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紫電蜉蝣身體巨大,可是行動迅,就這麽赫然一卷,傑哥直接被卷上了天際,身體懸浮在空中,從而出一陣陣刺耳的慘叫聲:“救命啊……救命啊……”
傑哥的聲音帶著哭腔,淒淒慘慘,不過紫電蜉蝣並沒有馬上吃了他,也沒有放射出雷電,也因為整個湖泊數條紫電蜉蝣一個個筆直立在空中,而傑哥反而成了眾蜉蝣的玩物了。吧 w·w=w.
只見紫電蜉蝣把傑哥高高拋起,傑哥的身子重重的向下墜去,另一隻紫電蜉蝣身體一卷反而接住了傑哥,而傑哥從最開始的撕心裂肺的的吼叫,直到後來聲音嘶啞,完全不出聲音,而那張臉從青到白,已經薄如白紙,跟死人無異了。
“哇……傑哥要死了,快跑啊……”
傑哥手下整天跟著他一起得瑟的小嘍嘍,到了關鍵時刻,反而嚇得一臉鐵青,全都紛紛躲避,不願出手相救,而崔志雖然不喜歡傑哥這人,可是此人也不是大惡之人,便想要出手相救,對雪琴道:“雪琴,照現在這樣看下去,這些紫電蜉蝣只要玩夠了傑哥,很有可能就會把傑哥吃了,你看要怎麽辦?”
雪琴白皙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焦慮,只見她從背包裡拿出一把手槍,然後準備上滿子彈,這時候光頭大師一把按住了雪琴,搖了搖頭,一臉鄭重道:“姑娘,不可!”
雪琴疑惑的看著光頭大師問道:“為何不可?”
“姑娘可是用的空頭彈?”
“你怎麽知道?”
“貧道一看便知。吧 w·w=w.”
雪琴眉頭一蹙,沒想到這和尚不僅法力高深,對武器也這麽了解,並且試探問道:“那你說說怎麽不可?”
“空頭彈是一種彈頭凹陷的子彈。這種處理看起來很古怪,但是這小的變動使子彈變得極其危險。空頭彈在戰爭中被禁止使用,因為它不像一般子彈一樣平滑地擊穿人體組織,它會在體內翻滾並使人體大量出血,一擊致命,而且這種子彈,一旦進入身體,不像一般子彈會安靜的等待被取出,它會在體內翻滾,並將所有能量留在體內,直至爆炸使得碎片散布胸腔。”
雪琴怔了怔,因為這光頭和尚說的全都對,然後冷哼一聲答道:“你說的沒錯,可是你想過沒有,只要我一顆子彈過去,就可以造成爆炸性的傷害,這些紫電蜉蝣全都會死?”
“那傑哥怎麽辦?”
“我會在子彈擊中紫電蜉蝣後,以最快的行動把他救出來。_8﹍﹍﹏w=w-w=.”
“好!姑娘縱然你身手好,能把傑哥救出來,可是你又想過沒有,這條湖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紫電蜉蝣王根本還沒出現,你這樣做,很有可能把紫電蜉蝣王召喚出,或者蟲洞裡更恐怖的生物在傾巢而出,你想過後果嗎?”
光頭大師這麽一說,到讓雪琴安靜了下來,想著光頭和尚說的話,的確有幾分道理,到時候莫說救不了傑哥,很有可能大家都會遭遇危險,這樣得不償失。
“那不知大師有何辦法?”
“交給我就好了。”
光頭大師似乎對自己很有自信,只見他在地上擺放了幾口碗,碗內注滿了清水,注滿清水後,光頭大師一邊默默念咒,一邊割破自己的手掌向碗內注入鮮血,過了一會,大家看到幾根清水全都變成了鮮豔的血水,讓人看了簡直就是觸目驚心。
做完這些事後,光頭大師在點燃一支黃符,朝著幾口碗不斷旋轉,過了一會兒,符咒燃燒成了灰燼,灰燼落入碗中,而光頭大師則端起地上的血碗,對雪琴道:“來,女娃子,幫我把這些碗內的血水全都撒入湖泊中。”
“哦。”
雪琴也不知光頭大師這樣意欲何為,也隻得跟著光頭大師的樣子,把碗中血水一起撒如湖泊中。
當血水進入湖泊中,只聽嗤嗤一聲,整個湖面上起了不是氣泡,像是沸騰了一樣,然後在湖泊中,大家竟然聞到一股誘人的肉香,這股肉香讓大家陶醉,幾乎是大家這輩子聞到最香的味道了。
當紫電蜉蝣在聞到這股肉香後,竟然自動放開了傑哥,只聽撲通一聲,傑哥竟然落入血水裡。
落入血水裡的傑哥是又驚又怕,慌忙遊到岸邊,拚命向著這邊跑來,大口喘著粗氣,然後回頭一看,湖泊裡的紫電蜉蝣居然在血水裡搶食著什麽,直到過了好一會兒,這才安靜下來,這些紫電蜉蝣這才縮回了腦袋,回到了湖泊下。
如今傑哥被光頭大師救了一命, 也見識到這位大師的法術高,跪了下來,道:“多謝光頭大師救命之恩,之前有得罪之處請多多包涵。”
“哈哈哈哈,起來起來。”
這下子讓崔志和開心等人,全都納悶起來,這光頭大師居然以鮮血為引,就直接躲過了紫電蜉蝣這一劫,還救了傑哥的性命,崔志不僅好奇問道:“大師,不知剛才你所有的是何種法術?”
“哈哈,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
崔志吐了吐舌頭,一臉驚訝道:“這還雕蟲小技,你這是放大招啊,若是以後在遇到什麽奇怪的家夥,是不是直接放鮮血就好了。”
“哪有這麽簡單,這種事隻可做一次,多了就不靈了。”
光頭大師說完後笑眯眯的向前走了,而崔志卻覺得這位大師神秘,於是向著青龍問道:“父親,這人太奇怪了,你可認識這號人?”
青龍雙肩抖了抖,看著光頭大師的背影,道:“此人看似十分熟悉,可是此人我從未見過,我也說不上來。”
崔志聽青龍這麽一說,仔細看著光頭大師的背影道:“的確是,我也有這種感覺。”
走在前方的光頭大師,似乎聽到大家的說話,哈哈一笑,玩弄著胸前的佛珠,大聲念誦道:“
無奈人心漸開明,貪嗔癡恨愛欲。”
光頭大師這麽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大家摸不著頭腦,也就沒有再去想了,只是在大家心中留了了一個深深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