裡說,怎麽說我十一點想法都沒有。
“我是來找你的。”我說道,總不能傻不拉幾的站在原地要好一些吧。
我這話剛說完,就聽到旁邊兩個女人低聲笑了起來,好像還嘀咕著:“又來個不知好歹的酒色之徒。”
酒吧裡太吵,我沒聽清楚,但大概也就是這個意思。和我先前預想的差不多,我果然是被人這麽想了。
我不想去解釋,那是肯定沒用的,一個滿嘴油膩的人說自己不吃肉那是絕對沒人會相信的。
白裙女人倒還是淡定,面色沒有明顯的變化,只是問道:“找我什麽事?”
我不想在這浪費時間,多磨蹭一秒就多一秒的憋屈。但我也不能直接說出理由,那樣的話我就算是直接輸掉了。
“找你喝酒,可以嗎?美女?”我假裝得很輕浮,但其實心裡面煎熬得不行。
那女人出乎預料的沒有拒絕,反而從桌上拿了一個空杯子遞給我,笑道:“可以啊。”
“我叫王浩。”我自報家門,演戲那就應該演得全面一些比較好。
白裙女人往杯子裡倒著酒,說道:“我知道。”
我證了怔,有點莫名。
白裙女人立刻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了。”
她的臉色有點微變,顯得有些尷尬。
我笑著把她倒好的酒拿了起來,余光瞟了一眼這桌的其他人。
這些女人一個個衣著暴露濃妝豔抹,只是看著的話難免覺得都是些紅塵女子。但這白裙女人似乎有些不同,一身妝容清新脫俗,絕不似那些胭脂俗粉。
“我叫溫柔。”女子說著把杯子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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