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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夫貴》第三百一十二章 燒谷會二
補候著嫁人生娃兒了,你不同啊,滿腦子都是奇奇怪怪的主意,有時候連我們那蒙大掌櫃的都拿你沒轍!”

兮兮一邊舂三七一邊說道:“吳媽媽,您是誇我呢還是貶我啊?”

“那自然是誇你了!我跟你說,你要想贖身,缺銀子的話我借給你。”

“真的?”

吳媽媽拍著厚實的胸脯笑道:“我啥時候哄過你啊?不過我借出去的銀子就當乾股入在你的小鋪裡,成不?”

“成交!”梨花打個響指笑道,“還是吳媽媽爽快!您放心吧,您要借我一兩,我保準還您一百兩!”

吳媽媽樂得合不攏嘴:“我就等你這句話了!對了,你到底還差多少啊?”

“我的賣身價是十六兩,自己攢了六兩,還差十兩。”

“我頂多能借出四五兩,余下的你還得自己想法才行。要不然,你問香大夫借點?”

“罷了,這事只有我們知道,要不然您入股的事就不提了。”

“好好好,我不說,誰問我我都不說!”

兮兮把舂好的三七倒進了那堆藥材裡,一邊包藥一邊問道:“這是治傷的藥,那位客官受傷了嗎?”

“誰曉得去?趕緊包好,拿回去熬上。對了,你腰沒事了,回去幫忙唄!大掌櫃的這幾天都不在,忙死個人了!”

兮兮鎖上翠微堂跟吳媽媽回了客棧灶屋。藥熬好後,吳媽媽不得空,兮兮便端著藥送到了謹月樓的三樓西二房。敲開門後,一個長相斯文的男人客客氣氣地請了她進去。

放下藥後,兮兮對那男人笑道:“若是還需用,隻管吩咐。”

“多謝姑娘了!”男人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塊碎銀子放在了兮兮手掌裡,算是打賞了。兮兮笑米米地接了過來,心想今天雖然沒了那冷絲瓜的銀子,可一轉眼就又得了這些,嘿嘿……足矣!

就在她拿著銀子正要轉身時,門忽然開了,一個極其不願意見到的面孔赫然出現在她眼前。她心裡咯噔了一下,不會這麽倒霉吧?又遇著這冷絲瓜了!本姑娘今天撞了什麽邪啊!

進來的正是元胤和嚴琥珀。元胤看見兮兮時也愣了一下,略顯不滿地問道:“她怎麽在這兒?”

“她是來送藥的。”剛才給兮兮銀子的是昭荀,他忙出聲解釋了一句。

元胤沒說話了,瞥了兮兮一眼,坐到了旁邊椅子上。兮兮翻了個白眼,心裡咒罵了一句,長得帥死得快!她正要抬腳出門時,嚴琥珀滿臉壞笑地說道:“這位梁姑娘原來是客棧的人啊?”

兮兮努力地擠出一絲客套的笑容說道:“對,這位客官有什麽吩咐嗎?”

“昭荀哥,”嚴琥珀笑問昭荀道,“藥是從她家抓的?”

昭荀看了兮兮一眼,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托了一位老媽媽去買藥。她說鎮上只有一家叫翠微堂的藥鋪,難道是這位姑娘家的?”

嚴琥珀抄著手衝兮兮笑道:“看來就是你們家的了。不過,我好像剛剛聽你說,你好像不知道藥價兒幾何吧?那請問我們昭荀哥抓的藥攏共花了多少銀子啊?”

兮兮雙眼瞄著這一臉不懷好意的家夥,心想你是要秋後報復嗎?哼,看來跟這冷絲瓜一堆兒人都不是什麽好瓜!

“怎麽了?梁姑娘答不出來嗎?”嚴琥珀故意輕歎了一口氣道,“梁姑娘說自己不會做買賣,可依我看,你可是很會做買賣的。估摸著我家昭荀哥給多少你就收多少,是吧?這回是不是又要說不賺我們家昭荀哥的錢也會遭天譴呢?哎,昭荀哥,你給了多少啊?”

昭荀隨口答道:“五兩。”

“五兩?”嚴琥珀呵呵笑道,

“唉,昭荀哥,你買的是藥還是藥田啊?五兩銀子只怕在這兒都能買幾畝田地自己種藥材了。對吧,梁姑娘?”兮兮心裡哼了一聲,什麽小雞腸子男人呢?果真是來秋後報復的!行,看在你是住客的份上留你三分顏面!她依舊一臉笑容說道:“本來呢不想解釋的,不過看你說得這麽亢奮就解釋解釋吧!那點藥是不值錢,不過本小姐抓藥的手工費可貴了,若要論起真兒來,你還該給我跑腿兒費,舂藥費外帶加班費!我瞧著你們是外鄉人又得了病,不容易啊,這才勉勉強強收了五兩銀子,其實我是虧了的。”

☆、第二百九十章(下部)燒谷會(一)

“勉勉強強?你還真舍得說呢!你們這鎮上的人做買賣是不是都跟你似的?懂不懂童叟無欺的道理?”

