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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如狼似虎》第七十六章 我要你的畢生絕學,和畢生功力!
見錦兒隱隱有些緊張的樣子,琉千煞抿唇笑了笑,道:“別擔心,為師這是要給你更好的東西。六葑窳鸛繯”說罷,他從袖兜裡拿出另一本劍譜遞給了錦兒。

錦兒疑惑地接過來一看,上面仍然寫的是“花月神劍”四個字。她正覺得困惑,突然又意識到這本跟琉夜給她的那本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光從封面上來看,同樣的“花月神劍”四個字,琉夜給的那本“月”字比其他三個字更大,而這一本則是“花”字更大。之前她並沒有在意,但現在兩本一比較才發現,好像是各自突顯的不同。

“師父,這是”錦兒抬頭不解地看向琉千煞,疑惑道。13606594

“花月神劍其實是我和我的師妹一起創造出來的,也就是說,分男女雙劍。”說到這裡,琉千煞走到一旁,將剛才放在桌上的一柄銀色寶劍拿了過來,交到錦兒的手裡。“原以為再也沒有人配用它,但現在看來,它不會再寂寞了。”

錦兒咬了咬唇,低頭看向手裡的寶劍,心裡忍不住陣陣驚歎:實在是太美了!

只見,它通體銀白,劍身修長,劍鞘上看似隨意卻又恰到好處地雕刻了一些小花,劍柄上還鑲嵌了幾粒顏色不一的五彩寶石,也圍成了一朵花的形狀。即便是在這光線不太明亮的屋子裡,寶石的光芒也依然耀眼奪目。

“太漂亮了!”錦兒驚歎了一聲,右手握住劍柄輕輕一拉,劍身隨著一聲清脆的出鞘聲露出了一截,一道銀光瞬間打在錦兒的眼睛上,讓她忍不住閉緊了雙眼。

雖然她對這些東西還不太懂,但是直覺卻告訴她,這一定是把不可多得的好劍!

“師父,這太貴重了,我”錦兒抬手看向琉千煞,有些無措地說道。

琉千煞淡笑著搖了搖頭,道:“收下吧,這是為師送給你的禮物。因為你適合它,我才將它送給你。好東西如果只是沉在箱底,難免會委屈會寂寞的。”說到這裡,他轉過頭去看向屋外,眼神似乎飄到了很遠的地方,面上隱隱有一絲哀傷浮動。

錦兒看在眼裡,心裡暗想或許是他的師妹已經不在人世,此刻睹物思人了吧。

不過,她發現此刻的他更讓她有種親近的感覺。或許,強者也會有柔軟的時候,而他一旦軟下來,就會讓人感覺與他的距離一下子近了許多,就像之前的琉夜一樣。

剛想到這裡,錦兒便皺眉暗自責怪起自己來:該死的,莫名其妙想他幹嘛??

有些懊惱地甩了甩腦袋,錦兒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轉而開口道:“師父,這劍有名字嗎?還是就叫花月神劍?”

琉千煞聞聲轉回頭來,快速地收斂起了先前的神色,淡笑道:“它叫飛花,夜兒那把叫弄月。”

“飛花?弄月?花月神劍”錦兒兀自喃喃地念著,很快便了然於心了。光聽這字裡行間的韻味,就讓人有種很浪漫的感覺,情不自禁去幻想當初一對戀人在花前月下雙雙舞劍的美麗場景。

只不過,現在這劍沒了原本的主人,讓人看著忍不住有些淡淡的憂傷。

“你先自己參詳參詳,明日我再來指導你。”琉千煞站起身說道。

“好。多謝師父。”錦兒也站起身,隨他一起往外走。送他出了花雨閣,錦兒這才坐到院子裡的石凳上,迫不及待地翻看起這本新的花月神劍來。

仔細翻看了前面兩頁,她發現劍招變化不算特別大,感覺有不少相通之處,只是整體上確實比琉夜的那本多了不少陰柔之勢,劍招也更加委婉靈活。

看了許久之後,錦兒默默記下了兩招,

起身拿起飛花神劍,“嗖”地一聲,寶劍應聲出鞘。明媚的陽光下,劍身和寶石的光芒璀璨而耀眼,讓錦兒忍不住心潮澎湃,對練劍也更加充滿了熱情。

於是,她開始憑著剛才的記憶,嘗試練習新的花月神劍。

一番嘗試下來,她欣喜地發現這套劍法果真更適合她練,柔而不弱,緩而不輕,仿若風中花瓣,看似惹人憐惜,實則可以瞬間讓人斃命。當然,她現在的能力肯定是達不到那樣的水平的。

