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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夫貴》第四百五十八章 下毒迷雲
  “是連辛。”鏡台輕輕地吐出了三個字。

  “連辛?”冰殘眉心一擰,語調升高了半度道,“連辛來了驚幽城你知道卻不說?”

  鏡台辯解道:“是元胤自己說的,連辛的事兒交給我處置……”

  “我不想聽廢話,連辛人呢?”

  鏡台屏氣沉默了片刻道:“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明珠在鏡台對面坐下冷笑道,“你明知道我元胤哥哥對連辛有殺兄之仇,你居然將連辛入城之事隱瞞,到底是什麽居心?”

  “王妃,”冰殘眸光陰冷地睨著鏡台道,“你是否應該作番解釋出來?”

  鏡台沉沉地吐了一口氣道:“不會是連辛。雖說他之前一直執著於刺殺元胤的事,但這回他來城裡時,我已經將幽王府和我們班納府之間的約定好好跟他解釋過了,他也答應暫時不會再對幽王府不利。我相信他能說到做到。”

  “那就告訴我,他現下在哪兒?”

  鏡台微微抿了抿嘴唇,似乎不太願意。

  “連辛人在什麽地方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冰殘肅色道。

  鏡台有些著急了,抬起眼眸望著冰殘說道:“真不會是連辛乾的!他根本就不懂下毒,又怎麽會有龍舌蘭這種毒呢?剛才昭荀也說了,龍舌蘭是一種少有的調配毒藥,他打哪兒弄來呢?”

  冰殘收回了目光,靠在椅背上沉默了三秒鍾後,吩咐身邊侍衛道:“傳令下去,搜捕連辛……”

  話未說完,一個侍衛匆匆跑來向冰殘稟報道:“大人,屬下等剛才去靜湖閣搜尋時,無意中撞見了連辛!”

  鏡台的表情瞬間就大變了,有種被當眾戳穿了的尷尬和慌張。冰殘眸光一沉,似乎明白了什麽,怒瞪著鏡台道:“你居然真的把連辛藏在王府裡?班那鏡台,是不是元胤對你太寬厚了?縱容你囂張到這個地步?”

  “不是你所想的那樣!”鏡台急急地解釋道,“我不是故意要藏了連辛在靜湖閣裡,是連辛自己闖進來的。我已經說服他了,正打算想法子讓他離開王府!”

  “你就這樣當幽王府的人都死了嗎?你確信連辛沒有說謊,不會反悔?確信連辛跟下毒無關?你置幽王府的安危於何地?”

  “她豈會在意幽王府的安危?”明珠衝鏡台翻了個白眼說道,“在這王府裡,最恨元胤哥哥的只怕就是她了!今晚這毒,若是真把梁兮兮和雀靈毒著了,那可是兩屍四命了!”

  鏡台盡力辯解道:“連辛藏在王府這幾天,一直和我待在一塊兒,沒有出過靜湖閣,又怎麽能下毒呢?再說了,我毒死了梁兮兮又能怎麽樣?趙元胤就能對我好一點嗎?東郭明珠,你別胡說八道!”

  “哼,那樣的話,至少你心裡會舒服一點吧?倘若今晚我不說出來,你是不是打算讓連辛一直藏在王府裡?你口口聲聲說心裡愛著元胤哥哥,卻把一心拿元胤哥哥當仇人的男人私藏在你的靜湖閣裡,你居心何在?”

  “我……”鏡台百口莫辯,私藏男人於住處,擱到誰身上都說不清楚的。

  “可見你壓根兒就沒把幽王府當自己家!平日裡還做出一派親和的模樣,不過就是想借機報復罷了!”

  “東郭明珠……”

  “夠了!”冰殘沉沉地喝了一聲,然後問那侍衛道,“連辛人呢?”

  “往王府西北邊竄去了,屬下已經派人前去圍堵了。”

  “不必堵了!讓幽王府的侍衛去堵他一個連辛,他真當自己是人物了?來人,把班那鏡台吊到水雲閣的木台上!”

