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深吸了一口氣,快速的別過了頭,不在看江晴雪那張美得讓人想犯罪的臉蛋。
說真的,江晴雪這個女人的殺傷力,真的是有些大的嚇人,只有像李政這樣親身體會過之後,才可以有感而發。
如果把江晴雪這樣的女人,放在古代去生活的話,說不準她就是一代妖妃蘇妲己,又或者是褒姒烽火戲諸侯,更或者是一代武後武則天。
畢竟古代因為女人而丟掉了江山的君王,實在是不在少數。
而後者,則是因為江晴雪的性格,和武則天到是真的很像,掌管著諾大佳麗國際的她,並不單單只是一個漂亮的花瓶。
他真的很怕自己看江晴雪的時間看的過長,從而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荷爾蒙,到時候荷爾蒙一旦爆發出來,他真的非常怕自己會對江晴雪做出一些非常不好而又邪惡的事情來。
李政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靠在沙發之上,他先是微微的閉上了眼睛,靠在沙發上休息了一分鍾,讓自己的心情,放松一些。
緊接著,李政他便準備開始要先把桌子上的所有垃圾都先收拾起來,但是就在他要動手收拾垃圾的時候,忽然間,他的大腦,靈光一現,仿佛是突然想到了什麽東西似的。
緊接著,他收拾垃圾的手臂,直接就是一僵。
因為李政他還真的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那就是自己今天中午送江晴雪回公司的時候。
在瑪莎拉蒂的車上,江晴雪是同意了他提前去預支工資來解決自己當前燃眉之急的,但是他卻並沒有去找財務,這也就是說,他現在的身上不僅還是沒有一分錢,而且最重要的一點便是,他今晚很可能會直接睡在大街上。
一想到這裡的時候,李政他的嘴角便不自覺的開始抽搐了起來,他也是沒有想到,找財務預支工資這麽重要的事情,他怎麽就這麽大意,居然給忘記了?
李政的眼神不由的瞄向了江晴雪身邊放著的名貴錢包,他仔細一看,嗯……確實是江晴雪的錢包,錢包就被她的左邊大腿壓著一個邊角,但是錢包的形狀,他還是可以看得見的。
李政眼珠不由的向上一轉,然後小心翼翼的看向了江晴雪的臉蛋,江晴雪現在正閉著眼睛閉目養神。
可能她是酒喝多了的緣故,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李政的變化,完全不知道李政已經盯上了她。
當李政看到江晴雪正閉著眼睛閉目養神的時候,而且到現在還沒有睜開的時候,他腦海裡的第一感覺,就是現在的江晴雪,難道是像之前在’帝豪’酒吧一樣,再次喝醉了?
而且江晴雪之前喝醉的時間,就是在昨天發生的,她今天還喝了不少的紅桃A,足足三瓶,現在江晴雪很有可能是再次喝醉了。
畢竟今天喝的量,仔細算一下的話,其實比昨天喝的還要多的多,江晴雪到是沒有理由不醉的。
雖說是如此,但李政他也是抿了一點紅桃A的,這個紅桃A比威士忌的度數要小很多,但按理說,沒理由江晴雪會醉的這麽快啊。
不過現在李政也想不了那麽多了,對於他來說,今晚睡在哪裡,才是重中之重,反正江晴雪也在家裡,他到是不會擔心江晴雪沒有地方睡。
等自己從江晴雪的錢包裡拿好錢,到時候自己在把江晴雪送到床上,自己就直接離開就好了,他早已在自己的心中,制定好了所有的計劃,就差實施了。
李政他直接伸手過去,從江晴雪大腿下的沙發上,
抓住了名貴錢包的一角。 江晴雪雖然是靠在沙發上坐著的,但是她的背部,卻是完全沒有靠在沙發上的,這無疑為他拿錢提升了不少的難度。
雖然錢包是在江晴雪身後,但是她卻並沒有坐在錢包上,錢包也就是挨著江晴雪左邊的大腿處的。
說實話,李政把手伸過去的時候,尤其是當他的手觸碰到江晴雪那一副名貴錢包的時候。
就算是他的內心,當前都不禁覺得,拿江晴雪錢包的過程,給人的壓力,簡直就仿佛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似的,讓人有些備受煎熬。
當李政把錢包從江晴雪左邊腿處抽出來的時候,他這才不由的在心裡松下了一口氣。
錢包被他緊緊的攥在手中,同時他還不忘記抬頭看一眼江晴雪臉上的表情和動靜。
還好現在的江晴雪,還正處於雙眼緊閉當中,完全沒有察覺到一絲的動靜,雖然她的臉蛋上是紅撲撲的一片,但這應該是紅桃A酒水的後勁上來了吧。
這讓他的心裡,莫名的松下了一口氣,還好江晴雪酒量不是很高,甚至還可以說是非常的低,否則的話,他估計自己現在應該已經被她給發現了。
李政快速的打開了江晴雪的錢包,他看著江晴雪的錢包裡,那一張張銀行卡信用卡以及黑卡,那一大遝百元的大鈔,甚至比昨天,都還要厚上不少。
李政從江晴雪的錢包裡,小心翼翼的且悄聲無息的抽出了五張一百元的人民幣,他對自己的抽錢手法,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甚至拿錢的時候,都不帶發出半點聲音的,然後他還緊張兮兮的看了江晴雪一眼,生怕被她給發現了,因為如果被江晴雪發現的話,那畫面,實在是有些讓他不敢想象。
只不過這一刻,李政他那一張小心翼翼且萬分謹慎的臉,在他抬頭看向江晴雪的那一個瞬間,整個身體便瞬間僵住了。
因為他發現江晴雪,居然是完全睜著眼睛的,這和他心裡想的,完全是不一樣的。
江晴雪就如同是高高在上的審判者一般,她就這麽直勾勾的且眼神冰冷的看著李政的手裡,正拿著自己錢包裡的五張百元大鈔,然後整個人都小心翼翼的,十分謹慎的,不敢發出一絲一毫聲音的模樣。
尤其是在現在兩人的眼神對視當中,時間仿佛都變慢了似的,整個別墅,都仿佛在這一刻,被靜止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