錦兒抬手輕輕撫上劍身,一陣風吹來,她的一縷發絲迎風而起,從劍刃上輕輕拂過,瞬間,那縷發絲斷成了兩截,消失在了風裡。

錦兒愕然地看著這一幕,無比的震驚。老天,這劍真是太利了!

震驚了半晌後,她卻又突然笑了。“飛花,以後我們倆就相依為命吧。我會努力的,一定不會讓你小瞧了我。”自信十足地說罷,她轉身走到一旁,再度拿起劍譜學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裡,琉千煞每天都會抽一些時間過來親自指導錦兒,而錦兒則爭分奪秒般地利用自己所有能夠利用的時間,加緊練習。劍法,心法,基本功,她一樣都不落下。心底裡迫切想要變強的強烈渴望,支撐著她無視所有的苦累,哪怕一天隻睡兩個時辰不到。

琉千煞將她的勤奮和努力看在眼裡,心裡很是欣慰,也越發喜愛這個徒弟了,處處都為她考慮周到,吃穿用度更是一點都不虧待她。

一晃眼,數日過去了。這日,雪姑主動來了花霧宮,找到了琉千煞。很快,錦兒也被叫了過去。

雪姑給錦兒吃了幾種解藥,又為她施了針,一個時辰後,她拔去所有銀針,說道:“嗜命散的毒已經祛除。至於銀蛇的毒,我這裡用一些極烈的藥煉製了這瓶藥丸,從現在開始,你每日吃一粒。”說罷,她將一個小瓷瓶遞給了錦兒。

錦兒接過來,道:“多謝雪姑。那這個要吃多久呢?”

“你還有多久毒發?”雪姑問道。

錦兒暗自算了一下,道:“十八天。”

“那就吃到你毒發的前一天,這藥能否祛除你的寒毒,還有待觀察,毒發那晚你到我家來。”

錦兒皺眉點了點頭,一臉凝重道:“好。”雖然剛才感覺心裡輕松了不少,但聽了她最後一句話,她又覺得心裡懸吊吊的了。

哎但願一切都能順順利利吧。

十八天對於錦兒來說,就仿佛十八年。盡管每天她都過得很充實,但依舊有種煎熬的感覺。

這日,錦兒又在後院習武,眼角余光突然瞥見一抹青影從旁邊一晃而過,她皺眉尋去,卻見是天宇那小子。

此刻,他竟然就那樣直直地站立在一根花枝上,那花枝只是微微搖晃著,卻並沒有絲毫往下折斷的痕跡,仿佛踩在它上面的人根本沒什麽重量似的。

天,這輕功是不是也太“輕”了

見錦兒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天宇唇角斜斜一勾,腳下輕輕一用力,身子仿佛被風托起一般,無聲地飄落在錦兒面前。

“很羨慕是不是?我發現你整天不是打坐就是練劍,而對高級武者必須具備的輕功卻並未涉及,看得我都為你急呢。”天宇邊說邊捋過錦兒的一絲秀發纏在手指上把玩。

這動作換在別人身上或許太輕浮,但落在隻比錦兒高出一個頭,面容白皙俊美的天宇身上,卻給人感覺那是很自然親近的舉動。

不過,錦兒可不這麽覺得。

她皺眉抬手將他的手拍開,往後退了兩步,不悅地挑眉道:“別動手動腳的,我跟你可不熟。”

天宇唇角斜斜一勾,笑嘻嘻地說道:“一回生,二回熟嘛。咱們見面可是有幾次了呢。”

