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說了……給我出去……不要妨礙我,難道你們想要老子死的更快點嗎!”
崔志幾乎是咆哮出聲,且聲音恐怖,全身上下充滿了殺氣,九妹從未見過崔志如此,在這樣的氣氛下,九妹隻覺全身一震,被崔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所吸引,看崔志的眼光漸漸蒙上了一層薄霧,而余瞎子自然知道崔志的能力,一聲大喝道:“九妹,我們趕緊離開!”
哪知九妹的目光好像粘在崔志身上似得,也氣得余瞎子在九妹耳邊大喝道:“撤啊~”
“你大吼什麽~”
崔志哪能見得九妹如此八婆,手拿偃月刀一個回甩,關羽旁邊的童子神像被崔志猛地一挑,童子神像直接朝著兩人砸來,帶著慣性一起把九妹兩人給甩了出去。
如今九妹和余瞎子不在廟中,崔志更能全身心而戰,崔志有青龍偃月刀在手,偃月刀耍的密不透風,腦內更是一片澄明,以不變應萬變,化整為零,乾坤移位,東西進左,南北退後,東西合璧,風卷殘雲,在一波又一波的怪猴來襲間,整個廟宇裡堆滿了怪猴的屍體,不過崔志心裡也納悶,這些怪猴好像不怕死,又似乎永遠都打不完似得,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雖然不少怪猴都成了崔志手中的刀下亡魂,不過崔志卻知道,這樣不是個辦法,就算自己乃僵屍之體,體力在好,也總有消失殆盡,枯竭那天,看來必須用剛才余瞎子那個辦法,以火攻之。
崔志這一戰,雖然拚死去打,可是怪猴眾多,難免受傷,只見他已經遍體鱗傷,滿身血汙,猶如山中野人一般,也在當下,崔志左腳挑起地上的火把,用打火機快速點燃,在猛噴一口白酒,只聽轟的一聲,火光噴出好幾尺遠,那些怪猴可是燒得在火中嘰嘰亂叫,而剛才那隻白毛老猴看到崔志手中的火把,竟然帶著眾猴子不斷向後退去,不過他們卻狡猾的並不離開。
崔志沒有想到,這些怪猴竟然有人類如此的智商,不像剛才那樣盲打莽撞了,反而與他打開了距離,這下子反而讓崔志發愁起來,也就是說,現在就算崔志一把火燒了整個關羽廟,那也是無濟於事,因為在白毛老猴的帶領下,一個個竟然鬼機靈的,崔志渾身上下疼痛無比,口中不斷喘著粗氣,還從未被畜生逼到過這種境界,就連之前的式神也是輕松應對,難道說崔志的這條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漸漸的,崔志手中的火把竟然快要熄滅了,而狡猾的白毛老猴似乎也看出了端疑,竟然帶著猴群慢慢朝著崔志靠近,但始終懼怕火把和長刀暫時不敢上前造次。
“媽個巴子,是你們逼我的,可別要怪我~”
這次崔志直接把火把一丟,取出左眼的美瞳,那隻左眼不斷哢嚓直響,閃過一道又一道電光,而這些怪猴似乎也要跟崔志來個魚死網破,任然是那招人海戰術,群猴又不斷朝著崔志發起了攻擊,而崔志的雷訣雖然厲害,可是還沒等他念決,這些怪猴竟然蜂擁而上,直接打亂了崔志的節奏。
這就叫以暴製暴,近距離強力攻擊,外加人海戰術,還沒等崔志念決掐指,直接打亂了他的行動,無奈之下,崔志隻好放棄雷訣,揮舞著手中的偃月刀做著抵抗。
不過狡猾的白毛老猴,竟然趁著崔志在前方攻擊,繞到崔志身後來,狠命的撕扯著精疲力竭的崔志,而如今九妹和余瞎子不在,崔志根本就是無人可以施以援手。
“哐當~”
隨著哐當一聲,就連崔志背後的大黑棺材也被白毛老猴給扒了下來,哐當一聲落在地上,這可氣煞崔志,想要一刀砍過來,哪知這些怪猴一隻隻攀上了崔志的身體,有的抱著胳膊,有的抱著大腿,還有不少抱著崔志的偃月刀,讓崔志一下子圍困,看著白毛老猴圍在棺材附近,走來走去,似乎想要打開它。
“呀~”
崔志雙眼爆發出紅光,狠狠抓住手臂上、大腿上的、後背上的怪猴,狠狠一拔,連皮帶肉的扯開怪猴,而自己身體上幾乎成了血窟窿,看著那些被他拔下來的怪猴,嘴裡、手裡還掛著自己的皮肉,眼裡出現了嘲諷之色,也讓崔志如同一隻喪家之犬,今日竟然被這些畜生欺負到頭上了。
旁邊的白毛老猴鼓搗了一陣後,竟然奮力開始拔棺,崔志也忍著全身的劇痛,偃月刀一刀插像白毛怪猴的腹部, 直接衝擊過來,而那隻白毛老猴被崔志強大的衝擊力,直接活生生釘在了樹上。
不過白毛老猴命還真大,嘴裡不斷哇哇亂叫,發出淒慘的叫聲,而崔志偃月刀一抽,想要給白毛老猴來個身首異處,不過,好個白毛老猴雖身臨危難,而陣腳不亂,從旁邊隨手抓了一隻怪猴擋在自己前邊,可憐那隻怪猴糊裡糊塗的做了替死鬼,白毛老猴雖然抓了一隻怪猴擋在自己身前,也無奈偃月刀一砍一沉,不僅把替死鬼的腦袋削去,就連白毛老猴的一條手臂也削去了。
白毛老猴實在痛極了,一溜煙給跑到樹上了,剩下的一隻手扯下無數樹葉不斷往斷掉的手臂上貼,說來也奇怪,樹葉一旦貼在老猴的手臂上,竟然止血了。
而崔志看到這裡,心中明白了一些,看來這些白毛怪猴絕對不是一般的生物,很有可能是某種東西幻化而成,想來這也是崔志這一輩子最窩囊的一次,竟然被一幫畜生給對付了。
其余怪猴見首領受挫更是野性大發,不要命一般的向著崔志湧來,大有不擒住崔志誓不罷休的氣勢。
而且此時天色漸晚,雖有不少怪猴做了崔志的刀下之鬼但仍有大批的怪猴向他湧來,而且崔志還的提防那隻未死又狡猾的白毛老猴,萬一他一個折返回來,那可就糟了。
相反是崔志,這一戰他又累又渴,全身上下遍布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傷口上又重疊傷口,渾身上下如同一個血人了,縱然有偃月刀在身也難以在支持片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