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等除了多名厲害弟子勉強傷我一物,龍虎山當真沒有人是我對手了嗎?”
王健張狂至極,出口狂言,也讓道不一指著王健大怒道:“王健啊王健,你今日當真要欺師滅祖不成!難道你就不顧念舊情!”
“舊情?我的這張臉可是敗你所賜!虧你還是一派掌教,你難道不懂得弱肉強食的道理嗎,弱肉強食才是真理,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就不知道嗎?”
王健雙眼流出恐怖的眼神,那張野獸的臉上,爬滿了長毛,如同一隻野獸,冷笑一聲,繼續道:“道不一,你以為你的底子很乾淨嗎?以為自己一手遮天了嗎?你可是親手殺了你的師兄師姐,才登上掌教之位,否則龍虎山掌教之位,會輪得到你這個木牌弟子得到嗎?你們這些傻x還真的相信**絲逆襲變成高富帥嗎!不過都被道不一給騙了!”
王健滿腔怒火,說的唾沫橫飛,終於也讓門下弟子開始議論起來了。
“這王健不說,我還忘了,當年師父的確是木牌弟子,我們這些師兄弟一直在說,師父還真是厲害,竟然以木牌弟子直接秒了金銀銅牌弟子,登上了掌教之位,難道王健說的是真的?”
這話一出,一個長得胖胖的弟子,一聲肥肉,眼睛睜的溜圓,肩膀聳了聳,道:“師父的師兄和師姐們,也就是我們的師伯,你們有誰見過嗎?”
“沒有。”
“我來龍虎山十多年,從未見過!”
這下可好,門下弟子一議論,大家紛紛開始懷疑,也讓道不一再也壓抑不住,那張臉立即變成了豬肝色,這可是讓王建心情大好。
然而,林詩源知道一些內幕,也猜的七七八八,沒想到和王健說的一模一樣,在看到道不一的臉色,也從未見過道不一跟誰紅過臉,心中也駭然的很。
林詩源極力壓抑內心的恐懼,也為自己未來的掌教之位做鋪墊,一聲怒吼道:“豈有此理!我師父豈非是你王健所詆毀的!還有你們!在亂嚼舌根,小心我撕爛他的嘴!你們跟在師父身邊多年,師父的為人,師父的修養,師父的秉性和氣質,豈非是王健口中那種小人,難道你們就經不起別人挑撥離間!”
林詩源這話一出,門下弟子縱然醒悟,一個個面紅耳赤,覺得林詩源說的有道理,左看看右看看,小聲道:“我們的確不該聽王健挑撥,師父可是待我們不薄,上次我母親去世了,師父還給了我幾萬塊的安葬費。”
“是啊,我妹妹讀大學,我無力負擔妹妹的學費,還是師父幫我的。”
說話的這個人,正是龍虎山的弟子,在談到這件事的時候,心裡還對道不一感激不已。
當然這一切的真相來說,對林詩源來說,在清楚不過了。
這道不一在整個龍虎山,早就編制好一張人情網,這龍虎山的弟子,處處都得到他道不一的好處,再說了吃人嘴軟,拿人手軟。
而且當初自己進入商界的時候,道不一對林詩源教導道:“徒弟啊,這商界跟龍虎山可是不同,商場就是戰場,那是一個不見硝煙的戰場,一棋錯,滿盤皆落索,你呀,要盡快編制一張人情網,也有一句話告誡你,寧願斷了金錢流,也不要斷了感情流!”
林詩源領悟很快,他深知人與人的關系其實就是感情的關系,有憎恨、厭惡、害怕、崇敬、喜歡、信任、愛等等。
有的感情是用金錢換來的。
有的感情是用實際行動換來的。
有的兩者皆得。
這些龍虎山的弟子,自然不會相信王健的話,因為道不一這人,非常聰明,他知道對人用情,會用實際行動取得別人的喜歡、信任和尊敬。
王健看自己苦口婆心,竟然沒一人會相信自己,也扳不了道不一高高在上的地位,這也越加激怒了王健,那雙目變得更加鮮紅奪目了,整個頭顱接近半透明,隔著老遠的距離,居然能看到王建腦中跳動的骨髓。
道不一見王建這幅樣子,就已經明白了,王建跟式神融為一體了,式神就是他,他就是式神,這本來就在東密陰陽教至高無上的存在,難怪王建敢屠龍虎山滿門,敢跟中原第一人道不一一戰。
然而,四大凶獸也早已看出這一點,知道了王健和式神已經融合了,饕餮一聲感歎道:“王健這小子竟然這般厲害,真是不簡單!”
奇窮聽到這裡, 錚錚鋸齒一張,道:“大哥,既然有王健對付龍虎山弟子,那麽我就去把道不一引過來,我們在一起上,只要封印一動,大家就趕緊逃出異界!”
饕餮看著衝動的奇窮,如今腦子開了竅,呵呵一笑,道:“你這小子,竟然變得聰明了!”
“哈哈,我又不傻。”
奇窮大笑之後,雙眼眯起,朝著其他凶獸看了看,小聲道:“王健這小子,不是什麽好東西,待會……”
奇窮指了指頭頂上那個黑洞,其余凶獸自然明白,隻笑不語,也達成了共識。
然而,林詩源帶著眾弟子,變換各種陣法和王健對戰,而奇窮果然把道不一引來,道不一也拿出寂滅爐鼎和四大凶獸作戰,當打了幾個回合後,奇窮點頭大笑道:“龍虎山能拿出來的寶貝果然厲害,你也算沒有辱沒張道陵那小兒的名聲,哈哈哈!”
道不一臉色沉凝,剛一交戰,自己就已經落了下風,這窮奇和饕餮,傳說中的凶獸,果然厲害無比,移山填海在一念之間,不過當年被張天師封印力量也被削弱了,不然在他們面前還真是蚍蜉撼樹,就算法力被削弱,也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何況在旁邊的饕餮打了一會,就負手望天,似乎根本沒有出手的意思,還有暗中的二凶獸在不斷窺伺,此戰定然是凶險無比,需速戰速決。
一念至此,道不一仰天打出一枚雷劈棗木,朝著奇窮打去,哪知奇窮肉厚,竟然不癢不痛,反而向著道不一彈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