錦兒斜睨了他一眼,不屑道:“我覺得吧,你還不如你的小白招人愛。”話音未落,一抹白色身影突然從一旁不知什麽地方竄了出來,極其輕快地朝著錦兒就撲了過來。

錦兒一驚,忙下意識地抬手抱住了它,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你這家夥,耳朵也太靈了吧??”錦兒這才發現,它手裡還抓了一串野果,嘴裡還吧唧吧唧地嚼著,那模樣說不出的可愛。

“嘖嘖嘖,真是個討人愛的小家夥。不過,你是不是跟錯主人了?以後跟著我好了。”錦兒一邊逗弄著小白,一邊兀自說道,毫不理睬一旁氣得不住地深呼吸的天宇。

“小白,過來!”天宇黑著臉,對著小白展開懷抱,示意它回去。

然而,小白扭頭看了他一眼後,竟然兀自又轉回頭,舒服地倚在錦兒的懷裡吃起了野果。

“你!!”天宇氣得不行,恨不得把它揪過來打一頓。這家夥簡直就是見色忘義!太不給他面子了!

一旁的錦兒則是憋著笑,心裡說不出的開心。

就這麽僵持了好半晌後,錦兒開口道:“好了,你來我這兒有事嗎?沒事的話就請自便吧,我可沒有閑工夫跟你耗。”

“你是在趕我走??”天宇眉頭一挑,一臉挫敗地看著她道。

錦兒抬眸一臉無辜地看著他,道:“不可以嗎?這是我的地方。”

“你!”天宇握了握拳頭,咬牙切齒了一番後,深吸一口氣道:“看樣子沒人教你這裡的規矩,是不是??”

錦兒一臉疑惑道:“什麽規矩?師父沒跟我說過啊。他隻說讓我安心在這裡練武就好,有什麽問題或者需要,可以直接去找他。”說到最後,她眉頭一揚,一臉的挑釁。

哼!島主是你乾爹了不起啊?他還是我師父呢!

“你!”天宇氣也不是,怒也不是,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該死的,從來沒人敢這麽氣他!自己真是吃飽了撐的,無聊到自己跑來找氣受!想到這裡,他白了錦兒一眼,一臉不屑地說道:“算了,我懶得跟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計較。”說罷,他徑直從錦兒懷裡揪起小白,縱身一躍,飛出了院子。

隱隱約約中,似乎能聽到他氣惱的訓斥和小白委屈的低叫聲。

錦兒無奈地搖頭笑了笑。可憐的小白當初真是認主不慎啊不過,他剛才提到輕功的問題,改天或許還是可以問問師父的。

————————————————

數日過後的一天夜裡,雪姑的屋子裡,琉千煞,錦兒和雪姑三人默默地坐著,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茶,氣氛隱隱有那麽一絲不安。

錦兒煎熬了十八天,在這一刻更是焦躁不安,巴不得時間趕緊過去。不過,她面上倒也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一雙秀眉微微皺在了一起,透露出一絲她心裡的忐忑。

“唔!”當錦兒突然捂住胸口發出一聲悶哼,琉千煞和雪姑頓時緊張了起來。

“怎麽樣?現在是什麽感覺??”雪姑連忙扶住錦兒,急切道。

“冷!還是冷!”錦兒抱著雙臂,身子開始縮在一起不住地發顫。雖然確實沒了嗜命散的那種針扎似的劇痛,但現在這從骨子裡透出的寒意同樣讓她感覺生不如死。

“來,把這個吃下去!”雪姑從桌上拿起錦兒那瓶之前沒有吃完的藥,倒了五粒紅色藥丸塞進了錦兒的嘴裡。“現在聽我的,打坐下來,平心靜氣,嘗試用你的內力快速運化藥丸。”

