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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夫貴》第一百七十九章 有人膝蓋骨裂了
  “不嘛!飯菜那麽難吃,誰吃得下?你們愛吃就吃吧,我要玩毽子!”汪秋水說完轉過臉,朝梨花那邊點了點下巴說道,“哎,把毽子給我撿回來!”

  肖嫂子彎腰撿起了毽子,正打算給她送回去,卻被元胤一把奪了過去。汪秋水吆喝道:“你那髒手拿我的毽子幹什麽?趕緊還給我!我回頭還得用水洗好幾遍呢!”

  梨花拽了拽元胤,怕他出手太重了。元胤撥開了梨花的手,目光冷沉地盯了汪秋水一眼,往前走了兩步。汪秋水不耐煩地喊道:“聾了?沒聽見嗎?叫你把毽子趕緊送回來!”

  “行。”元胤淡淡地說一字,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電般地朝汪秋水摔去!

  只聽見汪秋水一聲慘叫,身子一晃從石台階上倒了下來。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坐在院子裡的人根本還沒反應過來!

  “啊!好痛啊!哥……我好痛啊!嗚嗚嗚……痛死了!”汪秋水抱著膝蓋一邊哀嚎一邊在地上打起了滾兒。

  滿院子的人都傻住了!汪新晟和魏氏嚇得不輕,急忙丟了筷子,跑到院子裡扶起了她。只見她渾身沾著雞食,臉上的妝容都哭花了,指著膝蓋嚷道:“我的腳!我的腳好痛啊,哥!他打我!他打我!打死他!”嘛們奪愛子。

  “哪兒疼啊?”汪新晟見妹妹哭得這麽厲害,也有點慌了。

  “這兒!這兒!”汪秋水指著右腿膝蓋的地方痛嚎道。

  可汪新晟輕輕一碰,她就痛得肝腸寸斷地嚎哭了起來,聽得大家心裡一緊一緊的,不是緊張她,是緊張主子會不會發火。剛才元胤分明只是用毽子打了她膝蓋一下,再用力也不會痛成這樣吧?

  馬六慌了,忙說道:“大少爺,先把小姐抱進屋子裡再說吧!”汪新晟點點頭,伸手抱起了汪秋水。誰知道,她一陣嚎叫:“我的腿!我的腿!別碰我的腿!”

  魏氏忙吩咐曹氏道:“還杵著幹什麽呢?給小姐扶著腿兒啊!”曹氏忙小心翼翼地扶著汪秋水的腿,幾個人合力才把嚎哭不已的汪秋水送回了房裡。

  院子裡忽然安靜了下來,只聽見不遠處汪秋水的嚎哭聲。大家都不約而同地轉過臉來把元胤看著。他一臉淡定,轉頭問海堂:“有敷燙傷的藥膏沒有?”雲阿婆接了話道:“不用什麽藥膏,拿雞蛋清敷敷就行了。梨花,你跟我來,我給你打個雞蛋敷上。”

  梨花跟著雲阿婆去了夥房。東川滿口不爽地說道:“謝滿庭,你顯擺什麽呀?不就是燙了你媳婦一下嗎?至於把人家三小姐打成那樣?”

  “關你什麽事啊?”鄧開羅白了東川一眼道,“要討好主子,現成去主子跟前討好啊!”

  “你算哪根蔥啊,鄧開羅!”

  “老子哪根蔥都比你大!”

  這話有點黃色了,惹得院子裡的人都低聲笑了起來。東川一臉漲紅地指著鄧開羅說道:“你別在這兒跟我嚷嚷!有種一會兒大少爺出來了,你還這麽幫著你兄弟!”“我幫不幫跟你沒乾系!閉上嘴喝你的酒吧!”

  “還喝什麽酒啊!”馬六一頭熱汗地跑出來對元胤說道,“滿庭啊,你實在有點過分了!我知道你有點身手,我向來就佩服你,可三小姐畢竟是個姑娘家,你下手別那麽重行不行?你聽聽,在裡面嚎成什麽樣兒了?”元胤沒理會馬六,坐下來繼續喝他的酒。馬六氣得頭頂都冒煙了,卻不得空跟他扯這些,急忙吩咐順年道:“趕緊去請關奶奶來!”

  順年道:“關奶奶已經不出診了!”

