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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夫貴》第三百六十八章 莊允嫻的決絕
到些動靜,無奈地笑了笑,悶頭喝了兩口湯。這兩小祖宗可真是會找地方鬧騰!昨晚守了他們*,這會兒還要鬧出這麽些動靜擾他吃飯,可算服了!

每回莊允嫻出現的時候,冰殘總會小心翼翼地守著元胤,生怕傷了他們其中一個。這麽些年,冰殘就是這麽過來的。不知不覺已經有十余年了,再怎麽樣,他也覺著有些累了,特別是秦梨花死的時候,元胤抱著他哭了一場。當時他心裡也像針扎了似的疼,恨不得失了心愛之人的是他。

莊允嫻和元胤,原本是他人命裡絕對不能動的兩個人。可目睹過元胤的傷心後,他也頗感累了,忽然覺著珍惜這兩個字倍感重要。他不想跟莊允嫻再這麽糾結下去了,他想活著,完完整整地活著,保護元胤和身邊他能保護的人。

當聽說莊允嫻又來了時,他感覺到這場拉鋸戰似乎該有個結束了……

這時候,昭荀忽然推門走了進來,一邊往外瞟一邊笑問道:“冰殘哥,主子在二樓嗎?”

“關門!”冰殘放下湯碗說道。

昭荀把門關上了,坐下笑道:“主子有點過分了啊!冰殘哥,你該管管他了。”

“一會兒再收拾他,”冰殘瞟了一眼昭荀問道,“你呢?有事嗎?”

“哦,沒什麽大事兒,就是想來找你聊聊天兒。”

“聊天兒?”冰殘斜眼盯著他問道,“找喬鳶不更合適點嗎?你什麽時候有興趣跟我聊天兒了?怎麽了?明珠又來抽你了?”

“沒有,”昭荀一臉沮喪道,“不過我倒寧願她抽我,抽死也就罷了,總好過於……”

“怎麽了?”

“唉!也不知道她哪根筋兒不對,今天整個人都變了,連說話的強調都變了!這也就罷了,晚上還給我做了一桌飯菜……”

“好吃嗎?”

昭荀欲哭無淚:“你覺著呢?”

冰殘笑了:“再不好吃,也是人家明珠的一番心意。明珠也只是想討好你罷了,你還跑這兒躲著呢?”

昭荀垂頭喪氣,擺擺手道:“我不走了,我寧可天天在這兒躲著,我也不回王府去了。她今天那個調調,弄得我真像抽根銀zhen兒扎她了!她本來就是那脾氣,忽然一下子溫婉了,我總覺著哪兒不對勁兒!”

“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算了吧,冰殘哥,你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瞧瞧這飯菜,一看就是龍姑娘送來的。橫豎莊允嫻又來了,你索性跟她了結了前仇舊恨,娶了龍姑娘算了!”

“管好你自己吧!”

一連三天,莊允嫻都沒來找過元胤,反而是很認真地在城裡找個一個什麽人。幽王府的人都意識到,莊允嫻這回真的有些不同了,好像真的不是衝元胤來的。

第四天傍晚,冰殘正準備回王府取些東西,另外一個侍衛匆匆跑來了:“大人,莊允嫻說想見您。”

“見我?”

“是的!”

“她有說什麽事兒嗎?”

“沒有,她只是跟我們派去的暗探說,想見您一面。”

冰殘略有些吃驚,這些年來,莊允嫻回回都是衝元胤去的,極少跟他直接打過正面,而這回竟然說要見他?他丟了手裡的湯杓,起身出門去了。

莊允嫻的宅子此時已經上了燈,單薄的燈光無力地照著這個不大的院落。冰殘推門進去時,莊允嫻正站在院子裡那簇扁蘭花叢旁發神。聽見響動,她回了回頭。

自從上回攻打幽王府之後,冰殘沒再見過她。一晃半年過去了,她似乎看起來有些不同了,可冰殘一時難以分辨出她到底哪兒不同了。

迎著冰殘審視的目光,

莊允嫻走了上去,口氣淡淡地說道:“勞煩了,冰殘大人。這麽晚了,還請您親自過來一趟!”“有事?”這女人太過於客氣的語氣讓冰殘有點不舒服。

“想請教您一件事。”

“說吧。”冰殘反背著手站在她面前道。

“幽王府有沒有抓過青芽兒?”

“沒有。”冰殘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真的?”

“你就是為了問這個?”

“是,請您來就是為了問這事兒的。多謝了,冰殘大人!我沒有別的事兒了,您放心,過兩天我會離開驚幽城的。”

莊允嫻的淡定超出了冰殘的想象,這瞬間,他有點錯覺了。若是從前的莊允嫻,無論怎麽說話,語氣裡都帶著一股子嘲諷和酸澀。可今天站在他面前的莊允嫻仿佛換了一個人,說話不再那麽刺耳,不再那麽冷漠,且多了一種說不清的生分。他跟這女人一直是有隔閡的,卻不曾這麽地隔閡。

“怎麽了?大人不相信嗎?我只是來這兒找青芽兒的,不是來動你的元胤主子的。”

“你真的投靠了青月堂?”