“她那點兒內力能有什麽用??我來幫她吧。”琉千煞皺眉扶著錦兒坐了下來,並開始為她運功療毒。

一番緊張的過程之後,錦兒體內的寒氣一部分被逼出了頭頂,一部分則被她吃下去的藥丸給漸漸壓製了下去。

“好了。把她放床上休息吧。”雪姑為錦兒檢查了一番後,松了一口氣道。

琉千煞皺眉點了點頭,將虛弱不堪的錦兒抱回床上躺著,然後轉身朝雪姑使了個眼色,便兀自朝後院而去。

雪姑看了一眼床上一臉冷汗,皺眉閉眼像是昏睡了過去的錦兒,轉身一瘸一拐地跟了出去。

皓月當空,清風陣陣,琉千煞負手而立,頭顱微昂,站在院子中央默默地望著前方的夜色,若有所思。

他那壯碩的身材,華貴的衣飾,和從裡到外透出來的霸氣,使得夜空下的他宛如一隻蒼狼。

“島主。”雪姑走到琉千煞旁邊,輕聲道。

沉默了半晌後,琉千煞轉過身來,目光落在雪姑微微垂眸的眼睛上,幽幽吐出幾個字:“為何不救?”

雪姑眉頭一挑,抬眸迎上他的目光,一陣對視後,她突然揚唇一笑,道:“真正的解藥我手上現在本來就拿不出來,不管怎樣,這一步都是必須的。”

“哦?”琉千煞眉頭一挑,冷笑了一聲,道:“那你到底是想怎樣呢?”

見他面色不悅,雪姑收起臉上的笑意,正色道:“雪姑從沒有想過傷害島主的愛徒,只不過,島主應該知道支撐我活下去的唯一動力是什麽。”

聞言,琉千煞眉頭一皺,隨即又啞然失笑道:“你該不會是想我去幫你殺了毒聖吧??據我所知,那個什麽萬毒門可不是好惹的。我可不想到時弄個兩敗俱傷。”

雪姑笑了笑道:“我不敢奢望島主去冒那個險。不過,或許她去反而更容易。”

“她去??錦兒??”琉千煞面露驚色,疑惑道。

“是的。”雪姑面色平靜地說道。千她隻我。

“你確定自己沒有搞錯?雖然她天賦異稟,但畢竟起步太晚,現在的能力最多也就能應付幾個毛賊而已。”呵呵,她不會是想報仇想瘋了吧?

“能被島主鑒定為天賦異稟的,未來的實力可想而知。一年兩年我可以等,她的毒我保證能壓住。”雪姑滿臉自信地說道。

“即便這兩年她突飛猛進,那也是不可能的。”琉千煞轉過身去,皺眉道。

“我不需要她有多麽非凡的武藝,只需要她靈活應對就是。以她現在的體質來看,我只需再給她稍加調理,她便可以真正地百毒不侵,這是我選中她的最主要原因。

其次,近兩年來聽說那混蛋在修煉什麽駐顏之術,人越來越年輕,而且越來越貪戀女色,門下的人為了討好他,更是不時地搜羅美女獻給他。”說到這裡,雪姑的拳頭握得咯吱作響,眼裡的恨意仿佛兩團熊熊燃燒的地獄之火。

咬牙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她繼續道:“以錦兒的姿色,想要接近他根本就是毫無懸念。”

“你想讓她用美人計??她還只是個孩子,更何況這太冒險。”琉千煞轉過頭來皺眉說道。

很顯然他並不讚同。

“島主是聰明人,這丫頭的潛質到底有多大我不知道,但就憑她一身的毒血,我就敢肯定她的心性絕不會只有十二三歲。而且,她眼裡的沉穩、堅毅和想要活下來的渴望,你應該也是看出來了的吧?這些都是可以幫助她的東西。”

聽了她這番自信滿滿的話,琉千煞不得不承認確實有一定的道理。只不過

“她不一定會願意”

“我願意。”琉千煞話沒說完,一旁屋門口卻傳來一聲有些虛弱卻又不乏堅定的回答。

琉千煞和雪姑齊齊轉頭看去,見錦兒竟然倚在門邊看著他們倆,虛弱蒼白的小臉上看不出一絲喜怒。看樣子,他們剛剛的談話她應該都聽到了。

“你怎麽起來了,快進去躺著。”琉千煞皺眉走上前,扶著錦兒往房間裡而去,雪姑也緊隨其後。

錦兒被攙扶著到床上坐了下來,隨後,她便抬眸看向雪姑,道:“我們做個交易吧。”

雪姑與琉千煞面面相覷了一番後,再度看向了她,示意她說下去。

“我替你殺毒聖,你為我徹底解毒。”呵呵,這不正是她心裡想的嗎?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換做是她,她也會好好利用的吧?

