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沉浮圖蓋在界門上面將近十分鍾。
隨即沉浮圖才緩緩縮小,再次融入了界門裡面。
而付桑卻是忍不住吞著口水,一臉驚駭的看著夏封問道:“沉浮圖有如此強大?”
夏封沒有回答付桑這個問題,只是笑而不語。
沉浮圖裡面的確蘊含著很強大的力量。
但如同自己剛才所想的一樣,兵器,要看在什麽人的手上,才能夠發揮相應的威能。
如果是沉浮圖的主人在此,那麽剛才的那一擊足以讓在界門背後的諸天眾人全部死絕。
但是自己不是沉浮圖的主人,所以自己只能夠發揮出沉浮圖七七八八左右的力量。
導致界門後面,剛才還有幾個比較厲害的人沒有死掉。
見夏封笑而不語,付桑就感覺自己的心好似被貓爪子撓癢癢似的,非常的不自在。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夏封問道:“行,你不告訴我沉浮圖有多強大,但你好歹得告訴我一下為什麽沉浮圖在你手上,你和沉浮圖的主人又是什麽關系吧。”
“這個,你以後就知道了。”
夏封還是沒有回答付桑的這個問題。
就在付桑準備窮追不舍的追問時,夏封猛地拿出一線長劍。
付桑連忙朝後倒退了兩步,眼睛一眨不眨的對夏封說道:“你想要幹嘛?”
“還有幾個人沒收拾掉,現在一並收拾了。”
聲音落下,夏封看著眼前界門,隨意的一揮手,頓時一道無形的劍意就從一線長劍中迸發出來,然後沒入了界門之中。
砰砰砰
不多時,幾道非常清澈的響聲傳入了付桑和夏封兩人的耳中。
夏封聽到這響聲,笑著收起了一線。
而付桑的神色則是瞬間變得極為古怪的說道:“剛才那一招叫什麽?居然能夠直接穿透界門攻擊到背面的諸天之人。
而且,劍氣入體的聲音也太清晰了,給我的感覺似乎就在我旁邊一樣……”
“我已經不需要劍招了。”
夏封對付桑輕笑一聲,然後緩緩離開界門這裡。
劍招,在很多時候是必須有的。
因為招式會讓人省下不少的氣力和力量,卻能夠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但到了某個位置後,劍招已經沒什麽作用了。
因為一言一行,皆是劍招。
這,用返璞歸真一詞來形容半點都不為過。
看著夏封離開的背影,付桑揉了揉鼻子連忙跟了上去。
既然界門這裡的小小插曲被解決了,那麽自己還是得回去偷個懶才行。
否則真的等諸天之戰打響,那麽自己絕對是一分鍾休息時間都不會有的。
如果說真的有休息時間,那麽就代表自己已經死在了諸天之戰中……
夏封和付桑離開界門這裡差不多三四個小時後。
一個臉色蒼白的青年出現在了這裡。
看著眼前的山峰,青年掩嘴咳嗽了兩下,隨即閉上眼睛,似乎是在搜查什麽東西一樣。
過去了足足十多分鍾,
這病態青年才睜開眼睛。
“沉浮圖之威果然神秘莫測,若是皇沉浮還活著,那麽這一次的諸天之戰,還真是風險大得不得了啊。”
歎息一聲,病態青年的眼中閃爍著絲絲凌厲的光芒。
雖然,在低端,乃至中高端戰力上面,這裡都被諸天的人遠遠甩飛了。
但是論起頂端戰力,這裡又遠遠超過諸天。
要知道,往往決定一場勝負的,不是中低端戰力,而是頂端戰力。
“看來,我得去會會皇沉浮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隱而無形的界門,病態青年心中呢喃了一聲。
看樣子,自己在諸天之戰到來之前,也得出出手了才行。
雖然,自己不可能把夏封等人要找的人都找出來全部解決掉,但是解決那個幾個,還是有很大可能性的。
沉浮圖的主人現在還沒有露面,自己需要等等。
不過,自己卻是可以試試獵殺那些已經露面的。
最終,原本想要通過秘法悄無聲息回到自己那裡的病態青年,再次轉身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有意思。”
那個青年離開不久,天華和林千語就在界門之下顯露了出來。
此刻,天華看著那人離開的方向,嘴角有著絲絲玩味之色流露了出來。
“什麽有意思?”
林千語扭頭看了看天華,裝作一臉迷茫的樣子說道。
“我的意思是,諸天中有這麽一個大高手在我們這裡,偏偏我們這裡並沒有人察覺得到。”
天華指了指那個病態青年離開的地方,搖頭苦笑的說道。
剛才那病態青年雖然把氣息隱藏得極好,當天華還是能夠從他的身上感受到絲絲威脅的氣息。
那家夥的實力,絕對不壞。
偏偏這麽一個外人,到了這裡沒有任何人察覺到,這就顯得非常有意思了。
林千語輕笑一聲,她扭頭看了看身後的界門兩眼,不緊不慢的說道:“這說明剛才那人本事不小唄。 ”
說到這裡,林千語似乎不想說下去了,不過她最終還是遲疑了一下後說道:“而且,你真的認為真的沒有人察覺?”
天華深深的看了林千語兩人,最後牽著她的手朝著一個方向走去,用著比較慵懶隨意的語氣說道:“想知道還不簡單,找個人打聽打聽不就行了。”
林千語嬌嗔的瞪了天華兩眼。
不過也沒有說什麽,而是任由天華牽著自己的手往一個方向走去。
第二天清晨。
一座小島上面,天華和林千語兩人來到了一大片竹林面前。
竹林被微風吹拂,就好像無數仙子在翩翩起舞一樣。
竹葉紛落,就好像是仙子在寬衣解帶般,給人清風拂面的感覺。
踏踏
踩著厚厚的竹葉來到竹林的一個角落,天華揉了揉鼻子哈哈大笑道:“老友拜訪,主人家怎麽不知道出門迎接呢。”
“你幾時成了我的朋友?”
天華的聲音落下,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茅屋嘎吱一聲打開,一個帥氣的青年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身上帶著溫和的氣息,但那一雙眼睛,卻又莫名的給人一種世態滄桑的感覺。
就好像,他這一輩子見過了無數的生死,所以他早已經看透了生死一樣。
沒有什麽,還能夠讓他內心之中再起波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