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澤和東方紅月他們站在街上,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以及叫在商鋪裡叫賣的商人。
東方紅月的眼神裡帶著不舍,看著歐陽澤說道:“明天就要走了,真想在這多待幾天。”
歐陽澤用手放在了東方紅月的肩膀,對著她笑道:“放心吧,我們還會再來的。”
東方紅月擠出一個笑容,對著歐陽澤笑了笑,但是笑得很是無力,再來?恐怕這是自己最後一次來北幽,也許不會再來了。
“澤,明天我們就要走了,我帶你去逛逛我們北幽的集市吧。”
還沒等歐陽澤說話,東方紅月拉著他,向著集市裡最為熱鬧的地方跑去。
東方紅月帶著歐陽澤來到了一個閣樓,閣樓門口上的褐色門匾上有些白金色的兩個大字―棋樓
棋樓,從下往上看,一共又六層,每一層都擺著一個戰棋殘局,越往上殘局更加的絕妙無比,但是難度也會越來越難。
北幽每一天都會有許多的文人雅士,來到棋樓過來破解殘局,這裡的成績,是破解到第三層的殘局,便止步於此了
“紅月,這是什麽地方?”看到眼前的閣樓後,歐陽澤看著東方紅月問道。
東方紅月繼續拉著歐陽澤進入棋樓裡,邊走邊對著歐陽澤說道:“這裡棋樓,每一層有一個戰棋殘局。”
歐陽澤撓了撓頭,他不知道為什麽,紅月帶著自己來到這裡,難道是讓自己來破殘局。
“我四弟,到了第三層就解不開了。”東方紅月眼神明亮的看著歐陽澤興奮的說道:“澤,我想看看,你能破幾層,因為我相信我的男人,不會差。”
來到第一層後,站在殘局旁的人穿著白色素衣的侍者,向著他們快步走來,眼神堅定清澈,看著他們客氣的問道:“兩位,請問你們是來破解戰祺殘局的麽?
“沒錯,我們正是開破解殘局的。”
侍者看著他們,說話的語氣客氣有很快速:“請兩位掏出一百幽幣。”
東方紅月從自己身體裡,掏出了一百幽幣給了那位白衣侍者後,白衣侍者看著客氣的說道:“請,跟我來。”
白衣侍者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木桌前,“咯”的一聲,木桌的機關啟動了,一個木製棋盤出現在了歐陽澤的面前。
棋盤上的兩邊,是黑白色木製的棋子,而棋子是方形的而且上面刻著兵,將,帥等字樣。
白衣侍者看著歐陽澤說道:“請執白棋。”接著看著歐陽澤,對著他淡淡隻用一句話,說明了規則:“平局或者勝局,方可進來第二層。”
歐陽澤來到白棋那邊做了下來,往棋盤上的看去,白棋眼下被黑棋逼到死角,只要白棋一動,黑棋就能完全消滅白棋。
歐陽澤看了看剩余白色棋子的每一個方位,再看看黑色棋子的位子,得意笑了笑,說道:“果然精妙。”
東方紅月看著歐陽澤露出得意的笑容,就知道他想到了破解的方法。
現在白棋雖然被逼入死角,但是這裡卻有個命門,只要我將棋子放到那裡,就會讓此局就此僵住,無解。
“看,那人是新來的,我們來打賭,我賭他只能上到第二層。”
“那我賭,他連二層都上不去。”
在別的棋盤上下棋的人,看到歐陽澤正在下棋,他成為了別人打賭工具,等著看他的笑話。
歐陽澤用手拿著上面刻有騎字的白色棋子,移動到屬於黑棋那邊最右邊的角落裡,
讓白棋的刻有騎字和黑棋的將處於同一線上。 只要黑棋的將一動,黑棋的帥就會被白棋的帥給吃掉,若是黑棋移動其他棋子回防,那麽接下來就會形成僵局。
“咯”木桌上的機關門,將棋盤上鎖,白衣侍者看著他們說道:“請上二樓。”
他們來到二層,二層的白衣侍者向著他們走了過來,看著他們說道:“請執黑。”
歐陽澤坐在黑棋的位子上,看到上面竟然一個僵局,黑棋於白棋雙方僵持不下。
“打破僵局,只有犧牲一個棋子才可以,歐陽澤將黑棋的槍兵用來吃掉了一個白棋的步兵,棋盤發出咯噔噔的聲音,機關著控制白棋的槍兵,雙方的槍兵接著都一塊消失了。
僵局被打破了,歐陽澤很快便取勝了,接著向著樓梯走去,上到了第三層。
到了第三層,不在是機關棋盤,而是穿著黑衣和白衣的棋侍者,若選黑衣侍者,執白棋,或者相反。
歐陽澤看著穿著白衣的白棋侍者,白棋侍者看著歐陽澤態度極為認真,說道:“黑棋先走。”
歐陽澤和白棋侍者下了幾分鍾後,很快將第三層的殘局給破解了,東方紅月通過窗戶看到天色暗了下去。
“澤,我們走吧,天色不早了。”
歐陽澤看著對面白棋侍者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們走了。”
“慢走。”
黑棋侍者到了頂層。看著一個長著白色長胡須的老者,恭敬的把歐陽澤破解了三樓的殘局說了出來,在老者聽到後有些好奇:“哦!竟有人解開了三樓的殘局!”
他們回到了寢殿夠,歐陽澤雙手插胸,看著東方紅色假裝很生氣的看樣子:“不是說陪你逛街麽,怎麽帶我那裡下棋,你說。”
“澤,沒有想到你這麽厲害,我四弟解不開第三層的殘局,你給解開了。”東方紅月巧妙得轉移了話題,歐陽澤聽到東方紅月誇自己,便洋洋得意的笑了起來。
第二天,他們同樣的使用空馬車的方法來躲避劫殺,他們通過半個月時間順利的回到了武晉,回到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