見錦兒一語中的,面上還透著一絲冷冷的堅決,雪姑忍不住笑了。她就說她不會看錯人的。

“爽快!你放心,只要你殺了毒聖,我保證能為你徹底解毒,島主可以做個見證。”說罷,她笑著看向琉千煞。

琉千煞見兩人都看了過來,點了點頭道:“錦兒,如果你決定了,我可以做這個見證。假如雪姑食言,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聞言,錦兒點了點頭,轉回頭繼續盯著雪姑,道:“好。不過,還有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雪姑疑惑道。

“我要你的畢生絕學,和畢生功力。”此言一出,琉千煞和雪姑都同時驚住了。

“不用這麽驚訝,我只是想讓自己能更快地變強,更快地完成任務,這也是你希望看到的吧?”錦兒淡然一笑,道。

雪姑點了點頭,笑道:“可是,即便我都給了你,你也不一定能成功,那到時我”

“呵呵呵”錦兒突然笑了出來,“即便我幫你殺了毒聖,你也不一定真能幫我徹底解毒啊,畢竟現在你也是口說無憑。

我知道報仇是你活著的唯一動力,而我一旦成功,即便你無法治愈我,你也不在乎自己一死,不是麽?”

雪姑對上錦兒看向自己的銳利眼神,心裡不禁一驚,不得不暗歎:這丫頭果真不一般哪。

“雪姑不要誤會,我只是想說,咱們應該對對方多一點信任,就當是你收我做了徒弟,師父保自己徒弟的命,徒弟幫師父報仇,這樣的感覺不是更好麽?”錦兒笑著說道,眼神也柔和了一些。

她真的不喜歡被人要挾,而且是極其厭惡。所以寧願換一種方式,哪怕只是措辭變一下都可以。

其實,她多少還是能理解雪姑的一些心情,雖然要她去跟一個老色狼,老毒物用美人計真的很惡心,而且她也實在沒什麽把握能真的殺得了他,但是,眼下很顯然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了。她可不認為雪姑會突然心軟而放棄初衷。

所以,只能賭一把了!既然要賭,她自然要將自己這邊的砝碼加到最大。

與此同時,一旁的雪姑也在暗自思量著。她多等一天,那個混蛋就會多逍遙一天,反正自己已經不可能憑一己之力報仇雪恨了,不如破釜沉舟搏一把!

“好!小小年紀竟有如此膽識,能有你這麽不凡的徒弟是我雪姑的福分!我現在就當著島主的面收你為徒,明天我就將功力傳給你,並開始逐一將我畢生所學都傳授於你!”雪姑一臉堅定地說道。

就這樣,錦兒又多了一個師父。並且第二天雪姑便如約履行了自己的承諾,將自己的畢生功力都傳給了錦兒。

雖然她的內力根本沒法與琉夜相比。不過對於錦兒來說已經很不錯了,即便是以她現在天才的速度,至少也得四五年才能達到吧?更何況,現在有了這份內力做基礎,她的進步速度比之前更快了。

於是,錦兒又開始沒日沒夜地勤奮練習了。

有了不錯的內力,她同時也開始練習輕功,每隔兩天還要去雪姑那裡跟她學習醫術和毒術。她的進步每一天都能看到,琉千煞暗地裡不住地讚歎,而雪姑也越來越高興,越來越有信心。

當然,最高興的自然還是要屬錦兒了。哪怕是一點點的進步,她都會將它化作自己的動力,繼續去努力,去提升。

她是那麽迫切地想要贖回自己的命,緊緊拽在自己的手裡,而不是總被別人拽著,拉著。

這日,錦兒為了更好地練習輕功,出了花雨閣,一路尋著來到了不遠處的一片林子裡。

經過前幾日的訓練,她現在已經基本學會如何去運用體內突然多出來的內力了。此刻,她凝神一提氣,腳下一蹬,整個人便飛了起來。

這一次,她沒再像昨晚在院子裡第一次嘗試那樣,嚇得摔回地上,而是在空中憑空邁著步子,身體順勢往前而去。

哈!這感覺真棒!!