“您應該早知道這事兒,又何必現下才來問我呢?沒錯,我是投靠了青月堂,大人是否這會兒就打算抓了我回去呢?”

“你以為我不會?”

“你會,因為你早就對你的手下下過令,看見我不必再留情,但是——”莊允嫻忽然探手進衣領,手上狠狠一扯,扯下了一條掛著墜子的繩帶,遞到冰殘眼前,“大人從前似乎說過,這東西可以保我一命。我現下請大人您兌現您當日的承諾,想必您不會反悔吧?”

☆、第三百二十六章莊允嫻的決絕

看見那繩帶時,冰殘臉色微微變了。那是從前他送給莊允嫻的,墜子是棗木刻的桃花,上面有莊允嫻的嫻字。那時的冰殘身無貴物,便用棗木親手刻這個墜子送給了她。多年之後,忽然再次看見事,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大人,”莊允嫻晃了晃手裡的繩帶說道,“您不會反悔吧?”

“不會。”冰殘手一擋,繩帶飛了出去,落到了旁邊草堆裡。

莊允嫻嘴角一扯,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大人放心,我身上再沒有您的東西了。從此之後,我們算兩清了!如無必要,我不會再出現在您和您的元胤主子跟前。不過,若是青月堂和幽王府起了爭執,那就請大人別怪我了。”

“兩清?”冰殘呵地乾笑了一聲,點點頭道,“是,該兩清了。若你不覺著累,我都累了。還好,你似乎已經想明白了。”

“是從前愚蠢罷了。”

聽到這句話,冰殘略感驚愕,眼前這人真是的莊允嫻嗎?往日她瞳孔裡的那些仇恨和憤怒呢?不知為何,在此刻竟然全都看不見了!

莊允嫻似乎察覺到了冰殘眼神裡閃過的那一絲驚異,嘴角一抿,流露出些許苦澀的笑容。她轉過身去看著那一叢扁蘭花說道:“在大人眼裡,我從前所為不是就蠢嗎?執著於一個執念,死死地,牢牢地,不顧性命地抓在手裡,以為是救命稻草,那樣的我不是就是蠢嗎?”

“看來,你真的已經想明白了。”

“其實我知道,每回趙元胤都在讓我,可他越讓我,我心裡越不服氣。他越讓著我,我就知道他還顧及和你的主仆之情,不想因為殺了我而斷了跟你之間的主仆情。那時候,我真的很想他索性一刀了結我,可我知道他不會那麽做。”

“所以呢?你的執念是什麽?”

莊允嫻轉過身來,衝他自嘲地笑了笑說道:“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麽當初你我之間的情義還抵不過你與趙元胤的主仆之情。我原以為,男女之間的感情是這世間無可匹敵的,別的情愫都抵不過它。可當我從我的執念抽身出來時才發現,事實並非如此。所幸,我醒來的時候還算晚。”

冰殘從心底舒了一口氣,垂下略顯疲憊的眼簾道:“對,不算晚。”

“冰殘大人,您該輕松了,不必再在我和趙元胤之間來回搖擺了。往後你過什麽樣的日子,娶什麽樣的女人,有多少孩子都跟我沒有任何乾系了。我們就此——兩清吧!”

“好……”冰殘從喉嚨深處勉強發出了這個音。

“你放心,找不到青芽兒我自然會走。你也不必再派人跟著我,我來驚幽城沒有其他目的。”

“你就這麽效忠於青月堂?”

“大人,”莊允嫻臉上透著一絲平靜的貴氣,“您忘了?我們已經兩清了,我是否效忠於青月堂,那是我的私事,請您習慣著把所有關於我的事拋諸腦後吧!雖然我明白,我是您十余年的噩夢,不過您真的該夢醒了,找個像樣兒的女人過完您下半輩子吧!”

冰殘一時竟無語了。這些兩清的話原本是他想對莊允嫻說的,來這兒之前他便想好了這麽跟莊允嫻攤牌,可當他從莊允嫻嘴裡聽到這些話時,有種說不出來的煩心。興許是一根神經繃了太多年了,忽然松了下來,他有點不習慣了。

莊允嫻忽然轉身進了小廳,很快又帶著一個包袱和一把劍走了出來。路過院子裡的小石桌時,她把一串鑰匙放在了桌上,那是這宅子的鑰匙,是當初冰殘給她的。只要她來驚幽城,不是在幽關裡,便是住在這兒。這已經成了她和冰殘之間無形的約定,而此刻她把鑰匙交出來了。

原來,她真的想跟冰殘一刀兩斷了……

放下鑰匙後,莊允嫻再看了冰殘一眼,從他身邊走過,打開大門,消失在了門口,像一陣風,一縷煙似的消失在冰殘眼前。

而冰殘,似乎還沒怎麽明白過來。僅僅半年,莊允嫻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再狂怒,不再滿眼充滿著仇恨,甚至真的要跟自己恩斷義絕了!為什麽?

