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行啦,真的有點累。”唐冰妍苦著臉說道,這林楓老公的精力怎麽那麽好呢,搭了三個小時的飛機,也不見他累。
“哦,好。”林楓點了點頭,自然不能勉強唐冰妍。
“我去洗澡了。”唐冰妍轉身跟著鑽進了浴室裡面。
酒店的浴室比較大,還有浴缸,唐冰妍舒服洗了個澡,穿著浴袍就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也快去洗澡,洗了就休息一下。”唐冰妍說道。
“好啊。”
林楓走進浴室裡面,一分鍾後穿著件小褲襠就走了出來。
剛在上睡下的唐冰妍,看見他洗得那麽快,吃了一驚:“你怎麽洗得那麽快啊?”
“那要洗多久啊。”林楓笑道。
唐冰妍見林楓一絲不掛,就掛了件小褲襠,臉色變得有點發燙,不敢往林楓身上看,她幾時和男人這樣過?
“你也洗得太快啦,怎麽能洗乾淨啊。”唐冰妍說道。
“很乾淨的,不信你看。”林楓躺在了唐冰妍的旁邊,一副隨便你看的樣子,反正他是無所謂的。
“我才不看呢,快睡覺。”
可能是酒店房間的空調開得有點大,唐冰妍拉過了被子,微微蓋住了身體。
嬌豔欲滴的身材,高高隆起的酥胸,倒是讓林楓大飽眼福。
親了唐冰妍的額頭一口後,林楓從後面抱住她,兩人很快就睡著了。
睡了幾個小時,已經到傍晚吃晚飯的時間,唐冰妍所有的疲勞跟著消失了,睡醒的時候,唐冰妍後背的屁股滿不舒服,好像壓住了一個像磚塊一樣硬的東西。
唐冰妍以為那像磚塊硬的東西是手機,肯定是她睡覺的時候,那手機滑到下面去被壓著了,怪不得滿身地不舒服。
於是她把手探下背後去,想把那硬東西拿掉,這樣睡覺也舒服一點不是?拿住那東西後,唐冰妍才發現並不是手機,而是像木棍一樣的東西,唐冰妍扯了扯,發現不能扯動,那東西好像是連接在林楓身上的。
“咦,冰妍姐姐老婆,你偷偷摸我幹嘛啊?”林楓被她這麽一扯,直接被她扯醒了,突然睜開眼睛,盯著她看。
唐冰妍往下一看,這才意識到自己扯住的是什麽東西,瞬間把手縮了回去,全身變得一陣酥麻,臉色直接紅到了脖子後面。
原來扯住的是小林楓啊,怪不得扯不住。
“我……我沒有……”唐冰妍有種發燒的感覺,吞吞吐吐地說道。
“剛才你不吃,現在我睡著了,就想佔我便宜吃我啊。”林楓笑道。
唐冰妍剛才沒想到壓著的是林楓那東西,它怎麽突然跑自己後面去了呢?
“真的沒有啦,我是不小心……碰到的……”唐冰妍隻得解釋道。
林楓才不信她的解釋,肯定是趁自己睡著故意的。
見林楓不說話,唐冰妍馬上轉移了話題:“我肚子餓了,我們出去吃飯好不好?”
“好。”林楓笑了笑,跟著爬了起來,他剛睡醒,有了尿意,小褲襠早就一柱擎天了。
現在林楓站了起來,唐冰妍瞥見他的褲襠鼓得那麽厲害,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真是羞死人了哦。
在飛機上林楓沒吃什麽,現在確實餓了。
起簡單洗簌了一下後,林楓就和唐冰妍走出了酒店,準備出去外面找點香港特色小吃來嘗嘗。
“去吃什麽啊?”出去到外面,林楓問道。
“吃雲吞面好不好?聽說這裡的雲吞面很出名。”唐冰妍提議道。
“好啊。”反正林楓不挑食,吃什麽都行,能填飽肚子就行了。
香港不僅是國際大都市,還是美食中心,擁有很多有名的美食小吃,這雲吞面就是其中一種。
出名的雲吞面開了好幾家分店,找到比較出名的“麥雲記”,兩人就走了進去。
店面裝修得比較整潔,讓人走進去就感覺很清爽。
裡面坐滿了顧客,這雲吞面是這裡的特色小吃之一。
找了個空位置後,林楓和唐冰妍就坐了下來,每人要了一碗雲吞面,慢慢地吃著。
“真的很好吃哦。”唐冰妍讚不絕口。
“那就吃多點。”林楓說道,跟著吃著。
……
正在林楓吃著的時候,燕京市,某酒店。
“柳部長,聽說林楓已經去了香港。”一名穿著西裝的男士,一臉恭敬地說道,他的面前,站著一位穿著休閑裝,駝著手在後背的魁梧男人。
“去了香港最好,正好我們動手,柳飛揚的死雖然和他沒有直接的關系,但也是他造成的,要不是他和柳飛揚發生矛盾,他也不會被人殺死。”站在男士前面的,正是柳家那神秘的部長, 官居一。
“部長,我實在想不明白,是誰那麽大的膽子敢殺了柳飛揚。”男士知道,柳飛揚是柳部長的親侄兒,柳部長沒有兒子,平時對柳飛揚就跟親兒子一樣。
“柳飛揚平時為人雖然低調,表面上沒什麽醜人,但暗地裡,想他死的人多了去了,有可能是他的競爭對手乾的。”柳部長思忖道。
“會不會是郭家的人乾的?”那男士突然問道。
“依我看不是,借他們十個膽他們也不敢。”柳部長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威嚴。
頓了頓後,柳部長接著說道:“現在凶手還沒有任何消息?”
“沒有,我們出動了黑組的人,依然查不到任何痕跡,凶手在柳飛揚的身上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我猜那凶手肯定是個殺手,不然不會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男士皺了皺眉頭。
“柳遠,出動黑組所有人,一定要查出凶手,我不希望我侄兒白死。”柳部長吩咐道。
“部長放心,我一定會去做的,那林楓?”那男士叫柳遠,是黑組的負責人,也就是組長,也是最親近柳部長的人。
柳遠看了看柳部長,疑惑地問道。
“派出兩名黑組的精英,我要讓林楓在香港永遠回不來。”柳部長深深地說道。
“我知道了。”說完,柳遠跟著消失了。柳遠走後,柳部長看著房間的窗外,目光如炬,緊緊地握著拳頭,幽幽地說道:“想亡我柳家,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