不過,她還是高興得太早了。還沒飛出去多遠,她就又落回了地上。

呼~~!還是太弱了呢,錦兒你得加油哦!於是,她一邊鼓勵著自己,一邊又開始重複剛才的動作繼續練習。

練了半天后,她終於可以利用腳蹬樹乾,連續往前飛出去一兩裡路那麽遠的距離了。

不容自己歇息片刻,她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望著旁邊兩棵相聚十丈遠的大樹,想到了一個練習的好辦法。

於是,她站到中間,“嘿”地一聲猛地一提氣,朝著其中一棵大樹飛身而去,快要接近時她用腳一蹬,身子又朝著另一棵大樹飛去,然後再蹬腿返回來。

如此反覆,幾十個回合下來,她便受不了了,直感覺頭暈眼花,腳也快沒力了。

於是,她隻好咬牙一個翻身落回地面,本就疲累的身體一時沒適應過來,就那麽無法控制的往旁邊倒去。

然而,就在她頭暈目眩地等待著狼狽倒地的時候,她卻感覺自己的身子在半空中被人給攔住了。緊接著,她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扶正了位置。

錦兒甩了甩腦袋,抬頭一看,竟是許久未見的琉夜。V5Hc。

呃看來面壁思過結束了?仔細想想也確實有一個月了呢。

“你在這兒瘋練什麽??”琉夜有些無語地看著她暈乎乎的傻樣子,皺眉道。

錦兒一怔,隨即不滿道:“什麽瘋練??我這是在練習輕功的同時,順帶著練習速度和平衡,你懂不懂?”說到這裡,她這才意識到兩人現在還是緊挨在一起的姿勢,忙推開他扶住她的手,往後退了幾步。

琉夜對她的話不置可否,只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後,皺眉道:“怎麽又瘦了?黑眼圈也更嚴重了。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別那麽不要命地練。欲速則不達,懂嗎?!”

錦兒眨巴著眼睛看了他半晌,暗想:他這是在關心她麽?

“休息下再練吧。”說罷,琉夜從袖兜裡掏出扎成了一小把的野果串兒,遞給了錦兒。

錦兒有些驚訝地看著那紅彤彤,讓人垂涎欲滴的野果,怔了半晌才從他手裡接了過來,心裡有種怪怪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記住,不管你怎麽努力,身體一定不能垮,否則,一切都是白搭。”話音未落,琉夜徑直轉身離去。

