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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如狼似虎》第一百五十二章 我命令你醒過來!醒過來啊!!(六千)
篝火明滅,火光映在兩個擁在一起深情而吻的人兒身上,讓人覺得此刻並非寒冷的冬天,而更像是溫暖的春天。六豦穬劇

不遠處,背靠樹乾,席地而坐的石淵,正側著頭默默地看著兩人,心一點一點沉進了冰冷的水底。

是代價嗎?他能重新守候在她身邊,默默地愛著她,卻要眼睜睜看著她依偎在別人的懷裡可是,即便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也一樣會堅持這個選擇。

至少他可以天天都看見她,聽她說話,看她笑。這樣的特權,是墨焱或者琉夜想得都得不到的吧?

想到這裡,石淵深呼吸了一口氣,轉回頭重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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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兒,去了夢湖你又準備去哪兒?”船尾一角,青月和錦兒並肩而坐,兩人的手互相握在一起。

“我有點事得處理,到時你和石頭坐船去金國,回翠屏山萬毒門等我。”錦兒邊說邊催動火靈給青月有些冰涼的雙手取暖。

“好暖和。”青月笑了笑,看向錦兒的目光裡深情款款。隨後,他湊上去吻了吻錦兒的臉頰。

“不客氣,舉手之勞而已。”錦兒笑了笑,道。VyDB。

“暖一輩子,可就不是舉手之勞了哦。”青月歪著頭,有一絲俏皮地說道。

點是遠春。“美得你。”錦兒笑著白了他一眼。

“怎麽?你又想賴帳?我可告訴你,我青月這輩子賴定你了。想我離開你,除非我死。”話音未落,錦兒已經懊惱地抬手拍了他的嘴一下。“不準再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再這麽說,我就不理你了!”

“好,以後再也不說了,但你要記得我說的這句話,絕不是開玩笑的。”

“你還說!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江裡去!”錦兒惱道。然而,話音未落,“嘭”地一聲一陣劇烈撞擊傳來,仿佛船底下有隻巨大的怪獸突然將船隻往一邊頂翻了過去。

“啊!!”猝不及防的錦兒驚叫了一聲後,和青月手拉著手往江裡跌去。眼看即將墜入水裡,錦兒腳尖在水面輕輕一點,然後拉著青月飛身而起,想要踩在正往江裡下沉的船身上。

然而,腳還沒落下,幾股水柱突然從水下直衝上來,從不同方向齊齊襲向錦兒和青月。

錦兒心裡一驚,忙又憑空借力換了方向,總算是躲過那一擊,可那水柱如一條條水蛇,瘋狂地追逐而來,錦兒和青月只能踏著剩余的一截船身,不停地閃躲,不遠處石淵也面臨著同樣的困境。

一番反抗之後,船隻最終徹底沉入水中,沒有了著落點,又無法脫困的三人無奈地掉進了冰冷刺骨的江裡。頓時,胸腔憋得異常難受,周身更是冰冷得幾乎麻木。

這個時候的江水已經接近冰點,說是冰冷刺骨絕對一點都不誇張。

此刻,錦兒又驚又慌,完全不清楚這是怎麽回事,偏偏她又不會游泳,眼看身子不斷往下沉,心裡湧起一陣恐懼。該不會今天就要死在這兒吧?!這死得也太窩囊了!她不想死,她不想死啊!

就在這時,錦兒感覺兩股力量快速襲來。若是在地面她絲毫不會害怕,可偏偏她現在連躲都沒法躲,只能艱難地掙扎著想往水面上浮。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她感覺有東西從身旁飛快地掠過。

緊接著,和她手握著手的青月被一股很大的力量生生扯拉了過去。錦兒頓時驚惶失措,睜開眼努力想看清是什麽東西,但視野裡只是一片模糊,她隻依稀看見那抹雪白被兩個淡藍色的影子攜著快速地遠去,那速度根本不像是人的速度。

下意識地想開口喊他,一張嘴卻猛灌進了幾口冰冷的江水。好冷,好難受

就在錦兒感覺自己快承受不住時,有人摟住了她的腰帶著她有些艱難地開始往上遊去,與此同時,她的嘴被堵住,一口空氣被灌進了她的嘴裡。

錦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抬手死死地抱住了那人的腰。終於,就在她感覺又要窒息的時候,頭頂猛地衝破了水面。兩人貼在一起的嘴連忙分開,開始拚命地呼吸久違的空氣。13717847

稍微緩過勁兒來後,錦兒才看清救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石頭。

“趕緊遊上岸,水太冰,晚了我們都沒得救了!”說罷,石頭摟著錦兒轉了個方向。轉過身的瞬間,兩人都看見遠處岸上分明有幾個身影,而其中那抹白色應該就是青月。

然而,此刻他們已經無暇去思考其他,只能咬緊牙關往對岸遊去。錦兒不會游泳,只能讓石頭拖著,自己雙腳有一下沒一下地蹬著,腦袋則盡量往上仰,不讓自己的臉埋進水裡。這樣的姿勢讓她很痛苦,很無力。

江水冰冷刺骨,加上拖了一個不識水性,全身僵硬的錦兒,傷勢還未痊愈的石淵越來越覺得無力,明明看見對岸不是很遠了,卻遲遲遊不過去。

堅持,一定要堅持,他不能讓她有事!

