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捧殺事件之後,工作室眾人的生活又歸複了有條不絮的忙碌,青雲箋的發放開始慢慢恢復原來的頻率。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迷燈的打榜成績也開始慢慢浮出水面——
艾爾之歌:第一周第十名、第二周第五名,第三周亞軍,第四周冠軍;musicalclock:第一周第十六名、第二周第九名、第三周第四名、第四周亞軍;musiclover:第一周第八名、第二周第五名、第三周亞軍、第四周冠軍;音樂跑道:第一周第六名、第二周季軍、第三周冠軍、第四周冠軍。
在四個打榜節目中的打榜歌曲,艾爾之歌是《妄為》,musicalclock是《星星湖》,musiclover是《findme》,音樂跑道是《lendmeahand》。
短短一個月,比起之前僅僅是在有限范圍內的出名,電視節目的播出使得迷燈的名字大范圍地為大聯盟民眾所知。雖然不能說是萬眾矚目,但人前的出鏡率是絕對足夠了。
於此同時,專輯的銷售量也逐步上升,半個月的時間,各個城市的音像店陸續都投來了追加進貨的訂單。根據情況,他們又聯系了專輯製作坊,追加生產了總共兩百萬專輯。
專輯發行一個月左右,開始有錦繡洲外的音像店和工作室取得聯系,工作室這邊高興之余,隻好再次聯系專輯製作坊。又追加生產了不同色裝的專輯共五百張。
對於一個新人來說,千萬以上的專輯發行絕對是值得驚歎的。
對於《星星湖》到最後也隻獲得了艾絨花音樂榜單的亞軍,迷燈的心情有些低落,她很清楚。《星星湖》本身要比冠軍的《指尖》優秀,只是《指尖》的演唱者是洲際巨星方亞湘。
不過,她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緒。打算在接下來三首歌打榜時努力把冠軍拿下。
不同於一般歌手一種專輯只會選一到兩首精品歌曲參加打榜,迷燈的出道專輯雖然是只有四首歌的EP,但每一首都是精品,都會參與打榜。
如此一來,四周的打榜時間,打亂四首歌的打榜順序,她剛好能夠保證每首歌都不被歌迷粉絲遺忘。
隨著知名度慢慢上升。見迷燈開始漸漸適應奔波在四個打榜節目和各個商演之間的生活節奏,工作室眾人開始商量為她接幾個廣告片約。
簡楊將一疊廣告邀約在會議桌上排開,讓大家發表意見。
“廣告代言的話,不在於多,而在於精。”蘭澈溪首先發言。
其他人點頭讚同。哪怕換了一個世界,有些規則也是不變的。藝人若是對廣告代言來著不拒,無形中身價就會越來越低。一般藝人只要不缺錢,都不會做這種慢性自殺的事情。當然,經紀公司竭澤而漁地壓榨旗下藝人又是另一回事。
簡楊手中的筆敲了敲桌面,“具體呢?”術業有專攻,他這半年多雖然已經努力去了解學習娛樂圈的規則了,但時間太短,也只知道一個大體。具體細節就有些摸不準了。
蘭澈溪歪頭想了想,開口道:“色裝商品需要廣告的通常有紅裝、橙裝、黃裝、綠裝、青裝、藍裝、紫裝、銀裝和金裝,這樣吧,以後我們工作室的藝人隻接紫裝以上的廣告邀約,不僅如此,在這個范圍內還要精挑細選。口碑不好的不要,沒有特色的不要。”
眾人聞言怔了下,娜迦有些猶疑道:“這樣是不是不好?紫裝以上……總會給人傲慢的感覺。”
蘭澈溪何嘗不懂她的意思,只是,和前世一樣,這個世界的人評價一個藝人的身價通常用的就是廣告代言費。
但和前世不同,這個世界的廣告商對於代言藝人更挑剔。打個比方,如果一位藝人做過中階服裝品牌的代言人,那麽高階服裝品牌永遠不會選擇他(她)做品牌代言人,就算他(她)人氣再高,影響力再大都沒用。
原因很簡單,在那些廣告商看來,這樣的藝人雖然能夠大量提高商品的銷售量,卻會降低商品的品位,從長遠上看,完全是得不償失。
這就像人的身份一樣,降下去容易,想要提升上來就難了。
同樣,若是藝人在代言高階服裝品牌後去代言中階服裝品牌,這樣的後果更嚴重,不僅會得罪原來的服裝品牌,更會被那些高級色裝商品品牌視為拒絕往來戶。
二十一世紀也有這種現象,只是沒有這麽極端,大聯盟的不同等級的色裝商品使得這種現象更明顯。
雖然這樣問,娜迦其實也明白蘭澈溪這樣說的原因,也就是忍不住說了下。
范圍縮小了,那些廣告邀約一下子被劃掉大半,只剩下寥寥三份。
——紫裝代言:藍魚飲料和易諾斯服裝;銀裝代言:巨象鞋業。
“選巨象吧。”曲東然想都沒想就說道,銀裝自然比紫裝要好。
