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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逍遙道》第746章 除歲
足足四五畝大的宅子,內裡卻並不粗獷,反而帶著江南水鄉的秀麗。
  長離走過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個在做工的仆婦,沒有了黑夜的掩映,這些仆婦的本來面貌更是暴露無遺,那一具具單薄的平面的身子明晃晃的告訴他們這些外來者,他們不是人。
  哪怕現在是白天,長離手中依然提著那盞燈,而那些仆婦在看到燈的時候,都會十分忌憚的避讓開來。
  就這樣,長離走遍了這個宅子,除了主院,主院是老爺夫人住的房子,佔地面積在這座宅子裡是最大的。
  本該防守嚴密的院子此時安靜一片,看不見半點人影,長離走到了院門前,除了看到滿院的花樹之外,再看不到其他。
  等等,好像,有人出來了。
  那是一個容貌十分秀美的女子,穿著一身簡素的白衣,好像是孝服。
  她並未面對著長離,可長離仿佛能感應到她的愁緒,她倚靠在欄杆旁,靜靜地望著眼前雍容盛放的花兒,身子單薄得好像能被一陣風吹去。
  可還沒等她在這裡坐上一會兒,她的身後又傳來了一道明豔的女聲:“小憐……”
  一個身穿紅衣的人影走入了他的視線中,口中呼喚著什麽,往白衣女子的方向走去。
  可在她聲音出現的那一刻,白衣女子的身體驟然的顫了一下,她慌張的握了一下手,然後身形便驟然的消失不見。
  見到這一幕,紅衣女字的身形驟然停下,眼中閃過一道克制不住的凶厲,她猛然的轉過頭來,倏的對上了長離的視線。
  “是你,嚇走了她!”
  那是一張明豔大方的臉,若白衣女子的容貌如空谷幽蘭一般秀麗,那她的容貌卻是如雪地紅梅一般的明豔灼人,而她的聲音,也像烈火一般的灼人。
  她看到長離,視線往他的臉上一掃,眼中驟然閃過一絲刻骨的厭惡,腳步輕移,下一瞬,她就出現在了長離的面前。
  看著長離手中提著的那一盞燈,一絲不屑自她的眼中閃過:“以為這樣就想攔住我?”
  長離沒打算這時候就和她對上,畢竟,大戲要在七點後才開場。
  他聲音平穩的說道:“她又出現了。”
  紅衣女子下意識的回過頭去,卻沒見到她拚命想見的人,頓時明白長離是在騙她,她怒不可遏,轉過頭一看,那個讓人生厭的小子已經不見了人影。
  她頓時發出一聲驚天的怒號,讓這座宅子裡的紙片人都開始瑟瑟發抖,依附在紙片上的靈魂也被嚇的差點消散了去。
  她本來一絲不苟的紅衣迅速的張揚起來,在宅子裡掀起一陣狂風,她管不了那麽多了,她現在就要去殺了那小子泄憤!
  而在這時,宅子裡突然響起了一聲低低的歎息,她便慌慌張張的轉過頭去:“小憐?”
  回到了偏院中,長離將燈籠放下,然後將燈籠裡的青白火焰取出,火焰離開燈籠之後就開始不住的搖晃,好像下一刻就要熄滅。
  長離將這火焰靠近燈籠的提手,只見其手指上突然顯現出一道蜿蜒的紅色細線,細線左右纏繞著,將整個提手的圈了起來,而這細線,很快就要蔓延到長離手握著的地方。
  那紅衣女鬼,果然不會那麽輕易的作罷。
  青白的火焰將那些紅色燒的乾乾淨淨,在被重新挪回燈籠裡的時候,火焰又是升高了幾分,好似得了進補。
  回院子的時候,日頭已經西斜,現在耽擱了這麽一會兒,便真正的來到了晚上。
  晚上,要來迎親的新郎也到了。
  他依然是那麽的猥瑣,猥瑣的讓人恨不得直接送他去見佛祖,這一次,他敲的是長離的門。
  長離正在房中打坐,聽到那密集的拍門聲,他驀地睜開了眼睛,恍若琉璃一般的眼中折射出一道冷清的火光,他聲音冷然道:“滾!”
