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摸了摸自己的臉,抿嘴對我一笑,露出一個帥氣的笑容,道:“傷口不深,沒事的,反而是你,剛才王真人的殺生刃,殺氣太重,你定是被這股殺氣給震懾到了,手腳都涼了,我幫你暖和一下。”
塗開心說完後,則把我的雙手放在他的手心裡,不斷揉搓,而我看著塗開心溫柔的動作,心裡軟軟的,也十分感動。
然而,正在此時,只見崔志灰頭土臉的回來了,一邊走一邊喊道:“我勒個去,天太黑了,尼瑪誰在草地上挖了個坑,我草他爺爺的,害小爺一隻腳陷進去,褲子都髒了……到現在才回來!”
崔志一進門就嘀咕個不停,不過當崔志把目光朝著我這邊看來,看到塗開心抱著我的雙手不斷揉搓,那張臉一下子就變色了,整張臉一下子陰沉下來,而我看到崔志回來了,心裡有些激動,可還是有些放不下臉,想著之前他那麽凶我,轉過頭對開心抿嘴一笑道:“開心,我的手還有一些發麻,你幫我看看。”
開心看了一眼崔志,然後又看了看我的手,皺眉道:“不會啊,你的手應該沒事了,那我在給你揉揉吧。”
崔志看到塗開心捧著我的手,不斷揉搓,身為獅子座的他,那還能忍得住,直接走過來,打掉塗開心的手,把我整個人一拉,直接拉入她的懷抱,道:“萌萌是我女朋友,就不勞煩開心你了!”
“混蛋,誰是你女朋友!”
我不斷在崔志懷裡掙扎,翹嘴使勁瞪他,然而崔志根本不看我,霸氣按著我的頭,把我緊緊埋在他的胸口上,小聲道:“惡婆娘,我錯了我錯了,給你道歉還不行,姑奶奶啊。”
當我聽崔志這麽低聲下氣跟我說話,我的臉埋在他的胸口前,嘴角裂開,竟然甜蜜的笑了。
說完崔志則把我帶到一邊,然後又是道歉又是說好話的,而我看著崔志這麽在乎我,我假裝緊繃的臉,再也忍不住了,竟然噗嗤一聲笑了。
崔志半蹲在我面前,看著我的臉,那雙天真純淨的眼睛看著我,閃著晶瑩的光彩,道:“萌萌你原諒我了啊。”
讓我沒有想到,我竟然把崔志急的都要哭了,心裡也感覺酸酸的,有點愧疚的低著頭,道:“小志,對不起,其實該我給你道歉的,我打了你一巴掌,還要你來哄我,真的對不起!”
崔志聽到這裡,抿嘴一笑,露出大男孩最天真無邪的笑容,然後捏了捏我的臉蛋,道:“傻丫頭,怪我怪我,我知道你脾氣暴躁嘛,燒木木屍體的時候,我就應該提前跟你說,是我沒有想周道,該道歉的人是我。”
而我聽到這裡,故作生氣道:“什麽,我脾氣暴躁!”
“哈哈,萌萌最溫柔了。”
當崔志說到這裡,我和他相視一笑,之前的不愉快全都趕走了,而在崔志出走的這段時間裡,我心裡真的好擔心他,也才明白,其實我早就深深的喜歡上他了,也明白他在我心裡有多重要。
“對了萌萌,那個家夥怎麽到義莊了,剛才還搓著你的手,哼!”
崔志說到這裡,把嘴翹了起來,道:“萌萌,我吃醋了,你怎麽賠!”
而我聽到這裡,咯吱一笑,故作生氣道:“你走了後,我為你擔心不已,那你怎麽賠我。”
崔志聽到這裡,漂亮的雙眼皮翻了翻,然後看著我,神秘道:“恩恩,對啊,看來我是該賠償,那就賠償我把自己嫁給你,做你的小媳婦。”
“呵呵呵……討厭,沒個正經的。”
我和崔志打情罵俏,而塗開心幽怨的朝我這邊看了一眼,徑直向著義莊外走了出去,
看到這裡,我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裡是義莊,是逝者安息的地方,我們這樣的確不太好,於是把聲音壓低道:“小志,你走後都去了哪裡,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崔志把遇到紀年和夏夏的事告訴了我,以及判師的事和紀年決裂的事,讓他心裡有些難受,我也不知道,短短時間竟然發生這麽多事,我安慰了他一會,然後他猛地一怔,道:“別岔開話題,剛才塗開心為什麽要揉搓你的手,你們……”
看著小志的醋勁上來了,我噗嗤一笑,道:“事情是這樣的……”
我把整件事的經過講給小志聽了後,他點了點頭,又很驚訝的說道:“原來王真人的殺生刃有這麽厲害,那股殺氣竟然能震得你手腳麻木,不簡單啊。”
我點了點頭,看著不遠處的王真人,在地上鋪好地鋪準備睡覺,而霍二爺則坐在義莊的大門外,看著天上的月亮,抽著大煙和塗開心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而隔著太遠,我也聽不清楚,看到這裡,我心中一動,道:“霍二爺可能知道王真人的一些事,走,我們出去找霍二爺聊聊。”
“好。”
當我們走到義莊大門口的時候,霍二爺跟開心聊得正甚,霍二爺見我們出來了,則道:“怎麽了,你們也睡不著。”
“是啊,今晚這麽一鬧,我哪裡還睡得著,我出來聽聽,聽你們聊的什麽,我也出來湊個熱鬧。”
霍二爺和我們倒也熟絡不少,對塗開心印象也不錯,讓我們坐下,開口道:“剛才我跟開心聊關於龍虎山和祝由一脈之間的恩怨。”
崔志聽到這裡,也抓了抓頭,道:“我聽師傅好像說過,龍虎山和祝由一脈,向來都是死敵,若是兩邊弟子見了面,也會殺紅了眼,我就不明白了,到底有什麽天大的仇恨,都幾百年了,至於這樣。”
塗開心聽到這裡,瞳孔微縮,那張俊朗的臉頰,更是顯得棱角分明,顯得相當英俊,他冷哼一聲,道:“當然至於,當年祝由一脈殺了我龍虎山多少先祖,這筆血債可是一定要討回來。”
崔志聽到這裡,哼哼一聲,嘴裡銜著一根稻草,蹲在地上,雙腿叉開,不停的抖腳,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看了塗開心一眼,把嘴裡的稻草拿了出來,來回搖晃道:“真是好笑,你們兩派的仇恨從龍虎山創立以來就開始了,那時候你塗開心連一顆受精卵都不是,再說了,他們殺你媽還是殺你爸了,你瞎起哄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