  “抬也要抬來啊!”馬六急得像油鍋上的螞蟻,“要不然現成上哪兒找大夫去?送鎮上也得明天早上去了吧?你趕緊多叫幾個人,非得把關奶奶請來不可!”

  順年急忙叫上了東川東平幾個,轉身奔出了院門。馬六使勁地搖了搖頭道:“這真是喜事沒完又來喪事……呸呸呸,我胡說八道了!我說滿庭啊,你膽兒可越來越大了!你真當村裡人都選你做村長,尾巴都翹起來了?裡頭那位可是老爺的心肝寶貝,汪府的千金小姐呢!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我都別想活命了!”

  元胤悶了一口酒,丟了酒碗在桌上,冷冷道:“給她留了口氣兒,算她運氣。”

  “什麽?”馬六真是氣得沒話說了,指著元胤抖了抖手指,然後飛快地跑後院去了。

  院子裡的人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是繼續吃還是跑後院圍觀去?海堂坐下來問元胤:“滿庭哥,你真不怕啊?”“你怕?”

  “誰說我怕了?下午那陣子我說跟了你就指定跟著你乾。我只是擔心汪府好歹是汴京城裡的大戶,一會兒大少爺問起,你怎麽說啊?”

  “我自有交代。”正說著,汪新晟怒氣衝衝地走了出來,指著元胤喝道:“你,跟我來一趟。”

  元胤喝完最後一口酒,把酒碗順手往空中一丟,正好摔在了走在前頭的汪新晟跟前。汪新晟一愣,轉過頭來愕然地看著他。他沒理會汪新晟的眼神,繞過他繼續往前走去。

  院子裡的人都躁動了起來,紛紛跑到二院門那兒聽動靜。梨花從夥房裡出來時,聽說元胤被汪新晟叫到後院去了,不禁有些擔心。她倒不擔心元胤,而是擔心汪新晟惹怒了元胤。不過她還是覺得元胤不會那麽衝動沒理智。

  兩個男人來到後院時,還能聽見汪秋水斷斷續續的哭聲。汪新晟再次審視了元胤一眼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略有身手的人。”元胤答道。

  “略有身手?”汪新晟冷笑道,“你去看看我妹妹那膝蓋,才這麽一小會兒就腫得像包子似的!你一個田莊小廝敢出手這麽重,該不會是隱藏在莊上的逃犯吧?”

  “隨你怎麽說。”

  “一點都不怕汪府嗎?還是天生就膽兒大不怕死?”“兩樣都有吧。”

  “你不擔心我會查出你的底細來嗎?”這句話讓元胤覺得更可笑。他早就在幾年前把汪府上下的底細得一清二楚。汪祿成私養家妓一事並非什麽新鮮事了。

  “怎麽不回答?”汪新晟怒喝道。

  “隨你。”元胤還是那兩個字。

  “隨我是吧?那就別怪我不許你們贖身!竟然如此大膽的藐視你的主子,你這輩子都別想要回賣身契!”汪新晟被元胤徹底激怒了。

  元胤陰冷淡笑道:“汪府是不是出什麽變故了?”

  “什麽意思?”

  “又或者即將出什麽

變故?”

  汪新晟一愣,瞬間有點汗毛豎起的感覺。眼前這人怎麽會連這事都能猜到?他到底是什麽人呐?

  “想避風頭就該有個避風頭的樣兒。”

  “避……避風頭?”汪新晟有點心虛了。

  “到處給自己惹麻煩是避不了風頭的。”

  “你到底是什麽人?”

  “你問過了。”元胤說完轉身就走了。

  “你等等!”汪新晟急忙叫住他說道,“你叫謝滿庭是吧?在軍營裡待過是吧?那好,我一定會查出你底細的!”元胤轉頭說了一句話:“明天上午,銀契兩清。”

  汪新晟傻眼了,這根本就是牛同雞講話嘛,不在一個主題上啊!可沒等他再問,元胤已經往前院走去了。在二院門口,元胤碰到了陌香。關氏不願意夜裡出診,更不願意給什麽汪府小姐問診,便派了陌香來。

  陌香匆匆地跟元胤打了個招呼,疾步往汪秋水房間裡走去。還沒走到房門口,她就聽見了汪秋水的哀嚎聲。等她進了房間後,魏氏一見是個年輕的小姑娘,便大怒道:“這村子裡連個像樣兒的大夫都沒有嗎?叫個小丫頭來幹什麽?把秋水的腿兒治殘了,你們擔待得起嗎?”