  一聲令下,別說鏡台了,連兮兮都愣了一下。站在鏡台身邊的阿今與更是脫口而出:“憑什麽吊公主!她再怎麽說也是府裡的王妃!”她太過於想護主,壓根兒忘了自己是在和誰頂嘴了。鏡台還來不及阻止她時,冰殘閃電般地抽出了旁邊侍衛的佩劍,橫掃一劍,瞬間後,她慘叫了一聲,跌倒在地,膝蓋處浸出越來越大的血團!

  兮兮嚇得地往椅背上縮了縮身子,心裡猛地狂跳了兩下。她沒想到冰殘真會下手,且速度如此之快,旁邊人根本還沒弄清楚怎麽回事呢!這男人真不能惹啊!發起火來跟趙元胤一樣的恐怖啊!

  鏡台驚叫著撲向阿今與,冰殘卻扔掉了手裡的長劍,冷冷道:“果然是最近元胤和我心情太好了,縱得你們都太自以為是了?別說吊她,就算殺了她,我也不用先問過元胤。還愣著幹什麽?”

  兩個侍衛忙上前將一臉慘白的鏡台架了起來,拖向了院外。冰殘起了身,低頭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地上哀嚎痛哭的阿今與,吩咐昭荀道:“把娘娘送回東院去,就守在那兒,從今晚起,娘娘的飲食你負責,別再出錯了。再出錯,你自己去跟元胤交代!”

  “知道了,冰殘哥。”

  隨後,兮兮和昭荀出了遊仙兒的小院。回東院的路上,兮兮腦子不由地浮現出了鏡台被吊在木台上的情形,忍不住問昭荀道:“冰帥是打算用鏡台把連辛引出來嗎?”

  昭荀微笑道:“娘娘不必想這些事情,剛才嚇著您了吧?回去後我會熬副安神湯,您服下好好歇息就行了,其他的事兒您都不用憂心。”

  兮兮往荷花池那邊望了一眼,說道:“我只是覺得鏡台不會害我們吧?”

  “交給冰殘哥就行了,他會查個一清二楚的。如果真不是班那鏡台和連辛乾的,他自會還他們一個清白的。”

  “你不覺著奇怪嗎,昭荀先生?”

  “哪兒奇怪了,娘娘?”

  “那下毒的似乎沒有針對誰,誰喝誰中招。要是真如明珠所言,鏡台是存心報復我的話,那她應該直接朝我下毒才是,不用弄得大家都出事兒吧?像我今晚就沒喝,那她豈不是白忙活兒一場嗎?”

  昭荀點點頭道:“娘娘這話也不錯,那娘娘心裡可有懷疑的人?”

  兮兮微微嘟嘴,望著漆黑的星空搖了搖頭道:“想不出來是誰乾的。照理兒說,王府裡的管制向來嚴密,應該不會有人混進王府來下毒吧?若說王府自己的人,我還真想不出來是誰。”

  “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娘娘安心養胎便是。娘娘最近要出門的話,最好多帶兩個侍衛,雖說有點招搖,可非常時期娘娘還是小心點為上。”

  兮兮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心裡不禁掃過一陣寒涼。現下再回想,若是

自己喝了的話,後果可真不敢設想啊!怕是連趙元胤最後一面都見不著了呢!到底是誰這麽狠心,居然要下毒害人呢?

  回到東院後,盡管服下昭荀的那劑安神湯,但兮兮還是失眠了。直到下半夜,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醒來時,窗外已經大亮,馨兒的聲音從外間傳來。她一邊起身一邊喚了馨兒進來,問道:“你好了嗎?怎麽不歇著?”

  馨兒笑道:“奴婢身子向來粗實,昨夜裡也就喝了兩三口,今早起來已經沒什麽大礙了。娘娘瞧著有些憔悴,是沒睡好的緣故嗎?”

  兮兮盤腿坐在*上,懶懶地揉了揉微微浮腫的眼睛說道:“是沒睡好,一個人睡不踏實。”

  “娘娘是想王爺的了吧?”

