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說道:“要是這樣,這件事可就不好辦了。說不定這口井建在村子偏遠的地方,也就說,我們在這裡可能很難被人發現了。”
祠堂的火慢慢地熄滅了,族長看著被燒成灰燼的祠堂,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時去尋找天傲長老的人,也來到了族長的面前,他們對著族長說道:“族長,我們已經找遍了整個村子,也沒有見到天傲長老。”
族長說道:“你們在去地下墓室找一下,一定要找到天傲長老。”去尋找的人走了之後,族長來到了通道前。
人們此時還在不停的挖掘著,族長往前面看了一下,絲毫沒有進展,族長看著族裡的那些人,已經非常的疲勞了,族長對著人們說道:“好了,大家停止挖掘吧!回去先吃點東西吧!”
李昀暉看著族長說道:“族長,不能讓人們走,他們要是走了,那侯爵就死定了。”仙靈也趕緊來到了族長的身邊,難過的看著族長。
族長說道:“好了,在這麽下去,村裡的人也會被活活的累垮的,這裡的沙子和外面是相同的,我們挖多少,上面就會往下流多少,照這樣下去,我們挖多久,也挖不完啊!”
仙靈說道:“父親,我們能做的事情就做點吧!不然侯爵就真的沒救了。”族長無奈的搖了搖頭。
侯爵和晴深抬頭往外看之著,天漸漸地黑了下來。侯爵說道:“現在李昀暉他們還不知道我們沒有死,我該想辦法通知他們。”侯爵說完,就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符紙,侯爵拿著符紙,將符紙撕碎。
晴深問道:“侯爵,你這時做什麽?”侯爵笑了一下,說道:“我想通知一下李昀暉,讓他知道我還沒有死。這張符紙我只要撕毀,李昀暉那邊就會有感應的。”晴深點了點頭。
李昀暉這時正想在和族長說一下,他手上的一個鈴鐺,頓時就響了起來,李昀暉聽到鈴鐺響了,高興的說道:“侯爵,侯爵他還沒有死,他還在裡面,他一定是將符紙撕碎了,一定是想告訴我,他還沒有死,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李昀暉說完就高興的笑了起來,仙靈問道:“李昀暉,你真的確定侯爵沒有死嗎?”
李昀暉舉著手腕,將鈴鐺露了出來,對著仙靈說道:“當初我們來隱逸村之前,就約定好,每個人的手上栓一個鈴鐺,如果我們要分散了,就用撕毀符紙的方式,來告訴對方,我們沒有死。這個鈴鐺和符紙是一體的,它平時不會自己響,除非符紙被撕毀。”
仙靈聽完李昀暉的解釋之後,高興的說道:“太好了,侯爵沒有死。父親,你趕緊讓人再接著挖啊?”
族長看著李昀暉說道:“那他有沒有說他在什麽地方?”李昀暉搖了搖頭,說道:“暫時我們還沒有那樣的法力,可以通靈。”
族長點了點頭,說道:“那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挖掘,大家分頭休息,繼續挖!”人們聽完族長的吩咐之後,繼續挖掘起來。
晴深此時看著侯爵,他的臉色開始變的有點蒼白,晴深說道:“侯爵,你有辦法跟李昀暉告訴你的位置嗎?”侯爵搖了搖頭。
這時飛彩找到了一塊相對乾燥的地方,坐了下來。晴深走到飛彩的身邊,關系的問道:“飛彩,你怎麽了?是不是餓了?”
飛彩衝著晴深笑了一下,說道:“晴深,你別擔心,我沒什麽事。只是有點累,倒是你,我看你的臉色有點蒼白。”
晴深對著飛彩說道:“你的臉色也很蒼白,
一定是失血過多的原因,飛彩對不起。” 飛彩趕緊說道:“晴深,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這都是我願意的。”
侯爵這時將上衣脫了下來,對著飛彩說道:“來飛彩,你坐到我的衣服上吧!”
飛彩趕緊說道:“侯爵,這不行,現在太陽已經落山了,很快天就會冷的,你還是穿上吧!”
侯爵說道:“我沒事,你就坐在上面吧!我一個大男人,根本就不怕冷。”晴深看到侯爵主動將衣服脫下來,給飛彩坐,他也準備將他的長袍脫下來,給飛彩。
侯爵攔住了晴深,說道:“晴深,你別拖長袍,你先走身上有傷,你要是感冒了,那飛彩怎麽辦?”晴深聽完侯爵的話,點了點頭,將長袍從新穿上了。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侯爵這時對著晴深問道:“晴深,晚上的時候村裡會有人在外面巡邏嗎?”
晴深說道:“當然會有了,但是不知道經過白天的事情,晚上還不會有人巡邏。侯爵你是想用火光來吸引他們嗎?我看你一直在玩打火機。”
侯爵看著晴深說道:“晴深,你猜對了,我是想等到天黑之後,用火光來吸引人們的注意力, 只是不知道這裡到底有多偏僻,會不會有人發現我們。我們現在可燒的東西不是很多,要是沒人發現我們,我們還是照樣被困。”
晴深說道:“這一切就要看天意了。”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族長等所有人吃過飯之後,他才對著仙靈和李昀暉說道:“你們兩個也去吃點東西吧!從上午到現在你們都沒有吃點東西,身體會支撐不住的。”仙靈和李昀暉都搖了搖頭。
這時一個人來到了族長的身邊,他看著族長,問道:“族長,今天晚上還要巡邏嗎?”
族長點了點頭,說道:“白天的警衛都撤了,晚上必須要布置一些警衛,畢竟我們村裡有很多盜墓賊需要的東西。”
那個人點了點頭,帶了幾個人之後,就離開了。
侯爵見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整個井下也是一片漆黑。侯爵對著李昀暉說道:“一般情況下,你們要是有守衛巡邏,會多長時間,圍著村子周圍轉一圈?”
晴深說道:“兩個小時,算算時間,他們現在已經開始巡邏了。”
侯爵說道:“好。”說完侯爵就將身上的一件襯衣扒了下來。
侯爵他們被困的井,有五六米寬,侯爵讓飛彩和晴深往井邊靠一下,他從另外一邊,用打火機引燃了襯衣,襯衣很快就燃燒起來,照亮了整個井底。
飛彩看著燃燒的火光,嘴裡不停的念到:“保佑,保佑,一定有人發現我們,將我救出去,菩薩保護……”飛彩不停的念著。侯爵的襯衣很快就要燒盡了,但是還是沒有人發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