錦兒抬頭看著他碩長挺拔的背影快速消失在前方,這才就地坐了下來,一邊摘野果吃,一邊發起了呆。

沒吃幾個,一個白色的影子“嗖”地竄了過來,兩隻前爪搭在她的大腿上,湊過嘴巴毫不客氣地開始分享錦兒的野果。

錦兒愣了愣,啞然失笑道:“小家夥,你鼻子也太靈了吧?喂,你吃慢點,喂!”錦兒才讓它吃慢點,它卻像是故意跟她作對似的,反倒加快了速度。

眼看手裡的野果飛速地減少,錦兒萬分懊惱,索性跟它比起了速度,飛快地摘著野果並不停地往嘴裡塞。

見她開始反攻,小白停下動作看了她半晌,隨即也加快了自己的速度,那速度快得讓錦兒幾乎眼花繚亂。

“啊!你給我留點兒!”錦兒被它的速度給驚住了,眼看野果所剩無幾,索性耍賴站起了身,一邊跑一邊搶著吃,面上一臉的憋笑和得意。

“嗷~~”小白很不滿地叫了一聲,忙起身追去。

於是,一大一小兩個身影便在林子裡歡快地追逐了起來,錦兒更是活學活用,施展自己那蹩腳的輕功來躲避小白的追趕。

不遠處一棵大樹上,天宇背靠樹乾坐在一根分叉的樹枝上,一手托著腮望著底下玩得不亦樂乎的一人一寵,聽著錦兒那清脆如銀鈴般的笑聲,情不自禁地沉迷了進去。

一直以為,這島上的風景是最美的,現在他才發現,原來還有比這裡的風景更美的存在

深夜,錦兒感覺已經挺疲乏的了,本打算再堅持一會兒,腦子裡卻突然響起白天琉夜對她說的一番話。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自己確實不能每天都那樣超負荷修煉了,還是得量力而為才行。不管怎樣,即便只是每天早睡半個時辰也是好的吧?

如此想了半晌後,她撇撇嘴,索性提前躺下休息了。

翌日一早,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格灑落在房間的地上,錦兒猛地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轉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禁有些懊惱起來。

看樣子不僅是早睡了半個時辰,還晚起了一個時辰啊

不及多想,她連忙起身快速地穿衣洗漱,準備晨練。

打開門,迎著清新得不能再清新的空氣,她很舒服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呼~~!休息好了好像是不一樣呢,感覺身體比往常要輕松不少似的。看來自己真的要考慮一下,是否應該稍微改變下自己的日程計劃了。

“今天怎麽睡懶覺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哦。”一個戲謔的聲音傳來,將正在沉思的錦兒嚇了一跳。

轉頭一看,錦兒頓時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道:“我說‘宮主大人’,您不會無聊到這種地步了吧??您這是在當跟蹤狂,還是偷窺狂??”

這兩天她有時會隱隱感覺有一雙眼睛在偷偷地看著她,現在看來,那個無聊的人應該就是他了。

“什麽跟蹤狂,偷窺狂??我只是幫我乾爹監督下他的徒弟有沒有偷懶而已。”天宇一臉不以為然地說道。

錦兒無語地白了他一眼,懶得理會他,轉身就想換到前院去練習,天宇卻身形飄忽一閃,眨眼間就出現在了錦兒的前面,攔住了她的去路。

“一個人練功多無聊啊,我們倆一起練吧,還能互相切磋,共同進步,我還能教你如何更快地修煉輕功。怎麽樣,我可是有秘訣的哦。”說到這裡,天宇揚了揚眉頭,一副得意而又神秘的樣子。

錦兒眯了眯眼,定定地盯著他想了半晌後,唇角微微一勾,道:“好啊。”

他的輕功感覺比琉夜的還厲害呢,而且互相切磋應該會使她的身手更加靈敏,招式的運用也會更加靈活。既然對她有幫助,她又何樂不為?

天宇沒料到她這麽快就答應了他,心裡不禁有些歡喜雀躍。

“不過,你若只是說的好聽,我可不會再理你。”錦兒挑眉警告道。

天宇嘿嘿一笑,道:“放心吧。你現在這麽弱,對我的進步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我自然會盡力助你更快地強大起來。走吧,我們去林子裡練習。”說罷,他徑直使了輕功,眨眼間便從錦兒的面前消失了去。

錦兒淡然一笑,轉身也使了輕功追了過去。當然,她的速度和姿態和天宇的比起來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甚至連小白的速度都比她快。

不過,她有信心自己終有一天也能像他一樣,甚至超越他!