  “大概是吧,”兮兮無神地望著地板說道,“也不知道他到哪兒了,應該到汴京城了吧?離半個月都還有十來天呢!馨兒,你會解夢嗎?”

  馨兒搖頭道:“奴婢不會,娘娘是做了什麽奇怪的夢嗎?”

  兮兮揉了揉額頭,面帶倦容地說道:“我昨晚夢見自己進了個林子,雨嘩啦呼啦地下著,想找躲雨的地方怎麽也找不到,把我急得哦,最後就急醒了。”

  “娘娘怕是給昨晚的事兒嚇著了,心裡不踏實,所以才會做噩夢的。您放心,昭荀先生已經吩咐過了,往後但凡您的飲食,奴婢都會先嘗一口的。”

  “這樣防著也不是個長久之計,到底是誰想害我們幽王府的人呢?”兮兮昨晚失眠也是因為在想這件事情。

  馨兒扶著兮兮下了*:“這些事兒您就交給冰殘大人他們去想吧!對了,之前殷府的瓶兒來過了,說既然遊夫人身子抱恙,茶會就推辭兩天再辦。”

  “她怎麽知道乳娘身子抱恙?”

  “您忘了?”馨兒一邊替兮兮換衣裳一邊說道,“原本後天就去靜音寺辦茶會的,說好今天遊夫人要再往殷府裡去一趟,把茶會的事宜都敲定一遍,可昨晚那事兒一鬧,遊夫人一早就派了人去跟殷太妃說了。殷太妃聽說她身子不舒服,特意打發了瓶兒過來瞧一瞧。本來是要拜見您的,可您還睡著,就沒敢驚動了。”

  “靜湖閣那邊有什麽動靜沒有?”兮兮還想著昨晚吊鏡台的事兒。她自己是被吊過的,知道那晃在半空中的感覺,所以也替鏡台捏了把冷汗。

  馨兒道:“奴婢起來還沒出過門兒呢!靜湖閣那邊怎麽了?”

  “哦,沒什麽,趕緊給我梳頭吧,把剩余的登記表都整理出來,我還要去作坊呢!”

  兮兮正在吃早飯時,昭荀就過來了。替她把過脈後,昭荀說她有點心火旺,不宜太過操勞了。她問起鏡台怎麽樣了。昭荀說:“現下又被軟禁在了靜湖閣裡。連辛昨夜已經抓住了,關在幽關裡。”

  “我始終都覺得不像是鏡台乾的。”

  “無論下毒者是不是她,她擅自藏了對主子大不利的人在王府裡,已經犯了府規了。冰殘哥必須一示懲戒才行。娘娘,今天要出門兒嗎?”

  兮兮喝完了最後一口粥道:“是啊,今天跟翠月姐約好了見見全城的媒婆,談談上門看人的事兒。”

  “娘娘,蕪葉和莊嫂子都還病著,多帶幾個人出門,周全些。”

  “知道了,對了,昭荀先生,趙元胤可有帶話回來?照日程,他應該已經到了汴京城了吧?他不是說一到汴京城就飛鴿傳書回來報平安嗎?你和冰帥收到沒有?”

  “呃……”昭荀臉上掃過一絲尷尬,既而點頭笑了笑說道,“想必這兩天也該收到了。主子到京中會有不少人要見,一時半會兒沒傳書回來也是常有的事兒。娘娘不必擔心,主子不會有事的。”

  兮兮點點頭道:“那行,等他傳書回來記得告訴我一聲。”

  昭荀隨後離開了東院,回了幽關裡。冰殘也在那兒,見了他便問道:“剛去診了脈?”

  昭荀在冰殘對面坐下道:“嗯,娘娘沒什麽,大概是昨晚有些嚇著了,心火有點重。不過,她問起主子了。”

  冰殘停下毛筆,抬起頭問道:“你怎麽說的?”

