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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夫貴》第五百六十五章 帶著你繞彎子
  這時,喬鳶放下孩子從房裡走出來。舒愨鵡琻明珠一見她,雙眼燒起了騰騰的妒火。一掌掀開了昭荀後,她疾步衝上前去,卻還是被莊允嫻擋了下來。喬鳶問道:“明珠郡主,這麽著急找我有何指教?”

  “你還好意思問我?”明珠指著喬鳶怒罵道,“你到底要嫁幾個男人才甘心?懂什麽是廉恥嗎?你明明跟青月堂那個青易都要成親了,為什麽還去糾纏昭荀哥哥?”

  “喂,東郭明珠你這話也太難聽了吧?”莊允嫻推了她一掌,指著她生氣道,“罵誰不知廉恥呢?人家喬鳶跟青易成不成親,礙著你什麽事兒了?”

  “明珠……”昭荀想上前勸阻明珠,卻被明珠甩開了手。她指著喬鳶繼續說道:“你好意思嗎?昭荀哥哥本來跟我已經定親了,你是知道的,你怎麽能這麽不要臉地跟他定親呢?我告訴你,喬鳶,你別想嫁給昭荀哥哥,想都別想!”

  “慢著!”莊允嫻轉身看了一眼喬鳶問道,“你跟昭荀定親了?什麽時候的事兒?”

  喬鳶一臉淡然地說道:“才沒多久,是冰殘大人和堂主做主的。”

  “真的呀!那好啊!”莊允嫻轉回身衝明珠挑了挑眉梢笑道,“行了,東郭明珠!沒你什麽事兒了,你回你的齊王府去吧!就算你跑來找喬鳶鬧,也鬧不出多大事兒的,回去吧!”

  “給我讓開!”

  “怎麽著?又想傷胳膊啊?好啊,我最近心情不錯,幫你拿捏拿捏還是可以的。”

  “讓開!”明珠跺腳喊道。

  “不讓!”

  “你們一家都那麽可惡!冰殘哥哥壞了我和昭荀哥哥的好事兒,你也在這兒落井下石,連那叫雙芩的丫頭都跟我過不去,你們一家子真是太可惡了!”

  “誰誰誰?雙芩?你說信雙芩嗎?我說你是氣糊塗了吧,東郭明珠?你罵我和應銘行就行了,連帶人家信雙芩做什麽?唉!”莊允嫻看著她歎了一口氣道,“真是一副狗急想跳牆的模樣啊!”

  “你才狗呢!你們一家都是狗!都是狗!”明珠氣昏了頭腦,破口大罵了起來。莊允嫻也不是好脾氣啊,被人罵做是狗還能忍嗎?揚起手就甩了明珠一個巴掌!

  那明珠被打得原地轉了半圈,險些跌倒在地上。等站穩後,她立刻抽出腰間的鞭子狠狠地朝莊允嫻甩去。莊允嫻躲開後,她又徑直朝喬鳶抽去!昭荀見狀,忙上前扣住了她的手腕道:“明珠,這會兒不是鬧的時候,我問你,你是不是跟著我和芩兒來的?”

  “是又怎麽樣?”明珠一把推開他怒吼道,“我就是要來瞧瞧,你跟這賤女人到底要怎麽成雙成對!你們要敢成親,我立馬死給你們看,叫你們一輩子都不得安生!”

  “夠了!”昭荀輕聲喝道,“往後你想怎麽樣隨你,不過我得問清楚,你來的時候有沒有人跟著你。”

  “我不知道!”明珠說完又朝喬鳶撲了過去。昭荀忙回身將喬鳶拉開,塞到自己背後。見此情形,明珠更怒更妒了,甩起她那鞭子把院子裡抽了個翻天。正鬧得不像話時,雙芩忽然飛快地跑進了小院,騰空一腳就將明珠踹翻在地!

  明珠始料未及,重重地摔在了屋簷下,手裡的鞭子也給拋到一邊去了。雙芩落地後,指著她肅色道:“你還有臉在這兒抽人?要是我嬸子出事兒了,你就等著元胤叔叔卸了你八塊吧!”