  陌香一怔,臉色就變了:“既然這位夫人信不過我,那我先走了,打擾了!”她說完轉身又出了房門。馬六忙追了出來問道:“陌香,你祖祖呢?”

  “我祖祖說,這輩子不會再給達官貴人看診,更不會夜裡出診,所以才叫了我來。既然她們信不過,就算我白跑一趟!”陌香剛想走,汪新晟就迎面走上來說道:“你等等,先別走!”

  “還有什麽事?”

  “我信你,請你趕緊為我妹妹看看傷勢!”汪新晟一臉坦誠地說道。

  “你真信我?可我得把話說在前頭,若是貴府小姐夫人不配合,那我也沒法診治,到時候請你們還是去縣城裡找名醫吧!”

  “我明白,你盡管醫治,我會讓她們配合你的。”

  陌香這才轉身和汪新晟一塊兒進了屋子。魏氏見汪新晟讓陌香給汪秋水看腿,急忙把汪新晟拉了出來說道:“實在不行,就連夜出山去找個好點的大夫來!她一個十幾歲的姑娘能幹什麽啊?秋水還沒出嫁呢,萬一治成個瘸子,那怎麽跟爹交代呀!”

  “我信的不是她,是她那位祖祖。”

  “你又沒見過她祖祖,怎麽就信了?”

  “剛才一說找大夫,這兒的人都提到了那位關奶奶,而且那姑娘說了一句話,說她祖祖這輩子不會再為達官貴人看病,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魏氏沉思了片刻後說道:“你是覺得她祖祖可能是個隱士高人?我說相公,你是不是遊記書看多了?哪兒那麽巧就遇著個隱士高人呐?”

  “現下沒有別的法子,叫人出山請大夫,人家未必肯來。你別再說了,就讓那姑娘看吧!”

  “那打傷了秋水的下人呢?你不找人把他抓起來?”魏氏氣憤地說道。

  汪新晟輕輕搖頭道:“這個人不簡單,他居然可以猜中我們來這兒是為了避風頭。”

  “什麽!”魏氏大驚,掩了掩嘴說道,“那人竟然會猜到這個?相公,他不會是……”

  “不會,我猜他從前在外面多少見識是過一些事的。這樣的人留在莊上,太不妥當了。我明天打算把賣身契贖還給他們,早早打發了為好。”魏氏拍了拍心口,虛驚未散地點點頭道:“這樣做最好了!我一早就覺得那人很不順眼,早點打發了好!”

  陌香給汪秋水診治時,莊裡的人大多都坐在院子裡一邊吃一邊警惕地看著二院門邊,生怕馬六或者哪個主子出來看見了。最後,東鄉索性打發了東川坐在了二院門上替他們把風。

  過了好一陣子,陌香才從裡面走了出來。東鄉忙放下筷子問道:“陌香,三小姐怎麽樣啊?”

  “上了藥固定了。”

  “傷得重不重啊?”

  陌香回了他一句:“傷得重是不是就讓汪少爺綁了我四叔啊,東鄉叔?”

  東鄉尷尬一笑道:“這小丫頭越來越會說話了。我不就隨口問問嗎?”

  “那你去問汪少爺吧,我趕著回去呢!”梨花取來了一盞燈籠,和元胤一塊兒送了陌香回去。剛出院子門口,陌香就問元胤:“四叔,她怎麽得罪你了?你把她膝蓋骨都打裂了!”

  “真的?”梨花吃了一驚。

  “對啊!”陌香掩嘴笑道,“我家四叔真厲害,聽汪少爺說是拿一個毽子打的,是嗎,四嬸?”

  梨花老實地點點頭道:“是啊,沒錯。”

  “為什麽啊?”“她打翻了湯燙了我一下。”

  “呵呵呵……原來如此啊!那就是她活該了!”

  送完陌香到謝家後,兩人就回了莊上。院子裡的人都散去了,他們也回了自己的小屋。

  梨花洗漱之後,倒在了床上,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元胤躺在她身邊問道:“今天很累嗎?”

  “跟紅菱聊天聊得嘴皮子都幹了,你說呢?”