  “橫豎就是敷衍過去了,”昭荀微微皺眉,一臉不解地看著冰殘問道,“冰殘哥,你說主子會去哪兒了?為什麽沒有按時到達汴京城呢?照理說,是皇帝召見,沒有萬不得已的事他應該不會不去的。”

  “你想過的可能我都想過了。昨晚收到齊王府的飛鴿傳書後,我就已經派人沿途去找了。不過我相信元胤應該沒事兒,就算半路被伏擊,他也能應付。興許是半路上有什麽要緊的事給耽誤了。這事兒暫時不能讓梁兮兮知道了,省得她懷個孩子還跟著擔心。”

  “我知道,可也瞞不過幾天啊!主子答應了她,半個月就回來的。過了半個月要再不見人影,她指定得起疑心了。”

  冰殘略顯擔心地點頭道:“但願我派出去的人能早點跟元胤聯絡上。我始終覺著他沒出事兒,應該是給什麽事情耽誤了。即便梁兮兮問起來,你也只能說是他在京中給耽誤了,知道嗎?”

  “知道了。”

  “最近,讓暗探跟著她,別出什麽差錯了。我估計元胤是被伏擊了,這樣一來,我們就該更加小心才是。”

  “你相信連辛的話嗎?若不是他和班那鏡台所為,那會是誰?王府裡該查的都查了,王府外的人很難潛進來下毒,連我都迷糊了,這個下毒的人究竟是誰?”

  冰殘緊縮眉頭道:“至少可以肯定,毒不會自己跑到那鍋荔枝汁中去。有毒,就有下毒的人。不是王府的人,也不是半夜潛進來的人,那會不會是這段日子跟王府往來的人?”

  一句話提醒了昭荀,昭荀有種被點醒了的感覺,忙說道:“這是有可能的。只是,下毒的人是怎麽下毒的?”

  “你沒發現嗎?下毒者沒有目標,猶如撒網撈魚一樣,撈著誰是誰。我現下雖然還不能確定是誰,但我知道,這個人的手段很高明,幾乎快要瞞天過海了。”

  “冰殘哥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了嗎?”

  冰殘輕輕地點點頭,用指頭沾了沾水,在桌面上寫了一個字。昭荀先是一驚,繼而平靜了下來。冰殘道:“此事沒有任何證據,估摸著查也查不出什麽證據了,你我二人知道就行了。”

  “那我真好奇了,這毒是怎麽下到荔枝湯裡去的,難道真有什麽法術不成?”

  冰殘輕蔑一

笑道:“我不信什麽法術,一準是用了什麽投機取巧的法子罷了。若是我想不出來,那就去問她本人好了。”

  元胤的事兮兮這兩天沒有怎麽在意,因為她都忙著張羅媒婆們上門看人的事情。為了避免媒婆們收人紅包以次充好,她實行了獎賞制度,哪位媒婆推舉出來的人獲勝,事後會有一筆不小的獎賞。所以媒婆們也卯足了十二分勁兒,按照分派到手的名單一個一個登門去看,力爭選出最好的。

  兩天后,遊仙兒的身子恢復如初,茶會的事再次被提了起來。本月初二那天早上,遊仙兒帶著府裡一乾女眷往南城門而去。半路上,等候在家門口的翠月上了兮兮的馬車。

  翠月在馬車裡坐定後,兮兮問她道:“掌櫃的不去嗎?”

  “她說沒什麽意思,還不如留在鋪子裡看著呢!”

  “打開張起就忙個不停,今天好容易一堆人兒出去玩玩,她倒不賞臉了。”

  “興許是心情不好吧。”

  “掌櫃的心情不好嗎?”

  翠月笑道:“你最近就忙著那盛宴去了,哪兒在意她啊?我瞧著像是有心事兒的,畢竟那麽大個姑娘了,怎麽會沒點心事兒啊?芙如也快二十了吧?家裡怎麽沒給定親呢?我也不好問她去。”

  “眼界高唄!龍泉驛成都那一帶的想娶她的倒是多了,可她能瞧上眼的就沒一個。往常在龍泉驛時,不少成都的公子少爺登門提親呢,都給她一口回拒了,要不怎麽會拖到近二十了還不成婚啊!哎,翠月姐,你說掌櫃的是不是看上誰了?”

