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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夫貴》第二百五十一章 火燒西院
看看右看看問了一聲:“人去哪兒了?”

春兒聽見聲音,忙起身走出了偏廳,迎上去行禮道:“夫人帶著小姐去寺廟裡燒香了,先前派人來跟昭荀大人說過,難道大人不知道?”

昭荀猛然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我這混沌迷糊的腦袋啊!早上是隱約聽見有人來跟我說誰要出府門,當時腦子沒怎麽清醒,也沒記住來人到底說的是誰,還趕著來給雀靈問診,原來她們早出門了。”

春兒笑道:“大人的樣子瞧著有些憔悴,怕是這幾天太忙了沒睡好吧。”

昭荀點點頭道:“確實如此!罷了,我先回去睡個回籠覺,等雀靈回來的時候派人來給我說一聲。”

“是,大人請慢走!”

春兒殷勤地送昭荀出院子時,曾管家臉色不佳地往這邊跑來。到了昭荀跟前,他忙行了個禮兒說道:“昭荀大人原來在這兒!可算找到您了!”

“跑這麽快,有什麽事嗎?”昭荀問道。

曾管家慎重其事地說道:“外面來了位客人,說要求見萱王妃!他還自稱是大理班納府上的人,小的不敢去驚擾冰殘大人,之前瞧見您往夫人這邊來了,特意跑來稟報您一聲兒。”

昭荀微微吃了一驚,手指了指外面問道:“現下就在外面?班納府上哪一位啊?”

“小的問過了,他說是萱王妃的堂兄。小的想再問問姓名,他卻發火了,說為什麽不領著他去見萱王妃,偏在外面刁難他。眼下夫人不在府裡,小的隻好來找您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火燒西院

“趕得這麽巧?”昭荀哼笑了一聲道,“偏夫人出門了,他就上門了,別告訴我他是看過黃歷才來的!行,去會會他,看他是班納家哪位公子!”

昭荀和曾管家一路到了前院一處待客廳裡。裡面果真坐著一位態度倨傲,衣著華麗的富家公子模樣的男人,瞧著有二十五六。昭荀走進去時,他頗有些不在意,對曾管家語氣不爽地問道:“到底你們把鏡台怎麽了?為什麽攔了我在這兒不讓我見鏡台?”

“你說見就見啊?”昭荀大大方方地走到男人對面坐下道,“這兒是驚幽城,不是大理城,更不是班納府。你家公主既然已經嫁到了這兒,那就得守這兒的規矩。”

男人不屑地說道:“就算頂破天的大規矩也沒見過不讓娘家人探親的!”

“誰說不讓娘家人探親了?可我總得弄明白你是不是王妃的娘家人吧!你說是就是了,又沒點憑證。”

“你去叫了鏡台出來讓她認認,看她會不會叫我一聲堂哥!”男人有些不耐煩地起身看著昭荀道,“我知道你是趙元胤的手下,可這府裡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主人不在,女主人也不出來迎客,偏叫了個下人出來說話,這算什麽事?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我要見鏡台!她人在哪兒?”

昭荀淡淡地笑了笑,說道:“你怎麽知道這府的主人不在?我們可沒貼個告示跟外面的人說我家主子不在家啊!”

男人稍微一愣,面呈怒色道:“別跟我繞彎子!鏡台到底在哪兒?你多番拖延,莫不是她出了什麽事?”

“王妃娘娘完好無損,一根頭髮絲都沒少,你不用這麽激動。我還沒請教閣下姓甚名誰,在大理是做什麽的?”

“盤查我?”男人拂袖哼笑道,“你只是驚幽城裡一個大夫而已,連個官職都沒有,憑什麽查問我?再說了,我是你家王妃的娘家人,輪不到你來盤查我,找個像模像樣的出來還差不多!”

“行,”昭荀起身彈了彈衣袖道,“我這一無用處的大夫還有很多病人要看,

就不陪你這皇親國戚廢話了。請你慢慢在這兒等吧,總會等到王妃娘娘見你的時候。曾管家——”“是,小的在!”曾管家忙迎聲道。

“別怠慢了,這是貴客,好茶好酒奉上,天冷多添個爐子,可別把貴客凍壞了。這驚幽城的大夫不是貓貓狗狗都會治的!”

男人頓時有些怒了,想回罵昭荀一句,可昭荀已經大踏步地出了廳門,頭也不回地走了。男人指著曾管家問道:“到底什麽時候帶我去見鏡台?”

曾管家一臉禮貌的笑容說道:“請您再稍等等!王妃不傳話,小的也不敢擅自帶您去呀!”

“少哄我了!見不著鏡台,今天我是不會走的。我可告訴你,她是大理的公主,你們府上最好掂量著!”

“是是是!您請再稍等等!”曾管家說完退出了廳門,轉身吐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今天有事忙了,怎麽大理那邊忽然就來人了呢?哼,慢慢等吧,等得著才怪呢!”