  正在拍門的新郎被他不客氣的話語嚇的手一頓,然後便繼續操著那猥瑣的聲音呼喚:“小娘子,小娘子,開開門,我是你……”
  他素來喜愛美人,早些年不只是從各個地頭搜集來的美人,就連也有涉獵,今日那臭婆娘已經在白天出來了,想必晚上她不會再出來,這一回,他可要當個正正經經的新郎,嘿嘿嘿……
  可還沒等他將‘夫君’兩個字說出口,眼前的門就驟然的被打開,趴在門上的新郎被猛地扇了出去,倒在地上無法起來。
  長離走到了他的面前,直接用火焰將他點燃,新郎看上去活靈活現的身軀上迅速的燃起火焰,燒得他不住慘嚎。
  居然不是紙人……
  長離聞到了一陣清晰的肉香味,他看著那個不住在地上打滾的新郎,沉思了一會兒,又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把刀,然後將那把刀貼在了新郎的頭皮上。
  不知就這樣活剮了他又會如何……
  感受到利器貼著皮膚的森冷,新郎被嚇得屁滾尿流,而那些做視事情發展的鬼仆們也終於動了起來,他們身形靈敏的跑到了長離的面前,想要救下新郎,卻不知道為什麽連爪子都不敢伸出來。
  長離冷笑了一聲,手上居然真的用上了力,讓森冷的刀刺進了新郎的皮膚裡,新郎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可長離卻完全沒在意,他控制著刀尖一點點的往下,居然就這麽在眾位鬼仆的視線之下,活生生的扒了新郎的皮。
  而沒有了皮的新郎卻停止了在地上打滾,他那張被剪得頗為潦草的嘴也上下的開合著,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流一滴血,他不是人,只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紙人。
  長離用刀尖挑著那一張頗為逼真的人皮,上下打量著,被剝了皮的新郎撲在地上,可憐兮兮的哭著:“嗚嗚嗚,我的皮,嗚嗚嗚,我的皮……”
  長離聽得有些不耐煩,直接訓斥的:“閉嘴,再嚎就連裡的底子也剝了。”
  新郎頓時不敢再嚎了。
  可危機卻突然而將,一個紅衣的人影突然的出現在這院中,她的紅衣飄飛,煞氣隨著她的出現源源不斷的湧現四周,漫天的塵土揚起,非但沒有模糊她的眉眼,反而讓她更多了一分氣勢。
  新郎在她出現的那一刻就猛的瑟縮了一陣,那些鬼仆也同樣如此,他們深深的低著頭,恨不得把那簡陋的頭縮進脖子裡去。
  她看向被扒了皮的新郎:“廢物!”
  新郎此時終於意識到了什麽,猛地撲上了前去,想要抱住紅衣女子的腳:“夫人!”
  他嗚嗚嗚嗚的哭著,涕泗橫流,模樣別提多惡心。
  紅衣女子也如此覺得,在新郎湊上前來的時候,她猛的賞了他一個巴掌:“沒用的東西,你也配叫我夫人?”
  新郎被打得猛的撲在地上,又激起一片塵土,他掙扎著爬起來,爬到了夫人的腳邊,想要用髒兮兮的臉去蹭她的腳,卻被夫人一腳踹開。
  輕飄飄的紙仿佛為什麽莫名的力量提升了重量一般,被踹的飛在了半空中,重重的落下。
  又是啪的一聲,夫人不屑的看著地上的窩囊廢:“醃臢的東西!”
