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葉憂正和小蘿莉談人生談理想,就聽見砰一聲,回頭一看發現房間的門被踹開了。
看了一眼門,竟然直接被踹下來了,葉憂皺了皺眉,心想,這誰啊,自己明明沒關門,非要動粗的!
葉憂移了下視線,只見一個男人,身穿紫金官服,腰間挎著一把金色橫刀,在門口瞪著自己。
你妹的,老子幹什麽了,需要用這般凶惡的眼神瞪著自己?
葉憂又看了一眼自己對面的小蘿莉,真心的回想,自己確實啥都沒乾啊!
蔡文姬倒是很冷靜,因為他覺得這個男人好醜,醜就罷了,這或許不是你的錯,但是長得醜還擺出凶惡的眼神出來嚇唬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這個男人身後還有好幾個捕快,隻不過穿著明顯和這人有所不同,挎刀也沒有這人華麗。
葉憂還在考慮自己到底犯啥事了,領頭的男人直接大手一揮喝道:“全部帶走!”
蔡文姬一直看著葉憂,小女孩心中的英雄情結很嚴重,她一臉期待葉憂大展神威,三拳兩腳把這幾個捕快解決掉,然後很瀟灑帥氣的對自己說,我們走。
“我們走吧。”葉憂對身邊的小蘿莉柔聲說道。
蔡文姬愣了一下,不對啊,怎麽跳過了前面的吊打步驟?
然後又想到,葉憂哥哥真的很善良,不忍心毆打他們,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
“大哥,不要動手,我們跟你走。”葉憂笑了笑,舉著雙手,表示自己不反抗。
砰一聲。
葉憂心想又怎麽了?
轉頭一看,原來是小蘿莉的杯子掉在了地上,碎了。
葉憂沒聽到,蔡文姬的心也碎了。
...
葉憂和蔡文姬被一群捕快圍在中間,朝樓下走,他注意到悅來客棧掌櫃和夥計厭惡的表情,心想,這兩個老猥瑣肯定想歪了,不會就是這倆貨舉報的自己吧?
可是掌櫃和夥計兩人的眼神裡除了厭惡,還帶有一絲恐懼。
為什麽他們會恐懼自己呢,自己沒有表現出對男人有...呸,老子本來對男人就沒興趣!
可是的確奇怪,不過葉憂有著自己的考量,身邊的蔡文姬小朋友或許是一個天才修行者,但是既然對方想要擄走她,肯定有著周密的計劃,派出來的人手肯定是能全方面壓製她的高手,跟在自己身邊,有好有壞,自己雖然有警惕性,可是奈何自己實力連戰5渣都算不上,去局子裡躲一躲,也是一個辦法,現在只希望李元芳還沒有離開樂城鎮。
“掌櫃的,我為什麽也要去...”
“別廢話了,你必須跟著我們走一趟!”
葉憂回頭正好看見很滑稽的場景,夥計拉著掌櫃的袖子,捕快拉著夥計的後領。
你們是在玩老鷹捉小雞嗎?
...
悅來客棧離衙門也不算遠,走了一會,就到了,葉憂一路上還安慰蔡文姬不要害怕,但是沒成想被這個小蘿莉平靜的鄙視,小臉上的表情明顯在說,你絕對不是昨天我認識的葉憂哥哥。
原本葉憂還帶著輕松的心情進局子,但是當他看到和自己一起來的,不僅有一個猥瑣的客棧小夥計,竟然還有兩具屍體,在地球上的時候,警察用擔架抬屍體,好歹用白布把身體給蒙上,但是這裡好像就沒有這麽多講究,用一個小車推著,什麽都沒蓋,真是光天化日,嚇死人不償命啊!
隻是死人葉憂見過,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
但是影響他好心情的是,這倆人他認識。 不正是,昨晚想帶蔡文姬小蘿莉回家看金魚的兩個混蛋?
一胖一瘦,很好認,即便昨晚光線不好,但是他們猥瑣的樣子,實在是令人記憶深刻,現在死了,死相很難看,但是依舊猥瑣。
猥瑣歸猥瑣,但是葉憂很清楚的認知到一件事,自己好像攤上事了。
蔡文姬明顯也認出了那兩個屍體,她用眼神詢問著葉憂到底怎麽回事,葉憂用眼神示意,不知道,先隨機應變。
但是葉憂和小蘿莉的默契程度顯然不夠,蔡文姬還以為是葉憂殺了這兩個人,剛才的眼神暗示自己不要聲張。
葉憂看著蔡文姬臉上崇拜的表情,就知道要這小家夥好像理解錯什麽了,但是現在又不能去解釋什麽,隻要做出一副很無奈的表情。
蔡文姬看到他的表情,才不會認為葉憂是真的無奈,她認為葉憂是在說,沒辦法,這兩個人太弱了, 一抬手,這倆貨就直接跪了。
蔡文姬出身大陸望門世家,從小就被家裡人灌輸了一個理念,面對想要傷害自己的人,不要有任何憐憫,否則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她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世界價值觀,心思很單純,道理越簡單,她越容易接受,就像葉憂對自己好,自己就想要對葉憂哥哥好一樣,這兩個人想要傷害自己,哪怕現在他們躺在自己的面前,她也不會有任何憐憫,她隻覺得這兩個人好醜。
葉憂還在思考,這兩人到底是怎麽死的,他在想,這兩人的死會不會和要擄走蔡文姬的組織有關,可是,如果昨晚那個組織已經找到了蔡文姬,為什麽不立刻下手,還等著自己把小文領回客棧。
這些葉憂都還沒有想明白,好像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但他一想到這次隱藏任務的道具很給力,他的心就沒有那麽的慌了。
系統這次沒有智障,他還是感到稍微有些安慰的。
還有一個問題,如果李元芳沒走,自己見到了他,該怎樣和他解釋。
突然葉憂感覺自己的手上傳來一些暖意,他慢慢握住,是小文的手。
這個場景很熟悉,雖然以前那一隻小手是冰涼的,需要自己去溫暖。
但是葉憂感到更安心了,飽受孤獨,不代表喜歡孤獨,孤兒葉憂渴望真正的溫暖,此時此刻,小手裡的溫暖傳到了他寒而不冷的心裡。
這一刻,葉憂已經完全將蔡文姬當成了自己的小妹妹,想要去保護她,第一次,他在這裡,有了一些歸屬感,哪怕是在局子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