蘭澈溪立刻搖頭,見曲東然和其他人都面露不解,開口解釋道:“巨象創立至今已有六千多年,算得上是歷史悠久的老品牌,在大聯盟也是聞名遐邇,但它現在卻是在走下坡路,設計師的作品遠遠不如創業之初,乏陳無味。最重要的是,巨象的高層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依舊沉浸在往日的榮光裡。”若是巨象以後出了什麽事,對代言藝人總歸有影響的,尤其這是迷燈第一支廣告代言。
“那就選藍魚和易諾斯?反正這兩個品牌也不衝突。”吳旻開口道。
蘭澈溪低頭看了下,“藍魚的廣告拍攝時間是7月27日,易諾斯是9月11日,時間上沒有問題。”
最後,他們又特別發視訊詢問了項星兒,在她的同意下為迷燈接下了這兩個廣告代言。
江南道竟軒冕下邸宅醫療室
三米高的藍色治療艙靜靜地立在室內中央,連接這治療艙的繁多纜線直達天花板,嗡嗡的運作聲有規律地響起,透過透明的艙門,暗紅色的透明藥液充斥其中,隱隱能看到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浮現。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圍在治療艙周圍忙碌著,一會記錄數據,一會往治療艙中注入新的藥液,一會調試設備,每個人的神情都非常凝重。
林謙坐在一邊的靠椅上,身體前傾,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治療艙,放在膝上的雙手不停搓揉著。
那幾個醫生中突然有人發出低低的驚呼,林謙坐不住了,走過去問道:“怎麽樣?林肆沒事吧?”
面容清瘦的男醫生目光緊緊地看著光腦中的數據,手中的筆在界面上寫下長串的演算公式,良久,才有些不可思議道:“溶解速度在加快……”
不等林謙問出疑惑,他快步走到治療艙邊,劃開一個光屏,手指跳躍,快速打開又快速關掉一個又一個界面。
“注入4.17ml的消減藥劑和0.25ml的融生藥劑……”男醫生一邊盯著界面,口中一邊下著指令:“抗生彌藥劑7.15ml、冬瓊素15ml、益芝液19.7ml……”
其他醫生按照他的吩咐有條不絮地將一樣樣藥物注入治療艙,生怕打擾他們,林謙這時候也不敢開口了。
時間在林謙焦慮的等待中一點一點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幾個醫生額上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液,那位男醫生目光死死地盯著治療艙艙門,看著其中的藥液從暗紅色逐漸轉變成青灰色。
幾分鍾過去,光屏突然從透明轉變成淺綠色,男醫生眼睛一亮,呼出一口氣,按下治療艙上的一個白色按鈕。
叮的一聲之後,治療艙中的藥液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林肆那張美如冠玉的臉龐一點一點顯露出來,即便閉著眼睛,也難掩其天人之姿。
等到藥液都消失得一乾二淨,林肆悠悠轉醒,閉著的雙眼緩緩睜開,艙門發出一陣噴氣聲然後緩緩打開。
神智還沒有徹底清醒,林肆卻下意識扶著門走了出來,水漬從他身上的浴袍上滴落發出斷續的滴答聲,讓屏息著的林謙醒過神來。
“小、小肆,你沒事吧?”他覺得自己的舌頭有些失靈,以至於居然和小時候一樣叫了弟弟的小名。
“說了多少次叫我林肆。”林肆抬手揉著隱隱鈍痛的腦袋,語氣有些不耐煩地開口,語調卻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
林謙腳步一頓,一時有些摸不準這情況是好還是不好,不由將求助的目光落到旁邊的調試治療儀的男醫生身上,“顧醫生……”
顧醫生按下設定好了治療艙的自動清洗,對著其他幾個醫生交代了幾句,走到林肆身邊,從自己光腦中抽出一根虛擬線接到他太陽穴上。
林肆閉著眼睛任由他施為,林謙有些緊張地道:“怎麽樣,上次林肆中的禁管類催情藥對他的影響……”
“沒事,那種催情藥雖然被禁管,但並不是因為對人體有危害,而是精神迷幻作用太過霸道,侵犯到公民人身自由。事實上這種催情藥連副作用都沒有,可謂是非常精妙,要不是冕下的狀況特殊,也不會出這麽大的漏子。”貓撲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