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好的酒店,就這麽睡了,那和住五十塊錢一晚的賓館,有什麽區別?
曾誠此時的心緒有些小騷動!
這麽好的地方,總應該有些特色服務吧!想到這,曾誠上下是一番仔細的尋摸!
別吳慧,不是找什麽小卡片,或是服務指南一類的東西的!
而是,這房間裡面有個酒櫃,竟然還放了兩瓶紅酒,真是意外之喜啊!所以想再找一找有沒有開瓶器,和下酒的花生米?
所以說,還是大戶人家想得周到啊,不僅這些東西都有,還被曾誠翻出一袋牛肉干來。
陸遠這小子,肯定是鑽進那個溫柔鄉裡去了,曾誠當然不會做擾人好事兒的事情,就一個人自斟自飲起來。
曾誠的酒量雖然不怎麽樣,可今晚的酒會,曾誠卻是一門心思的吃大餐去了,酒卻是沒有喝多少。
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刷著視頻,感覺這些白花花的大長腿,卻是比手中的牛肉干更下酒!
還時不時的被各種視頻逗得呵呵一笑。
“碰、碰、碰”
“碰、碰、碰”
曾聽見了敲門聲,不過沒理會!
剛想著對方敲一會兒,就會走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
“曾哥,開下門啊!”
原來在門外敲門的是陸遠。
“大晚上不睡覺,你敲什麽門啊?”曾誠一開門不樂意的問道。
還以為是敲門服務,卻與心中的猜想差太遠,曾誠頓時覺得這高檔酒店,也沒什麽意思啊!
“曾哥,你房間不會有人吧?”陸遠見曾誠這態度,頓時有種攪了好事兒的感覺!
心中八卦一起,連忙伸長脖子,往房間裡面一通掃視!
曾誠見這這家夥一臉的八婆像,哪還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心中也是一樂,剛才自己不也這樣認為他的嗎!
“靠,我還以為你房間裡面藏了妞兒呢!原來是一個人在喝悶醉!”陸遠一邊說著,一邊從酒櫃中拿出一隻紅酒杯,自己倒了一杯。
“怎麽,你陸大少也混得這麽慘?”曾誠撇了撇嘴說道。
“曾哥,我哪能這麽不仗義啊!你都單著,我怎麽可以獨自快活呢!”陸遠呵呵一笑,卻道:“要不,我再讓酒店送點夜宵,咱們好好喝點?”
“你打住!”曾誠一聽不幹了,“你不睡覺,我還要睡覺呢!把這杯喝了,趕緊走人。”
“別啊,曾哥,我剛坐下!”陸遠往沙發上一坐,不打算輕易離開。
“你小子,是有什麽事兒吧?”曾誠狐疑的看著陸遠,突然一笑說道:“不會是到我這兒來躲誰的吧?”
曾誠一邊說著,還特意打開門往外瞧了瞧,看看有沒有迷途的小羔羊在外面跟著!
陸遠被曾誠給逗樂了,連忙說起來了正事。
“曾哥,今晚跟著呼胖子的那人是誰,我查出來了!”陸遠說道。
“哦,你查他幹嘛?”曾誠不解的問道。
“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有人在這裡施過法麽?而且,剛才呼胖子看我的眼神,我總覺得有些不對,於是就找人打聽了一下,你猜怎麽著?”陸遠賣起關子問道。
“你‘七度空間’用多了吧!”曾誠怪異的看了一眼陸遠,說道。
“啊~什麽意思?”陸遠沒懂,卻聽得滿頭大汗。
‘七度空間’是什麽陸遠知道,但不知道這跟自己說的有什麽關系?
“我就那麽隨口一說,
你就這麽敏感!還專門調查人家,這明顯是長了一顆少女的心思啊!”曾誠惡搞的說道。 “靠,曾哥,咱們喝的可是紅酒!”陸遠一臉的鬱悶。
“你都調查出什麽來了?”曾誠不得不接這個話頭。
兩個大老爺們兒聊天,還整這出,不惡心你惡心誰?
“那人姓謝,叫謝志安!”
“謝志安~?”曾誠聽著有些耳熟,打斷道。
“對,就叫謝志安!曾哥,你認識他?”陸遠問道。
“不認識,只是名字有些耳熟!”曾誠回答。
“哦,我還以為你們認識呢,他也是你們那個圈子的!”陸遠再次說道。
“圈子,哪個圈子?”曾誠懵了。
“就是”
“等等,謝志安,謝志全,他們會是什麽關系?”曾誠突然想到這兩個名字來,輕聲念道。
“這兩人是兄弟!”陸遠忙道。
“我到是認是一個叫謝志全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曾誠不敢肯定的說道。
“那應該是同一個人!”陸遠有些篤定的說道。
“你怎麽知道?”曾誠問道。
“因為這兩人真是你的同行!也是成都地面上比較有名的高人啊!”陸遠所說的同行,自然不是指曾誠的正職,而是說的曾誠的兼職。
以陸家的實力,要真有心接觸修行人士,肯定不難!當初為了陸瑤的事,之所以會病急亂投醫,正是他們一貫將這行當看成封建糟粕,對這些人士敬而遠之造成的!