  “那就早點睡吧。”“哎,趙元胤,”梨花撐著腦袋問道,“下回不要這麽暴力了,行不行?”1cxdk。

  “我本來是想毀了她那條腿兒的,已經手下留情了。”

  “暴力是解決了不一切問題的。”

  “但能把人徹底解決了。”元胤說得一本正經。“你暴力起來一點都不可愛喲!”梨花趴在他身上,捏住他兩邊臉頰笑道。

  “我用得著可愛嗎?”

  “男人可愛一點更招人疼唄!”“你要疼的話,往後多生幾個兒子就行了。”

  “你滿腦子都是生孩子嗎?”

  “遲早的事。”

  “又來了!等我身子的毒清了再說吧!你說要是奶奶不肯幫我清毒的話,那怎麽辦?”

  “死……”元胤忍了心裡的話,拍了拍梨花的背說道,“你別管了,睡覺吧。”

  “嗯,睡覺。晚安,元胤。”梨花說完鑽進被子裡,很快就睡著了。

  元胤一直看著她,等她熟睡了之後,這才悄悄起身出了門。從後門出去後,一個暗探已經在等他了。他吩咐道:“跟嚴琥珀說,查查汴京城汪府的動靜。”

  “汪府出了什麽事嗎,主子?”

  “

“告訴他,汪府大少爺,大少夫人以及三小姐都回了莊上,應該是有事發生。”

  “是,主子!對了,冰殘大人讓屬下給你帶個話。”

  “什麽事?”

  “聖上病重,已經三天沒上朝了。這回宮裡很慌,似乎聖上的病比之前更重了。”

  元胤沉默了片刻後,說道:“告訴冰殘,發喪了再來稟報。”

  “是!”暗探很快消失在了黑暗裡。

  元胤望著漆黑的夜色,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父皇?這個詞在早大哥瘋了,二哥莫名其妙死去的時候蕩然無存了。他對那個男人沒什麽牽掛,聽著病重兩個字,就好像是在聽說路邊某個老人倒下了似的。

  他衝著微微泛涼的空氣,舒了兩口氣,然後轉身進了後院門。後院裡靜悄悄的,似乎大家都睡下了。他因為剛才喝多了酒,有些口渴,便往前院裡走去,打算去夥房裡找點水喝。

  沒想到,紅菱也在夥房裡取水,見他來了笑了笑說道:“滿庭哥也渴了嗎?你們男人家喝了酒,都把水當親爹了。我這兒現成跑了一壺茶,你趕緊喝一口吧。”

  “海堂呢?他怎麽讓你來夥房裡取水?”“他有點醉,躺床上起來不了。沒事,我取了水就回去了。”

  “嗯。”

  紅菱抱著一個水罐子,小心翼翼地邁出了那高高的門檻,借著屋簷上掛著的昏暗的燈籠光,慢慢地往前走去。 跨過二院門,走上遊廊時,前面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紅菱?”

  紅菱停下了腳步,抬頭一看,原來是汪新晟。她動作輕緩地行了個屈膝禮道:“大少爺,這麽晚了您還沒歇下嗎?”汪新晟盯著紅菱手裡的水罐子,表情似有不悅地問道:“你這麽晚了不也還沒睡嗎?你去夥房取水了?”“是啊,不早了,大少爺,奴婢先回去了。”

  “曹海堂呢?他明知道你懷著孩子,還大夜裡叫你來取水?”

  “大少爺,您誤會了!”紅菱忙擺頭道,“海堂今晚喝得有點多了,倒在床上暈乎乎的起不來呢!又不是深更半夜,奴婢膽兒不小,不怕的。”

  “可他就不怕你摔著?”汪新晟的語氣了多了幾分擔憂。

  紅菱忽然耳根子一熱,覺得這話未免太曖昧了。她忽然想起白天梨花跟她說的那些話,立馬又從滾燙不安中回過神來笑道:“奴婢又不是薄瓷做的,哪兒那麽容易摔壞呢?大少爺,時辰不早了,您該歇下了。奴婢就不打擾您了,先告退了!

  汪新晟沒挪動步子,就著燈籠光凝視著她那張清秀美麗的臉,看得她有些不安了。她忙又說道:“大少爺,請您挪挪步,我這肚子走不過去呢!”

  “跟著曹海堂,你覺得日子快活嗎?”汪新晟忽然近前一步,壓低了聲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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