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相安無事,到了第二天一早溫煦就帶著溫家的族人們趕往溫家大宅。臨行前,溫煦提醒我們那家精神病院裡面危險重重,要想進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那個身上攜帶有特殊病毒的病人也被重點隔離,名義上是一家精神病院,但內部實際情況究竟是怎樣的,他們也沒有能夠打探到足夠多的內情。
我們感謝了溫煦的好心提醒,江天縱還不忘再次邀請並提醒溫煦去參加玄門會,溫煦點頭答應下來,表示只要處理完了豐城的事情,就一定會準時去a市參加玄門會。
我們等溫煦和溫家的族人離開後,也各自收拾東西出發前往這家精神病院。在昨天我已經將精神病院的地址發送到了張寧的手機上,我們約定在那裡匯合。
這家非常神秘的精神病院就在豐城的市中心,這其實是讓我們覺得有些意外的。不過這樣倒是省去了我們在路程上的時間,從茶園開車過去的話並沒有太遠的路程。
當然我們現在要依靠的交通工具還是我從那個打算害我的司機那邊借來的小汽車,這車比起江天縱之前開的那輛超級跑車自然要遜色到沒邊了。
江天縱第一眼看到這輛車的時候還開玩笑說擔心它會不會在行駛的時候散架,我有些生氣起來,這車好歹也是載著我跑了這麽遠的路,怎麽可以瞧不起它呢。
“你還是不要挑三揀四了,我們王家可沒有給我留下什麽巨額財產,我比不上你跟張寧那麽富有,就是這輛車我還是管別人借的呢,說起來一把辛酸淚啊。”
江天縱大笑起來,說道:“你就那麽在意有錢沒錢這種事情嗎?”
“怎麽不在乎,你真是不知道民間疾苦啊,江大公子!”
我們雖然一路玩笑著,但一刻都不敢耽誤時間。因為我們跟張寧約在了精神病院前的一個路口,她昨天晚上已經到了豐城現在應該也在正往約定地點趕去。
今天我身上的傷勢似乎已經有所恢復,江家的藥膏還算是比較管用的,我要為自己曾經一度懷疑那瓶藥是過期了而跟江天縱道個歉。
一想到這一趟去精神病院,我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心。因為昨天夜裡莫名遇上了無相院的惡業尊者,讓我開始懷疑奉死教和無相院彼此之間的關系。
江天縱說道:“無相院現在勢力龐大,我想他們的觸角伸到哪裡都並不奇怪。這只能說明在這裡有著他們感興趣的東西,或者想要達到的某種目的。”
溫柔這個時候坐在後排座位上並沒有說話,我覺得有些奇怪她為什麽好像變得比較話少了。我便向她詢問對此有什麽看法,她則是說目前她隻關注眼前的問題,至於無相院的事情她覺得早晚都會弄清楚的。
我們差不多開了半個多小時,經過了這些天的鍛煉我發現自己開車的水平已經有了質的提高。一開始出門的時候江天縱也有意要自己開車,不過一來看到我這車實在是不怎樣他就已經喪失掉了一半的興趣。
另外我又是非常執意的表示自己現在開車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並且一再要求展示一下自己的嫻熟技術。所以最後我還是搶到了這個駕駛座,畢竟我來豐城的時間還比江天縱長一些,對這裡的道路相對來說熟悉一點。
一路上還是比較順利的,我們比約定時間提早了十五分鍾抵達了精神病院前的一個路口。這個路口兩邊都是高樓大廈,好像附近的區域應該都是辦公大樓。
我們在這裡停下車等待著張寧趕來跟我們匯合,也不知道她昨天晚上的私人飛機降落到了哪裡,這丫頭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明明可以穿金戴銀的富家小姐,結果卻要跟我們混在一起整日裡風餐露宿。
等了差不多將近十分鍾,張寧終於出現在了我們的視線當中。她看上去有些旅途的勞頓,不過精神狀態還算是不錯的。然後讓我無比尷尬的事情就有再一次發生了。
我臉上的傷勢毫不例外的馬上就被張寧所關注到,她一連好奇地表情盯著我愣了好幾秒,看得我都有些不耐煩起來,想嘲笑就趕緊笑吧,那不成你還想著什麽惡毒的語言來諷刺我嗎?
“你,我都差點沒認出你來,這是被別人給揍的嗎?”該還的還是來了,張寧哈哈大笑起來,絲毫沒有給我留任何顏面。
不過今天在這裡的人都這樣嘲笑過我所以我也就無所謂了,所謂破罐子破摔,我總算是死心了。於是張寧的一番嘲笑又激起了溫柔和江天縱對我的玩笑,一下子我就成為了被他們肆意調侃的對象。
我說道:“好了好了, 你們也該笑夠了吧。我們還有正經事要做呢,能不能認真一點!”
不過這三個家夥卻並沒有把我的話當一回事,特別是張寧。她對我這次來豐城的前後經歷似乎非常有興趣,但我可沒有心情給她講故事。
好不容易總算消停下來,張寧對我們說道:“溫家姐姐,相信你們都已經知道展開玄門會的事情了吧,屆時也請溫家準時出席。另外,我們寧家會在三天后起身趕往a市了,這裡麵包括我爺爺寧天和哥哥寧少商。”
說到這裡,張寧還特意看了看我補充道:“林雙兒也會在a市跟你匯合的,怎麽樣?聽到這個消息是不是很開心啊?”
聽到可以到a市見到雙兒,我當然也很開心,不過我問張寧道:“我之前跟雙兒聯系,為什麽她的手機一直都沒有回應啊?我還以為她又出什麽意外了。”
張寧回答道:“你就不用操心了,她跟著她父親林朽似乎是去做一個任務去了,具體的情況我就不秦楚了,不過她告訴我這次任務比較特殊,似乎還跟你有什麽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