兮兮衝嚴琥珀莞爾一笑道:“你是童還是叟?”

嚴琥珀頓時答不上話了。這時,元胤在旁冷冷道:“琥珀,讓她出去。”

“不用請,”兮兮看了一眼元胤道,“我自己會走的。兮兮不打擾諸位客官歇息了,有什麽需要請盡管吩咐!對了——”她扯開腰間的香囊,掏出香料內包,走到桌邊啪地一聲拍在元胤面前道,“這個,算是我促銷大贈送了!哼!”

兮兮說完昂起頭得意地出了房門。昭荀把門關上後說道:“琥珀,你跟她個姑娘較什麽勁兒啊?剛才漏了臉吧?被人問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嚴琥珀笑道:“我就逗逗她,覺著她挺好玩兒的。”

“回去告訴雀靈,說你遇著個好玩兒的姑娘,你猜雀靈會怎麽樣?”

“別拿雀靈來嚇唬我吧!”

昭荀笑了笑,轉身對元胤說道:“主子,我們在這兒等了三天了,可青易還沒出現,他會不會已經出了這一帶了?若是如此,倒不如我們先回驚幽城。”

元胤望向窗外道:“不急,再等兩天。”

“對了,有個事屬下還沒來得及跟您稟報,是關於百夜香的。”

“說。”

“聽喬鳶說,她師傅曾經千叮囑萬囑咐雲錦鈴,說百夜香只能用來對付會功夫之人,不能對付普通人。”

“雲錦鈴?”元胤眉頭微微擰起。

“她是青川牧場第二把交椅,一直追隨於牧主青海平,也是莊允嫻的師叔。那百夜香想必是她交給春兒的。按照春兒在青川牧場的地位,她應該不知道百夜香到底有多厲害,若是雲錦鈴故意隱瞞不說,那麽春兒根本就不會知道這東西會害死夫人。”

“昭荀哥,你的意思是雲錦鈴要害死夫人?[-3uww]”嚴琥珀問道。

“想想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昭荀正色道,“夫人曾是青川牧場的人,即便暫時沒了記憶,雲錦鈴依舊不肯放心,想要設法害死夫人也不足為奇。而這女人心機頗深,事發之後我們單單是知道百夜香為青匆所調製,卻不知她雲錦鈴在當中做了什麽手腳。若是雲錦鈴當時能提醒春兒一句,我想以春兒的秉性不足以壞到會害夫人。”

元胤放在桌上的拳頭緩緩捏緊了,青筋爆展。嚴琥珀忙道:“主子,您放心,雲錦鈴一準跑不掉的!屬下這就傳令下去,搜捕雲錦鈴!”

“等等!”元胤松開拳頭,指著昭荀道,“你還有話沒說完,是吧?”

“主子大概也猜到屬下想說什麽了。”

嚴琥珀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倆問道:“什麽意思啊?”

昭荀笑道:“我聽了喬鳶說起這事後,我便覺著雲錦鈴這個女人心機十分狠毒。若不是喬鳶提一句,只怕我們都把害死夫人的罪名勸歸咎於青月堂身上。雲錦鈴神不知怪不覺地除去了心腹大患,然後躲起來,看著我們滿天滿地地追著青月堂跑,她倒是最自在逍遙的。可見,她與青月堂所謂的一心聯盟根本就沒有外界傳得那麽堅實。她對青月堂也許是有異心的。”

嚴琥珀恍然大悟道:“說來還真是呢!我怎麽沒想到呢?”

“琥珀啊,”昭荀拍著他的肩頭笑道,“你還年輕,有些事得多歷練歷練之後才知道。眼下找雲錦鈴所在是最緊要的,但不要打草驚蛇,只需派人暗中監視,看她到底跟青月堂有什麽嫌隙。但凡抓住了把柄,我們才可以同時將青月堂和青川牧場全部瓦解掉。”

“就按昭荀說的辦。”元胤下令道。

“是,主子!”嚴琥珀瞟了一眼桌上那個香料內包問道,“那這東西怎麽處置?”

“扔了。”元胤看也沒看那香料包一眼。

“什麽香料包?”昭荀好奇地拿起來聞了聞,忽然意識到了什麽,忙笑道,“扔了怪可惜的,琥珀,你收著!”

琥珀一臉嫌棄地擺手道:“我又從不佩這些玩意兒,香香的,像個姑娘家似的。”

“這東西不錯的!”昭荀堅持塞給了琥珀說道,“天這麽熱兒,揣一個香包在兜裡祛祛你的臭汗也好的。”

“我不要……”

“你嫌棄人家姑娘的東西啊?我告訴你,剛才那梁姑娘倒是個會調香的,這味兒真不賴,主子不要你收著!”昭荀一邊說一邊跟嚴琥珀遞眼神。嚴琥珀一時沒看明白,只能先揣進懷裡了。

等傍晚時分,昭荀給喬鳶敷完藥出房間時,嚴琥珀堵了他在門口,拉到一邊問道:“昭荀哥,你非得塞個香包給我幹什麽啊?要給雀靈知道了,我耳朵可就難受了!”

