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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夫貴》第三百零九章 元胤的手段二
梁姑娘給賣了吧?”

阿修正欲答話,蒙芙如的聲音從他身後飄來:“勞您擔心了!”

青易轉身說道:“蒙大掌櫃的走路可真輕呢!回回都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來。”

蒙芙如禮貌地笑了笑說道:“只怕不是我腳步輕,是你心事太重了吧。”

青易一愣,沒想到這女人竟然一句話點中了他的要害。蒙芙如輕搖團扇,嘴角帶著不屑的笑容轉過身去。

“你等等!”青易叫住她問道,“梁姑娘去哪兒了?”

蒙芙如挪了挪步子,側身回頭,輕笑道:“我手下夥計的去向不勞您費心,我自有安排。”

“別是真的她給賣了吧?”青易表情不悅地說道。

“即便是賣了她,與您何乾呢?您請一邊納涼去吧!”

“果真是錢眼子裡鑽出來的人,為了那點銀子便是什麽都敢賣!我問你,梁姑娘被你賣哪兒去了?”

“無可奉告!”蒙芙如回了這一句,搖著團扇,帶著一身香氣走了。

☆、第二百八十八章(下部)元胤的手段

青易瞪著她的背影,顯得格外氣憤。阿修被青易那表情嚇了一跳了,忙問道:“少爺,您不會想發火揍那掌櫃的吧?打女人可說不過去啊!”

“滾!誰愛揍她?兩根指頭便能送了她飛天!”青易冷笑道。≮更多好書請訪問≯

“不過是個梁姑娘,您何必這麽生氣呢?人家掌櫃的說得也不錯啊,賣與賣都是人家的事……”

青易轉頭瞪了阿修一眼,阿修嚇得忙住了嘴。這時,一個夥計路過,青易攔下他問道:“給你二兩銀子,告訴我你家掌櫃的把梁姑娘賣哪兒去了?”

那夥計忍不住笑了說:“賣誰?賣兮兮嗎?哈哈哈……這位客官您可真會說笑呢!您打哪兒聽說兮兮被賣了?”

“什麽意思?”

“兮兮昨夜裡扭了腰,這才要歇場,我們家掌櫃的哪兒賣她了?您一準是給我們家掌櫃的哄了吧?小的不怕跟您說,那凡是打兮兮主意的都叫掌櫃的收拾了,嘿嘿……”夥計說完帶著一臉笑容走開了。

青易氣得翻了個白眼,咬牙切齒道:“這個蒙芙如!”

阿修掩嘴笑道:“我說少爺,您也不能怪人家蒙掌櫃啊!人家說什麽您就信什麽……”話沒說完,青易就表情不悅地往後院房間走去。阿修聳聳肩自言自語道:“他這是在生誰的氣啊?”

沒有書可聽,青易在房間裡待了一整天。直到夕陽西下,他才走出客棧透透氣兒。看著那些扛著鋤頭有說有笑收工回家的農人,他心裡忽然有種淒涼孤獨的感覺。倘若梨花還在,他也願意和梨花做一對隻羨鴛鴦不羨仙的農耕夫妻。

一抬眼,他又看見了梁兮兮。街道的另一頭,梁兮兮被那個叫韓箏的姑娘攙扶著,正扶著腰慢騰騰地往客棧這兒走來。不知為何,打從第一眼看見梁兮兮時,他每見一回都忍不住想起梨花。昨天聽書時,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會盯著這個丫頭入了神。他心想,或許是因為這姑娘的性子與梨花太相似了吧!

兮兮走近時也看見了他,抬手招呼了一聲:“原來是高手少爺啊!您出來走走嗎?”

“腰好了?”

“連您都知道了?”兮兮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道,“看來我這點醜事整個客棧都知道了!”

“你們蒙掌櫃又使喚你了?”

“不是,是我躺了一整天了讓韓箏扶著我出來走走!不耽誤您了,我先走了!”兮兮笑米米地跟他揮了揮手,跟韓箏往街道的另一邊走去。

他順著兮兮的背影望去,夕陽從迎面的方向散開,

將青色的石板路照得黃澄澄的,也正好灑在了兮兮劉海和眉宇之間。兮兮一笑,那些金色都像雲霧似的散開了,將兮兮的笑容點綴得像夢境一般……“少爺!”阿修忽然從背後跑出來喊道。

青易驚蟄般地收回目光,心裡一陣狂跳,他居然再次看得入了神,怎麽會?

“少爺……”

“有話就是說!”青易心情不悅地轉頭道。

“我……我看見喬鳶小姐了!”阿修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什麽?”青易驚愕地轉身問道,“你果真見到她了?”

“真是她!我剛才瞧著夥計領她去後院房間了,想必也是來投棧了!”

青易沉思了片刻後說道:“不能叫她看見我們!立刻回房間收拾東西走!”

