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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詩源雙眼朝著前方望去,哪裡聽得進寇靜靜說的話,一聲道:“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大陣,也就只有師傅才能布下,我怎可錯下這麽個大好機會,我一定要拍下來”
“師兄”
寇靜靜雙頰因為著急顯得微微泛紅,看著林詩源癡迷的樣子,一個跺腳,再次道:“我不管你了,我走了”
“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師傅布下這樣的大陣,肯定會扳回局面的,什麽龍虎山滅門,簡直就是烏鴉嘴。”
林詩源看著寇靜靜離去的背影,一陣念叨,卻不知女人特有的直覺,有時候到真的應驗了。
三百六十五位弟子手拿星辰幡,就如同對應了上天的三百六十五顆主星辰,而道不一則站在主陣中間,開始指揮,且半空中還漂浮著一萬四千八百杆小周天星辰幡,隨著道不一一聲咒起,天空上的星辰旗開始有規律的浮動起來,而下面弟子,也隨著道不一一聲口令後,開始不停的轉動,變動方位。
這也絕對是一個威力絕倫的周天星鬥大陣。
道不一佛塵一揮,天上一萬四千八百杆旗子,又開始動了起來,且嘴中念道:“天作棋盤星作子,地作軟榻天為被,有請先師張道陵,急急如律令”
道不一咒語一出,空中的氣場強大,一股凌厲的大風刮來,地上的三百六十五位弟子,衣服吹得貼背,在這樣的氣氛下,個個表情嚴肅,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更別說出任何差錯了,因為在這樣重要的關頭,可是龍虎山生死存亡時。
林詩源看到這裡,心裡一陣佩服道:“師傅就是師傅,好一個天作棋盤星作子,地作軟榻天為被簡直絕了”
言下之意,就是,天作棋盤星作子,誰人敢下地作軟榻天為被,我主沉浮
也只有道不一能夠有這樣如此磅薄的氣勢,借助先師張道陵之力,來布置這個大陣,也是看的林詩源內心一陣激昂。
異界
一股強大的力量,朝著異界鋪天蓋地而來,四大凶獸被這股力量一下子震懾到了,不僅如此,四大凶獸還被這股力量所牽引,動彈不得。
“周天星鬥大陣”
饕餮那張大嘴一張,內心驚訝無比,要知道當初張道陵就是用此陣把它們封印起來,而他的弟子道不一,竟然也會此等大陣,關鍵的是,道不一竟然還學會了七八成。
當然要論單打獨鬥,四大凶獸隨便一個,就能把道不一擺平,因為四大凶獸擁有上古洪荒之力,此等力量非常恐怖,不是凡胎可以抵擋的。
可是狡猾的道不一,用此等的厲害的陣法,來對付四大凶獸,也讓四大凶獸想起了當年的張道陵,個個臉上也露出驚恐的表情。
然而,王健冷眼旁觀這一切,心裡可是一直在打鼓,一方面他想依靠四大凶獸的手,殺了道不一,也算為自己出口氣,可是如今看來,道不一這個老東西,早就有打算,竟然用此等大陣,來束縛四大凶獸,加上四大凶獸被封印在異界,法術不能完全施展,本來就對張道陵有所顧忌,而且此陣乃張道陵所創,如今四大凶獸被道不一所牽製,根本無法發揮其自身力量。
“不行我得趕緊想出一個辦法,不然我會連同四大凶獸一並封印在異界中”
王健暗自低語,那雙眼睛也射出一道陰毒的光芒,發出了一聲冷笑。
也隨著道不一和四大凶獸的決戰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四大凶獸竟然處於下風,而狡猾的王健,抽出黑衣人送他的乾坤八卦斬出來,這把大刀長兩尺一寸,刀身如鏡,殺氣縱橫,王健看著刀神上,倒影出自己那張醜陋的臉,而且腳之前也跛了,心中的仇恨更甚,大刀一伸朝著四大凶獸猛地揮去。
也因為四大凶獸抵擋著道不一的星鬥大陣,不及顧忌身後,也沒有想到,王健這個家夥,竟然來這麽一出。
也隨之八卦乾坤斬一刀而去,只聽噗噗一聲,四大凶獸竟然被王健的八卦乾坤斬所砍傷,也因為這把大刀乃寶刀鋒利無比,四大凶獸頓時劈開肉綻,鮮血流了一地,也一個個相繼倒下。
也在此時,奄奄一息的饕餮這才回過頭,看著王健手中的大刀,突然一口鮮血噴濺而出,道:“冤孽啊”
然而,道不一把三百六十五位弟子分成了兩撥,一撥人在外面守陣,一撥人跟著道不一衝進了異界, 異界的天空上,硬生生被拉開了一條縫隙,道不一緩緩地從半空中走了出來,只見他頭戴九梁玉冠,一身玄紫色道袍裹身,道袍上繡著五行八卦圖,看起來很有仙風道骨。
道不一也看到王健所做的一切,也讓他沒有想到,四大凶獸反而被王健給擊殺了,心裡也駭然的很,這小子真是卑鄙無恥,來一個漁翁得利,可是就憑借他一人之力,怎可擊殺四大凶獸。
可是在饕餮落氣時,眼睜睜看著王健手裡的八卦乾坤斬,一臉的驚訝,道不一也猜想,王健手裡的大刀,絕非凡物。
道不一眼觀無盡的虛空下,王健那張恐怖的臉,以及異界的天空上,紅雲流動,各種飛禽漫天飛舞,臉上似乎籠罩著一層寒霜,就連那片黑雲都比不上他臉上的陰暗。
道不一緩緩從天空中拉開的口子走了出來,從高空朝著地面看了一眼,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喃喃道:“還是來遲了半分”
不過道不一的涵養及其好,臉色一換,收起那張陰沉的臉,臉也變得柔和多了,指著王健道:“好你個孽徒,竟然跑來後山禁地,還破了封印,捅出這麽大的簍子,不過念在你擊殺了四大凶獸,解救了龍虎山的危機,而且也受到了懲罰,師傅也於心不忍,之前的確是過了,這樣吧,為師就恩準你重新回到龍虎山,如何”
道不一站在半空中,頭戴九梁道冠,目如星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對王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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