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一族。
日差一擊柔拳正中日足的胸口,日足身子一輕,整個意識都變得麻木。
“日差……不要!不要去送死!”
日差輕輕地將日足抱在懷中,笑道:“哥哥,我比你晚出生幾分鍾,從此成為了分家。其實我曾經很憤怒,憑什麽?憑什麽都是一個肚子裡從來的,相貌都一樣,但我們的命運卻差了這麽多。”
日足聞言,神色黯淡。
宗家與分家。
日足同樣知道這裡面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
尤其是嫡系這一脈。
父親同樣是上一任的宗家族長,但兩個孩子卻只有一人能夠成為宗家。
這就相當於皇位繼承一樣。
“從小到大,我做什麽都好像是為你服務一樣。我很不甘心。尤其是當我有了孩子……”
說到孩子,日差的神色變得柔和。
“寧次這個孩子真的很優秀。他的天賦比任何日向族人都要好。但偏偏,他是我的兒子。只能成為分家。所以當我看到雛田的時候,我……”
日差欲言又止,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寧次的優秀,其他人也都看在眼中。
僅僅五歲的年紀,寧次所表現出來的天賦,已經超越了當初的日足。
但分家就是分家,這是不可改變的事情。
“哥哥,我說這一切不是為了控訴我的命運。我隻想告訴你,這一次,我不是因為分家的命運而選擇去死。而是選擇為了我所敬愛的哥哥去死。”
“日差……”
“哥哥,幫我好好照顧寧次。”
日差將日足放在一邊,緩緩起身。
一旁的日向大長老低聲道:“日差,委屈你了。”
“我明白我的責任。這一次,我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兄長,還有村子的安危而死。並不是為了所謂的日向一族。”
日常面無表情地說道。
對於日向一族這樣制度,日差不滿已經不是一兩天了。
日向大長老歎了口氣,沒有繼續說道。
日差閉上雙眼,靜靜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等等!”
蒼老的聲音傳來,眾人朝著門口看去。
四道身影映入眼簾。
而這四道身影,正是如今木葉的支柱。
當看到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之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那是……四代大人!”
木葉五十二年,四代火影波風水門重傷醒轉,重登火影之位。
一時間,震撼忍界。
“怎麽回事!不是說黃色閃光早就死了嗎?”
雲隱村,四代雷影一拳砸碎了辦公室,臉上滿是震撼之色。
“雷影大人,根據木葉方面公布的消息。之前波風水門是因為封印九尾陷入了昏迷。因為不確定是否會醒轉,所以宣布了死訊,但其實墨色留痕雲居墨鋒聯合了三忍之一的綱手秘密治療。直到前不久才正式痊愈。”
四代雷影的臉色變幻不停。
“確認是黃色閃光嗎?”
“根據前方感知忍者的探查,不會有錯。那種查克拉的氣息,絕對是波風水門本人。”
沉默許久,四代雷影哈哈大笑。
“不愧是不敗忍者!沒想到還留了這樣的後手。很好!原本以為沒有機會親手打敗你,看來上天還是再給我一次機會。”
“雷影大人,波風水門重新上位,我們針對白眼的行動恐怕要失敗了。”
“無妨。能夠得到這麽一個消息,也算是物有所值了。通知在木葉境內的使者團,可以回來了。黃色閃光復活,墨色留痕回歸。現在的木葉已經不是那麽軟弱可欺了。”
“是,雷影大人。”
剛剛結束三戰,四代雷影也並不想挑起戰爭。
從頭到尾,他都隻想打壓木葉,順帶獲取白眼。
如今水門復活,他的算盤自然是不可能實現。
再僵持下去也沒有絲毫意義,白白讓人家看了笑話。
火影辦公室。
水門重新坐上了那把椅子,一時間感慨萬千。
“感覺怎麽樣?”墨鋒一旁笑道。
“恍然如夢。沒想到在使用了屍鬼封盡之後,還能有一天再回來。”水門笑道。
“水門,我知道是你在九尾出現的那一刻,就做好了各種準備。我也不能說你錯,但是事情的發展,並非一定會按照你的設想去發展。就好比鳴人,你想讓他成為木葉的英雄,卻不知道,這件事情很容易走偏。”
水門沉默片刻,說道:“我知道。但是當時的情況,我沒有更多的選擇。”
墨鋒搖了搖頭,不再談論這件事情。
水門有水門的性格,也有他的選擇,墨鋒自然沒什麽好說的。
“聽說那你還沒有把鳴人接回去?”
聞言,水門無奈地說道:“沒那麽容易。我和玖辛奈這幾年不再鳴人身邊,他其實對我們多多少少有點怨言。我和玖辛奈都怕他鬧別扭,所以打算先跟他培養感情,之後再告訴他這件事情,那樣他或許會好接受一點。”
“原來如此。不過你們最好不要把時間拉得太長。”
“我們有分寸。再者,時間一長,鳴人自己應該也會發現端倪。”水門說道。
“也是。對了,水門,之前九尾之夜的那個神秘人,你有什麽想法?”
水門瞳孔中光華一閃,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應該擁有萬花筒寫輪眼。但宇智波至今並沒有這樣的人存在。我原本以為是宇智波斑,但是想想,他活到現在,也不可能看上去這麽年輕。”
“你有沒有在他的身上種上飛雷神之術的印記?”
“有。 但之前我已經確認過了。那印記已經被他從身上取了下來,扔到大海之中。”
墨鋒聞言一驚,說道:“飛雷神的印記不是永不消失的嗎?”
“確實如此。但是他將那印有飛雷神印記的皮膚直接剝了下來。”
“什麽!”
墨鋒的臉色變化不停,心中更是驚訝。
這不可能。
帶土怎麽會好端端地去觸碰飛雷神印記?
水門已死,他沒必要受這份罪。
“怎麽了?墨鋒?”
墨鋒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年,我的行動可能一直被那人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