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無良和無惡便趕往了傳說中,緊挨著郡王府旁邊的呂府。
由於此行二人算是私人拜訪,所以他們在詢問了行人之後繞了一圈來到了呂府的後門。
在後門等了好久,才從其中走出來一個挎著籃子的小姑娘,穿的倒也精致,看樣子不知要往何處買些零碎物品。
二人急忙上前,抱拳行禮。
“姑娘,您好,我等二人欲尋這府中一位大人有些差事要商量,但是又不便登門拜訪,您看我等二人能否有緣從姑娘這兒尋個路徑?”說著已經將一塊分量沉重的金子塞進了她的籃子裡面。
“小小敬意還望見諒。”無良笑嘻嘻的說道。
望著眼前一個中年一個壯碩青年,臉上帶著僵硬的巴結笑意,面色絲毫不露怯,仿佛在這城中,還真沒人敢對他呂家的人下手,同時心中也在思量著打著主意。
“你們請隨我來,先去見見我家主子再說。”姑娘反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無良和無惡相視一眼,暗讚一聲,有戲。
二人急忙跟了上去,隨著前面不急不緩的腳步向前走去,頭始終低著,不敢與路過的仆人對視。
能少點麻煩還是少點麻煩,這關乎著兄弟姐妹之間,權力的戰鬥,這呂家也不外如是。
也不知,此姑娘的主子又是這呂家中的哪一位小姐?
三人一路行走,所過之處,越來越奢華,還伴隨著一陣陣的花香越來越濃,仿佛二人要前進的方向有一片巨大的花圃。
果然,路的兩邊也開始多出了一些他們叫不出來的花,一個個紅花綠葉,鮮豔欲滴,姿態各異極美。
前方是一處小小的圓形拱道,還用精美的布簾子遮著,而那花香正是從那傳出來的。
那姑娘卻突然停下了腳步,恭敬地跪了下來,伏著頭對著那簾子喊道:
“主子,我在出府的後門處遇到這二人,讓我幫他們引薦一位貴人,還給了我十兩金子作為酬謝,奴婢不敢做主,故將他們引來薦給主子。”
“起來吧。”仿佛石頭沉入了大海,那邊久久沒有回音。正當二人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句柔美悅耳的聲音才從那布簾子的背後傳了出來。
“讓那二人進來見我吧,至於那金子,權當你的外快了。”那個好聽的聲音繼續說道。
“謝謝主子。”那小姑娘狂喜,一邊跪著,一邊相互緩緩爬去,離開去辦正事了。
這時,從簾子後走出來了兩個身材高大,著紅色全身甲的男子。
從那二人掀開的畫面中可以看到,原來那背後真的是大大的一片花海。
“兩位,請。”那二人伸出僵硬的手,邀請二人進去。他們二人身上的甲鎧也真是奇妙,輕盈的仿佛沒有一絲重量般,做動作居然連一絲聲響都沒有發出。
二人走上前去,自有那倆男子為他們掀開布簾。
一片花海,閃爍著金色的光輝,微風吹過,一陣清香充盈在二人的周圍,仿佛將整個人從裡到外,身心全部給浸染了一般。
從那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中緩過神來時,定睛一看,卻發現這一片巨大的花田栽種的居然是滿滿的秋菊,全然沒有外面走道兩旁那些花朵的鮮豔欲滴,也不知是為何。
他們這才發現,在這片閃爍著的金色光輝裡,花田中央,正有一位穿著黃色綢衫女子在細心的呵護著一朵略殘的菊花,給它澆水。
“你們來我呂府是要找何人?”甜美空靈的聲音從那位女子的方向傳來。
二人相視一眼,無良站上前去抱拳問道:“不知在下說出自己目的之前,可否告知姑娘是何人?貴寶地初來乍到,鄉下人進城,太多東西還不甚了解,還望海涵。”
“呂霓裳。”那個女子雖然看不清長相,但是從她的聲音可以感受到,樣貌也絕對是美麗無瑕的。
呂霓裳?無良心中一驚,隨即心中泛起苦笑。
也對,這呂府中就只有聊聊幾人值得注意,卻偏偏一下子就碰到了此人,還真是有些倒霉呢。
呂霓裳,五歲,在同齡的孩子還在嗷嗷四處搗亂的時候,這個奇女子已經飽讀詩書,通曉古今歷史,謀略才華遠勝一般成年人。十歲,以商業手腕極其熟練狠辣遙名與這周圍縣城,更是自己獨立創業,辦起了一家規模不小的商行,做的是玉石生意,日進鬥金也不為過。
算下來,今年她才方十八歲滿而已,便已與另外一位呂家的奇女子並稱呂氏雙珠。
這呂家的另外一位女子,名為呂音,名字和長相同樣淡淡無奇,是放進人海堆裡也挑不出來的,看上去再平凡不過的人。
她與呂霓裳不同,她並不是呂氏主脈的人,然而只不過是旁系一名入贅男子的女兒。
年方十八才開始展露驚人才華,於年試堂前連續擊敗數位旁系繼承人。她贏了那便本應是旁系的主權人,卻因系中長老之偏見,怒而攜帶家人脫離宗祖籍貫,白手起家。
在數年間成功的崛起,主持的是拍賣行的生意,那聲音是越做越大,甚至引起了呂家掌權人,呂天的注意。他親自出馬將呂音召回本族,允許她自開一系, 以吸納其他旁系人員為己用。
於是在風華年齡二十三歲的時候,此女便已經權勢滔天,而在那時,這呂家另一明珠才剛開始嶄露頭角。
後來不知為何,現任的郡王居然在一次偶遇中一眼看上了這個叫呂音的平凡女子,而呂音居然也鬼使神差的喜歡上了郡王,二人兩情相悅,最後在呂天的主持下完成了大婚,此事在一段時間內,也曾被,傳為佳話。
“抱歉,抱歉,原來是霓裳姑娘,失禮了,失禮了,這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才知姑娘居然如此芳華絕代,流言所言非虛啊。”無良打了聲哈哈笑著開始了拍馬屁。
“一些廢話就沒必要再說了,直接說出你的目的吧。”想來是此等讚美之詞,實在是聽得太多了,那姑娘的話語中也實在多了一絲不耐煩。
“那好,姑娘您聽好了。”無良臉色鄭重。
“一個縣城,它的價值值多少呢?”網遊之唯我神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