  “芩兒,是不是有人來了?”昭荀忙問道。

  雙芩點點頭道:“我本來以為只有她一個人跟來,誰知道後來才發現有四個暗衛跟在她後面,都已經跟到山頭上了。”

  “遭了!沒準是左家的人!”

  “昭荀叔叔,他們遲早會搜到這兒來的。我腿腳快,先往別的方向暫時引開他們,你找個人去城裡齊王府報信,怎麽樣?”

  “那可不行!”昭荀搖頭道,“你一個小姑娘再有本事怎麽能對付得了左家的暗衛呢?要不這樣,喬鳶是生面孔,讓她去城裡報信,我去引開那些暗衛,你和你娘她們看守著這兒,盡量別讓那些人進屋!”

  “不用那麽麻煩了!我人小,在林子裡跑慣了,那些暗衛就算武功再高強也不熟悉這兒的地形啊!我不跟他們過招,躲著便是,他們傷不了我的!就這麽說定了,您趕緊找個人去報信吧!”

  “芩兒啊!”

  沒等昭荀說完,雙芩就跑出了小院,往另外一個方向竄去。昭荀阻止不及,忙對喬鳶道:“你裝扮一下趕緊去報信,記住了,從南城門進,那兒的守將是齊王爺的舊部,萬一混不進去就找他幫忙,快去吧!”

  喬鳶點點頭,飛快地跑回了她的房間裡。昭荀又轉身對莊允嫻說道:“莊嫂子,你和馨兒負責看著娘娘和幾個孩子,外面交給我來應付就行!”

  “昭荀,”莊允嫻臉色異樣地看著他問道,“剛才你跟信雙芩說,她和她娘,她娘是誰?”

  “呃?我……我這麽說過嗎?”昭荀忽然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是啊,你是這麽說過啊!”莊允嫻很認真地點點頭道。

  “那個……莊嫂子,回頭再跟你解釋吧!我先去挑揀幾樣東西做兵器,你進去看著娘娘吧!”昭荀說完就往夥房裡跑去。

  莊允嫻望著雙芩背影消失的方向,心裡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剛才昭荀說那話時,眼神分明是看向自己的,那意思好像在說自己就是雙芩的母親,這怎麽可能呢?

  愁眉不展間,喬鳶已經化妝成商人婦,匆匆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她輕推了莊允嫻一下問道:“師姐,你怎麽發起神來了?我先走了,你進去看著娘娘和孩子們吧!”

  “喬鳶,”莊允嫻一把拉住她問道,“誰是雙芩的娘?”

  “啊?我也不知道啊,回頭再說吧!”喬鳶說完飛奔著出了小院。

  莊允嫻也沒再亂想,快步地回屋去安慰兮兮了。這時候,明珠已經扶著腹部,臉色發青地站了起來。雙芩那一腳踹得很恨,疼得她幾乎站不起來了。昭荀拿著幾根鐵棍走了過來,伸手扶住她說道:“走吧,先進堂屋裡去躲著!”

  “昭荀哥哥……”

  “你這會兒說什麽也沒用了,要解釋回去跟你爹和主子解釋吧!”

  “我不是故意的……”

  “明珠你不小了,只要你稍微上上心,會犯這麽愚蠢的錯誤嗎?要是讓左家的人找到了娘娘和小主子們,後果是什麽你

不清楚嗎?”

  明珠面帶愧色地低下了頭。昭荀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現下後悔也來不及了,但願待會兒左家的暗衛不會這麽快找來。走吧,去堂屋裡躲著。”

  昭荀扶著明珠回了堂屋。明珠坐下後,趴在桌上低聲叫喚了起來,衝昭荀撒嬌道:“昭荀哥哥,我疼死了,你能不能幫我瞧一眼啊?”