好不容易到了岸邊,已經凍得四肢僵硬的石淵使出全身力氣,將錦兒推上了岸。

“石頭!!”趴在岸上剛扭過身來的錦兒,眼看石淵兩眼一翻就要往水下沉去,慌忙驚叫出聲,咬牙用最快的速度及時拽住了他的一隻大手。可江水已經淹沒了他的嘴唇,只要再往下滑一點,他就不能呼吸了。

“石頭!你再堅持一下,快上來啊!石頭你給我上來!!”錦兒見石淵已經失去了意識,頓時急得都快哭了。他要是沉下去了,她哪裡還救得上來??

“石頭!我命令你醒過來!醒過來啊!!”錦兒有些歇斯底裡地叫喊著,雙手緊握住石淵的那隻手,用力拉住他不讓他沉重的身體繼續往下沉,一顆心幾乎提到嗓子眼兒了。

這麽長一段日子以來,她幾乎習慣了他的默默守護,直到他冒死將自己推上岸的那一刻,她才意識到這個朋友在自己心裡的分量。

不能死!她決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心裡慌亂一片,錦兒腦中突然靈光一閃。該死的!自己不是有火靈嗎,怎麽還傻傻地僵在這裡??

於是,她連忙催動了自己體內的火靈,為他和自己暖身。半晌過後,身子總算從僵冷狀態中恢復了過來,錦兒這才連忙使了內力將石淵往上一提,總算是將他拉上了岸。

“喂,你怎麽樣了?你醒醒啊!”錦兒不停地搖著,終於將石頭給搖醒了過來。

“總算是醒了,嚇死我了”錦兒喃喃自語著大松了口氣,忙將他扶著坐了起來,運功用火靈幫他繼續驅寒。

身體依舊還凍得僵冷難受,但石淵的心卻已經異常的溫暖。之前昏迷中他隱約聽見耳邊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不停地喊著他,要他醒過來,甚至命令他醒過來,那話音裡的驚惶和緊張是那麽的明顯而真切。

那一刻,他幾乎是拚盡了所有的意志,不讓自己徹底墜入那片冰冷的黑暗。因為,她不要他死,她要他醒過來。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過後,感覺到石頭的體溫恢復了正常,錦兒這才停了下來,扶著他走到前面一處平坦一點,有灌木叢擋風的地方坐下。然後又找了一堆柴火點燃,一番折騰下來,已經到了入夜時分。

“你等著,我去弄點吃的回來。”說罷,錦兒轉身使了輕功往林子深處而去。

沒一會兒,她便擰了一隻野兔回來,卻見石淵已經在篝火旁邊架起了一根樹棍,將上衣都脫了下來搭在上面烘烤,此刻正裸著上半身烤火。

這家夥,大冬天的脫光光不冷啊?

錦兒走上前將兔子丟給他,道:“這個你來弄。”說罷,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兀自將搭在樹棍上的他的外袍取了來穿在了自己身上。

石淵疑惑地看著她,正想開口,卻見她坐回地上閉上眼開始運功了,這才將到了嘴邊的疑問又吞了回去,兀自轉過身打理那隻野兔。

一切都弄好之後,石淵一邊烤著野兔,一邊轉頭看向一旁正催動火靈的錦兒,卻頓時看呆了。

只見,此刻的錦兒眼眸微閉,面色沉靜,渾身散發著縷縷白煙,不,不是煙,準確地說應該是快速揮發的水汽。她原本濕潤的長發此刻已經乾透,而且泛著火紅色肆意地飛舞著,襯上她白皙絕美的,滲著細密水珠的臉龐,看上去真是妖冶迷人到了極點。

夜色很寂靜,只有柴火燃燒的聲音和陣陣風聲傳來。又過了一小會兒,錦兒身上的衣物徹底幹了,她這才停了下來。

睜開眼,正撞上石淵熾熱的目光,錦兒不禁微微一怔。

這時,石淵也回過神來,慌忙將目光轉到了火上的兔肉上面來,盡量裝得面無異色。可他哪裡知道,自己剛才眼裡的慌張早被一覽無余了。

眉頭輕輕一挑,錦兒心裡忍不住有一絲疑惑。剛剛石頭偷偷看她,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美女誰都愛看嘛,就像她有時也會看美男看得發呆啊。但是,為什麽觸及他那專注而熾熱的目光,她的心跳頓時便亂了節奏?