  翠月抿嘴一笑道:“我瞧著像是,有幾回跟我一塊兒算帳,淨報錯數呢!連齡秋都覺著奇怪了,平日裡一向精明著呢,最近怎麽老是出錯呢?我也說玩笑話般地問了她,她隻說擔心家裡的買賣,沒別的。可我瞧了從龍泉驛送來的帳本,買賣好著呢,沒什麽事兒。”

  兮兮掩嘴一笑道:“哎,你說,到底是哪家公子這麽有福氣啊?居然能被我們家掌櫃的看上了,嘿嘿……”她還沒笑完,馬車忽然緩緩地停了下來。同車的馨兒正要打起簾子問話時,有人搶先掀開了簾子,伸了個腦袋進來笑道:“嫂子們去茶會啊?怎麽也不捎帶上我啊……呃……龍掌櫃的也在?”

  這冒冒失失的人正是祺祥。他本來想跟兮兮打趣幾句的,可忽然看見翠月也坐在裡頭,臉上的笑容有些僵了,說話的語調也變了許多。翠月見了他,仿佛也有點尷尬,敷衍地衝他笑了笑,然後把目光挪向了一旁。

  兮兮順手抽出墊著腰的小枕頭砸向祺祥笑道:“昨夜去哪兒混了?混得都有黑眼圈了!趕緊回王府歇著去吧!這是我們女人的茶會,跟你個大男人有什麽乾系啊?讓開讓開,後面要堵上了!”

  祺祥用眼角瞟了翠月一眼,笑嘻嘻地跟兮兮說了兩句玩笑話,這才放下簾子走了。馬車又緩緩地行了起來,兮兮從馨兒手裡接過那小枕頭照舊墊在腰間道:“那個東郭祺祥,娶個美妾能收得了心嗎?整天不著家,都在外面飄著呢!”

  翠月臉上浮起一絲莫名的笑容說道:“人家是小王爺呢,愛玩也是常理,不是?娶個美妾回來,不過是想氣氣家裡那個,再延續個香火什麽的,哪裡收得住他那心呢?愛玩的照舊是愛玩的。”

  兮兮轉頭衝翠月笑道:“喲,翠月姐,你好像很了解祺祥嘛!”

  翠月淡淡一笑,面不改色地說道:“男人我還見少了嗎?買賣場上的就不用說了, 像東郭祺祥那樣的紈絝子弟也見過不少,有什麽了解不了解的。”

  “其實呢,我們家小祺也算有良知的紈絝子弟了,至少不會同時腳踏兩隻船啊!玩完一個踹一個,然後再找一個,再踹再找,再找再踹!”

  馬車內的四人都笑了起來。不知不覺,馬車已經到了南城門口。那是集合點,所有前去靜音寺參加茶會的人的馬車都在那兒匯合。隨後,以殷洛的馬車打頭,幽王府的馬車隨後,一行十多輛馬車浩浩蕩蕩地緩慢地行出了城外,往靜音寺山腳下而去。

  茶會原定是三天,一天預備,一天禮佛,一天授課。為了安全起見,整個靜音寺都被冰殘派人守了個嚴嚴實實。待所有參加茶會的女眷和侍婢都上山之後,山門口便被封鎖了起來,閑雜人等都不許進入。

  靜音寺很少同時被這麽多人光顧,所以原本靜謐的寺廟顯得頗為熱鬧,感覺不像是一場肅穆的禮佛茶會,反倒是女眷們難得的碰頭會。進了寺廟,彼此認識了之後,拜佛的拜佛,聊天的聊天,遊覽後山的遊覽後山,儼然成了女眷秋季郊遊會了。

  遊仙兒第一記掛的便是後山那菜園子,那可是她往常的最愛。跟殷洛和掌院主持閑聊了兩句後,她便帶著兮兮等人往後山而去。快走到後山小門處時,只聽見前面響起了阿察娜的聲音:“叫你去取個披風,你囉嗦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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