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白亦劍所料一樣,開始攝於他的實力,到了日本的衛宮切嗣沒有多余動作。
但是在阿爾托莉雅兩人和白亦劍分別當晚,和從者槍之騎士迪爾姆德戰鬥,引來了騎兵,弓兵,暗殺者、狂戰士從者後,衛宮切嗣就與她們取得聯系並開始主導戰鬥。
對此白亦劍沒有去管,兩天時間裡都盤膝坐在柳洞寺大殿台階上,目光冷漠注視著下面冬木市發生的一切。
不過因為這一次阿爾托莉雅擁有劍鞘阿瓦隆,無敵防禦,遠離塵世的理想鄉和治愈能力,加上不用擔心消耗施展誓約之劍真名。
展現出來的實力除了沒有全力出手的吉爾伽美什外無人是對手,令其它六大從者和禦主都選擇了謹慎行事。
見阿爾托莉雅戰力這麽強,衛宮切嗣卻沒有選擇謹慎,而是不斷發起進攻,兩天時間冬木市各處都爆發了強大魔力戰鬥。
兩天時間裡計殺槍之騎士和禦主夫婦三人,將其踢出局。
沒有白亦劍干涉,世界的慣性還是讓該發生的都發生,比如前面傍晚時河中那閃耀全場的光之巨劍,一擊將錯把阿爾托莉雅認為是貞德的魔術師斬殺。
深夜,看著下面恢復了安靜的城市,白亦劍嘴角微微上揚浮現冷笑:“該發生的始終會發生嗎,就是不知道當我出手後,世界的慣性會不會崩潰。”
“雜修,你就是那個女人的禦主嗎,看起來不怎麽樣啊。”
台階下,廣場中一個身穿金色華麗盔甲,金色短發倒立,散發著尊貴氣息的青年在金光閃爍中浮現,俯瞰眾人如螻蟻的傲然目光看著白亦劍。
此時白亦劍已經變回了原先那身裝束,黑色鬥篷將全身籠罩,及肩黑發披肩,帥氣完美的面上面無表情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冷漠。
“吉爾伽美什麽。”
白亦劍微微抬眼,目光冷漠看著他,語氣比他還要狂妄:“一個早已死去,被具現而出的靈魂口氣不小,滾。”
“哈哈哈哈……很好很好。”被白亦劍更加狂傲的態度所激,吉爾伽美什大笑了起來,眼中卻殺意大盛。
“你一個凡人雜修,居然敢對本王如此無禮,簡直找死,今天本王就讓你知道對於神靈應該保持敬畏。”
原本他來此前還沒有出手的打算,因為他還沒有享受夠,目的也只是前來看看那個女人的禦主而已。
但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嗡!
一圈圈光輝在吉爾伽美什身後亮了起來,金色光輝中空間浮現漣漪波動,一柄柄散發著強大氣息的刀槍劍戟從空間中浮現,對準了白亦劍。
“切嗣,這樣做會不會有事?”遠處密林中,衛宮切嗣和久雨舞禰站在一起,看著高架望遠鏡中即將爆發的戰鬥有些擔憂道。
衛宮切嗣冷靜搖搖頭,安撫道:“沒事的,那個消息是他們從阿爾托莉雅口中‘意外’得知,和我沒有一點關系。”
“而且已經逼近他所說的兩天時間了,我們必須對他實力有更多了解,否則……”衛宮切嗣眼睛眯了起來。
“雜修,接受本王的審判吧,螻蟻就該有螻蟻的姿態。”吉爾伽美什傲然看著白亦劍,右手一揮。
嗖嗖嗖!!
刹那間一柄柄銳利無比,散發著強大氣息的寶具刀槍劍劃破夜空,帶著刺耳尖嘯、激蕩空氣轟然朝著白亦劍爆射而去。
“呵……”
白亦劍冷笑一聲,鬥篷下的手放在了腰間兩柄劍中,上面那柄白色劍柄上,手掌緊握,刹那間璀璨劍光照耀夜空。
劍光如水,白色如水晶鑄就的長劍出鞘,沒有什麽花俏劍招,只有快,快到就算吉爾伽美什都看不見的地步。
瞬間同時射來的七柄長劍,三柄刀,兩柄長槍寶具就被白亦劍斬飛,劍上附帶的強大力量直接將實體化的寶具斬成了魔力消失一空。
這時時間才過去不到三十分之一刹那,緊接著白亦劍手腕一動劍身一壓,一道完全由極速和純粹力量形成,長達十米的透明劍氣一劍斬出。
轟!
劍氣下大地破碎,攜帶的大氣撕裂聲音讓吉爾伽美什面色微變,想都沒想身前就一連出現了八張金色盾牌。
轟隆!!
滿天碎石亂飛,煙塵彌漫,在斬出這一劍後鏘的一聲白晶長劍歸鞘,白亦劍沒有了再出手的意思。
當煙塵散去,數百平方米的廣場中,一道露出下面泥土,長達數十米,寬一米多的裂縫一路延伸至廣場中心吉爾伽美什站著的地方。
不過此時那裡除了一個十數米大小的深坑外什麽都沒有,破碎的劍氣以深坑為中心四面八方輻射,撕裂地面。
當然,吉爾伽美什沒有死,因為這一劍只是白亦劍動用肉身力量,隨手斬出的一劍,在連續斬碎八張盾牌後就後續無力,沒有實質傷到吉爾伽美什。
但就算是這樣,也讓吉爾伽美什感到震驚,因為白亦劍沒有動用魔力,只是憑借肉身力量劍術就做到了這一點。
“雜修,沒想到你實力不錯, 不過如此一來本王就允許你活到最後,為本王獻上更加精彩的戲劇吧。”傲然聲音在高空響起,說完後吉爾伽美什的氣息就消失不見。
“試探嗎。”白亦劍收回目光,沒有留下吉爾伽美什的打算,反正等下它們全都會出現。
樹林中,衛宮切嗣和久雨舞禰順著一條下路來到山腳,將眼中震撼之色掩飾裝作剛到的樣子,與駕駛著汽車前來的阿爾托莉雅兩人匯合。
“小心點愛麗絲。”衛宮切嗣扶著愛麗絲菲爾下車,感受著對方手上的無力,神色頓時有些陰沉。
兩個從者的出局,作為本身就是聖杯傀儡的愛麗絲菲爾也有了變化,恐怖魔力開始影響了作為人的她。
看出了衛宮切嗣眼底的擔憂,愛麗絲菲爾溫柔一笑:“我沒事切嗣,這九年是我最快樂的時光,我有了愛我的丈夫,可愛的伊莉雅,也在外面世界走了一遍,沒有遺憾了。”
在愛麗絲菲爾安撫衛宮切嗣時,阿爾托莉雅也從駕駛位下來,抬頭看著山上目光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