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紐約,空氣異常地乾燥,酷熱的氣流籠罩在整個紐約市。更新最快最穩定)
繁華喧囂的街道,車來人往,柏油的路面上,甚至被陽光直接銬出了一條條裂縫。
今天紐約的溫度,35攝氏度,是個豔陽高照的晴天。
一處郊外的地下工廠,和所有的工廠一樣,不斷地在運作著,不同的是,這個工廠處於地下,生產的同樣是合法商。
唯一和其他工廠不同的是,工廠的門外,站著兩個手裡握著重機關槍的黑人。
黑人的目光如炬,不斷地掃描著周圍的情況。
盡管地下工廠所處的地方很隱蔽,但他們不得不小心翼翼,因為今天工廠來了一位重量級的人物,那就是他們的大
工廠的裡面,所有的機器不斷地在運作著,發出沙沙的嘈雜聲。
雖然裡面很嘈雜,但辦公室裡面卻出奇地安靜,裡面幾乎聽不到外面任何的聲音。
穿著一身花色襯衫的劉美,站在了辦公室裡面,雖然裡面開著空調,但他還是覺得很熱。
自從離天出事後,劉美就逃到了這裡,這裡,是離天的雙胞胎哥哥的所在地。
劉美的旁邊,站著兩個黑人,手裡同樣操著家夥,面無表情地在這裡守著。
他的前面,坐著一個長得十分俊朗的男人,他的膚色雖然有點黑,但卻絲毫掩飾不了他的俊俏。相對於弟弟離天這個名字,他的名字沒有起得那麽好,因為他的名字叫離地,如果有人叫他犁地,他會十分地不高興,不高興得會一槍把你崩掉。
他的父母在給他們兄弟倆起名字的時候,一定費盡了心思,同是雙胞胎兄弟,一個叫離天,一個卻叫離地。
“我弟是怎麽死的?我要聽全部的經過。”離地手裡緊緊地捏著一杯紅酒,冷漠的眼睛,掃在了劉美的身上。
劉美作為離天的管家,主人死了,他怎麽還沒死?
“離少,是這樣的……”劉美把全部的經過和離地全部說了一遍,其實劉美來到紐約已經一個星期了,只是他要找到離地並不容易,花費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才找來的這裡。
劉美說完後,離地手裡的酒杯“砰”的一聲,生生地被他強勁的指力捏碎,玻璃把他的手掌劃出了一道傷痕,他卻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
鮮血很快沾滿了結滿繭的手掌,冷峻的臉上,憤怒地說道:“劉美,我弟死了,你作為他的奴才,沒有保護好他,你是不是也該死?”
“離……離少,你別殺我好不啦,這可不能怪我啊。”劉美被離地的眼神盯得打了一個寒蟬,他的桌面放著一把短槍,只要他輕輕動一下手指,劉美這條小命就不保了。
“弟弟還是改不掉他的本性啊,我早就說過,他遲早會死在女人的肚皮底下的。”離地並沒有要殺劉美的意思,留著他還有一點用處,他從國內趕到這裡來,想必帶來了不少有價值的東西,不然他也不會輕易敢找來這裡。
“離少,殺離天的那人叫林楓,你可要為他報仇啊。”劉美說完後,在身上取出了一個銀行卡,放在了離地的面前:“這是離天出事後,我從國內轉過來的資產,不過他的資產大部分被凍結了,我隻轉來了一部分。”
離地看著那張卡,並沒有動心,就算裡面有個幾千萬的,對他來說也只是小意思,他憤怒的是,從小與他一起長大的胞弟,竟然就這麽死了,還是死在別人的手裡。
腦子裡突然出現一個人來,離地陰沉地問:“對了,一號呢?”
“也……也死啦。”劉美整個身體抖了起來。
“轟。”
離地憤怒得雙手一番,直接把桌面給掀翻,他就不該讓一號和弟弟一起回國,一下子就殞命了兩個,兩個對他來說一樣重要。
一個是他的胞弟,另外一個是他和胞弟在非洲一起培養出來的殺手,現在這兩人都掛了,損失慘重啊。
“林楓是麽?你放心,我很快會找上門來的。”離地露出猙獰的神色,緊緊地握著拳頭,拳頭裡面的指甲直接陷入了血肉裡面。
“離少,來的時候我調查過了,林楓好像有個小女友在紐約讀大學。”劉美在情急之下說道,他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很好,她叫什麽名字?”離地臉上的猙獰突然消失不見,相比於剛才卡裡的錢來,這消息對他來說才是最有價值的東西。
“她叫蘇雨,在紐約大學念書。”劉美看見離地的表情, 這才松了一口氣。
“蘇雨是麽?正好我的很多手下都饑餓如狼了呢。”工廠裡一些把守的人,大部分都是離地從非洲帶過來的,一號就是其中的一員,只是沒想到他和離天一回國,竟然都沒了。
只有離地才知道訓練他們有多麽不容易,一下子就沒了,他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離少,我現在就去動手把蘇雨抓來。”劉美覺得,自己表現的時候到了。
“去,和二號一起去。”離地突然對站在他旁邊的一個黑人使了一個眼色。
那黑人也不點頭,猶如一具僵屍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一號和二號,並不是用實力來排名的,而是用年紀。
一號的年紀最大,自然用他來排第一,其實一號的實力,在這個工廠裡的實力並不算出色。
一號後面除了二號外,還有三號,四號……直到十號,他們組成了一個詭異的組織,名叫魔牙。
魔牙是世界上排名前三的殺手組織,是離地一手訓練出來的。
劉美點了點頭,和二號一起走了出去,到了廠外,上了輛麵包車,就往紐約大學趕。
二號作為魔牙秘密訓練出來的殺手,在非洲的茂密森林,經過魔鬼的訓練,曾經無數次冒險執行任務,無一失手,現在只是去抓個人而已,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
他的車技一樣很好,因為這是訓練的項目之一,他開得很快,整個車好像飛了起來一般,至少劉美感覺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