腦子裡隱約冒出個猜想,錦兒忙搖散了它不敢繼續想下去。現在情況已經夠亂了,自己可別再胡思亂想了。

想到這裡,錦兒暗呼了口氣,脫下自己身上屬於石頭的外袍正準備丟給他,卻突然發現他胸膛上的傷口一片殷紅,眉頭不自覺地便又皺了起來,忙從懷裡掏出金創藥走到他身旁坐了下來。

“別動。”見石淵下意識地有些想躲,錦兒皺眉輕喝道,同時已湊近了過去,將金創藥倒在他有些潰爛的傷口上,然後又撕了些布條為他包扎傷口。

石淵心跳加快,氣息微重,鼻息之前是屬於她的淡淡芬芳,她的指尖每一下不小心的觸碰都讓他忍不住輕顫。

天,趕快結束吧,這真是莫大的煎熬。

此刻的錦兒也沒好受到哪兒去,這高大健碩的男人上身脫得光光的,她又湊得那麽近,他的男性氣息讓她忍不住有些臉紅心跳。盡管她盡量隻盯著他的傷口,可這眼睛還有余光的嘛,他米色的肌膚配上結實發達的胸肌和腹肌,足以讓她臉紅心跳了。

“好了。”錦兒如釋重負地拍了拍手,想著終於可以脫離苦海了,卻在起身之際,目光又被他胳膊上那道猙獰的疤痕吸引了。

“不是讓你用雪肌膏嗎??怎麽傷疤還在?”錦兒鬱悶了,跟這人說話都是對牛彈琴嗎?

懊惱地抬頭,卻見表情淡漠的石頭正低頭定定地看著自己,那眼神似乎有點不對?

“我舍不得。”石淵突然開口道,低沉的聲音有些沙啞。

錦兒一愣,隨即有些好笑地說道:“有什麽好舍不得的,我給你的那盒雪肌膏抹這兩處傷口絕對綽綽有余。”

“不是指這個。”石淵深深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別過臉道:“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說罷,他側身伸長了手臂將錦兒身旁地上的外袍拿了過來,然後將手裡穿著烤兔的樹棍塞進錦兒手裡,自己兀自則穿起了衣服。

錦兒眨巴著眼睛看著他,暗自琢磨著他剛剛那番話。不是舍不得雪肌膏,那會是什麽?還以後有機會再告訴她?有那麽神秘嗎?

“有閑心想我那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不如想想怎麽救青月吧。”石淵邊說邊將她手裡的烤兔又拿了過來,兀自認真地翻烤起來,面上依舊一片淡漠。

現在的他在錦兒面前已經沒了以前那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漠,但依舊習慣了不將自己的情緒表露在外。當然,也會有偶爾因為她而失控的時候。

“哦,對!”錦兒一下緊張了起來,皺眉若有所思地說道:“你說今天襲擊我們的會不會是水國的人?本來我以為是水怪什麽的,但最後明明看到青月是被一夥人給帶走的。”

那些水柱或許是水靈控制的吧?雖然沒見過禦水術,但禦火和禦土她都見識過了,這禦水也是同理可推了。

“哪來那麽厲害的水怪?分明就是會水靈的人。”石淵淡淡地說道。

“水國的人”錦兒突然想起青月以前說過他是水國人,因為遇到什麽變故才離開,現在看來,應該是有什麽仇人,而且恰巧在這附近被盯上了。

“可我們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甚至連模樣都沒瞧見,該去哪兒救?”錦兒一想到青月陷入未知的危險之中,而自己卻毫無頭緒,心裡便說不出的煩悶急躁。

“這裡離水國邊境快馬也得好幾天行程,他們人多,行進速度自然要受一定影響。我們去前面城鎮買兩匹好馬,日夜兼程,以最快的速度抵達邊關,在那裡守著觀察每一批進城的人。”

“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看來你不僅可以當護衛,還能當軍師呢。”錦兒笑著說道。

被她這麽一誇,石淵唇角微勾,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不過,他沒讓錦兒沒瞧見。

“我們吃完就上路,不能落下他們太多。”錦兒皺眉說道,心裡忍不住擔憂青月的處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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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人兒,你害我找得好苦啊”妖嬈魅人的女子靠向了青月,“許久不見,你真是出落得越發迷人了,簡直讓身為女人的我都有些妒忌了呢”說罷,她魅笑著抬手用纖細修長的食指輕輕挑起了青月光潔細膩的下巴。

“別碰我!”青月皺眉一臉嫌惡地別過臉去。

“嘖嘖嘖這倔脾氣真是一點都沒變。怎麽辦才好呢,你越是不順從我,我便越想得到你。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本公主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瞧瞧,你逃出了水國,我這不一樣抓住你了嗎?