“少爺,”阿修勸道,“您這又是何苦呢?喬鳶小姐好容易尋著我們,您忍心讓她這麽奔波嗎?”

“那要不你留下來?”

“我……”

“去啊!”

阿修不敢頂嘴,隻好跑回房間收拾東西去了。青易往兮兮背影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的笑容頗有些無奈,心想是時候走了,這兒除了那段說書之外也沒我可留戀的東西了!

阿修收拾了東西結算房錢後,牽出了兩人的馬,隨後兩人便騎馬離開了龍泉驛。而剛剛入住的喬鳶根本不知道他們已經走了,還抱著希望能找著他們,因為喬鳶收到信兒,說有人在龍泉驛看過青易,所以她便馬不停蹄地來了。

安頓下來之後,喬鳶便開始在鎮上各處逛遊。可惜,直到天色發黑時,仍舊沒見到青易或者阿修半點影子。走在狹長的街道上,她顯得很失望,隨意在一個夜攤邊坐下了。老板熱情地遞上來一碗涼面,她捏著筷子插在面堆裡,卻沒動半根,怔怔地望著桌面上的醋瓶子發神。

她知道青易不想見到她,因為那晚她擅自擊暈了青易,使得青易沒能見到梨花夫人最後一面。對於梨花夫人的死,她也頗感惋惜和歉意。百夜香是她師傅青匆研製的,原本是想來對付幽關內的侍衛,可沒想到春兒用在了梨花夫人身上,不但沒把梨花夫人迷暈,反而引發了舊毒……

梨花夫人出殯的那天,青易不顧她的阻攔趕到了城外。雨中的青易看上去仿佛有些不認識了,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青易哭過。那種絕望和悲傷震撼了她,使她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忘記青易當時的表情。

輕歎了一口氣後,喬鳶放下了筷子,沒了半點食欲。她掏出銀子正要付帳時,背後一股熟悉且陌生的氣息襲來,她立刻警惕地轉身一看,瞬間愣住了——昭荀?

站在喬鳶身後的正是昭荀!一別半年不見,昭荀仍舊是一臉和煦的笑容:“看來你也是來找青易的,對吧?”

喬鳶露出一絲笑容,說道:“你也不會是來閑逛的,對吧?”

昭荀瞟了一眼桌上沒動的那碗涼面:“吃不慣嗎?沒有力氣怎麽跟我們幽王府鬥?我不會問你是否見過青易,你放心好了。”

喬鳶一時竟語塞了。昭荀對她的好,她不是沒感覺,但彼此終究是對立的,不是嗎?她擱下銀子後說道:“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

“喬鳶……”

“嗯?”喬鳶停住腳步回頭看著他。

昭荀沉默了片刻,道:“自己好好保重!別再讓我遇上,否則我沒法跟主子交代了。”

“是啊,”喬鳶無奈地笑了笑,“最好別再遇見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該不該動手……不過,我還是得跟你說聲多謝。在幽王府裡,多謝你的關照。”

“不謝。”昭荀說完這兩個字,喉嚨都有些乾澀,仿佛用盡了所有力氣。

喬鳶報以一個溫婉的笑容轉身走了,像一縷香氣似的漸走漸遠。長長的石板街,燈籠光微蒙,把喬鳶的背影拖得很長很長,長到昭荀想伸手拽回身邊。可惜最後,他還是輕歎了一口氣,默默地坐了下來。

“客官,要吃點什麽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昭荀耳邊響起。

昭荀一個激靈,脫口而出:“琥珀!”

“嘿嘿……昭荀哥,”嚴琥珀如鬼魅般地從他身後走了出來,拍了拍他的肩頭道,“緊張什麽呀?”

“你怎麽來了?”昭荀很吃驚,“是冰殘哥派你來的嗎?可是他明明只派我一個人來找青易啊!你怎麽會……”

“唉!”嚴琥珀無奈地笑了笑說道,“主子知道,冰殘哥就算有青易的消息也不會告訴他的,所以主子另外派了探子去查。你以為冰殘哥不告訴他,他就不知道嗎?”

昭荀臉色大變:“不會……不會主子也……”

嚴琥珀臉上那愛莫能助的表情已經告訴了昭荀答案。他頭皮一緊,喃喃自語道:“遭了!喬鳶……喬鳶要撞上主子就遭了!”

“我想……可能已經撞上了!”

“什麽?”昭荀抓住嚴琥珀的胳膊著急道,“趕緊帶我去找主子!快!”

在與昭荀分別之後,喬鳶滿懷心事地緩步往前走著。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走出了長街,走到了鎮口。鎮外是一片稻田,不時傳來陣陣蛙聲,反而將這夏夜襯托得很寧靜。她一時起了興致,往田埂上走去,可剛走沒幾步,她猛然察覺到了一股格外陰冷的殺氣,立刻拔出腰間的劍喝道:“誰?”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如閃電般地向她襲來!她奮力舉劍擊擋,但對方來勢太凶太快,不到十招她便被踢翻在地。還來不及起身,她的胳膊就被對方擰住,只聽見一聲骨頭碎響,右肩處瞬間疼痛無比,她不禁痛叫了一聲,跪了下去!

