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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房東養妖怪》第101章 作死***
  來自冥府的男人消失之後,眾人的緊張氣氛仍然維持了幾秒。

  打破這種壓抑的人,是陳白。

  鼻血流過嘴角,一陣溫熱。

  “哎呦我去,鼻血……鼻血……紙巾!紙巾!”他趕緊拿了幾張紙巾擦了擦,但鼻血能用紙巾擦掉,大腦裡一陣暈眩的感覺卻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同時他隻覺得喘息突然加重了一陣,身體裡有一股橫衝直撞的氣體攪得它五髒六腑都不太順暢,眼前一陣發黑的感覺。

  他向前一栽。

  張一穹眼疾手快扶住了陳白。

  聞人傾城轉身到抽屜裡翻出一個小罐,打開來後,取出了兩顆很小的小圓珠,很有點像灑在冰淇淋上的裝飾巧克力糖豆,遞給了陳白。

  “吃下去。”

  陳白含了兩粒,頓時覺得——甜絲絲的,簡直就像吃糖。

  忍著頭暈目眩感,抬頭朝聞人傾城一笑,“傾城姐,這糖……真好吃。”

  聞人傾城疑惑了片刻,朝手裡的罐子看了一眼,隨即重新回到五鬥櫥前,在抽屜裡拿出了另一個一模一樣的罐子,重新倒了兩粒一模一樣的銀色小圓珠出來,遞給了陳白。

  “剛剛拿錯了,這個是你吃的。”

  ……

  陳白吃進嘴裡,隻覺得像含了薄荷葉一樣,體內一陣清涼,通體舒暢,說不出的輕快,跟小說裡形容吞了九花玉露丸一個感覺。

  逐漸地,身體裡那陣狂暴的氣息穩固了下來。

  “傾城姐,這是什麽?雖然不甜,但是涼涼的還蠻舒服的。”

  聞人傾城並沒有回答陳白,只是直接吩咐了一聲,“我要回昆侖雪峰一陣子,這裡交給你們處理。”

  手中的藥丟到了陳白的手上,“每天吃兩粒,你去東郊那裡住著,每天房子外面的田裡一旦有植物成熟,你就挖出來放好,一個月後我回來替你提煉成丹藥。”

  見陳白一臉不解,她蹙眉道,“你只剩下兩年的壽命,我不認為這是巧合。冥府……恐怕找了辦法來克制冊命術,你剛剛的狀態,恐怕傷到了根本。我回昆侖替你找些法子破除。”

  陳白剛剛哦了一聲,下一秒,聞人傾城一個轉身,也很快消失不見,顯然走得很是匆忙。

  謝思危望著她消失之處,片刻後沉聲說道,“能讓她這麽焦急,事情比我想象的嚴重。”

  張一穹語氣平緩,“如意算盤打得的確很響,又要讓我們幫忙去調查所謂亂象,又捏著陳白的命,合作結束之後,他們的籌碼仍然比我們多。”

  陳白笑笑,本想顯得輕松一點,但突然一口氣提不上來,鮮血從喉嚨裡噴了出來,吐在了地上。

  阿玉捂住了嘴。

  “怕什麽,還死不了。”陳白笑笑,“我是個能作死*的男人。”

  可惜,此時此刻,他蒼白的臉色出賣了嘴上逞的強。

  張一穹拉上陳白,“走,我們先回去。”

  阿玉正要跟上,但被張一穹製止了。

  “阿玉,你在這裡打掃一下,晚些時候我過來接你。串串,你乖乖跟著阿玉,不要添亂。至於你,謝思危——”張一穹抬頭看了謝思危一眼,“你自便就是,反正我不覺得你會聽我的。”

  謝思危聳聳肩,“的確。我只聽她的,她沒吩咐的話,我就去廟裡找大師兄聊聊。你應該有話要和陳白說,我就不來添亂了。”

  他徑直離開了。

  張一穹拉著陳白,叫了一輛滴滴往東郊那棟小屋開。

  值得一提的是,由於小屋地點太偏僻,司機在導航上看不到地點,於是非常懷疑地看著陳白和張一穹,猶豫著到底要不要接這一單。

  估計是把兩人當成了什麽不法分子。

  張一穹多塞了一張粉票子,遞給司機,“家裡偏僻,麻煩開快點。”

  司機眼神裡的疑惑和抗拒就更明顯了。

  陳白頂著非常虛弱的臉色,忍不住怒懟司機一句,“哥兒們,這年頭都是人家擔心你們網約車司機不規矩的啊,你擔心我們兩個身心健康習慣良好的有為青年做什麽?”

  司機沉默了一會兒,踩下了油門。

  經過陳白和張一穹不斷地指路,司機終於成功開到了目的地。

  張一穹並沒有直接要司機開到小屋處,提早一公裡左右就讓司機停了車。

  剛才的一百塊毛爺爺當然是小費,張一穹另付了車費後,拉著陳白下車了。

  等確認司機開遠了之後,張一穹這才拉著陳白向小屋處走去。

  陳白見他一路過來都極其嚴肅,便開口問他,“老張,你今天不太正常啊,疑神疑鬼的,還特意支開了所有人,說吧,想什麽呢?”

  張一穹側目看了陳白一眼,輕聲道,“你跟師尊去秀城,然後冥府的人就找上了你們;我們剛到常沙,就遇到了那個乾子店,緊接著又遇到了愛麗絲;才回來沒多久,冥府的人就找上來了,而且還針對學會了冊命術的你,每次都這麽緊逼著我們的節奏,如果說是巧合,未免太過巧合了。”

  “所以……”

  “我認為, 我們中應該有人在出賣所有人的動向給冥府,也就是說,我們當中,有叛徒。”張一穹分析著,皺起了眉。

  陳白回想了一下,“那你有懷疑的對象嗎?”

  同時,他腦子裡想起了在常沙的乾子店時,串串影響自己行動的事情,以及她對冥府的人並沒有分毫的避忌。

  這種懷疑很快被他打消了,畢竟串串就是一隻除了吃喝拉撒睡就只會撒嬌賣萌的蠢狗。

  張一穹則絲毫不介意表達鮮明的立場,“謝思危。”

  陳白很難覺得張一穹懷疑謝思危是因為他這個四師弟過於桀驁難馴又孤傲,還是純粹只是因為謝思危對張一穹若有若無的敵意,他提出了對串串的疑惑,張一穹卻非常客觀地點點頭,“串串,的確也有點可疑,畢竟她太來路不明了。而且,她出現的那天,剛好是你覺醒的那幾天。”

  苦於沒有證據,陳白和張一穹並沒辦法證明誰是叛徒,甚至沒辦法推斷,這個叛徒是否真對存在,又或者一切都只是巧合。

  這個問題並沒能困擾兩人多久,一公裡的路並不長,很快他們回到了小樓附近。

  而門口停著一輛奔馳的4matic,似乎已經等了一會。

  陌生的車,陌生的車牌。

  兩人對視一眼,陳白留在原地,張一穹繼續向前走。

  當張一穹出現在視野范圍內,車後座走下一個男人,車主人露面了。

  “喲,姓張的,原來你不是個警察啊。”陸仁賈笑笑,走到了張一穹面前,“你還記得欠了我一千萬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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