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
宮殿下方,站在雲溪身邊的熒瓏抿了抿嘴,對雲溪輕笑的說道。
雲溪知道熒瓏要表達的是什麽,她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們愛玩我也很無奈啊大姐。”
“總比死氣沉沉的好。”
熒瓏挽著雲溪的手,輕聲的說道。
站在xiū liàn界頂端的xiū liàn者,一般分為兩種極端。
一種不管年齡多大,年齡多小,都給人一種暮氣沉沉的感覺。
雖然這樣更容易引起他人的信任,但她覺得這樣不好。
還有一種,就是如同夏封洛百塵他們,同樣是不管年齡多大,都能夠保持一顆無暇的道心。
行事作風完全憑借喜好來,完全保存住了各自的性格。
這種性格,自己比較喜歡。
當然,並不是說這種性格比前一種好。
因為不管什麽樣的性格,都多多少少有些瑕疵。
喜歡哪種,就要看各自的喜好了。
“我家百塵要是敢暮氣沉沉的,我都得帶上姐妹們改嫁了。”
這個時候,田鳶歎了一口氣說道。
做女人的,幾乎沒有幾個不喜歡穩重,又帶有獨特魅力的男人。
但是基本都不喜歡暮氣沉沉的男人。
要是自家男人是變得暮氣沉沉的,自己二話不說,拉上姐妹們集體改嫁。
沈漁白了田鳶兩眼。
自己這個好姐姐,還真的是什麽都敢說啊。
洛百塵現在可就在宮殿上面坐著的。
再說了,她也不知道說點實話。
要是真的讓她改嫁,估計分分鍾就要自刎了吧。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我怎麽感覺是三個男人一台戲呢?”
夕靈基本沒有插話,她等自家老媽他們話題快要終結的時候,頓時幽幽的說道。
俗話說得好,三個女人一台戲,可自己老媽她們,完全不是這個樣子的。
反而坐在宮殿上面的夏封他們,反而好像是在唱戲一樣。
這種詭異的感覺,讓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評價了。
雲溪伸出手在夕靈的頭上敲打了兩下,然後抬起頭看著宮殿上面的夏封等人,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聽到了沒有?你們少說點話,別弄得跟幾個長舌婦一樣,坐在一起就唧唧歪歪個不停。”
宮殿上面的夏封等人聽到長舌婦這三個字,都是唉聲歎氣起來。
自己這些人,可是很少說話啊。
只是適當的時候評價幾句,這都要是長舌婦了,那自己這些人是不是要變成啞巴才不算長舌婦?
最後,夏封等人也沒有繼續待在宮殿上面。
他們蹭的一下跳下宮殿,來到了雲溪他們這裡。
看著封帝擂台上面的激勵戰鬥,夏封隨口對雲溪問道:“媳婦,你覺得這第三場戰鬥誰會贏?”
雲溪無聲一笑,對夏封反問道:“你覺得這樣的戰鬥,勝利與否重要嗎?”
夏封眼睛驟然一眯,從雲溪的這話裡面,她聽出了一些其他的意思。
這時,
瓏真打了一個哈欠,伸出手晃動了兩下身體,下意識的說道:“的確,這樣的戰鬥一點都沒有意義,真正能夠起到絕對作用的戰鬥,還在林淵和那個什麽一hào身上。”
“小真真,你怎麽知道一hào和林淵兩個人會對上。”
夏封白了瓏真兩眼。
雖然林淵和那個一hào對上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夏封不認為他們一定會對上。
因為這是擂台戰,講究的是一種策略。
完對王將對將這種說法沒用。
而且,他們都是王,都是將,實力的差距並不大。
“除非那個一hào不打算要超脫路了,除非林淵打算讓出超脫路了,否則他們一定會對上。”
瓏真用著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
一hào他們那群人,能夠做主的人一看便知道是一hào。
而林淵他們,雖然個個都能夠做主,但真正盡心盡力做主的人,也唯有林淵。
所以,他們兩個人對上是必然的。
而且,他們兩人的戰鬥,才能夠起到真正的作用。
而另外的九場戰鬥,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用來充數的,或者說是用來給林淵或者一hào拖延時間的。
“瓏真道友,別說得這麽肯定嘛,不然到時候被啪啪打臉,就有些不好看了。”
洛百塵嬉笑的對瓏真說道。
然而他一句話剛剛說完,臉色頓時變化了起來。
因為……田鳶的一隻手已經伸到了他的腰間。
並且用力的扭動起來。
瓏真衝著洛百塵呵呵一笑,並沒有解釋什麽。
而是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托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封帝擂台上面的戰鬥。
雖然,這幾場戰鬥都是充數的。
但是他們那些人的實力不能夠不承認,很強大。
甚至強大得嚇人。
如果不是因為主事人就是一hào和林淵,這樣的戰鬥絕對能夠起到決勝負作用。
低頭看了瓏真好幾眼,夏封忽然思維跳動很大的對賈霍說道:“對了養蚯蚓的,我還從來沒見過你媳婦,聽說是真我宗的某個峰主?啥時候帶來兄弟們瞧瞧。”
“等閑下來了,我就帶她回龍府山脈,到時候一定擺幾桌,兄弟們多多賞臉啊。”
夏封一問,賈霍先是一愣,隨即齜牙咧嘴的笑了起來。
對著眾人一陣拱手,眼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嘭
天華嘴角抽搐,一腳踹在了夏封的屁股上面。
這王八蛋,哪壺不提提哪壺。
現在好了,這一問賈霍這王八蛋就打算擺結婚酒。
這是想要收份子錢啊。
雲溪、熒瓏還有天羽等人看著夏封的眼神也變得不善了起來。
自己等人身上已經沒什麽好東西了。
都湊給夏封,讓他給那幾個遠古之主贖身了。
現在賈霍要擺結婚酒。
還是他提了一嘴讓賈霍有了這個打算。
怎麽這家夥就這麽不知道持家呢。
是想要拖家帶口的去睡天橋不成?
夏封也知道自己提的這一嘴把眾人坑了進去。
他臉上尷尬之色一閃而逝,隨即咳嗽了兩聲,對賈霍擺了擺手說道:“擺幾桌這種事可以有,我和你嫂子雖然領了結婚證,可好像還沒有正兒八經的擺過,總覺得對不起她。
你什麽擺酒席,到時候知會我一聲,等你擺了之後我也擺幾桌。”
夏封這不怎麽要臉的話,讓眾人的表情都變得詭異了起來。
哪怕是雲溪,此刻都覺得有些臉紅。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