他抬手叫來了一個下人吩咐道:“裡面那位拿好臉色伺候著!茶水果子添換得殷勤些,若是發脾氣,隻管由著他,當來了個身份特別的瘋子,別理會他,知道了嗎?”

那下人點頭道:“小的知道了!”

“再有,他要敢出這廳門口亂走動,那就直接招呼侍衛們一聲,拿下!”曾管家做了個逮雞脖子的動作。

“這合適嗎?說到底也是王妃娘娘的娘家人。”

“你沒瞧見剛才昭荀大人對他那臉色,壓根兒沒拿他當回事兒!他要敢在府裡亂闖,那就是他自找麻煩!也不瞧瞧這兒是哪兒,說想見誰就見誰呢!快去吧,有什麽事趕緊來跟我說一聲。”

那下人自去廳外守著了。曾管家轉身忙別的事去了。可他剛走了沒幾步,西院就來人了,說是王妃要見他。他心中暗生陡疑,難道有人通風報信?萱王妃這麽快就知道有娘家人來瞧她了?

曾管家不敢怠慢,忙趕去了西院。見了鏡台後,他恭恭敬敬地問道:“王妃娘娘急急地喚了小的來,是不是有什麽要緊的事兒啊?”

鏡台下顎微抬,語氣傲慢地問道:“曾管家還當我是王妃呢?這真難得了!我以為這通府的人都當我班那鏡台死了呢!”

“小的怎敢?王妃娘娘有事隻管吩咐就是了。”曾管家忙應承了一句。

“是嗎?”鏡台冷眸瞟了他一眼道,“漢人有句話說近墨者黑,看來你跟你那姓趙的主子學得有幾分相像,都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還說得一點都不臉紅的主兒!”

曾管家心裡微微一驚,面上照舊笑容滿滿地應付著:“王妃娘娘這話打哪兒說起呢?您要為昨晚起火的事怪責小的,小的不敢有半句不是,可您要說欺瞞您,那小的就冤枉了!”

鏡台身邊的阿今與冷笑道:“還好意思嚷嚷冤枉呢!我問你,外面是不是有從大理來的人?[-3uww]”

“這……”曾管家有些為難了。

“不敢答話了?”阿今與緊逼道,“那一準是有了!既然是來瞧我家公主的,為什麽不放了進來?這府裡當我們主仆兩人死了,難道當大理一國都亡了嗎?”

“不敢不敢!”曾管家冒了一額頭的冷汗,忙擺手道,“小的哪兒這樣想呢?”

鏡台接過話道:“既然不敢,那就領了來人見我,這才你管家該做的份內事!”

“可是……”

“可是什麽?還囉嗦?”阿今與不耐煩地喝問道。

“可是王爺吩咐了,這西院不準外人出入,也不許王妃娘娘您隨意出入……”

“行!”鏡台猛拍了一下桌面,震怒道,“不讓見也罷了!等來人回去把我的處境一一跟我父親稟報了,到那時看你們讓見不讓見!阿今與,取盞燈來!”

曾管家忙問道:“王妃娘娘您想幹什麽呀?”

鏡台鄙夷地瞥了他一眼道:“你管我幹什麽?我雖給軟禁在這兒,卻還輪不到你這奴才來管!你們不是想燒死我嗎?正好今天大理來人了,就讓他瞧瞧我在驚幽城過的是什麽日子!阿今與,愣著做什麽?取盞燈來!”

阿今與轉身取燈盞了。曾管家有些著急了,勸鏡台肯定是勸不住的,可遊夫人又不在府上,能去找誰呢?只有昭荀大人和冰殘大人在了。他又不敢貿然地驚動這兩位,只能先看看情形再說。但這一看卻把他看出了一身冷汗!

只見阿今與拿來了一盞燭台。鏡台從她手裡奪下燭台,徑直走到一簾帷帳前,二話不說就把帷帳給點燃了!那帷帳本就是易燃之物,瞬間火苗就竄了起來。不單單是曾管家,阿今與也嚇了一跳,連聲問道:“公主,您這是要做什麽?”

鏡台側身冷笑道:“這兩天不正冷著嗎?燒火取暖,這不犯府裡哪條規矩吧?橫豎西廂那邊都給燒了,也不差我這兒了!”

曾管家暗叫不好,忙轉身喊道:“門外的人,趕緊打水來,趕緊去……”可去字為說完,鏡台就厲聲喝道:“誰敢去?誰敢提水來澆火試試!不怕斷胳膊咽氣兒的隻管往我跟前踏一步!”

“我說王妃娘娘啊!”曾管家忙哀求道,“您有什麽不痛快的,我們慢慢說行嗎?別拿個燈盞到處惹火啊!把您燒著了那可不劃算呐!”

“少擺出一副忠臣順奴的模樣!你們還當我是王妃嗎?你們不是忙著張燈結彩地迎那位新夫人嗎?既然要熱鬧,本公主索性給你們鬧個最熱鬧的!”

“王妃娘娘您上哪兒去?”