一個黑影覆蓋在她頭頂,像一座大山似的陰森恐怖。她疼得滿頭大汗,身子在夜風中微微顫抖,根本無法自控。

“青易呢?”一個冰冷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青易?”她苦笑了笑,渾身抖了一下道,“你可能……可能問錯人了吧?你不是有很多的暗探嗎?怎麽連個青易都尋不著……啊!”

又一聲慘叫後,她俯身倒在松軟的草地上。兩隻胳膊的劇痛令她頭暈目眩,幾乎暈厥過去!

“還要嘴硬?”

“哼!”她強忍兩隻脫臼的胳膊帶來的痛楚說道,“你問不出……任何事情的!我……不知道……青易在……在哪兒?趙……元胤……你以為……梨花夫人……死了……就你難過?青易他……的心痛……不比你……少!”

慘白的月光下,黑影終於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的確是趙元胤,只不過相比半年前,臉上多了幾分冷峻和漠然。月光打在他身上,像抹了一層冰冷的霜,顯得更加地陰冷。

“廢話真多。”他嘴裡迸出了這幾個字

“呵!”喬鳶趴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那你就……索性……了結了我……”

他緩緩蹲了下來,身影如鬼魅般地罩在喬鳶頭上,嘴角勾起一絲陰毒的笑容:“留著你,可以引來兩個人。”

“你……”喬鳶想掙扎卻根本不能動彈。

“一個是青易,而另一個就是研製出百夜香的你的師父青匆。”

“你別想了……”

這時,昭荀和嚴琥珀匆匆趕到了。看見地上伏躺著的喬鳶,昭荀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他忙上前對元胤說道:“主子,屬下下午到達鎮上時已經尋過了,青易的確不在鎮上,而喬鳶也是與屬下同一時辰到達鎮上的。”

元胤起了身,轉身看著昭荀問道:“你是出來踏青的?”

“屬下有錯!”昭荀立刻下跪道。

元胤抬頭望了一眼灰白的月亮,冷冷一笑道:“往後是不是又會多了一個莊允嫻?”

“主子……”昭荀面帶愧色地說道,“屬下承認,遇見喬鳶時的確有私心。屬下從成都一路跟著她來到鎮上,的的確確沒看見她和青易見過面,所以屬下才……屬下知錯了,請主子責罰!”

元胤長籲了一口氣,表情漠然地說道:“起來吧。”

昭荀起身道:“主子,屬下以為雖然沒在鎮上找到青易,但探子的消息並非空穴來風,青易即便不在鎮上,也應該在這一帶出現過。”

“琥珀,傳令下去,”元胤正色道,“散出消息,但凡發現青易,引了來龍泉驛,誰都不許動他一根汗毛!”

“是,主子!”嚴琥珀瞟了一眼喬鳶問道,“主子,那喬鳶姐……不是……喬鳶怎麽辦啊?還有,今晚是否就在鎮上住宿,還是回成都去?”

“就地落腳,至於喬鳶,”元胤轉頭看了昭荀一眼,“你自己看著辦!”他說完袖風一揮, 大步地往鎮上而去。

嚴琥珀走近喬鳶身邊,無奈地聳聳肩道:“喬鳶姐,你這又是何苦呢?早些歸了我們幽王府不結了嗎?你也別怪主子,他對你已經手下留情了。若是遇著別的青月堂的人,腦袋早搬家了。唉!昭荀哥,自己看著辦吧!”

嚴琥珀也轉身走了。昭荀彎腰下去,剛碰到喬鳶,她便慘叫了一聲。昭荀忙道:“你先忍著,我這就把胳膊給你接回去。你別怪主子下手太狠了……”

“我誰都不怪,”喬鳶慘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你我原本就是各為其主的。再說,梨花夫人的的確確是因為我們攻打幽王府而死,說起來真的……啊!”

昭荀趁著喬鳶說話之時,手腳利落地把胳膊給她接了回去,緊接著又把另一隻接了回去。喬鳶痛得昏昏沉沉地,全身無力地靠在昭荀懷裡。她長喘了一口氣道:“我寧願你們現下了結了我,也不願意你們拿我引了師傅和青易來。”

“主子對那百夜香極是痛恨,更對你師傅青匆恨之入骨。”

“百夜香的確是我師父研製的,可他自己也沒想到會害了一個全然不懂功夫的人。當初他把百夜香交給青川牧場的雲娘時,千叮囑萬囑咐過,這迷香毒性太強,不能對普通人用,誰知道……”

“你說的是青川牧場的雲錦鈴?”

“對,”喬鳶吃力地點點頭道,“當初百夜香就是交給她的。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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