  她看向長離手中挑著的人皮:“給我。”說完,就伸手搶奪。
  在她的手握上刀的時候,長離非但沒有閃躲,反而順勢往前一送,刀落到夫人手裡的時候,就化作一張輕飄飄的紙,在半空中燃盡。
  而夫人則是隨手攥著那一張人皮,像招呼一隻狗一樣的對著新郎招了招手,新郎還真像狗一樣的爬過來,舔著臉,巴巴的看著夫人。
  這一刻,他看向夫人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他明媒正娶的夫人,而是在看一個凶神惡煞的惡鬼,明明他自己就是鬼。
  夫人卻對他嫌棄得要死,她隨手將人皮一扔,人皮就套到了新郎的頭上,新郎渾身上下蠕動著,如一條蛆蟲一般,緩緩的鑽進了這張人皮中。
  在全身上下徹底熨帖的時候,他還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鼻孔裡發出的長吟的聲音,讓夫人又不快了起來,反手又賞了他一個巴掌。
  收拾完新郎之後,夫人森冷的目光就放到了長離身上,可她不知道在忌憚著些什麽,居然沒有直接出手。
  她狠狠的瞪了長離一眼:“這次就先放你一馬。”說罷,她衣袖一擺,就這麽揚長而去,那明豔而驕傲的身影,不像是個凶戾的鬼物,反而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四夫人出現之後,院子裡面一片寂靜,其余的任務者都沒有想到,長離就這麽出去了一趟,就招惹了宅子裡最恐怖的鬼物。
  他們紛紛摒氣凝聲,讓自己變成徹徹底底的死物,等夫人走了許久之後,才緩緩的松了一口氣。
  夜已深,他們不敢踏出房門,就只能躲在房間裡竊竊私語著。
  等到了第二天,長離再次出門的時候,就看到了一群眼袋深重的人,那群人看到他出現,都被嚇了一跳,昨天長離拿刀剮了那新郎時那狠辣無情的樣子還真是嚇了他們一跳。
  這兩個團隊中分別走出來了一人,走到了長離的面前,想要和他套近乎。
  長離想了想,還真就任由他們過來了。
  一個氣質溫和的小姑娘細聲細氣的向他問候道:“陸先生。”
  她看到長離沒有直接叫她滾,膽子好像大了一點,接著問道:“陸先生,您昨天是發現了什麽有用的線索嗎?”語氣小心翼翼。
  旁邊的與她處在敵對關系的另一人則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怎麽,拭峰是想要空手套白狼,要陸先生白白交出線索?”
  小姑娘抬眼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必須對著長離說道:“陸先生,昨天我們檢查宅子的時候也發現了一些線索,您如果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和您交換。”
  長離不置可否,他道:“說來聽聽。”
  小姑娘瞥了一眼旁邊盛氣凌人的青年,隻溫柔的笑了笑,不開口。
  長離沒興趣和他們打機鋒,他直接道:“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麽,但你們又拿什麽來和我換?別說是那一些零零碎碎的線索,那些我早晚能查到。”
  其余的任務者都對他的效率有了一定的認識,也不懷疑他這話的真假,這兩人的臉上同時出現一些為難,然後異口同聲的問道:“那陸先生你想要什麽?”
  長離:“你們手中有什麽好用的道具?”
  聽到長離這句話,還沒等這兩隊一直偷偷聽著三人對話的人表態,剩下的那三個結盟的散人就流下了心酸的淚水,昨天,長離用來剝皮的刀,是從他們這裡搜刮去的。
  得知了長離的要求之後,這群人就商量了一會兒,他們生怕長離不耐煩, 直接轉身不搭理他們,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然後長離便從他們的手上得到了一些還算有趣的道具。
  他也算滿意,便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鬼新娘,重點是新娘,可這個新娘,卻不一定是今天的夫人。”
  他目光平靜的看向認真聽著的任務者:“要娶親的新郎,也不一定是今天這個披著人皮的鬼。”
  有人不耐的問:“那新郎和新娘到底是誰?”
  長離:“新娘……我應該見過一面,而新郎,是夫人。”
  “什麽!”眾人都驚了,院子裡靜默了一瞬。
  長離:“你們應該注意到了,宅子裡真正做主的人是夫人,鬼仆門的態度都來源於她。
  夫人厭惡男子,所以鬼仆們對男子也十分的不屑,夫人喜愛女子,他們便對女子殷勤備注。
  這並不僅僅是因為夫人對女性防備更低,而是因為夫人本就喜歡女子,她才是真正要娶妻的人,她今天穿的,可是新郎服!”
  再加上今天在主院裡見到的那個白衣女子,長離幾乎可以肯定,‘新郎’就是夫人,而新娘,就是那一位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白衣女子。
  這是一段驟然被打斷的婚禮,作為新娘的白衣女子死了,作為新郎的夫人也死了,婚禮徹底的中斷。
  可一直等著婚禮來臨的夫人卻十分的不甘,她一次一次的重新回到婚禮之前,等待著婚禮徹底的完滿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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