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斷森林,薛炙和界猿交戰之處,原本馬上就要被界猿一掌拍死的薛炙,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來人。
是你們?回過神來後,薛炙不可思議的開口說道。
吼。被希望之光製住的界猿不安的在一旁嘶吼著,本來憑借它的實力,希望之光幻化出的這些藤蔓是製不住它的,可是,眼前這個陌生人,卻讓它有種極度不安和無法反抗的氣息。
抬眼看了一下界猿,叢林考慮了片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隻好對著身後的秦曉冉說道。
曉冉,讓它先睡一會吧。
不……。界猿剛想反抗,可話還沒說完,一股困意襲來,讓它沒有任何反抗余地的昏睡了過去。
薛炙一臉懵逼,不相信這界猿這麽容易就被對方給打敗了,深深吸了口氣,他將身體恢復原樣後,繼續剛才的話道。
是啊,你們應該也會進來的,畢竟任原被古硯棟給帶走了,怎麽,連我也要處理掉?協調局這屆新人可以啊。
看著從希望之光身上延伸出來的一條條藤蔓漸漸的將自己纏住,薛炙以為叢林他們想要滅口,自嘲的笑了笑,可隨後,他神色就變了,不是驚訝,而是尷尬。
呵呵呵,不好意思啊,你叫什麽來著?
叢林,薛炙先生,你應該是來錯了地方了吧。叢林溫和的問道,對他剛才的猜疑不以為意。
啊哈哈,這你也知道了,看來,之前確實小瞧了你們。
不錯,都到這份上了,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了,我確實是來錯地方了,以為這裡會是第二王界,沒想到,竟然會偏了這麽遠,本來還想著去第六王界的王城,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轉去第二王界,但在半路上,我發現了古硯棟的蹤跡。
雖然我的目的不是他,但他是什麽人,我比你們要清楚的多,放任不管的話,指不定會出什麽亂子,所以就更改了下計劃,去追擊他了。
說完,看到叢林身後的貝竹,發現他的穿著和之前接待他的第六宗白儀有些相似,便繼續說道。
你是這裡的人吧,當時情況有些複雜,我不是故意打傷你們的人的,當然,這事我認,至於怎麽處理,我想還是先將古硯棟捉住之後再說吧。
貝竹聞言,看了看叢林,後者並沒有什麽表示,便開口道。
我們已經調查過了,你說的情況和我們的結論基本上差不多,既然是誤傷,說開就好了,不過,還是希望到時候你能夠親自去和我們王解釋一下。
必須的,像我這麽有擔當的人,肯定不會拍拍屁股走人不認的,你放心就好了。
薛炙先生,古硯棟在哪?難道他在這裡出現停留,不是因為你的關系?叢林看他和貝竹將之前的事情講完了,便開口問道。
你猜的不錯,之前我確實和他在這裡打鬥了一段時間,但卻發生了意外。說道這裡,指了指一旁昏睡的界猿,繼續道。
就這這頭界猿,不知什麽原因,突然出現在這裡,當時為了自保,我聽了古硯棟的建議,準備聯手先對付它,可誰知,這界猿逮著我不放,即使古硯棟攻擊它,它也絲毫不理會。
哦,對了,它是可以交流的,當時我還問它,為什麽老是打我,它竟然說我的靈魂是完整的,比較香,特麽的,我自己的靈魂是完整的,我當然知道,但古硯棟也同樣是外界人,他的靈魂難道和我的不一樣?
說到這裡,薛炙越想越氣,不由開始吐槽起來,叢林一臉的黑線,清咳了一聲,道。
薛炙先生,它是怎麽說的?古硯棟和我們的靈魂不一樣麽?
沒錯,就是不一樣,界猿說他的靈魂是殘缺不全的,而且還是那種很腐朽的,不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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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叢林下意識的拿手撓了撓額頭上的傷疤,一臉的沉思,而秦曉冉卻對著貝竹開口問道。
貝宗長,它是叫界猿麽?
沒錯,禁斷森林裡唯一的動物,平時以各種植物果實為食,但如果有人進入到這裡,那他們就會主動攻擊,並獵食對方靈魂,只是,界猿並不能交流。
我擦,搞毛啊,你懷疑我說的是假的?剛才它睡著之前不是說了個不字麽?你難道耳朵不好使?聽完貝竹的話,薛炙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質問道。
咦,這恢復力。隨著自己靈活的跳起,薛炙好似才發現自己之前的傷勢已經基本全都恢復了,不止如此,就連靈力現在都是很充沛的狀態,不由首次正式起叢林一行人來。
它剛才吼了兩聲,並未說話啊,如果你當它的吼聲是說話的話,那我無話可說。貝竹同樣也是一臉不爽的回道。
不對,貝宗長,剛才它確實說了個不字,當時我並未在意,但現在想來,確實如薛炙所說,它很有可能是可以交流的, 至於你為什麽沒有聽到,我想,應該和靈魂有關。
秦曉冉輕聲解釋了一句,貝竹點了點頭,沒在言語,對用叢林他們,他還是很信任的,即使多麽不合理,但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對叢林等人也是有了深刻的了解了。
還是這位美女說話好聽,怎麽稱呼?啊。薛炙咧嘴一笑,賤兮兮的問道,可就在這時,突然一陣莫名的針刺感從他身體上傳出,他低頭一看,原本給他治療的那些藤蔓上,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冒出了一排排的尖刺。
薛炙不傻,瞬間就明白了這是對方對自己並沒有好感,救自己只是因為陣營相同,但這並不代表就是自己人,而自己因為多年的習慣,以及放蕩不羈的性格,肯定引起了對方的不滿。
薛炙先生。秦曉冉先是歪頭看了眼還在沉思狀的叢林,輕輕一笑,然後又朝薛炙道。
你可以叫我秦曉冉,我想問一下,你是怎麽知道它叫界猿的,是它自己告訴你的麽?
不是,古硯棟說的,咦,奇怪了,我們在這裡呆了這麽久了,怎麽這些植物還沒有攻擊?薛炙隨口應道,旋即又有些疑惑。
這個你不用放在心上,有貝宗長在,它們是不會再攻擊的,薛志先生,你對古硯棟還有什麽想要說的麽?
聽到秦曉冉的問話,薛炙臉色變的嚴肅起來。
我懷疑,他可能是這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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