  昭荀把堂屋的門關上後,回頭看了她一眼道:“芩兒一腳踹在你腹部上,我不好方便看,估計應該是有淤青了。我隨身有藥,叫了蕪葉過來幫你敷吧!”

  “你幫我看不行嗎?”明珠嘟嘴說道。

  “明珠,你還死心吧!”昭荀一邊觀察著外面的動靜一邊說道,“我跟你真的再無可能了。憑你的家世,會再找到好男人的……”

  “你別說了!”明珠氣呼呼地打斷了他的話道,“我知道你又要說什麽了!我會找到個比你更好的男人,是不是?喬鳶也可以去找個比你好的男人,為什麽你不讓她去找?”

  “因為我喜歡她,”昭荀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出了這幾個字,然後低頭抿了抿嘴唇道,“我從第一回在青川牧場見到她時,便對她產生了好奇。正因為這樣,我會覺得我是這世上最配她,也是對她最好的男人。雖然有點說大話了,但我心裡就是這麽想的,也努力著讓喬鳶這麽認為。所以,明珠,你還是死心吧!”

  “你個騙子!”明珠抓起桌上的茶杯朝昭荀扔了過去,哭喊道,“那你當初為什麽還跟我定親?你是個騙子!”

  昭荀沒再回話,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目不轉睛地望著窗外的動靜。明珠嗚咽了一會兒後,確實疼得沒力氣了,便趴在桌上用忿恨的目光一直盯著昭荀的背影。

  院外那片田地盡頭忽然多出了十幾個穿著侍衛服的人。昭荀一眼就認出了是左府的暗衛。他立刻打開窗戶朝隔壁喊了一聲:“左家的人來了!沒我的話,誰也不許開門出來迎敵!”

  “知道了!”莊允嫻回了一句話。

  昭荀隨即又關上了窗戶,扔了一支鐵棍給明珠道:“你留著防身吧!齊王府的人若是趕得及便沒事兒,若是趕不及,你自己得保護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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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昭荀哥哥,你要一個人去對付左家的人嗎?”

  “我不是一個人,隔壁還有莊嫂子和馨兒呢!明珠,”昭荀走到她身邊輕聲說道,“有時候別隻想著自己,別以為自己是郡主,父親是齊王爺,就覺著闖了任何禍都有父兄給你收拾爛攤子。你也得為他們想想!”

  一席話說得明珠面紅耳赤,愧疚不已。就在此時,暗衛們已經進了院子,正吆喝著屋主出來見面。昭荀走到窗邊瞄了一眼,見領首的居然是左徽,心裡暗想,若不是保護娘娘要緊,拚出去取了左徽的性命也是個好機會啊!只可惜,這回只能以守代攻了。

  “撞開門看看!是不是真不在家?”左徽命令道。

  昭荀忽然把堂屋的門一開,走出去說道:“原來是左大人啊!真是巧了,怎麽在這兒遇見您了呢?”

  左徽見到昭荀時,略有些驚訝,隨後點點頭道:“連你都在這兒,那梁兮兮也應該在這兒吧?你可是趙元胤身邊的親信呢!”

  “不知道左大人找我們家娘娘有什麽事兒啊?你這麽做似乎於禮不合吧?你與我家主子同朝為官,理應避嫌才是。”

  “少跟我說這些廢話!”左徽冷冷道,“識相的就交了梁兮兮出來,或許我還可以饒了你一條狗命!”

  昭荀淺笑道:“左大人好風趣啊!竟然會說這種玩笑話了?你對你的親兄弟都能痛下殺手,豈會饒了我這驚幽城的四判官之一?實話跟你說了吧,你今天是帶不走我家娘娘的。你以為就只有我來這兒了嗎?那你也太小瞧人了吧!”

  “哼!”左徽哼笑了一聲道,“想跟我來空城計?你省省吧,昭荀!若是還有其他人,還不早就衝出來嗎?眼下趙元胤還在齊王府裡禁足,冰殘又遠在西北大營,嚴琥珀留守驚幽城,至於那位桑雀靈似乎早就逃之夭夭了,唯獨你在這兒,你還想狐假虎威嗎?”

