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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封站在一個小土包面前。
他嘴角勾勒出絲絲冷冽的笑容,用著唯有自己才能夠聽到的聲音呢喃道:“總有那麽一些人死性不改。
等讓諸天回歸之後,我倒要去討教diào jiào,試試你現在在什麽力量層次了。”
呢喃一聲之後,夏封緩緩的轉身,眺望著不遠處的那一間草屋。
眼神微微動蕩,夏封忽然一屁股盤坐在地上。
他的雙手飛快的掐動了一個印決出來。
而一線長劍猛地出現在他的面前懸浮著。
在一線長劍上面,有著一絲幽光在劍身上面穿梭著。
隨著那幽光每一次穿梭,一線長劍上面的氣息就會變得更加可怕起來。
啪
當夏封最後一個印決掐完,一線長劍上面的幽光猛地從劍身中迸發出來。
噗嗤
那一縷幽光直接穿破空間,消失在了眼前。
收起一線長劍,夏封慢慢的站起身,眺望著某個方向,嘴角緩緩露出一縷笑容。
似乎,他在期待什麽一樣。
……
早上,雲溪從草屋之中走出,來到了夏封的身邊。
她深深的看了夏封好幾眼後,用著玩味的語氣問道:“幾個小時前,你應該感受到那兩個人的氣息了吧。”
“嗯。”
夏封點著頭,自己當然感受到了那兩個人的氣息。
而且也正是因為他覺得由莫采衣兩人來解釋更好,所以他才走出草屋的。
否則,剛才就不是莫采衣給她們解釋,而是自己給她們解釋了。
見夏封承認,雲溪沉默了一下,最後問道:“你認識他們?”
“暫時能夠告訴你的是,我去過那個什麽眾生殿。”
夏封遲疑了一下,眼中糾結之色在眼中浮現。
最後,他用著略帶歉意的語氣對雲溪說道。
按道理來說,自己和雲溪根本不分彼此,不管是大事小事,自己都應該讓她知道的。
但是現在,真的有一些事情自己不能夠告訴給雲溪。
不是怕雲溪不相信。
而是怕雲溪受到一些危險。
“沒事,我相信你有不能夠告訴我的理由。”
雲溪並沒有因為夏封的不告訴就生氣。
因為她非常的清楚,夏封既然不願意告訴自己,那麽肯定他所知道的事情非常的驚人,而且需要極度保密。
否則的話,按照夏封的個性,他是不會隱瞞自己的。
再說了,是個人心裡面都有點小秘密的。
如果夏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給了自己,那麽自己才真的有些誠惶誠恐。
看著非常理解自己的雲溪,夏封輕笑起來。
他伸出手攬著雲溪的腰肢,用著很小的聲音說道:“媳婦,你真好。”
“那是。”
雲溪有些俏皮的對夏封眨了眨眼睛。
忽然,她有些無奈的對夏封說道:“對了,你能不能別對蝶舞板著一張臉,
你知道的,她最怕的就是你。”
“我寧願她永遠生活在我的保護之下,或者永遠生活在我的陰影之下,也不願意她最終落得個魂飛魄散或者生不如死的下場。”
夏封雙眼變得非常深邃了起來。
蝶舞和皇天之間,是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因為,皇天只會給蝶舞帶來不幸。
他,沒有那個魄力丟掉他的一切,和蝶舞重新開始。
如果他有,自己不會反對他和蝶舞在一起。
可偏偏他沒有啊!!!
所以,自己寧願棒打鴛鴦,也不願意讓蝶舞最後有什麽三長兩短。
雲溪能夠從夏封語氣中聽出那一股決意與堅定,她抿了抿嘴唇,輕聲的問道:“皇天,是剛才那個女人所說的被那個創建什麽荒古殿的人所yòu huò的人?”
“不是。”
夏封直接搖頭,臉上肌肉不易察覺的抖動了兩下。
見夏封搖頭,雲溪變得有些迷糊了起來。
她有些好奇的問道:“既然不是,那他是什麽人?”
“反正,他比被yòu huò的人更可怕就是了。”
夏封用著含糊不清的語氣對雲溪說道,最後他怕雲溪還繼續問,直接轉移話題道:“行了,告訴我蝶舞的情況吧,我們還得趕緊解決諸天呢。”
見夏封不告訴自己,雲溪心中就歎了口氣。
不過她也沒有繼續詢問。
因為她相信夏封是不會冤枉一個人的。
甩掉腦海裡面的一些想法後,雲溪對夏封說道:“蝶舞現在的身體還非常的虛弱,不過不會再沉睡下去了。
而且她的境界還在,而且有更進一步的征兆。
但是她的傷勢卻是一個大問題,如果不盡快解決掉她身上的傷勢,那麽她不可能完全恢復的。”
夏封眼睛微微眯了眯,似乎是沒有想到蝶舞身上的傷勢會那麽棘手。
好一會兒後,他慢慢的問道:“需要什麽東西才能夠解決掉她身上的傷勢?”
“黃泉水、時光花、養神根這三種東西最為棘手,其余的東西我和巧怡現在都還有一點存貨。”
雲溪看著夏封,眼中露出絲絲無奈之色。
雖然蝶舞被夏封以一種神奇的手段弄醒了,但是她的傷勢是一個大問題。
現在,自己還缺三樣東西才能夠恢復她的傷勢。
其余的東西,自己和廖巧怡還能夠湊得出來。
唯獨這三種東西最為棘手。
“黃泉水我有,不過這時光花和養神根卻是困難了。”
夏封手一翻,就把一瓶黃泉水扔給了雲溪。
而他的眉頭,也深深的皺了起來。
時光花和養神根這兩種東西,就算是當初那個時代都極為的罕見,一出現必定會引起無數人爭搶。
而現在,這兩種東西早就絕種了。
因為現在的時代,天地靈氣太少了,根本就不足以養活那兩種東西。
甚至,天地間的這些靈氣,還遠遠不足以讓那兩種東西生根發芽。
看著手上的黃泉水,雲溪差不多就知道這是從哪裡來的了。
因為她從瓶底看到了一個圖案。
收好黃泉水後,雲溪低著頭仔細回想了起來。
足足好幾分鍾後,她眼睛微微一亮,隨即神色有些複雜的說道:“我差不多知道哪裡有這兩種東西了,只是要麻煩天羽了。”
“你說的不會是……”
雲溪一開口,夏封的腦海裡面瞬間想到了一個地方。
瞬間之下,他的表情變得非常古怪了起來。
而在他的腦海裡面,天羽的身影也漸漸的浮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