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克生並不認識侯爵,此時見到於鑫,以為於鑫就是侯爵,對著於鑫就說道:“你就是侯爵吧!我想跟你聊聊。”
於鑫趕緊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侯爵,侯爵在家,請進吧!”說完就讓白克生進了院子。
侯爵正坐在客廳喝茶,聽到有人進到了院子中,他直接往院子裡看了過去,之間於鑫帶著一個他之前從為見過的人,正在往裡面走。
侯爵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人,發現這個人身上有一股,他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氣息。侯爵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為了大廳入口處。
於鑫對著白克生說道:“這就是侯爵。”
白克生上下打量了一下侯爵,之後他皺了一下眉頭,問道:“你居然是修行之人,看來我的侄女眼光還是不錯的。”
“請問,你是哪位?之前我們可曾見過?您來找我所為何事?”
白克生對著侯爵說道:“我叫白克生,是白星的叔叔,這次來當然是為了白星的事情。”侯爵聽到白克生說是白星的叔叔,他隱隱的感覺事情好像沒有那麽簡單。
侯爵讓白克生進了客廳,於鑫走過來,給白克生倒了一杯水,白克生轉頭對著於鑫說道:“我有事想要跟侯爵單獨聊聊,您方便嗎?”
於鑫點了點頭,說道:“不打擾了。”轉身就走了出去。
白克生直接對著侯爵說道:“你跟白星的事情我已經知道,我這次來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一個什麽人?今天一見,果然我的侄女的眼光非常好,侯爵你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啊!”
侯爵說道:“白先生,有一件事,我想說明白,我已經有未婚妻了,所以我跟白星是不可能的。”
“有未婚妻散了不就行了,這沒有什麽的。”
聽完白克生的話,侯爵頓時感覺一臉的黑線,他無奈的說道:“這可能嗎?要是我侯爵是那樣的人,你覺得白星還會喜歡我嗎?”
“她當然會喜歡你,我這個侄女,我了解,只要是她喜歡的東西,不管怎麽樣,她都會堅持下去的,我就是知道她這種性格,才會親自來你的。”
侯爵再次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我侯爵是不會那個樣子的,對不起,這件事我沒有辦法答應你。”
聽完侯爵的話,白克生的臉上的表情,直接就僵了下來,對著侯爵就說道:“我可以給你一天的考慮一時間,如果到時候你還拒絕,那我就不管保證,我能做出一些什麽事情。”
侯爵笑了一下,說道:“我不需要你的那一天的考慮時間,我還有別事情,就不久留了,請吧!”
“侯爵,你會後悔的。”說完白克生就拂袖而去,一臉的惱怒。
於鑫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對著侯爵說道:“侯爵,剛剛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看來你這次是惹上麻煩了,我看這個白克生應該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侯爵我們要不要提前防備一下。”
“不用了,他雖然身上有一些修為,但是修為不是很高,我們完全不用放在心裡,而且關於感情的事情,你覺得我有什麽需要讓步的嗎?”
於鑫說道:“那好,你一切小心就行了,我先出去一下,學校那邊最近有些帳目過來了,我去看一下。”
白克生回到家中,他拿出了一把洞簫。白克生的這把洞簫跟普通的洞簫完全的不一樣,簫身刻著很多金色的符咒,當白克生拿出這把洞簫的時候,洞簫裡面居然傳出了一聲幽怨的音符。
白克生看著洞簫說道:“這次又要動用你了,我的老朋友。”
說完白克生將洞簫放在了面前,盤腿坐了下來,嘴裡不知道在念著什麽東西。
天快亮的時候,白星回到了家中,看到白克生正做在客廳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白星走過之後,白克生睜開了眼睛。他拿起身前的洞簫對著白星說道:“星,之前你就想借我這把簫來用用,可是我都沒有給你,明天晚上你請一會假,我將這把簫借給你。”
白星聽到她叔叔說要把洞簫借給她,她特別的開心,對著白克生說道:“叔叔,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願意把你這個寶貝借給我玩玩。”關於這把洞簫白星之前是見過的,當時白星非常的好奇,因為每次見到這把洞簫的時候,白星都能聽到洞簫裡面發出嗚咽聲,但是每次白星告訴白克生的時候,白克生都說白星聽錯了。
在那個時候白星就非常的好奇,她每次請求白克生將洞簫借給她的時候,都被白克生直接拒絕了。這次白克生主動將洞簫借給白星,白星一臉的相信。
白克生點了點,他拿出了一個曲譜,說道:“星,你拿著這個曲譜,先找一個普通簫練練,等到晚上你練會了這個曲譜,我在將洞簫借給你。”
白星從桌子上拿起了曲譜,仔細看了一下,說道:“叔叔,我怎麽感覺這個譜子,跟之前你交給我的那些完全不一樣呢?這個譜子好像有些難懂,我去房間仔細的看看。”白克生點了一下頭,說道:“星,你要將你全部的精神都投入到這個曲譜裡,你才能完全看的懂,你明白我的話嗎?”
“好的,叔叔,我現再就去。”說完就往一邊的房間走了過去。
回到房間後, 白星拿出一直幽綠色的玉簫,照著曲譜吹了起來。之前白克生教過白星洞簫,所以白星是會的,這次她學起來,感覺也沒有那麽費勁。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白星也開始變得熟練起來,白克生見到天快黑了,來到白星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白星走到門口,將門打開,白克生走了進來,對著白星就說道:“今天晚上我們還是先別出去了。”
“為什麽叔叔,你不是說,要借給我洞簫,讓我看看嗎?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你之前從來沒有這樣過,在說了,這首曲子我已經學會了。”
“對,你是吹的挺熟練的了,但是我之前跟你說過,你要用你全部的精神來吹這首曲子,現在你只是熟練而已。”
“叔叔,曲子不就是吹的熟練就可以啊?我又不是去參加比賽,為什麽要用所有的精神去吹?”
“我就像問問你,你還喜歡侯爵嗎?”白克生這麽一說,白星的臉頓時一紅,趕緊問道:“叔叔,誰說我喜歡侯爵了,叔叔你不要瞎說了。”
“你是叔叔從小看到的,你喜歡不喜歡我還看不出來嗎?聽你說侯爵這個名字,就能看出來。我昨天晚上已經去見過侯爵了。”
“什麽?叔叔,你去見侯爵了,你去見他幹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