寬廣遼闊而又富麗堂皇的星宮,除了十多名分工不同的下人,再沒什麽其他人了。

此刻,天宇正抱著小白,斜坐在月下的涼亭裡皺眉發著呆。陣陣風兒迎面吹過,撩起他柔順的長發,他那透著青澀的俊美臉龐上,隱隱有一絲煩悶之色。

一晃眼大半個月過去了,每天白天他都和錦兒在一起,哪怕她靜坐修煉心法,他都不想離開,而是兀自到不遠處和小白一起玩兒來打發時間。

習慣了有她在周圍,每晚回到這冷冷清清的星宮,他就越發寂寥起來,甚至比以前還要覺得孤單,這感覺讓他很不好受。

宮裡的人,抑或是這花霧島上的人,每個人都對他恭敬有加,即便他以前經常搞些惡作劇,大家也只是要麽默默地離開,要麽委屈求饒,即便是其他四宮的宮主,也沒人對他發怒或者生氣。

這樣的感覺真的很糟糕。

他只是渴望能有個朋友,但這裡的人不是性格孤僻,就是乖張古怪,要麽就是對他卑躬屈膝,他總覺得自己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一個被大家刻意回避的人。

還好幾年前遇見了小白,有它陪著,他才感覺好了一些。但是它終究只是一隻不會說話的小動物而已。

謝天謝地,現在有了錦兒,他終於覺得日子沒那麽無聊了。雖然知道她只是對他有所圖才願意親近他,不過,能被人需要也是很不錯的感覺呢。更何況,他可是自己送上門去給人利用的,怨不得別人。

正想得出神,夜色中突然一抹黑影飛快地閃過。他神色一凜坐直了身子,再一轉頭,涼亭裡已經多了一個人出來。

天宇眉頭一皺,旋即又放松了下來靠了回去,一副慵懶之態地看著來人,淡笑道:“這麽晚來我星宮,有事?”

琉夜兀自倒了一杯茶,輕啜了一口,轉頭看向天宇,面無表情地問道:“你整天纏著她做什麽?”

天宇眉頭一挑,佯裝驚訝道:“你跟蹤我們?還偷窺??看來,改明兒我該跟錦兒說,你才是真正的跟蹤狂和偷窺狂呢。”

琉夜眉頭一皺,雙眼危險地眯了起來。

“嘖嘖嘖這才像咱們的萬年冰山嘛。別有事沒事地躲在遠處偷看一黃毛小丫頭,還捧一堆果子上去獻殷勤,被別人看到了可有損你的威嚴和形象。”天宇邊說邊低頭淡笑著撫摸小白柔軟的皮毛,一臉的不以為意。

四周似乎遭遇了極寒,空氣裡瞬間充滿了陰森的寒意,連小白都忍不住顫了一下,往天宇懷裡鑽了鑽,只露出一雙滴溜溜的小眼睛謹慎地瞅著對面的琉夜。

這樣的氣氛僵持了好半晌後,天宇最終還是有些受不了了。

“行了行了,你來我這兒就是為了問這個??我只不過是陪她一起練武,順便指導指導她的輕功而已。我說你這麽緊張做什麽?她現在可不是你的徒弟了。再說了,人家都沒意見,你這不是皇上不急太監急麽?”說罷,天宇輕嗤了一聲,臉上不無鄙夷。

聞言,琉夜牙關一咬雙眼一眯,冷冷道:“不是我徒弟那也是我師妹!她一心修煉,你別有事沒事去騷擾她!”

“嘁~~!騷擾??她有來向你告狀嗎?她有向島主告狀嗎?沒有的話,你憑什麽跑我這裡來質問我?!我看你還是乖乖去做你的賞金獵人吧,島上如此太平,並不適合你久住。”說罷,天宇無畏地迎上琉夜冰冷的目光,嘴角再度扯起了一絲痞痞的笑容。

聞言,琉夜雙拳緊握,胸腔裡燃起一股無名火,卻又實在找不著理由衝他發泄,最終,他隻得咬牙冷哼了一聲,猛地起身拂袖而去。

出了星宮之後,他才冷靜下來,突然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很懊惱。

是啊,自己有什麽理由去興師問罪??就只是因為連續幾天看見他們倆形影不離,心裡莫名的難受?

“砰!”他猛地一拳狠狠砸在旁邊的一塊假山石上,那塊大石瞬間應聲碎裂,撒落了一地的煙塵,那堅實的拳頭卻依舊攥得緊緊的,連骨節都微微泛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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