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華戲耍那三個黑袍人的時候。
在另外一邊簡直就是狂轟濫炸的戰鬥。
刀鬼每次出刀的速度都比之前快上一絲,天空中充滿了他那密密麻麻的刀氣。
而那個矮小的老頭,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樣子。
但是戰鬥起來完全就是一個猛人。
他的臉上有著無數紋路出現,一拳拳的硬扛著刀鬼的那些刀氣,同時還對刀鬼說道:“雖然陣營不同,不過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很逆天的人物。
還沒有渡天劫就如此強大,一旦等你順利渡過天劫,在道境中能夠打得過你的真沒幾個。”
“哈哈哈,你這老小子說話好聽,大爺高興,賜你一刀。”
刀鬼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猛地舉起拿著手術刀的那隻手,四方源源不斷的力量朝著他的手術刀中湧來。
轟隆
最後,在刀鬼出刀的前一刻,天空中雲霧直接分為兩半,一道令古武者和修士都驚秫的一刀朝著那老頭劈砍而去。
老頭渾身汗毛倒豎,他的身上有著無數白氣把他包裹了起來。
同時,他一拳朝著那龐大無比的刀氣轟擊而去。
一股霸道強大的拳勁直接從他的拳頭中迸發出來。
轟隆隆
一刀一拳撞擊在一起,老頭和刀鬼同時倒飛了出去。
周圍那些早已經荒廢的建築直接倒塌,道路上面無數密密麻麻如蛛網的裂縫出現。
也幸好這一代是拆遷區,這裡的人早已經搬走。
否則就這兩個從來不控制力量的人,早就波及到無數普通人了。
……
另外一邊,在古修城rén liú量多的地方。
一個角落,白葬塵和那個道境老頭面對面的盤坐著,在他們面前擺放著一副棋盤。
兩人就好像好友一般下著棋,但其中凶險,恐怕比刀鬼那裡的戰鬥還要凶險無數倍。
因為兩人的戰鬥全部在這一副棋盤中,誰贏了,那麽誰就能夠活下來,誰輸了,那麽絕對會死掉。
哪怕下到一半不下了,也不行。
感受著白葬塵每顆棋子中帶著的死亡之力,那道境老頭眼神波動了兩下,用著歎息的語氣說道:“你,真的很會給人意外。”
“這樣的戰鬥方式,不是更好?”
白葬塵對著道境老頭咧牙一笑,但心神卻是格外的認真。
小小一局對弈,考驗的不僅僅是智慧。
更是考驗的對大局的掌控,考驗的是誰的目光更長遠,同樣考驗誰得力量更加精純更加雄厚等等。
拳腳相加的打鬥,看似危險,但對他們而言都比較輕松。
而這樣的生死對決,一個不留神,可能就要前功盡棄,化為一捧飛灰!!!
“我是道境之人,力量比你雄厚,而你在半步道境巔峰就能夠跟道境搏殺,無疑力量非常精純,我們的優勢都互相抵消了。
那麽這一局棋,考驗的就是誰的棋力更加高深,誰的目光更加長遠,誰的大局觀才是最為出彩的。
若你輸了,那麽代表你選擇的路不穩,死有余辜。
如我輸了,那麽代表我選錯了路,同樣死有余辜。”
老頭說到這裡,語氣稍稍一頓,表情變得格外認真的說道:“放手一搏吧,我們這裡的戰場,才是最為危險的!!!”
“錯了,我們的無形硝煙雖然恐怖,但更恐怖的還在後頭。”
白葬塵無聲一笑,的確,自己和這個老頭已經算是互相論道了。
不過這一場論道和其余的論道不同。
其余論道,隻分勝負或者互相驗證各自的道路。
但自己和他的論道,卻是分生死,是修士界最為恐怖的一種‘戰鬥’,沒有之一。
但是這並不代表自己這裡的戰場才是最恐怖的。
最恐怖的戰場,不在自己這裡,不在刀鬼那裡,同樣不在天華那裡。
而是在夏封那裡。
如果自己所料不錯,夏封等會兒出手鐵定會吸引到那個地方的人。
他們可能感受到了夏封的力量,會來尋找夏封。
想要把夏封帶到他們那裡去。
如果沒有談妥,估計最為凶險的戰鬥就要開始了。
……
古修城外,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
夏封持劍而立,他看著自己對面的那兩個隱惡之地的古武者,最後抬起頭朝著某個地方看了看。
“你們是自己滾,還是我讓把你們‘請走’?”
夏封的語氣格外的冷冽,在他的身上劍氣沸騰,隱隱有種壓抑不足的感覺。
那兩個武境高手眉頭一皺,也下意識的朝著夏封看著的地方看去。
“三師叔,您還要待多久才跟我走啊。”
在夏封看著的地方,空間微微波動,雲溪出現,在雲溪的手上,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被她單手提著。
此刻那比瓷娃娃還長得可愛的小孩楚楚可憐的看著夏封,他嘟著嘴,眼中滿是委屈之色。
“咦,怎麽是你這個小家夥。”
看著那小家夥,夏封身上的劍氣瞬間消散,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雲溪松手,小孩直接站在了地上。
他蹲在地上,手指輕輕的在地上劃著圈圈,委屈的說道:“師父他老人家回去xiū liàn了,說等你等得心煩,天天說謊話騙他。
他還告訴我,如果你不跟我回去,那我也不用回去了,哇,三師叔你行行好,咱們回去好不好,寧兒還小,寧兒還要xiū liàn的,不然小琳琳長大後不會嫁給我的……”
小家夥說到最後,最後忍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雙小腿使勁的在地上蹬著,雙手不停的抹著眼淚。
夏封隱隱朝著那兩個隱惡之地的古武者看了看,然後來到了小家夥的面前蹲下。
伸出手摸著小家夥的頭,夏封用著循循善誘的語氣說道:“寧兒啊,三師叔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的,你以後好好跟在雲姨身邊知道嗎?
這裡雖然天地靈氣不怎樣,但卻是一個打熬自身的好地方,而且啊,你好好想想,你雲姨空間力量那麽厲害,隨便從指甲縫lù diǎn出來就能夠你吃好幾年的了。
比如下次你師父再讓你去給他打酒的時候,你想想一個空間轉移多拉風了,又能夠省下你不少的時間。”
小家夥聽著聽著眨巴起了眼睛,最後下意識的抬起頭看著臉色有些古怪的雲溪問道:“雲姨,可以嗎?您真的願意教教寧兒嗎?”
“趕緊去解決掉那兩個家夥。”
雲溪沒好氣的橫了夏封兩眼,最後蹲在小家夥的面前,輕聲的說道:“雲姨當然願意教寧兒了,但是寧兒你要答應雲姨,以後要聽話,別一天天嚷嚷著的要回去,那破地方有咱們這裡好?有好看的衣服穿嗎?有各種好吃的嗎?有xiao jie姐願意陪你玩嗎?天天xiū liàn多枯燥啊……”
“嗯,寧兒聽雲姨的。”
經過雲溪這麽一說,小家夥忽然覺得這道理很對,連連點頭說道,生怕雲溪反悔一樣。
“這蠢貨,老子怎麽就收了這麽個徒弟?”
在距離這裡比較遠的地方,一個非常帥氣的男子拍了拍額頭歎息起來。
得,看來自己還得等幾年才能夠回去……