剛才的莊允嫻,無論語氣還是神情,都能讓冰殘想起當初那個高傲且任性善良的太守千金。仿佛間,莊允嫻又變回了當初的模樣。冰殘等了這麽久,就是在等莊允嫻有一天能放下心中無謂的恨意,就在他決定放棄莊允嫻的時候,偏偏莊允嫻先放棄了他……為什麽?

半年時間,莊允嫻到底遇見了什麽樣的事情,能讓她忽然之間變回了當初那個太守千金?冰殘百思不得其解。

元胤的身影忽然從大門那兒閃了出來,快步地走過來問道:“她人呢?”

“走了。”冰殘有些無力地說道。

“這麽客氣啊?”元胤忽然看見了桌上的鑰匙,表情有些驚訝了,拿起鑰匙在手裡拋了幾下道,“這麽好打發?連鑰匙都還給你了。你到底跟你說了什麽?”

“我什麽都沒說。”

“你什麽都沒說?不太可能吧?她玩了我們十多年了,會這麽容易就放手?”

冰殘奪過鑰匙,白了元胤一眼道:“你欠殺啊,趙元胤?往後少了個要你命的了,你還不高興?”

“我瞧著,像是你不高興。”

“我很高興!”冰殘說這話時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元胤抄手坐在石桌上看著他說道:“不對,我瞧著你真是一點都不高興。你要什麽都沒說,那莊允嫻怎麽肯放手?難道是她自己想明白了?”

冰殘背過身去,反背著手抖了抖手裡的鑰匙道:“是她自己說的,想明白了,放下了,不會再沒事找事地來行刺你了。我跟她也……兩清了!”

“真的?”元胤都吃了一驚,“她終於覺悟了?給雷劈了?還是腦袋被摔了?”

“我哪兒知道!”冰殘說話時,口氣有點帶火。

元胤忽然仰天大笑了起來。冰殘轉身問道:“你笑什麽?”元胤雙手撐在身後,仰著頭笑個不停。冰殘抬腳踹了他一下,問道:“笑什麽啊?梁兮兮有了嗎?”

“沒那麽快,”元胤止住笑說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又舍不得了?人家莊允嫻自己想明白了,現下真要和你恩斷義絕了,你心裡是不是挺不是滋味的?”

“我只是不明白,她怎麽忽然就變成這樣了。”

“所以呢?現下是她想明白了,你想不明白了,是吧?要不,我這就去給你把她綁回來?你好好問問?”

“滾回你梁兮兮那兒去!”

“她還在龍翠月那兒,我正要去接她。怎麽樣?一塊兒去龍翠月家?既然莊允嫻放手了,那你隨時都可以把龍翠月娶回王府了。”

冰殘沒有說話,彎腰從草叢裡撿起了剛才被他掃落的那個墜子。剛撿起來,元胤就搶了過去,看了看說道:“你的木工活兒比我的還好呢!莊允嫻還給你的?”

“拿去燒了也行。 ”

元胤丟了回去,笑道:“要燒你自己燒,省得我燒了你回頭找我哭去!不過,我得問你個實話,你對龍翠月,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真喜歡,我讓乳娘尋個媒婆給你定下日子來,娶進王府也是一段佳話。”

“你還是先想想怎麽把梁兮兮弄回王府再說吧,幽王爺!”冰殘丟了元胤一個你很多管閑事的眼神。

“那是遲早的事兒,”元胤從石桌上跳下來,拍了拍手上的灰說道,“不過,你到底要想清楚了。龍翠月雖說從前嫁過,也有個兒子,不過人真的很不錯。誰都看得出來,你對她並非一般的好,所以你也別耽誤人家了,好賴說一聲兒。倘若你還對莊允嫻有心,我也無話可說,橫豎我也習慣了。”

“你先走吧。”冰殘坐在石凳上,把手裡的墜子和鑰匙都丟在上面,臉色看起來並不好。

元胤看了他一眼,沒走,而是在他對面坐下了。他抬起眼皮瞟了一眼元胤說道:“滾吧,幽王爺,去接你的梁兮兮!”

“你真的還舍不得莊允嫻啊?那你為什麽對龍翠月那麽好?連我都覺著你興許已經找到一個能和你過一輩子的女人了。”元胤看著他態度認真地問道。

“我不想說,趕緊消失。”

“我是你主子,態度好點!”

“什麽主子?死了媳婦只會抱著我哭的主子?行,我沒空跟你鬥嘴,主子,您請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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