鏡台一掌旋開擋在前面的曾管家,舉著燭台往樓上去了。曾管家不是習武的人,被鏡台用力一推,撞在旁邊高幾上,頓時頭暈目眩,差點沒暈了過去。他勉強掙扎地爬了起來,急急忙忙地奔出了門,吩咐門外的下人道:“這王妃可真發怒了!趕緊去稟報昭荀大人或者冰殘大人一聲,橫豎遇著誰就跟誰說,快去快去!”

他一邊吩咐一邊招呼下人們提水來滅火。可樓上的鏡台越點越起勁兒,見著帷帳書本就點。沒過多久,整個樓裡黑煙四起,一股燒焦的味兒隨著寒風飄散到了各處,惹得府裡的人都驚慌了起來。

曾管家顧不得煙霧,跑上二樓勸阻鏡台道:“王妃娘娘,燒了一座樓是小,可害您有所損傷事大啊!您玩什麽都行,千萬別玩火……咳咳咳……您行行好,就別玩了!再玩,這樓真要燒起來了!”

“怕死就滾下去,誰聽你在這兒囉嗦!”鏡台忽然抬腳朝曾管家踹了過去。曾管家嚇得連連往後退,卻還是沒避開,給鏡台一腳踹下了樓,咕咚咕咚幾聲之後,人就癱在樓下了。

下人們都不敢再靠近了,只能先把曾管家挪出去。府裡的一隊侍衛很快趕到了,卻礙著鏡台的身份不敢強行阻止她,隻好先救火。但他們剛剛把水打上,準備衝進去撲火時,鏡台從二樓上凌空躍了下來,將手裡的燈盞摔在地上,喝道:“都待在那兒別動!誰敢往前一步,我可就不客氣了!你們只是王府侍衛,敢對我動手嗎?我殺了你們不算命,可你們若是對我無禮就會沒命!”

侍衛們不敢輕舉妄動,而鏡台身後的這二層小樓的火勢已經蔓延開來了。隨著四竄的寒風,火苗如小蛇般四處流竄,很快吞噬了所有一點能著的地方。橘紅色的火光映亮了灰蒙蒙的天空,顯得特別地格格不入!

鏡台轉身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嘴角勾起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說道:“不就是一座樓嗎?我想趙元胤應該還燒得起吧!我看燒了這兒,他還打算把我挪哪兒去!”

這時,昭荀匆匆趕來了。見此情形,他怒不可遏,瞪了鏡台一眼,朝其他人吩咐道:“趕緊救火啊!”

其中一個侍衛道:“王妃娘娘不讓救!”

“什麽?”

“她算什麽王妃娘娘啊!”雀靈忽然從院門外被人攙扶著走了進來,氣憤地說道,“都聽我的,趕緊救火,別把其他地方給燒起來了!”

阿今與衝雀靈說道:“你這沒大沒小的,剛才說什麽呢?”

雀靈正在氣頭上,脫口而出道:“我說她根本不是什麽王妃,是廢妃!沒聽清楚嗎?是廢妃,被我主子廢了的人,就像皇宮裡被打入冷宮的,還有臉在這兒衝王妃!怎麽不立馬跳火裡去跟你們那連聰大人到地底下恩愛去!”

“你這嘴巴真討厭!”

阿今與正想上前與雀靈爭辯,卻沒想到,站在她左邊的鏡台如一陣疾風般掃過,直奔雀靈跟前,重重地擊了雀靈一掌!鏡台動作太快,連昭荀都來不及阻止她,眼見著雀靈生生受了一掌,身子往後飛出了五六步!

在場人都驚呆了!扶著雀靈來的那兩個丫頭原地愣了兩秒鍾, 這才驚慌地撲過去看雀靈。昭荀沒想到鏡台真的會動手,迅速擋在了她跟前怒問道:“班那鏡台,你今天想死在這兒嗎?”

鏡台瞪大了雙眼,咬著牙齒道:“有本事你就當著這一乾下人的面兒殺了我!可我知道,你不敢,就連趙元胤也不敢囂張至此,你們到底還是會顧忌我的身份。既然如此,既然是奴才,那就得有個奴才的樣兒,別說話這麽不知輕重!”

“你還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大理公主的品性端莊賢惠仁德就是這樣的?你是在給你自己打耳光!”昭荀怒喝道。

“這都給你們逼的!”鏡台退後一步,陰冷地笑道,“我看你們還想把我挪到哪兒去!西院沒了,北院南院?哼,或者挪出王府?我這麽大個人趙元胤總得找地方安置我,除非他殺了我!可殺了我,他就沒那麽容易脫身了!”

“別跟她廢話了,先看雀靈!”冰殘的聲音在院門處響起。他一如既往地冷沉著臉,飛快地走到雀靈身邊,將雀靈抱起遞給了昭荀。昭荀抱著雀靈匆匆地先走了。

鏡台傲慢地瞥了冰殘一眼,轉身看著那群正在撲火的人,臉上頗有些得意的笑容。她帶著玩味兒的口吻對阿今與說道:“原來……燒一座樓真比修一座樓來得及快呀!呵呵呵……阿今與,你說下回我又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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