  昭荀面不改色地說道:“好,既然大人不信,那隻管試試。說起來,大人的性命似乎比我這等人,甚至比我家娘娘的更金貴。大人一副鐵膽,我要再阻攔,會顯得你沒見過世面似的。你要動手,隻管請,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萬一傷著哪兒了,可不算我們幽王府有意為之,是大人你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呢!”

  “有點膽子啊!不愧是趙元胤手底下的人,不過你這種虛張聲勢嚇唬不了我。我看這滿院子都是尿片子,估計那梁兮兮已經生產了,而且不出三天,應該就在這院子裡吧?”

  “大人說得不錯,我家娘娘的確已經生產了。大人要想道賀的話,不勝歡迎,若是大人想硬闖的話,那我等看護娘娘的人必定拚死阻攔,大人要送死,我真是不應該攔的,不過大人有什麽遺言請先說了吧,回頭見了左天大人我會代為轉達的。”

  “呵呵呵……”左徽聳肩乾笑了兩聲道,“留遺言?我看那個留遺言的人應該是你吧!我看你是個人才,何必還跟著趙元胤呢?如今他都自身難保了,哪兒還能顧忌得了你們這些人呢?倒不如跟著我們左家,我會既往不咎地寬待你們的。”

  昭荀拱手笑道:“多謝了,左大人。俗話說得好,一女不伺二夫,一仆也不好效力兩主。我這等庸才不敢勞你賞識,我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

  “那好,路是你自己選的,到了黃泉路上可別怪我左徽不識英才,動手!”

  左徽一招呼,跟著的那十幾個暗衛立刻湧上前去。還沒靠近台階邊,嗖嗖兩支飛箭便先取了其中兩人的性命。左徽一驚,抬頭一看,只見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手持著一張小弩正趴在屋頂上偷襲。她什麽時候上屋頂的,左徽竟然都沒察覺到。而更令他驚訝的是這小姑娘身邊居然還有一個蒙面的男孩子,瞧著不過十五六歲的個頭,不知道是什麽來路。

  暗衛們都往後推了幾步,仰頭把上面的兩個人看著。昭荀不用看也知道是誰,除了雙芩還有誰呢?只是當雙芩和那蒙面男孩子從屋頂上飛下來時,他也驚了一下,納悶地看著那男孩子,心想哪兒來的?芩兒才出去了這麽一會兒,怎麽就帶了個人回來了?

  “你是誰?”左徽看著雙芩問道。

  雙芩晃了晃手裡的小弩道:“你是問我啊

?我名兒可多了去了,不知道你問的是哪個?”

  “呵!小丫頭,你是自小出來混江湖的嗎?也是趙元胤的人?”

  “你說錯了,我從出生起就在江湖裡飄著,壓根兒就沒離開過。別人都是混江湖,我是住在裡頭,怎麽樣?”

  雙芩十分大氣地站在昭荀跟前,單手叉腰,另一隻手握著那小弩,誰敢先動就送誰一程。

  站在雙芩旁邊的男孩子衝她笑了笑,豎起了大拇指,好像在誇她似的。

  “小丫頭有點嘴白啊!不過你跟著趙元胤太可惜了,往後不會有好日子過的。”左徽一時不敢硬闖進去,有點顧忌雙芩手裡那把連發弩,以及或許隱藏在這院子裡的幽王府的暗探。他回身朝其中一個暗衛使了個眼色,那暗衛飛快地轉身離開了。

  “怎麽說呢?”雙芩聳了聳肩,一臉無奈地說道,“我也不想跟著他,可我爹跟著他,我隻好跟著他了。”

  左徽反背著手問道:“那你爹的眼光也不怎麽好,找上趙元胤這樣的主子,虧了他自己,也把自己閨女給賠進去了。”

  “說實話,我爹的眼光真不太好,特別是看女人。單單是看著漂亮就要了,也不管腦子好使不好使。”雙芩一本正經地說道。

  “是嗎?”左徽笑了笑問道,“那能請問一下你爹是誰嗎?在幽王府裡是個什麽頭銜?”