昭荀往元胤房門口看了一眼,輕歎了一口氣道:“你不覺著奇怪嗎?主子為什麽會忽然對一個鄉下姑娘的香包感興趣?”

“我正納悶呢!”

“說到底還是因為夫人。夫人喜歡調香,自己也很擅長,所以夫人所用的脂粉或者香料都是她自己調製的,別處是沒得賣的。夫人在時,常來我那兒拿些香料,因此我認得夫人身上的香氣。”

嚴琥珀恍然大悟:“難道梁兮兮的香包的氣味兒跟夫人以前用的很像?”

昭荀輕輕地點了點頭:“剛才梁兮兮那樣的態度,主子自然不屑用她的東西。可你也知道,自打夫人去了之後,主子幾乎沒睡過好覺,所以我才讓你揣著。你晚上跟主子一個屋子,主子好歹能聞著這味兒,指不定就能睡好了。這比我們費盡口舌勸他好得多!”

“昭荀哥,還是你聰明啊!對了,喬鳶姐怎麽樣了?”

“兩隻胳膊還腫著,躺在床上也動不了。”

“可惜啊,”嚴琥珀搖搖頭道,“她始終不肯歸於我們幽王府,要不然你們倆真挺般配的。不過昭荀哥,別怪我多嘴,你可不能走冰殘哥的老路啊!”

“放心,喬鳶不是莊允嫻,她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更何況……”昭荀苦澀地笑了笑,“她對我,沒那種兒女之情。她的心都掛在青易身上,所以更不可能是第二個莊允嫻了。”

“你知道她對青易……昭荀哥,要我說你傻嗎?你好歹是我們驚幽城四判官之一,尋不著女人了嗎?”

昭荀憨厚一笑道:“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去吧,主子還等著你呢!”

嚴琥珀拋了拋了手裡的香料內包說道:“但願這東西真能管用,讓主子能睡個好。!”

第一聲雞鳴時,嚴琥珀就醒了。他到底沒在鄉下地方待慣,聽不得那嘹亮刺耳的雞鳴聲。他翻身從桌上坐了起來,隨意地往元胤床上看了一眼,居然發現元胤沒醒,睡得很沉,還能聽見微微的鼾聲。他好不吃驚,掏出懷裡的那個香料內包看了看,心想這東西真管用?

元胤這一覺睡得很踏實,踏實到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醒過來時,窗外已經豔陽高照,人聲鼎沸了。打開房門,他迎著熱暖的風走了出去,站在憑欄處低頭看著人來人往的院子。

“兮兮,你怎還不去開書場呢?當心偷懶被大掌櫃的扣工錢哦!”走廊過道的另一邊,一個夥計跟擦肩而過的兮兮開玩笑道。

兮兮手裡端著個托盤,放著一小砂鍋熱粥和三樣兒下飯菜。她衝那夥計扮了個鬼臉說道:“你隻管告狀去吧!大掌櫃心疼我呢,說她回來之前我都不用開場說書的。我這會兒是帶假上工,她誇我還來不及呢怎麽會扣我工錢?一邊去吧,我要幫吳媽媽送早飯去了。”

兮兮別過那夥計,端著早飯快步地往前走去。剛走了幾步,她就發現元胤像跟電樁似的站在那兒。抬眼時,正好跟元胤那冰冷漠然的眼神相撞,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衰神!又碰見這衰神了!什麽眼神啊?跟誰欠他似的!

元胤瞥了兮兮一眼,不屑一顧地挪開了目光。兮兮挺起胸膛,一臉本姑娘不甩你的表情從元胤背後走了過去。 她敲開了喬鳶的房門,把托盤遞給了開門的昭荀說道:“說是有位得了病的,吳媽媽特意備了這清粥,拿清早新鮮摘的菘菜熬的,擱了點香油,不合口隻管吩咐。”

昭荀衝兮兮笑道:“多謝了,瞧著該是合胃口的。”

“那小的先走了,您有什麽事再招呼。”

“梁姑娘,您請等等,”昭荀看了一眼憑欄處的元胤對兮兮說道,“我有個事想請教姑娘,不知道姑娘什麽時候方便?”

“哦,天黑之前我都會在客棧裡,您得空隨便找個夥計叫我一聲兒就行了。”兮兮爽快地說道。

“那行,一會兒再來叨擾姑娘了。”

兮兮笑著轉過身去,剛想從那衰神背後飛快溜走時,樓下忽然響起了韓箏的聲音:“梁兮兮!梁兮兮!死哪兒去了?趕緊給我出來!”

兮兮趴在憑欄上,往下敞亮大聲地回答道:“韓——大——小——姐,您老人家又想幹什麽呀?”

站在離兮兮只有五步遠的元胤聽見她這嗓門,不禁微微皺起眉頭,眼角掃了兮兮一下。

韓箏仰著頭,朝兮兮招手道:“快下來!我有好玩兒的跟你說!”

“什麽好玩兒的呀?”兮兮晃頭晃腦地俯身問道。她剛說完就感覺到旁邊有束冰冷的目光掃來,斜眼瞟了瞟,正好看見元胤收回眼神時的不屑和冷漠。她翻了個白眼,在心裡又念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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