別負隅頑抗了,從了本公主,以後的榮華富貴,權勢地位,我都能給你,而且一定是最好的。如何?”說到這裡,鳳婉兒伸手撫上那晶瑩剔透的臉頰,性感的紅唇緩緩湊了過去。

“滾開!你那些東西我三年前不稀罕,現在也不稀罕!”青月咬牙閉緊了雙眼,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

頓時,鳳婉兒的動作僵在了那裡,半晌後,她坐直了身子,妖媚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寒意。

“啪!”狠狠一巴掌落在了青月那晶瑩白皙的臉上,鮮紅的五指印霍然顯現。

“下賤的東西!你不過區區一名舞姬,本公主如此喜歡你是你幾世修來的福氣!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惱了本公主,以後有得你受的!哼!”說罷,鳳婉兒雙手抱臂,嗤笑著欣賞起自己追逐了三年的獵物,腦子裡已經開始設想回去後要如何凌辱他,以消她心頭之恨了。

一旁的青月則閉著眼,對自己的境況並不怎麽在意。此刻,他最在意的是錦兒的情況,他好恨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拖累她。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從水裡脫困?

一想到那最壞的可能,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可他又舍不得,舍不得他的錦兒。至少,在得到確認之前,他必須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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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宮,墨焱正盤腿坐在矮幾前,與子謀對飲。原本他該住在新修的宮殿裡的,但因為這裡有太多他和錦兒的回憶,所以執意不肯離開。

“我說陛下,你一天到晚抱著這把劍,連早朝都得帶著去,至於嗎?你看看你,整天魂不守舍的,天天守著那些回憶過活,我看著都急啊。”子謀有些懊惱地說道。

每次二人聚在一起喝酒,只要墨焱屏退了所有人,他們倆便以好朋友的身份相處,免去了那些君臣之禮,所以子謀現在才能你啊我啊的跟他嚷嚷。

見墨焱不理會自己的話,隻兀自往嘴裡又灌了一杯酒,子謀翻了個白眼,忿忿不平道:“我當初就叫你把事情都告訴她,你偏不!還說什麽不要她心生內疚,不願她為了報恩而和你在一起。

現在可好?你大費周章,付出自己最在乎的自由,卻換來一個人獨守在這皇宮,我都替你不值啊!那個女人明顯是利用了你,你還這麽癡戀她做什麽?她根本就不值得你”

“住口!不準你這麽說她!”墨焱突然發怒,將酒杯狠狠頓在矮幾上,酒水灑了一大半出來。

子謀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卻又很快恢復了過來, 咬咬牙,索性從懷裡掏出一張折疊起來的白紙遞了過去。

“看看吧,看看你深愛的女人到底都做了些什麽?!”

聞言,墨焱看了看子謀,又看了看他手裡的白紙,猶疑著接了過來。打開一看,上面是一幅畫像,雖然畫得不算細致,但他卻第一眼便看出所畫之人很像錦兒,特別是那雙清澈而神采奕奕的眸子。

“土國太子妃,成婚三日後擅自離宮,現在土國上下正在全力搜捕。”子謀沒好氣地說道,“我叫人仔細探明了原委,說那太子妃是幾個月前揭了皇榜入宮為病危太子治病的女神醫,名叫錦兒!”說到最後,子謀的聲音裡滿是憤憤不平。

“不可能!”墨焱的手微微顫抖了起來,一把將那畫像狠狠揉成了團。

“你還要繼續自欺欺人下去嗎??模樣相似,名字一樣,還同樣有一身高超的醫術,如果這樣你還覺得是巧合,那我再告訴你一點,她有火靈!”他實在是為墨焱感到不值,雖然不知道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但通緝令明明撤銷了,過了這麽久她不僅不回來,還跑土國當什麽太子妃??而且當了三天又落跑?這個女人怎麽就這麽喜歡到處惹事??

見墨焱咬著牙關一言不發,子謀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反正你們沒有正式成婚,就把她忘了吧?劉大人和張大人家的千金都很不錯的,我看要不”

“夠了!你給我出去!!”墨焱怒吼道,一雙黑眸竟泛起了火紅色。

子謀這輩子從沒見過墨焱發這麽大的脾氣,唯獨這兩次就都堆到一起來了。無奈之下,他隻好歎了口氣,起身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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