  “呃……”雙芩略略斟酌了片刻後說道,“說頭銜啊,不太好說啊!他呢,頂多就算一奶娘了,替人帶孩子的,你懂吧?”

  昭荀在雙芩身後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這丫頭說話太毒了!跟冰殘哥真是一模一樣的!雙芩聽見笑聲,轉頭問昭荀道:“叔叔,我說錯了嗎?”

  “沒錯沒錯,”昭荀擺擺手道,“說得對極了!你爹就是個帶孩子的!”

  “耍我呢,小丫頭?”左徽問道,“幽王府裡只有個姓遊的奶娘,哪兒有多出個帶孩子的了?小姑娘嘴太貧了不太好啊!”

  “有什麽法子呢?見過我的叔叔都說我嘴巴是遺傳自我爹的,可我覺著我爹絕對是遺傳自我爺爺的。你沒見過我爺爺吧?我爺爺可厲害了,我可崇拜他了,不用板起臉也能把你罵得狗血淋頭。哦,對了,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什麽事?”

  “我爺爺說起來跟你還有血緣乾系,只是我今天一看見你吧,我就納了悶了,都是姓左的呀,怎麽你嘴笨成這樣呢?連我一個小姑娘都說不過,可見同是一個宗族出身的,優差還是挺大的。”

  左徽一愣,打量了雙芩一眼問道:“你說你爺爺跟我是一個宗族出身的。你爺爺是誰呢?我怎麽不知道我們左家宗族裡還有這麽一位能說會道的人?”

  “我爺爺呢,因為不想跟你們這一群烏合之眾混在一本族譜裡,嫌丟臉呢,所以早早地就把你們給拋棄了,自己另立門戶了。他叫左熙,你不會沒聽說過吧?”

  “左熙?”左徽真是大吃了一驚,指著雙芩愕然地問道,“你爺爺是左熙?你是左熙的親孫女?”

  “對啊!”雙芩一臉自豪地說道。

  “那你爹是誰?”

  “哦,我爹名兒多了,你問哪個啊?”

  “隨便哪一個都成!”左徽有點被氣著了。跟個小姑娘說話怎麽那麽費勁兒啊!

  雙芩聳肩笑了笑說道:“大叔,你別著急啊。看在都姓左的份上,我會慢慢告訴你的。小時候呢,我爺爺告訴我, 我姓信,叫信雙芩,可後來大一點的時候呢,我爺爺又跟我說,我應該姓左,叫左雙芩。不過等我聽說了我爹後,我發現不對啊,我爹既不姓信,也不姓左,那我應該姓什麽呢?”

  “你嘴別這麽貧行不行?快說!”左徽有點不耐煩了。

  “有點耐心好不好,大叔?瞧我爺爺多氣定神閑啊,再大的事兒到他跟前,那都不算事兒!”

  “是,我知道,當初你爺爺逃婚轟動了整個京城,他是挺本事的,就逃婚那點本事!”

  “錯!”雙芩搖了搖頭道,“我爺爺最本事的就是跟我奶奶偷偷生了我爹,而我爹最本事的就是膽大包天地帶著我娘私奔然後偷偷生了我,那你知道我最本事的是什麽嗎?”

  “嘴貧!”左徽脫口而出。

  “嘴貧是天生的,大叔,這不算本事。”

  “那你最本事的是什麽?不對,說了這麽半天你還是沒告訴我你爹是誰啊!小丫頭,跟我繞彎子拖延時間是吧?我明白了,你們這院子裡只怕就你們幾個人,想嚇唬我?你還嫩著呢!”

  br>雙芩嗤之以鼻道:“帶著你繞了這麽久你才反應過來是跟你繞彎子拖延時間啊?大叔,你真是跟我爺爺是一個宗族出來的嗎?腦子也差太多了吧?大叔,你是抱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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