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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隨著一聲悶響聲響起,李政緊緊的把姬輕衣的玉足,扣在手中。
“哼……”
姬輕衣皺緊了眉頭,她的腳被李政抓住的那一刻,她就感覺到一股疼痛,從自己的腳上傳來。
李政的手勁很大,抓著她的裸足生疼。
姬輕衣這個時候也顧不上自己當前穿沒穿衣服了,雙手把被子朝李政那個方向一掀,被子直接飛到了李政的頭上。
李政不屑的冷笑了起來,緊接著,他手向下一扣,姬輕衣另外一隻玉足,也被李政抓在了手中。
緊接著,李政的身子向後一抖,他頭上的被子,便直接從自己的身上飛了出去。
“李政!你放開我!”,姬輕衣紅著雙眼,對著李政羞怒般的大喊道。
畢竟姬輕衣現在身上是身無一物的,而且還被李政抓著雙隻腳,尤其這還是從高到低,這豈不是自己全都被李政給看光了。
雖然姬輕衣的清白,已經被李政在之前就給奪走了,但她現在多少還是有些難為情的。
李政此時跳到了床上,然後把姬輕衣,堵在床頭櫃上。
緊接著,只見李政抓著姬輕衣的雙足,把她的雙腿,用力的掰壓在她的兩側肩膀上。
“啊……”
“啊啊啊……”
姬輕衣瘋狂的大叫了起來,現在她就算是心再大,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李政,她還是紅著臉,閉上了眼睛,不斷的大叫著。
姬輕衣長這麽大,何時受過此等屈辱。
“該死,該死,你該死……”,姬輕衣嘴唇發抖,她想要掙扎一下,卻發現自己的雙腿,被李政死死的壓在自己的肩膀上,動彈不得。
尤其是身下一股股的涼風襲上來的時候,她當即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姬輕衣睜開雙眼,看著李政此時正低著頭看著什麽的時候,她一瞬間,便感覺大腦頃刻之間,如缺氧一般,她大腦裡的神經,更是傳來了一股滾燙,仿佛自己的神經,都被架在火上燒著似的。
“你到底來幹什麽,要是來羞辱我的話,那麽你可以走了,你成功的羞辱了我”,姬輕衣通紅著眼眶,瞪著李政,紅著臉怒聲道。
李政把姬輕衣按在床頭處,他的眼神,在姬輕衣的身上,上下的看著,同時他的嘴裡,更是忍不住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你看什麽看,給我滾啊啊啊……”,姬輕衣說著,再次忍不住尖叫了出來,發出一道道的尾音。
甚至賓館裡別的房間,正在睡覺的住客,聽到了姬輕衣的尖叫聲,紛紛從睡夢中被吵醒了過來,同時都不禁紛紛讚道,
“隔壁這位兄弟,可真猛啊”。
而睡在住客旁邊的一位年約五十歲上下的中年女人,忍不住當即嘲諷道,
“你還有臉聽床,你有人家十分之一,我也不用自己一個人用道具了,廢物!”
男住客聽了,頓時低下了投,有點無地自容了。
對姬輕衣而言,死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被李政無底線的羞辱。
李政就是在拿她的清白和尊嚴,無底線的踩在腳底,無限的摩擦,無限的踐踏。
姬輕衣的大片肌膚,都因為心中的極度羞恥,而跟著一起緋紅了起來。
李政過足了眼癮之後,一把便把姬輕衣從床上抱了起來,然後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姬輕衣此時很累,實在是尖叫的喉嚨都有點冒煙了,因掙扎無果,她不僅沒有從李政的手中逃出來,反而還給她自己累的氣喘籲籲地。
姬輕衣的頭靠在李政胸膛上,整個人,更是趴在了李政的懷中,她急促的呼吸著道,
“你到底是來幹嘛的,要是殺我,你快殺吧,反正十八年後,老娘依舊風華絕代,盛世美顏,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她咬著牙齒,雙眼之中滿是堅毅,一點的無畏之色,根本就沒有半點懼怕之色。
李政聞言輕笑著說道,
“不管怎麽說,我們都是發生過實質性關系的,你沒有必要這麽絕情吧,一夜夫妻還百日恩呢,我來找你,難道就不能是因為我想你了?”,他的語氣很輕柔,要是放在一般的女人身上,估計現在已經被他給融化了。
但是姬輕衣可不信,不管怎麽說,她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眼界自然不是一般的高,她又怎麽可能因為李政的一兩句話,就被蒙混過去。
“還說什麽一夜夫妻百日恩,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姬輕衣聽著李政侃侃而談的話語,她氣得此時都恨不得直接一口把李政咬死在床上。
“哦……?”,李政聞言,他先是認真的思考了一番,最後才用力的點點頭,同時伸手打了個響指回道,
“嗯嗯,你說的到是沒錯,確實是這樣的,但誰讓你打不過我呢?”。
姬輕衣聽著李政的話語,不禁再次怒斥一聲道,
“你……”
“我什麽我?之前我到是小看你了,還給我玩調虎離山是吧?你一個人就給我找了不少的麻煩,居然還有另外一個人,你說,我究竟該怎麽懲罰你呢?”,李政打斷了姬輕衣的話,掰了掰手指,同時手指發出了數聲脆響,明顯是他已經有些不想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放過姬輕衣。
姬輕衣的心跳加速, 她現在已經知道了,李泰已經被李政給殺了,因為李泰的突然消失,有些太過詭異了,而且根據她所得到的情報,李泰應該是已經死了,這是無需懷疑的。
晚上的時候,黑洲還來了電話,老頭子勃然大怒,畢竟很久已經沒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孫子葉辰死了,手下大將也死了,這種感覺,才是最讓人不爽的。
而且李泰還不屬於小弟那一類的,他是屬於很重要的那一類人,是受到他們嚴格保護的。
“你到底想幹嘛”,姬輕衣瞪大雙眼,有些膽戰心驚的問道。
李政聞言,則是笑呵呵的回道,
“不想幹嘛,我看你剛才和那三個女人玩的不亦樂乎,現在該你來幫我了”,他說著,整個人直接呈一個大字,躺在床上,一臉笑眯眯的看著姬輕衣。
李政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的望著姬輕衣,這其中所蘊含的含義,就算是傻子,都可以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