要知道,像古老、葉師傅他們這些,真正的修行人士,一切都講究隨緣二字,上杆子的事情當然不會做!
真的不出面,假的卻一個勁兒往上撲,這樣一來,陸家人就更加不相信這套了!
“這樣說來,還真是有這可能了!”曾誠不由生出冤家路窄的感概來,上午才和古老聊到這人,晚上就被自己遇上了!
這成都,就真的這麽小?
“曾哥,你說什麽可能?”這下輪到陸遠好奇了。
“這個謝志安我雖然不認識,但我認識一個叫謝志全的人,而且和他還有點過結!”曾誠往沙發上一靠,讓自己舒服點,“剛才在宴會廳裡,我就感覺到了他對我的敵意,當時我不奇怪,現在看來他是已經認出我來了!”
“過結~!什麽過結?”陸遠反而來了精神,一副就等你的故事下酒的模樣。
對陸遠的表情,曾誠只有當做沒有看到!不過,還是將其中的經過講了出來。
“靠,曾哥,你這是英雄救美啊!”陸遠的關注點,果然一針見血。
“這是重點嗎?”曾誠無語的問道。
“呵呵,曾哥你要是這麽一說的話,我反而是放心了!”陸遠果然像是放松了不少。
這大晚上往曾誠這裡跑,自然也是因為心中裝著這事的原因。
“為什麽?”曾誠好奇對方的心是怎麽變大的。
“你想啊,曾哥你能揍他們一次,就能揍他們兩次!我覺得現在該擔心的人,應該是他們吧!”陸遠是這樣認為的。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曾誠可沒有這麽心大,“再說,弟弟是笨蛋,哥哥也一定就會是廢物?”
曾誠這麽一說,陸遠又有點不踏實了,“曾哥,那你說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曾誠眉頭一揚,反問道。
“想想怎麽收拾這家夥啊!”陸遠看了看瓶中的紅酒,這還沒喝多少,怎麽就開始斷片兒了?
“人家一沒招你,二沒惹你!你就要這麽霸道的打上門去?”曾誠沒好氣的說道。
“操,最煩這種被動局面了!”陸遠鬱悶的說道。
“是啊~!”
曾誠也是感歎一聲,要做個正派人士,就得過這種窩火的日子!要是現實中,真有小說描寫的正邪大戰,壞蛋其實完全可以用這個兵不刃血的辦法,光氣就能把白道的人給活活氣死!
至少曾誠、陸遠之流,估計是撐不過這招的!
“曾哥,要是這人真像你說的,做事沒有底線,那他到這兒來,到底有什麽目的?”陸遠冷靜下來,又開口問道:“總不可能,他會未卜先知,特意衝你來的吧?”
“說得也是,一般壞蛋都時無利不起早的。”曾誠覺得陸遠分析得有道理,“哎,對了,你剛才打聽到消息時, 有沒有問這個謝志安,為什麽會出現在呼胖子身邊?”
“當然問啦,而且結果還跟你我有關!”陸遠說到這,又有點繃不住的笑道:“那晚我們把這胖子嚇了個半死,這家夥心裡就留下陰影了,花高價八方請高人做法驅邪,結果就讓他找到這個謝志安頭上了!”
“這麽說這兩個‘一丘之貉’,還是被我們給趕到一塊兒的了!”曾誠還真沒想到這一出,早知道會這樣的話,估計當初,也沒心思費這功夫嚇唬他了。
“噫~!曾哥,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陸遠想到個可能性,連忙說道:“這個謝志安,今晚只是陪呼胖子來參加這個酒會的,出現在這兒,也只是一個意外!”
“我猜這個謝志安的出場費肯定不低,有沒有這種可能性,你還是問問你自己吧!”曾誠搖了搖頭,表示很無奈的說道:“我可猜不透你們這些,極品富二代的心思!”
被曾誠這麽一說,陸遠還的設身處地的想了想,最終搖了搖頭,覺得這種可能性,應該不大。
“這個謝志安,如果真的認出了我,估計也肯定會跟呼胖子說,上次他在地下停車場撞邪的事,有可能是我們下的手!”曾誠推測道:“估計就算他們沒有證據,也不妨礙他們把我想象成假想敵!”
“我說難怪那死胖子,會對我生出敵意來呢?原來是把這出算到我頭上了!”陸遠一副氣憤的模樣,看得曾誠都傻眼了,這本來就是我們乾的好吧!
“曾哥,你說他們要是真有什麽歪心思的話,那會在什麽時候動手?”陸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